"你不喜歡這樣嗎？"一天在音樂教室，俞明忍不住問道。

程曉雨停下畫筆："不是不喜歡...只是不習慣。他們突然對我這么關注，讓我有點害怕。

""害怕什么？""害怕當他們發現我其實很無聊后，又會像以前一樣忽視我。

"程曉雨輕聲說，"除了畫畫，我沒什么特長。"俞明想說"我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你"，

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害怕打破兩人之間微妙的平衡，害怕一旦說出口，

連現在這樣的相處都會失去。然而，流言還是悄然而至。

先是張浩神秘兮兮地問俞明："你和程曉雨是不是在交往啊？我看你們總是一起消失。

"然后是女生們曖昧的眼神和竊竊私語。最糟糕的是，這些閑話傳到了班主任陳老師耳中。

周一早晨，陳老師把俞明叫到辦公室："俞明，你是班長，應該以身作則。初二了，

要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別被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俞明感到一陣燥熱爬上臉頰："老師，

我們只是朋友...""最好是這樣，"陳老師嚴肅地說，"你期中考試要是退步了，

我會找你家長談談。"回到教室，俞明發現自己的座位又被調回了原來的位置，

和程曉雨隔了兩排。程曉雨看了他一眼，眼神復雜，然后迅速低下頭。整整一天，

他們都沒說一句話。放學后，俞明習慣性地走向音樂教室，

卻在門口停住了腳步——他聽到里面傳來壓抑的抽泣聲。透過門縫，

他看到程曉雨抱著膝蓋坐在地上，肩膀微微顫抖。俞明的手懸在半空，最終還是沒有推開門。

他轉身離開，心里像壓了一塊石頭。他明白，有些界限一旦跨過，就再也回不去了。

而現在的他，還沒有勇氣面對可能的后果。第五章 抉擇時刻期中考試前的周末，

俞明在家里復習，手機突然震動。是程曉雨發來的消息："對不起，是不是我給你添麻煩了？

"俞明盯著屏幕，手指懸在鍵盤上不知如何回復。他想起陳老師的警告，

想起父母期待的眼神，最終只回了一個"沒事"。周一期中考試，

俞明發現自己無法集中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