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江寒盯著電腦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碼，指尖在鍵盤上飛速跳動。
深夜的辦公室里只剩下他一個人，顯示器的藍光映照著他疲憊的臉龐。手機震動了一下，
他條件反射地拿起來看。是柳如煙發來的微信："寒哥，明天陪我去看車好不好？
我看中一臺寶馬mini，粉色的超可愛！"江寒看了眼銀行卡余額，
工資卡里的三萬八千塊錢，是他這個月的全部積蓄。作為一個剛工作兩年的程序員，
這個數字已經不算少了。他打字回復："好，幾點？""下午兩點，4S店見！愛你么么噠！
"江寒放下手機，繼續投入到代碼調試中。明天是周末，本來計劃學習新技術框架，
但柳如煙的事情總是最重要的。他們認識四年了，從大學校園到步入社會，
江寒一直默默地陪伴著柳如煙。她想做網紅，
他就幫她拍視頻、修圖、運營賬號；她想買化妝品，
他就從生活費里省出錢來；她說想要禮物，他就加班賺錢滿足她。凌晨三點，
江寒終于調完了最后一個bug。走出寫字樓時，街道上已經空無一人，
只有路燈孤獨地亮著?；氐阶庾〉囊皇乙粡d小公寓，江寒簡單洗漱后躺在床上。
墻上貼著他和柳如煙的合照，那是去年春天在櫻花樹下拍的，柳如煙笑得很甜，
而他看著她的眼神里滿含深情。手機又亮了，
這次是柳如煙發的朋友圈："明天要去看小車車啦！
希望某人能給力一點哦~"配圖是她的自拍，精致的妝容下是一張明艷的臉蛋。
底下已經有十幾個贊和評論，都是一些男性網友的夸贊。江寒心里有些不舒服，
但還是點了個贊。第二天下午，江寒準時出現在寶馬4S店門口。柳如煙還沒到，
他就在門口等著。二十分鐘后，一輛黑色奔馳停在店門口，柳如煙從副駕駛下來，
開車的是一個穿著名牌的男人。"寒哥！你來啦！"柳如煙揮手招呼，
然后轉身對那個男人說，"明軒，這是我跟你說過的江寒，我的好朋友。
"蘇明軒下車走過來，伸出手："你好，我是蘇明軒。"江寒和他握手，
感受到對方手掌的柔軟，顯然是沒有做過什么粗重活的人。蘇明軒穿著阿瑪尼的襯衫，
戴著百達翡麗的手表，渾身上下透著金錢的味道。"江寒，程序員。"江寒簡單介紹自己。
"哦，IT男！"蘇明軒笑了笑，"挺不錯的職業，就是辛苦了點。"三人走進4S店，
銷售經理熱情地迎了上來。柳如煙指著展廳里的粉色mini說："就是那臺！我要試駕！
"試駕過程中，柳如煙興奮得像個孩子，不停地感嘆車子的可愛。蘇明軒在旁邊附和著，
時不時開幾個玩笑逗她開心。江寒默默地跟在后面，像個局外人。"這車多少錢？
"柳如煙問銷售員。"這款是cooper S版本，落地價38萬8。
"柳如煙的臉色微微一變，然后看向江寒："寒哥，你覺得怎么樣？"江寒心里一沉。
38萬8，這個數字對他來說是天文數字。即使不吃不喝，也要攢十年。"挺不錯的。
"他勉強擠出笑容。蘇明軒這時候開口了："如煙喜歡的話，我可以幫忙。""真的嗎？
"柳如煙眼睛一亮。"當然，朋友之間互相幫助嘛。"蘇明軒很自然地搭上柳如煙的肩膀，
"我先墊付，你慢慢還我就行。"江寒看著這一幕，拳頭不自覺地握緊了。他明白，
柳如煙今天叫他來，并不是真的想讓他買車，而是想借他的嘴說出"買"這個字，
然后讓蘇明軒來當這個好人。簽合同的時候，蘇明軒很大方地刷了卡。
柳如煙激動地抱住了他的胳膊："明軒你真好！"江寒站在一旁，感覺自己就像個傻子。
他想起前幾天柳如煙跟他抱怨，說想要個代步工具，每天打車太麻煩了。
他當時還在想要不要貸款幫她買車，現在看來完全是多此一舉。辦完手續，三人走出4S店。
柳如煙拿到車鑰匙，開心得不得了，拉著蘇明軒合影發朋友圈。"寒哥，謝謝你今天陪我！
"柳如煙過來拍了拍江寒的肩膀，"晚上我請你吃飯，算是謝禮！""不用了，公司還有事。
"江寒搖搖頭。"那好吧，改天再約！"柳如煙說完就回到蘇明軒身邊。
江寒目送著粉色的mini駛遠，心里五味雜陳。他掏出手機，
看到柳如煙已經發了朋友圈："終于有自己的小車車了！感謝明軒哥哥的慷慨相助！么么噠！
"配圖是她和蘇明軒的合影，兩人笑得很甜蜜。江寒關掉手機，走向地鐵站。夕陽西下，
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長，顯得格外孤單。第2章回到公寓，江寒癱坐在沙發上，
盯著天花板發呆。手機鈴聲響起，是媽媽打來的。"小寒，這個月生活費夠不夠？
你爸說程序員工作辛苦，讓我給你多打點錢。"江寒的鼻子有些酸："夠了媽，我工資不低。
""那就好。對了，你跟如煙處得怎么樣？什么時候帶回家給我們看看？"提到柳如煙，
江寒的心情更復雜了："還早呢。""也是，你們都還年輕。不過小寒，
找對象要找個踏實的，別找那種太愛虛榮的。"江寒苦笑："知道了媽。"掛斷電話，
江寒看著桌上的泡面，突然沒了胃口。他打開電腦，想要轉移注意力，
卻不自覺地點開了柳如煙的微博。她的粉絲已經突破了十萬，最新的微博是今天買車的照片，
下面全是羨慕的評論。"如煙姐姐好幸福啊！""這個男朋友太寵你了吧！
""什么時候我也能有這樣的男朋友！"江寒看到這些評論，心里更不是滋味。在外人眼里，
蘇明軒已經成了柳如煙的男朋友。而他，這個真正的男朋友，卻像個隱形人一樣。正想著，
門鈴響了。江寒打開門，看到快遞員拿著一個包裹。"江先生，您的快遞。"江寒接過包裹，
看了看地址，是寄給柳如煙的。她經常把快遞寄到他這里，說是家里不方便收貨。包裹不大，
但很精美，看起來像是化妝品。江寒拍了張照片發給柳如煙："你的快遞到了。
"柳如煙很快回復："哦，放你那兒吧，改天去拿。對了，明軒送了我一套sk2的護膚品，
超級貴的！"江寒看著手里的包裹，突然想起前幾天柳如煙跟他說想要買sk2，
但是太貴了買不起。他當時還在網上查了價格，想著發工資就給她買?，F在看來，
又是白操心了。晚上十點多，柳如煙發來一條微信："寒哥，我在ktv，你能來接我嗎？
喝多了不太舒服。"江寒立刻放下手頭的工作，打車趕到地址。是市中心一家高檔KTV，
門口停著幾輛豪車。江寒走進包廂，里面煙霧繚繞，幾個男男女女正在唱歌。
柳如煙靠在沙發上，臉色有些潮紅，顯然是喝了不少酒。蘇明軒坐在她旁邊，
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如煙，你朋友來了。"蘇明軒看到江寒，笑著說道。"寒哥！
"柳如煙看到江寒，努力站起來，身體有些搖晃。江寒趕緊上前扶住她："怎么喝這么多？
""明軒請客，大家都很開心。"柳如煙打了個酒嗝，"我沒事，就是有點暈。
""我送你回去吧。"江寒說。"不用不用，我可以送她。"蘇明軒站起來。"你也喝了酒。
"江寒看了看桌上的酒瓶。"我沒喝多少，而且有代駕。"蘇明軒堅持要送。
柳如煙在兩個男人之間搖擺不定，最后還是選擇了江寒："還是寒哥送我吧，
我對他比較放心。"江寒心里暖了一下，但很快又涼了。
因為柳如煙接著說："明軒你先回去吧，明天還要陪我去拍寫真呢。"原來明天又有安排。
江寒扶著柳如煙走出KTV，夜風吹過，她清醒了一些。"寒哥，你說我是不是很過分？
"柳如煙靠在江寒肩膀上。"為什么這么說？""明明有你這么好的男朋友，
還總是麻煩別人。"江寒的心跳加速："只要你開心就好。""你真傻。
"柳如煙伸手摸了摸江寒的臉，"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是個程序員呢？
"這句話像一把刀子插在江寒心上。他明白柳如煙的意思，
程序員在她眼里就是沒錢沒地位的代名詞。"如果我不是程序員會怎樣？"江寒忍不住問。
"那我就不用這么辛苦賺錢了。"柳如煙醉醺醺地說，"你看明軒，開奔馳住別墅，
多有安全感。"江寒沒有再說話，默默地扶著她上了出租車。一路上，
柳如煙靠在他肩膀上睡著了，偶爾呢喃幾句夢話，都是"明軒"這個名字。
送柳如煙回到她的公寓，江寒幫她脫掉高跟鞋，蓋好被子。看著她安靜的睡臉，
江寒忍不住伸手輕撫她的臉頰。"如煙，我會努力的。"他輕聲說道。臨走前，
江寒看到茶幾上放著一束玫瑰花，卡片上寫著"送給最美的如煙"，署名是蘇明軒。
旁邊還有一個珠寶盒，里面是一條鉆石項鏈。江寒的心沉了下去。
他想起自己上個月送給柳如煙的生日禮物，是一條銀質的手鏈，花了他半個月工資。
而這條鉆石項鏈，看起來至少要幾萬塊。他關上門，走出公寓樓。深夜的街道上，
江寒一個人慢慢走著，心里空蕩蕩的。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堅持還有什么意義。
第3章周一早上，江寒照常上班。剛坐下沒多久，同事小李就湊了過來。"寒哥，
周末過得怎么樣？""還行。"江寒敷衍地回答。"我看你女朋友的微博了，
那臺寶馬mini真不錯??！多少錢買的？"江寒的手在鍵盤上停頓了一下："不是我買的。
""?。?小李愣了一下，"那是她自己買的？""朋友幫忙買的。"江寒不想多解釋。
小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沒有再問。但江寒知道，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在同事眼里，
男朋友沒能力給女朋友買車，這本身就是一種失敗。上午的會議上，
技術總監老張宣布了一個消息："公司接了個大項目，做一個短視頻app。工期緊任務重，
需要有人牽頭負責。"江寒立刻舉手："我可以。"老張看了看他："這個項目壓力很大，
要連續加班三個月，你確定？""確定。"江寒的眼神很堅定。"好，那就交給你了。
項目獎金是十萬，完成后按貢獻分配。"散會后，小李拍了拍江寒的肩膀："寒哥，
你這是要拼命??？""想多賺點錢。"江寒實話實說。"為了女朋友？"江寒沒有否認。
他確實想多賺點錢，不是為了和蘇明軒比較，而是想給柳如煙更好的生活。中午吃飯時，
江寒收到柳如煙的微信："寒哥，今天晚上有個網紅聚會，你陪我去吧。""我要加班。
""就一會兒，很快的。而且我需要個男伴，不然顯得我很可憐。"江寒看著手機屏幕，
最終還是答應了。他知道柳如煙說的"顯得可憐"是什么意思，在網紅圈子里，
有沒有男朋友陪伴是身份象征。晚上七點，江寒趕到聚會地點。是一家高檔西餐廳，
里面聚集了十幾個年輕男女，都是些網紅和富二代。柳如煙穿著一條黑色連衣裙，
化著精致的妝容，在人群中格外顯眼?？吹浇M來，她立刻迎了上去。"寒哥，
你終于來了！"她挽住江寒的胳膊，"我來給你介紹幾個朋友。"江寒被拉著認識了一圈人，
大家表面上都很友好，但他能感覺到那種隱隱的輕視。程序員在這個圈子里確實是異類，
既沒有錢也不夠時尚。"江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一個叫媛媛的網紅問道。"程序員。
"江寒回答。"哦，IT男！"媛媛笑了笑，"現在程序員挺賺錢的吧？""還行。
"江寒不想多談。"我男朋友也是做IT的，不過是自己開公司，專門做游戲開發。
"媛媛的語氣里帶著炫耀，"上個月剛買了臺法拉利。"江寒點點頭，沒有接話。
他注意到柳如煙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顯然是覺得沒面子。聚會進行到一半，蘇明軒也來了。
他一出現就成了焦點，和每個人都能聊上幾句，風頭完全蓋過了江寒。"明軒！你怎么來了？
"柳如煙驚喜地問。"正好在附近談生意，想起你說今天有聚會。"蘇明軒看了江寒一眼，
"你男朋友也在啊。"這句話說得很自然，但江寒聽出了其中的挑釁。
蘇明軒在宣示自己的存在感，告訴所有人他和柳如煙的關系不一般。接下來的時間，
江寒就像個局外人。柳如煙和蘇明軒聊得很投機，其他人也更愿意和蘇明軒交流。
江寒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喝著啤酒。"江哥，你怎么不說話？
"一個叫小雅的女孩坐到江寒旁邊。"沒什么好說的。"江寒苦笑。"我覺得你挺不錯的啊，
比那些花花公子強多了。"小雅指了指正在侃侃而談的蘇明軒，"至少你是真心的。
"江寒看了她一眼："你看得出來？""女人的直覺。"小雅笑了笑，"如煙太貪心了，
既想要安全感又想要新鮮感。""她只是年輕。"江寒為柳如煙辯護。"年輕不是借口。
"小雅搖搖頭，"江哥，我勸你一句，該放手時就放手。"聚會結束后，
柳如煙要和蘇明軒去酒吧繼續玩。她看向江寒："寒哥，你要不要一起？
""我還要回去加班。"江寒站起來。"那你先回去吧。"柳如煙說完就跟蘇明軒走了。
江寒站在餐廳門口，看著他們上了蘇明軒的奔馳。車子駛遠后，他才慢慢走向地鐵站。
回到公司，江寒投入到項目開發中。代碼在屏幕上滾動，他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
這是他唯一能掌控的事情，在這里，他是專家，是強者。凌晨兩點，
江寒終于完成了今天的任務。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看向窗外的城市夜景。霓虹燈閃爍著，
仿佛在嘲笑他的無能。手機震動了一下，是柳如煙發來的定位。她在一家夜店，
估計是喝多了需要人接。江寒猶豫了一下，還是收拾東西準備出門。
這樣的劇情已經重復了無數次，他明知道這樣下去沒有結果，但就是放不下?；蛟S，
這就是愛情的代價。第4章夜店里震耳欲聾的音樂讓江寒皺起眉頭。
他在人群中尋找柳如煙的身影，終于在卡座區找到了她。柳如煙靠在蘇明軒身上，臉色潮紅，
顯然是喝了不少?？吹浇霈F，她努力坐直身體。"寒哥，你來啦！"她的聲音有些含糊。
蘇明軒抬頭看了江寒一眼："來得正好，如煙喝多了。""我帶她回去。
"江寒上前扶住柳如煙。"不用了，我可以送她。"蘇明軒也站了起來。"你也喝了酒。
"江寒堅持。兩個男人對視著，空氣中彌漫著微妙的火藥味。最終，柳如煙開口打破了僵局。
"讓寒哥送我吧，他沒喝酒。"江寒心里暖了一下，扶著柳如煙往外走。
蘇明軒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沒有再堅持。出了夜店，夜風吹來，柳如煙清醒了一些。
她抱住江寒的胳膊，像個孩子一樣撒嬌。"寒哥，我是不是很任性？""沒有。
"江寒輕撫她的頭發。"你真好。"柳如煙仰頭看著他，"為什么你總是對我這么好？
""因為我愛你。"江寒沒有猶豫。柳如煙愣了一下，然后踮起腳尖親了親江寒的唇。
這個吻很輕很短，但足以讓江寒心跳加速。"我也愛你。"她輕聲說道。
這句話讓江寒激動不已，他緊緊抱住柳如煙，仿佛要把她融化在自己的血液里。
回到柳如煙的公寓，江寒照例照顧她洗漱睡覺?？粗焖哪橗嫞?/p>
江寒覺得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第二天，江寒精神飽滿地投入工作。
昨晚柳如煙的那句"我也愛你"讓他充滿了動力。他要努力賺錢，給她更好的生活。
中午吃飯時，小李神秘兮兮地湊過來："寒哥，你知道蘇明軒是誰嗎？""什么意思？
"江寒停下筷子。"我朋友在他們公司上班，說這家伙是個渣男，
玩過的女網紅沒有十個也有八個。"江寒的心沉了下去："你確定？""千真萬確。
而且他有個正牌女友，是富二代圈子里的，兩家已經訂婚了。"這個消息讓江寒如臨大敵。
他想起昨晚蘇明軒看向自己的眼神，那種勝券在握的自信，原來是有原因的。下午，
江寒找了個借口請假，趕到柳如煙的公寓。她正在直播賣貨，看到江寒來了，
趕緊結束了直播。"寒哥，你怎么來了？""有事跟你說。"江寒的表情很嚴肅。
柳如煙被他的神情嚇了一跳："什么事？""蘇明軒這個人，你要小心。
"江寒把小李告訴他的消息說了一遍。柳如煙聽完后，臉色變得很難看："你在說什么？
明軒不是那種人！""如煙，我不是胡說的。我朋友就在他們公司...""夠了！
"柳如煙打斷他，"江寒，你是不是嫉妒??？看不得我跟別的男人好？""我是擔心你被騙！
"江寒急了。"被騙？"柳如煙冷笑，"你覺得我很蠢嗎？什么都不懂？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就是這個意思！"柳如煙站起來，"江寒，我發現你變了，
變得小氣、多疑、愛管閑事！"江寒被她說得啞口無言。
他確實是因為嫉妒才去打聽蘇明軒的事，但他的擔心也是真的。"如煙，
我只是希望你能幸福。"江寒最后說道。"我現在就很幸福。"柳如煙的語氣緩和了一些，
"寒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明軒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江寒看著她堅定的表情，
知道再說什么都沒用。柳如煙已經被愛情沖昏了頭腦，聽不進任何勸告。"好，我不說了。
"江寒妥協了。"那就好。"柳如煙過來抱住他，"我們之間不要因為別人鬧矛盾，好嗎？
"江寒點點頭，但心里的擔憂并沒有消除。他有種不祥的預感，但又無力阻止。當天晚上，
江寒加班到很晚。項目進度很緊，他必須拼命工作才能按時完成。正在調試代碼時，
手機突然響了。是柳如煙打來的，聲音里帶著哭腔："寒哥，你能來接我嗎？""怎么了？
"江寒立刻警覺起來。"我和明軒吵架了，現在一個人在咖啡廳，有點害怕。
"江寒二話不說，收拾東西就往外跑?？Х葟d在市中心，他打車趕過去用了半個小時。
柳如煙坐在角落里，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哭過?？吹浇霈F，她立刻撲了過來。"寒哥！
"她緊緊抱住江寒，眼淚又流了出來。"別哭，告訴我發生什么了。"江寒輕拍她的后背。
"明軒說我太粘人了，讓我給他一點空間。"柳如煙哽咽道，"可是我只是想多陪陪他而已。
"江寒聽了，心里五味雜陳。蘇明軒開始厭煩柳如煙了，這說明小李的話可能是真的。
"也許他只是工作壓力大。"江寒安慰道。"真的嗎？"柳如煙抬起頭，眼中滿含希望。
"嗯，男人有時候需要一個人靜靜。"江寒違心地說道。
柳如煙破涕為笑："還是寒哥最懂我。"江寒陪她坐了一會兒，直到她情緒穩定下來。
臨別時，柳如煙抱了抱他。"謝謝你，寒哥。有你真好。"江寒苦笑著看她離開。
他明白自己在柳如煙心中的位置，永遠是那個可靠的備胎，在她需要安慰時出現，
在她恢復理智后被遺忘。但即使如此，他還是舍不得放手。第5章一周后，
江寒的項目進度已經完成了一半。連續的加班讓他憔悴了不少，但想到十萬塊的獎金，
他覺得一切都值得。這天中午，他剛想去食堂吃飯，卻意外地在公司樓下看到了柳如煙。
她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手里拿著保溫盒，正在四處張望。"如煙？你怎么來了？
"江寒快步走過去。"我給你送午飯。"柳如煙笑著舉起保溫盒，"聽說你最近總加班，
擔心你營養不良。"江寒心里暖暖的，接過保溫盒。里面是精心準備的四菜一湯，香氣撲鼻。
"謝謝你。"他忍不住摸了摸柳如煙的頭。"我們找個地方坐下吃吧。"柳如煙提議。
兩人來到公司樓下的小公園，坐在長椅上分享午餐。柳如煙說著最近的趣事，
江寒專心地聽著，偶爾插兩句話。這種平靜的相處讓他感到久違的幸福。"寒哥，你瘦了。
"柳如煙伸手撫摸江寒的臉頰。"項目比較緊，再堅持一個多月就好了。"江寒握住她的手。
"那你要注意身體。"柳如煙的眼中滿含關切，"錢是賺不完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江寒點點頭，心里卻想著這個項目對他的意義。十萬塊錢，
足夠給柳如煙買很多她喜歡的東西。"對了，明軒最近怎么樣？"江寒試探性地問。
柳如煙的表情黯淡了一下："還好吧，就是比較忙。"江寒沒有繼續追問，
但他能感覺到柳如煙的情緒不對。看來她和蘇明軒的關系確實出現了問題。下午上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