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哼著小曲兒,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回到了四合院。心里那叫一個舒坦。
壓在心頭十幾年的大石頭,今天總算是給撬動了。易中海!你個老王八蛋!
還想道德綁架我給你養老送終?等著去踩縫紉機吧你!何雨柱回到自己那間小屋,
看著屋里簡陋的陳設,心里卻前所未有的敞亮。他拿起掃帚,里里外外地打掃起來。
從今天起,這個家,要換個活法了!剛把地掃干凈,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咚咚咚!
”“柱子,在家嗎?開門吶!”這聲音有點耳熟。何雨柱拉開門一看,得,說曹操曹操到。
來人正是軋鋼廠食堂后廚的主任,張主任。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
挺著個不大不小的啤酒肚,臉上總是掛著一副笑呵呵的表情。“哎呦,張主任!
”何雨柱熱情地打了個招呼。“您怎么來了?”張主任手里拎著一個網兜,
里面裝著十幾個雞蛋,他把網兜往何雨柱手里一塞。“我這不聽說你病了嗎?
”“過來看看你。”“沒什么大事吧?身體要緊啊!”張主任一臉關切地往屋里瞅。
何雨柱心里跟明鏡似的。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這位張主任,說是關心他,
其實是后廚離了他玩不轉了。以前的何雨柱,那是廠里的香餑餑,一手炒菜的絕活,那味道,
廠長吃了都得翹大拇指。可他偏偏是個“傻”的,被秦淮茹那個白蓮花哄得團團轉,
三天兩頭從食堂帶剩菜剩飯回去接濟賈家。這事兒,張主任不是不知道,
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何雨柱手藝好,能籠絡住廠領導的胃,
他這個主任的位置也坐得穩。但現在,何雨柱請了假,后廚那幾個新來的毛頭小子,
炒出來的菜不是咸了就是淡了,聽說廠長都發脾氣了。這張主任,能不著急嗎?“嗨,
多大點事兒,還勞您親自跑一趟。”何雨柱接過雞蛋,笑著把張主任請進了屋。
“就是著了點涼,不礙事。”“您看,這不都好了嘛。”他拍了拍胸脯,
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張主任見他精神頭確實不錯,心里的石頭落了一半。他干咳了兩聲,
搓著手,終于說出了真實目的。“那個,柱子啊。”“既然身體沒事了,
你看……是不是明天就回來上班?”“食堂那邊,可真離不開你啊!”“你不在,
那幾個小子做的菜,簡直沒法入口!”“廠領導都點名批評我了,
說我這個后廚主任是怎么當的!”張主任苦著一張臉,就差沒聲淚俱下了。
何雨柱心里樂開了花。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現在可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拿捏的“傻柱”了。
“張主任,您瞧您說的。”“我這不想著多歇一天,把病養利索了,免得再傳染給大伙兒嘛。
”“行,既然您都發話了,我明天肯定準時到崗!”何雨柱答應得那叫一個痛快。“哎呦!
太好了!”張主任一拍大腿,臉上的褶子都笑開了。“柱子,
我就知道你是個有覺悟的好同志!”“行,那你再歇會兒,我先回去了,不打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