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因為長期扮演完美女友的角色，我忘記了怎么做真實的自己。

每次和正常男性約會，我都會不自覺地想要迎合對方。」蘇晴的眼神變得黯淡，「而且，

習慣了這種付費的感情關系后，我對免費的愛情產生了懷疑。」「什么意思？」「我會想，

他為什么對我好？他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如果沒有金錢關系，這種好意還能持續多久？」

我開始理解她的痛苦了。「所以你回不去正常的生活了？」「是的。

而且公司還有競業限制條款，我不能到其他類似公司工作，也不能從事相關行業。」

「那就換個行業。」「我試過，但是用人單位一看到我的工作經歷，都覺得很奇怪。

有些人甚至誤會我是做那種服務的。」蘇晴的處境讓我意識到，艾薇系統不僅在控制用戶，

也在控制員工。「那我們能不能一起脫離這個系統？」我提議。「怎么脫離？」

「我注銷賬戶，你辭職，我們重新開始。」蘇晴搖搖頭，「沒用的。你真的能完全脫離嗎？」

她的話讓我陷入思考。確實，現在讓我完全沒有指導地去戀愛，我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

而且，我對張雨欣確實沒有感覺，分手似乎是遲早的事。分手后，我又能去哪里找女朋友呢？

除了艾薇系統，我沒有其他渠道。「你看，」蘇晴說，「這就是艾薇系統的厲害之處。

它讓你覺得沒有它就活不下去。」「那我們就永遠被困在這里了？」「也許吧。」就在這時，

我的手機響了。是張雨欣發來的消息：「曉宇，我覺得我們不太合適，還是做朋友吧。」

我看著這條消息，心里竟然松了一口氣。「她和我分手了。」我把手機給蘇晴看。

「你什么感覺？」「說實話，有點輕松。」蘇晴笑了，「這說明你對她確實沒有感覺。」

「那我現在該怎么辦？」「艾薇系統肯定會為你推薦新的女孩。」果然，沒過幾分鐘，

艾薇系統就發來了消息：「檢測到您的感情狀態發生變化，

我們已為您準備了更合適的匹配對象。是否開啟新一輪匹配？」我看著這條消息，

突然覺得很諷刺。我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