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修仙文里即將血洗正道的女魔頭。系統讓我搶男主,屠戮蒼生,走上人生巔峰。
我看了看鏡子里那張殺氣騰騰的臉,默默躺回了我的白骨王座。“傳令下去,魔宮從今天起,
實行朝九晚五,周末雙休,帶薪年假,包吃包住。”“另外,把后山改成菜地,
本尊要種大白菜。”系統瘋了,哭著問我為什么要放棄事業。我打了個哈欠:“事業?
什么事業能比得上躺平養老重要?”1我一睜眼,就對上了一面巨大的黑曜石鏡子。
鏡子里的人,紅衣似火,墨發如瀑,一張臉美得極具攻擊性,眼尾一顆小小的淚痣,
偏又添了幾分破碎的媚態。很美,但不是我的臉。更要命的是,
她眉宇間那股子“老娘要殺遍三界”的戾氣,簡直快要沖破鏡子糊我臉上了。“尊上,
您終于出關了!”一個激動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我僵硬地轉過頭,
看見一個穿著黑袍、面容枯槁的老頭正熱淚盈眶地看著我。與此同時,
我的腦子里“叮”的一聲,響起了一個毫無感情的機械音。【宿主夜華裳,
身份:滅世女魔尊。恭喜您成功出關,主線任務正式開啟:血洗正道,搶奪男主君無夜,
一統三界。】我:“……”行,我穿書了。穿的還是我昨天晚上熬夜看的那本修仙爽文。
我成了書里那個前期牛逼哄哄,后期被男女主聯手打得神魂俱滅的終極女反派。
那個枯槁老頭是我的左護法,此刻他正一臉期待地問我:“尊上,我們何時殺上正道聯盟,
將那群偽君子碎尸萬段?”我看著他,又看了看自己這身一看就很不好惹的行頭,
還有屁股底下這個鑲滿骷髏頭的白骨王座。沉默。長久的沉默。
在左護法和系統期待的目光中,我緩緩地,默默地,躺了回去。是的,我選擇當場躺平。
開什么玩笑?我上輩子就是個996猝死的社畜,最大的夢想就是退休。
現在老天爺給了我一個重來的機會,雖然身份是反派,但好歹是個有錢有權有地盤的魔尊。
手下小弟無數,住著豪華宮殿,這不就是我夢寐以求的退休生活嗎?打打殺殺?爭霸天下?
累不累啊。左護法懵了:“尊……尊上?”我閉著眼睛,有氣無力地揮了揮手。“傳令下去。
”“從今天起,魔宮上下,取消一切殺戮指標,KPI全部作廢。”“實行朝九晚五,
周末雙休,包吃包住,帶薪年假,五險一金……呃,這個算了。”“宗旨就是,把魔宮,
打造成三界第一養老院。”左護法:“???”他整個人都石化了,
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腦子里的系統也炸了。【警告!警告!
宿主行為嚴重偏離主線劇情!請立刻懸崖勒馬,重拾反派事業!】我掏了掏耳朵。“吵什么?
”“另外,通知后勤部,把魔宮后山那片寸草不生的地給開了,本尊要種菜。
”【……】系統徹底沉默了,估計是宕機了。左護法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他哆哆嗦嗦地問:“尊上,您……您是不是閉關太久,走火入魔了?”我睜開一只眼,
瞥了他一下。“怎么,對我的命令有意見?”那眼神,是屬于原主夜華裳的,
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壓迫感。左護法一個激靈,瞬間跪下了。“屬下不敢!屬下這就去辦!
”他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估計是去通知右護法,他們尊上瘋了。世界終于清靜了。
我滿意地在白骨王座上翻了個身,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去他的主線任務,去他的男主。
老娘不干了。從今天起,我只想當一條快樂的咸魚。2我的命令一下,整個魔宮都炸了。
魔教眾人,個個都是刀口舔血、殺人不眨眼的主兒,你現在讓他們去種田織布,搞朝九晚五?
所有人都覺得我瘋了。右護法是個脾氣火爆的壯漢,直接沖到我面前,哐當一下跪在地上。
“尊上!請您三思啊!我們魔教的臉面,不能就這么丟了!
”我正捧著一碗冰鎮酸梅湯喝得正爽。“臉面?臉面能當飯吃嗎?”我放下碗,
看著他:“我問你,我們魔教的宗旨是什么?”右護法一愣,
隨即慷慨激昂地回答:“隨心所欲,為所欲為!”“對啊。”我一拍大腿,
“我現在就想種田養老,不想打打殺殺,這也是隨心所欲啊。你們要是不想干,可以辭職,
我絕不攔著。”右護法被我噎得說不出話。辭職?
他們這群人在正道那邊都是掛了號的通緝犯,離開魔宮,分分鐘被抓去砍頭。最終,
在我的“淫威”之下,轟轟烈烈的魔宮大改造開始了。陰森恐怖的宮殿被粉刷一新,
掛上了“三界第一養老院,您溫馨的家”的橫幅。煞氣沖天的練武場,
被改造成了陽光房和奇牌室。后山的亂葬崗,也被清理干凈,開墾出了一大片菜地。
我每天穿著寬松的棉布裙,戴著草帽,扛著鋤頭,帶領一群五大三粗的魔頭們下地干活。
一開始,他們還怨聲載道,覺得丟人。但沒過幾天,風向就變了。“哎,老張,
你那塊地里的黃瓜長得不錯啊。”“那是,也不看是誰種的!尊上說了,等黃瓜熟了,
給我們做拍黃瓜!”“還是尊上英明啊,我感覺我這多年的老寒腿,天天曬太陽,
都好了不少。”“可不是嘛,這種不用打打殺殺,每天有吃有喝有覺睡的日子,
真他娘的舒坦!”看著這片祥和的景象,我露出了老母親般欣慰的笑容。
就在我以為我的咸魚生活將永遠這么持續下去的時候,一個噩耗傳來。
左護法連滾帶爬地跑進我的菜地,哭喪著臉。“尊上!不好了!正道聯盟打上門了!
”我正蹲在地上數一棵白菜有幾片葉子,聞言頭也沒抬。“哦,來了多少人?
”“黑壓壓的一片,把我們山門都給圍了!帶頭的是正道魁首,君無夜!”君無夜。
這個名字一出來,我腦子里死機許久的系統又“叮”的一聲上線了。【主線任務目標出現!
男主君無夜,正道第一劍修,本書戰力天花板。請宿主立刻出戰,與他展開宿命的對決!
】我把最后一棵白菜的葉子數完,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急什么。
”我淡定地對左護法說:“傳令下去,讓廚房把我們昨天剛殺的那頭靈豬燉了,
再炒幾個拿手小菜,多做點米飯。”左護法又懵了:“啊?尊上,這……這是要干嘛?
”我瞥了他一眼,理所當然地說:“遠來是客,總得讓人家把午飯吃了再打吧?”“對了,
告訴他們,管飽。”3正道聯盟弟子們個個嚴陣以待,手持法寶,劍拔弩張。
他們將魔宮山門圍得水泄不通,氣氛肅殺。為首的男子,一襲白衣,纖塵不染,
面容俊朗如神祇,氣質清冷如雪山之巔的孤月。他就是君無夜。原書男主,正道之光,
我名義上的死對頭。他手持長劍,目光冷冽地注視著魔宮緊閉的大門,只等一聲令下,
便要蕩平這魔窟。然而,等了半天,等來的不是喊殺震天的魔教大軍。而是“嘎吱”一聲,
山門從里面被拉開了一條縫。一個長得賊眉鼠眼的魔教小兵,探頭探腦地伸出個腦袋,
手里還端著一個巨大的托盤。托盤上,是一盤香氣四溢,油光锃亮,
堆得像小山一樣的大盤雞。小兵頂著上萬道錯愕的目光,清了清嗓子,
扯著嗓子喊道:“那個……我們尊上說了!”“遠來是客,打了半天仗也餓了,
請各位英雄吃了飯再打!我們尊上親手下廚做的大盤雞,管飽!”“……”死一般的寂靜。
風吹過,卷起幾片落葉,和一陣濃郁的雞肉香味。所有人都傻了。包括君無夜。
他那張萬年冰山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龜裂的痕跡。我躲在門縫后面,
通過監控法寶看著這一幕,差點笑出聲。而我的腦子里,系統提示音已經刷屏了。【叮!
君無夜對你的警惕值+100!】【叮!君無夜對你的忌憚值+200!】【叮!
君無夜認為你正在下一盤大棋,對你的謀略評分提升至SSS級!】我:“???”不是,
這也能加?這男主是不是有那個大病?我看見屏幕里的君無夜,眉頭緊鎖,
似乎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斗爭。然后,我通過法寶,聽到了他的心聲。【OS:此魔女,
好深的心機!不戰而屈人之兵,竟想用糖衣炮彈腐化我正道修士的意志!
她定是算準了我們遠道而來,人困馬乏,想用一頓飯瓦解我們的斗志!】我:“……”大哥,
你想多了,我就是單純覺得飯點到了而已。【OS:不,我不能上當。但若是我直接拒絕,
豈不顯得我正道小氣?還會打擊我方士氣。】【OS:罷了,我便接下。我倒要看看,
你這魔女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于是,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君無夜緩緩收起了劍。
他對那小兵冷冷道:“替我謝過你家尊上。飯,我們吃。但吃完之后,這仗,還是要打的。
”小兵樂呵呵地把大盤雞放下,又跑回去,一趟一趟地往外端菜。
紅燒肉、糖醋魚、蒜蓉青菜……不一會兒,正道聯盟的陣前,就擺起了一場流水席。
正道弟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看向君無夜。君無夜面無表情地拿起筷子,
夾了一塊雞肉。其他人見狀,也紛紛動筷。一時間,喊殺聲沒聽見,
只聽見一片“真香”的吸溜聲。我滿意地關掉了監控法寶。搞定。先讓他們吃,
吃飽了才有力氣……回家嘛。至于打仗?打什么仗,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我打了個哈欠,
準備回我的白骨王座(現在是鋪了軟墊的懶人沙發)上睡個午覺。4為了探清我的“陰謀”,
君無夜決定孤身潛入魔宮。他大概以為魔宮內會是龍潭虎穴,步步殺機。
所以當他用隱身符潛入我的寢殿時,看到的是這樣一幅景象——我,左護法,右護法,
還有一個魔教長老,四個人正圍著一張方桌,聚精會神。桌子中央,
是一堆堆砌起來的、雕刻著奇怪符文的骨牌。氣氛緊張,落針可聞。突然,
我猛地把面前的骨牌一推,發出一聲大喝。“胡了!清一色一條龍!給錢給錢!”“哎呀!
尊上您這手氣也太好了吧!”“尊上威武!屬下心服口服!”左護法和右護法哭喪著臉,
從懷里掏出幾塊下品靈石,不情不愿地推到我面前。君無夜隱匿在房梁上,整個人都傻了。
他漂亮的眼睛里,充滿了困惑。【OS:這……這是什么陣法?為何我從未見過?
看他們四人神情凝重,靈力流轉,這骨牌上的符文更是玄奧無比,
莫非是某種上古失傳的推演之術?】我一邊喜滋滋地收靈石,
一邊眼角余光瞥到了房梁上那塊微微扭曲的空氣。喲,小白臉,來啦?我心中一笑,
假裝沒看見,對還在唉聲嘆氣的左護法說:“不行啊老張,你這技術太菜了,跟你打沒意思。
”然后,我抬起頭,目光“無意”地掃過房梁,大聲喊道:“哎,有沒有人會打麻將啊?
三缺一,快上座!”房梁上的空氣,明顯地抖動了一下。
君無夜:“……”【OS:她發現我了!她竟然早就發現我了!她是在叫我?
麻將……這是這套陣法的名字嗎?她這是在試探我!】我看著他那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差點沒繃住。這腦補能力,不去寫小說真是屈才了。我清了清嗓子,
繼續加碼:“新來的朋友,別害羞啊,下來玩玩嘛。我這里有副‘魔界秘寶’,
你要不要試試?”說著,我從旁邊拿出一副嶄新的、用萬年寒玉打造的麻將,
對著房梁的方向晃了晃。玉牌晶瑩剔透,在燭光下泛著幽幽的冷光。君無夜的瞳孔,
猛地一縮。【OS:萬年寒玉!如此珍貴的材料,竟然只是用來制作這套‘麻將’?
她竟然要將如此重要的東西交給我?】【OS:這是招安!她一定已經看穿了我的身份,
想用這種方式拉攏我!此女,心思之深,恐怖如斯!
】我看著他頭上那蹭蹭上漲的“忌憚值”,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哥們,
你想太多了。這玩意兒是我讓工匠用后山挖出來的破石頭隨便做的,要多少有多少。
在我的“熱情邀請”和君無夜激烈的內心斗爭下,他最終還是從房梁上下來了。他解除隱身,
一襲白衣,出現在我們面前。左護法和右護法嚇得“噌”一下站起來,抽出武器。“君無夜!
你好大的膽子!”我擺擺手,示意他們稍安勿躁。我笑瞇瞇地看著君無夜,
拍了拍我身邊的空位。“別緊張嘛,來,坐。我教你啊,這個東西,叫二餅,
這個叫發財……”君無夜就這么一臉凝重地,在我旁邊坐下了。他學得很快,
畢竟是天之驕子,智商在線。只是他打牌的樣子,也太嚴肅了。每一張牌打出去,
都像是經過了精密的計算,仿佛關系到三界存亡。打出一張“幺雞”,他都要沉思半天。
【OS:這張牌,代表著什么?是某種暗示嗎?雞……難道是與妖族有關?她在暗示我,
她已經和妖族聯手了?】我:“……”求你了,別想了。打個麻舍而已,你至于嗎?
5君無夜在魔宮“臥底”的日子,就這么啼笑皆非地開始了。他以為自己潛伏在敵人心臟,
每天都在進行著驚心動魄的情報戰。而實際上,他的日常是——早上,
看我帶著一群魔頭在菜地里鋤草、澆水、抓蟲子。【君無夜OS:她在培養劇毒靈植!
這些看似普通的蔬菜,根莖里一定都蘊含著劇毒!她想用這種方式,從內部瓦解正道!
】我看著剛拔出來的、水靈靈的胡蘿卜,咔嚓咬了一口。嗯,真甜。中午,
看我在魔宮后山指揮小妖挖池塘。【君無夜OS:她在建造血池!這池塘底下,
必定連接著地脈煞眼,用以豢養上古兇獸!其心可誅!】我看著挖好的池塘,滿意地點點頭,
轉身對左護法說:“去,抓幾條肥美的錦鯉回來養著,以后可以吃烤魚。”左護法:“得嘞!
”晚上,看我泡在后山新開發的溫泉里,舒服地喟嘆。【君-無夜OS:這溫泉里,
定有蹊蹺!霧氣中彌漫著一股奇特的能量,能麻痹人的神識!她想用溫泉度假村的名義,
將正道修士一網打盡!】我敷著黃瓜面膜,在溫泉里伸了個懶腰。這溫泉水滑,
泡完皮膚都變好了,真不錯。君無夜對我的腦補越來越離譜,對我的“敬畏”也與日俱增。
他看我的眼神,從一開始的警惕,變成了現在的復雜。
那是一種混合了忌憚、佩服、還有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好奇。魔宮的生活,
安逸得不像話。漸漸地,不僅魔教眾人習慣了這種養老生活,
連一些被派來監視我們的正道弟子,也開始被同化了。“喂,你們魔宮還招人嗎?
管吃管住還雙休那種?”“你們這溫泉票怎么賣啊?團購有優惠嗎?”“那個……君盟主,
您還在這臥底呢?要不您先回去,我們替您盯著?
”君無夜:“……”他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
為了更深入地“了解我的戰略布局”,也為了不讓自己被這種“腐朽”的生活同化,
他決定做點什么。于是,他主動找到了我。“夜尊上。”他一臉嚴肅地看著我,
“你搞這么多花樣,究竟有何目的?”我當時正躺在搖椅上曬太陽,昏昏欲睡。
我懶洋洋地睜開眼:“什么目的?當然是為了促進三界和平,共建和諧美好家園啊。
”君無夜顯然不信。【OS:和平?她一個女魔頭,會想要和平?這一定是她的托詞!
她真正的目的,一定隱藏在這和平的假象之下!
】我看著他那副“我已經看穿了一切”的表情,忽然來了興致。我坐起身,對他勾了勾手指。
“既然你這么好奇,不如我給你個機會,讓你更深入地了解一下我的‘布局’?
”君無夜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什么機會?”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
“為了促進正魔兩道的友好交流,我決定舉辦第一屆‘三界和平友好麻將大賽’。”“而你,
君無夜,我正式邀請你,作為正道代表參賽。
”君無夜:“……”他看著我手里的比賽宣傳單,上面畫著一個巨大的“發”字,
旁邊還有一行小字——“雀神爭霸,誰與爭鋒!冠軍獎勵:魔宮豪華溫泉套房一年使用權!
”他再次陷入了長久的沉思。6第一屆“三界和平友好麻將大賽”在魔宮廣場上隆重開幕了。
場面之盛大,超乎我的想象。不僅我魔宮眾人踴躍報名,連山下那些正道門派,
都派了代表過來。他們美其名曰“刺探軍情”,
實際上一個個眼睛都盯著冠軍獎勵——豪華溫泉套房一年使用權。君無夜作為特邀嘉賓,
被我安排在了主桌。他依舊是一身白衣,坐在一群歪瓜裂棗的魔頭中間,顯得格格不入,
像一只誤入盤絲洞的唐僧。他表情嚴肅,正襟危坐,仿佛不是來打麻將的,而是來渡劫的。
比賽開始,現場一片嘩然。“碰!”“吃!”“杠!”“胡了!”只有君無夜那桌,
安靜如雞。因為君無夜打牌,實在是太慢了。他每打一張牌,都要用他那過人的推算能力,
在腦子里把所有可能性都過一遍。【OS:我打出這張三萬,夜華裳可能會吃,也可能會碰。
如果她吃了,牌局會走向A種可能。如果她碰了,會走向B種可能。但如果這是她的陷阱,
她故意不要這張牌,那么……】我坐在他對面,哈欠連天。大哥,你算高數呢?
為了加快進度,也為了不讓他把其他人都逼瘋,我決定暗中幫他一把。他要什么牌,
我就喂他什么牌。他想做什么牌型,我就不動聲色地拆掉自己的牌,成全他。于是,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君無夜,這個麻將新手,竟然一路過關斬將,連連告捷。他自己都懵了。
【OS:怎么回事?為何如此順利?難道我的推算能力,已經強大到了這種地步?不,不對。
是她!是夜華裳在給我喂牌!】他猛地抬頭看我。我對他露出一個“你懂的”的神秘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