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暴雨如注,豆大的雨點砸在頂層包廂的落地窗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蘇棠攥著被撕成兩半的支票,指尖微微發顫,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破碎的紙片上“八千萬”的字樣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葉總這是在羞辱我?
”她抬起頭,將碎紙片狠狠甩在真皮沙發前的茶幾上。紅色吊帶裙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滑落半寸,露出精致的蝴蝶骨和大片雪白肌膚。葉硯辭倚在沙發上,
銀灰色領帶松垮地掛在頸間,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轉動著定制袖扣,
黑曜石般的瞳孔微微收縮,目光如鷹隼般死死盯著眼前的女人。他扯了扯嘴角,
聲音冷得像是從冰窖里撈出來的。“羞辱?你父親的公司欠葉氏八千萬,用你抵債,
已經是我最仁慈的方案。”蘇棠渾身發冷,只覺得一陣寒意從腳底竄上頭頂。三個月前,
父親突然失蹤,留下一個資不抵債的爛攤子。她四處奔走,低聲下氣地求人借錢,
卻四處碰壁。沒想到,今晚竟被葉硯辭堵在了這個豪華包廂里。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十八歲生日宴的場景在腦海中不斷回放。那時的她偷喝了香檳,
趁著醉意踮腳吻上了這個總是對她冷臉相對的“哥哥”,換來的卻是他毫不留情地嫌惡推開。
“我不會跟你走。”蘇棠咬著牙,轉身就要離開。然而,她剛邁出一步,
纖細的手腕就被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扣住。葉硯辭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她身后,
身上清冽的雪松香裹挾著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他俯身,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蘇棠,你以為能逃到哪去?”話音未落,蘇棠便聽見身后傳來布料撕裂的聲響。
她瞪大了眼睛,紅色吊帶裙瞬間化作碎片飄落,涼意順著脊背蔓延。
葉硯辭的吻沿著她的后頸向下游走,在蝴蝶骨處重重咬下,帶著懲罰性的力度。
“從你十歲把鼻涕蹭在我襯衫上開始,你就該知道,這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掌心。
”-2-晨光透過巨大的水晶吊燈,在米白色的地毯上投下細碎的光斑。
蘇棠在陌生的大床上悠悠醒來,渾身酸痛,像是被人拆開又重組了一遍,
昨夜的瘋狂畫面不受控制地在腦海中閃現。她緩緩坐起身,身旁早已沒了葉硯辭的身影,
只留下一絲淡淡的雪松香。床頭突然傳來機械轉動的聲響,暗格緩緩打開,
里面整齊排列著各種避孕藥。蘇棠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浴室的門適時推開,葉硯辭裹著白色浴巾走了出來,發梢滴落的水珠滑過結實的胸肌,
順著腹肌的線條緩緩流下。他拿起一粒藥丸,走到床邊,修長的手指捏住蘇棠的下巴,
語氣不容置疑。“張嘴。”蘇棠偏頭躲開,眼中滿是厭惡。“葉硯辭,你真惡心。”“惡心?
”葉硯辭輕笑一聲,那笑聲里沒有絲毫溫度。他將藥丸扔進自己嘴里,俯身狠狠吻住蘇棠。
薄荷混著藥味在唇齒間蔓延,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滾燙的掌心覆上她的小腹。
“你的身體只能屬于我,包括這里。永遠不許懷上別人的孩子。”就在這時,
葉硯辭的手機突然響起。他皺著眉接通電話,語氣瞬間冷若冰霜。“告訴王氏,
這個項目葉氏要定了。敢動我的人?”掛斷電話后,他的指尖劃過蘇棠紅腫的嘴唇,
眼神危險至極。“聽說你昨天去見了王少?”蘇棠心里一緊,
昨天為了給父親的公司尋找新的投資人,她確實和王氏集團的太子爺吃了一頓飯,
全程不過是禮貌性地交談。還沒等她開口解釋,就被葉硯辭一把壓在床上,
領帶將她雙手捆在床頭。“小野貓,是不是需要我在你身上刻上‘葉硯辭所有物’?
”葉硯辭的吻帶著懲罰性的力度,落在她的鎖骨上,留下一片片紅痕。
-3-葉硯辭將蘇棠困在葉氏集團頂層的專屬休息室里。落地窗外是繁華的京城夜景,
而她卻如同被關在金絲籠里的鳥兒,一舉一動都在葉硯辭的掌控之中。每天清晨,
葉硯辭都會親自為蘇棠挑選當天要穿的衣服。絲綢睡裙、蕾絲內衣,每一件都價值不菲,
卻將她的身體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這件。”葉硯辭修長的手指劃過衣架,
取下一件深V黑色連衣裙,“去換上。”蘇棠抱著衣服進了更衣室,剛換好,
就被葉硯辭抵在鏡前。他的下巴蹭著她的肩頭,聲音低沉。“真好看,
不過...”指尖突然探入領口,“這樣的設計,只有我能看。”外出時,
葉硯辭的大手永遠緊緊扣在她的腰上。在商場,蘇棠多看了一眼櫥窗里的珠寶,第二天,
整個系列的首飾就擺滿了梳妝臺。“喜歡什么,告訴我就好。”葉硯辭把玩著她的發絲,
“但記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夜晚的別墅更是充滿窒息的纏綿。
葉硯辭總是將蘇棠困在柔軟的大床上,用領帶、絲巾束縛她的雙手,在她耳邊低語:“說,
你是我的。”如果得不到滿意的回答,他便會用更熾熱的吻、更激烈的索取讓她徹底沉淪。
-4-京城名媛圈里,關于蘇棠和葉硯辭的傳聞愈演愈烈。慈善晚宴上,
蘇棠穿著葉硯辭親自挑選的高定禮服,鉆石項鏈在鎖骨間閃爍,美得驚心動魄。
“聽說蘇小姐以前是個野丫頭,現在倒成了葉總的金絲雀。”林家千金林若雪端著香檳,
上下打量著蘇棠,眼神中滿是輕蔑。“不過是個靠男人上位的...”話音未落,
蘇棠便感到后腰貼上熟悉的體溫。葉硯辭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后,
西裝袖口露出的腕表泛著冷光。他俯身,唇擦過蘇棠的耳尖,
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周圍人聽清:“要不要告訴她,昨晚你叫得有多甜?”蘇棠渾身發燙,
又羞又怒,用力踩了他一腳。葉硯辭悶哼一聲,卻笑得越發危險。
他解開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蓋住鎖骨處未消退的紅痕,目光如刀般射向林若雪。
“我的東西,碰一下,剁手。”當晚回到別墅,葉硯辭將蘇棠抵在玄關處,
扯開她的禮服拉鏈:“看到別的女人欺負你,我就想把你狠狠標記,讓所有人都知道,
你是我的。”他的吻落在她的頸間,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5-一個雨夜,
蘇棠在書房的暗格里發現了一本塵封的日記。泛黃的紙頁上,
記錄著葉硯辭這些年的心路歷程。“20XX年X月X日,那個小丫頭又翻墻逃課了,
摔破了膝蓋還沖我笑,該死,為什么我的心跳這么快。”“20XX年X月X日,
她十八歲了,居然敢偷吻我。推開她的時候,我的手在發抖。”蘇棠的眼眶漸漸濕潤,
原來在那些冷漠的表象下,藏著這樣熾熱的感情。身后突然傳來腳步聲,
葉硯辭將她抵在書架上,呼吸灼熱:“誰允許你看這些的?”“為什么當初要推開我?
”蘇棠仰頭看著他。葉硯辭的眼神變得幽深:“因為我知道,一旦開始,就再也無法停止。
可你那時太小,我怕嚇到你。”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現在,你逃不掉了。
”-6-就在蘇棠逐漸沉淪時,一封匿名郵件打破了平靜。
郵件里是葉硯辭父親當年陷害蘇棠父親公司的證據。蘇棠渾身發冷,
原來這場“債務”從一開始就是個陰謀。“葉硯辭,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蘇棠將電腦摔在他面前。葉硯辭臉色陰沉:“是又如何?
從你父親把你帶到我面前的那一刻,我就決定要把你留在身邊。”他扣住她的手腕,
“別想著離開我,否則...”“否則怎樣?讓我爸的公司徹底破產?”蘇棠冷笑,
“葉硯辭,你真讓我惡心。”葉硯辭的眼神瞬間變得狠厲,他將蘇棠壓在沙發上,
扯碎她的衣服:“那就讓你記住,誰才是你的主人!”激烈的糾纏中,蘇棠的淚水無聲滑落。
-6-蘇棠蜷縮在臥室角落,指甲深深摳進掌心,指節泛白。落地窗外暴雨傾盆,雷聲轟鳴,
仿佛在為她的絕望伴奏。葉硯辭站在門口,身影被暖黃燈光勾勒出冷峻輪廓,西裝領口歪斜,
領帶松散地掛在頸間,透露出他難得的失控。“為什么要這樣?”蘇棠聲音沙啞,帶著哭腔。
“既然你父親毀了我家,為什么還要裝作救世主?”葉硯辭緩步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