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咨詢師姜悅發(fā)現(xiàn)精英丈夫宋巖偷偷扎破避孕套,試圖用二胎捆綁她。
1 避孕套上的針眼我盯著垃圾桶里的避孕套,手指不受控制地發(fā)抖。
套子前端有一個幾乎不可察覺的小孔,邊緣整齊得像用針精心扎出來的。"宋巖!
"我沖著浴室方向喊,"你過來一下。"水聲停了,我老公擦著頭發(fā)走出來,
腹肌上還掛著水珠。三十五歲的男人,身材保持得像二十五歲,
華爾街投行副總的光環(huán)讓他走到哪兒都自帶光芒。"怎么了寶貝?"他湊過來親我脖子,
帶著薄荷沐浴露的清香。我直接把避孕套舉到他眼前:"解釋一下?"他表情凝固了半秒,
隨即失笑:"這什么啊?包裝破損吧。""包裝破損?"我冷笑,
"這是你昨晚從床頭柜拿的,塑封完好。"宋巖的笑容慢慢褪去。他抓了抓濕漉漉的頭發(fā),
嘆了口氣:"悅悅,我們談談。"談判地點選在書房,他的戰(zhàn)場。"你想要二胎。
"我直接點破,"所以偷偷給避孕套扎洞?"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
他交疊起修長的雙腿:"你不覺得小雨需要個弟弟妹妹嗎?""我們需要的是婚姻咨詢師。
"我抓起桌上的鎮(zhèn)紙把玩,"知道這叫什么嗎?生育欺詐。""別說得這么難聽。
"他傾身向前,手覆在我手背上,
"我就是覺得......""覺得我三十三歲還能當高齡產(chǎn)婦?"我抽回手,
"還是覺得我辭職帶娃的樣子特別性感?"宋巖的嘴角抽了抽。
這個表情我太熟悉了——每次并購案談判遇到硬茬,他都會這樣。晚上哄睡女兒后,
我發(fā)現(xiàn)宋巖在陽臺打電話。"......她太敏感了......"他背對著客廳,
"實在不行就換長效避孕藥......"我赤腳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冰涼刺骨。"爸爸!
"女兒突然在臥室喊,"我要喝水!"宋巖猛地回頭,手機"啪"地掉在地上。屏幕還亮著,
備注名【王醫(yī)生】的對話框里,最新消息是:【皮下埋植避孕劑取出術(shù),隨時可約】深夜,
我坐在女兒床邊看她熟睡的小臉。五年前生她時大出血,我在ICU躺了三天。
宋巖當時紅著眼眶發(fā)誓:"再也不讓你受這種罪。"而現(xiàn)在,
他偷偷聯(lián)系醫(yī)生準備取我的避孕埋植劑?手機震動,閨蜜林林發(fā)來消息:【查到了,
你老公上周去了趟私立婦產(chǎn)醫(yī)院】附圖的監(jiān)控截屏里,宋巖正和一位穿白大褂的女醫(yī)生交談,
手里拿著——我的醫(yī)保卡。第二天早餐時,宋巖破天荒地做了煎蛋。"悅悅,
"他把盤子推到我面前,"下周我休年假,咱們帶小雨去迪士尼吧?""好啊。
"我慢條斯理地切著蛋,"正好見見我預約的離婚律師。
"他的叉子"當啷"掉在盤子上:"你開什么玩笑?""開玩笑的是你。"我打開手機相冊,
滑到他和王醫(yī)生的聊天截圖,"解釋一下?"宋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張了張嘴,
突然轉(zhuǎn)向女兒:"小雨,去房間拿爸爸的充電器好不好?"支走孩子后,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監(jiān)聽我手機?""比不上你偷我醫(yī)保卡有創(chuàng)意。"我甩開他,
"宋巖,你到底想要什么?"他深吸一口氣:"我想要個兒子。
"這三個字像記耳光甩在我臉上。女兒抱著充電器回來時,我們已經(jīng)在討論學區(qū)房了。
"香港路那套不錯。"宋巖笑著給小雨喂牛奶,"以后弟弟妹妹可以和你一起上學。
"女兒眨著大眼睛:"媽媽,我真的要有弟弟了嗎?"我看向宋巖,他嘴角掛著勝利的微笑。
"不一定哦。"我摸摸女兒的頭,"爸爸只是在做......商業(yè)談判。
"宋巖的笑容僵住了。他太熟悉這個術(shù)語——這意味著我進入了戰(zhàn)斗狀態(tài)。當晚,
我在梳妝臺前發(fā)現(xiàn)一瓶葉酸。瓶身貼著粉色便利貼:【每天一粒,
愛你】字跡工整得像并購協(xié)議批注。我擰開蓋子,
倒出幾粒碾碎在掌心——淡黃色藥片散發(fā)出淡淡的鐵腥味,和醫(yī)院開的完全不同。
手機適時亮起,林林發(fā)來新消息:【你老公買的"葉酸"送檢結(jié)果出來了,
含促排卵成分】窗外,初夏的夜風吹得樹葉沙沙響。我凝視著熟睡的女兒,
輕輕擦掉她額頭的汗——這場二胎談判,才剛剛開始。
2 藥片里的陷阱我把那瓶"葉酸"倒進了馬桶,按下沖水鍵時,手還在發(fā)抖。
宋巖在浴室門外敲門:"悅悅?你沒事吧?""腸胃不舒服。"我打開水龍頭,
讓嘩嘩的水聲蓋過抽水聲,"你先睡。"鏡子里的人臉色慘白,眼下掛著兩片青黑。
五年前在產(chǎn)房大出血時,我也是這樣看著鏡中的自己,心想:這輩子再也不要經(jīng)歷這種痛苦。
而現(xiàn)在,我最信任的人正在給我下藥。第二天送女兒去幼兒園后,我直接去了趟醫(yī)院。
"姜醫(yī)生,"我把藥片成分報告推給閨蜜,"這東西吃多了會怎樣?
"姜悅扶了扶眼鏡:"輕則卵巢過度刺激,重則肝腎功能損傷。"她突然壓低聲音,
"你老公真夠狠的,這分明是想讓你強制排卵。"我攥緊了包帶。
宋巖上周還"貼心"地給我預約了全身體檢,現(xiàn)在想來——他是要監(jiān)控藥效。"做個B超吧。
"姜悅嘆氣,"看看他得手沒。"冰涼的耦合劑涂在腹部時,
我突然想起個細節(jié):上個月宋巖非要在排卵期跟我同房,完事后還拿枕頭墊高我的腰。
"卵巢有輕微增大。"姜悅盯著屏幕,"好在沒發(fā)現(xiàn)異常卵泡。"我長舒一口氣,
卻聽見她補充:"不過你宮內(nèi)節(jié)育器位置有點偏移。""什么節(jié)育器?"我猛地坐起來,
"我五年前就取了啊!"回家路上,我給林林打了個電話。"查查仁愛婦產(chǎn)醫(yī)院的王醫(yī)生,
"我咬著牙說,"我要知道宋巖到底給我安排了什么。"路過小區(qū)垃圾站時,
保潔阿姨正整理廢品。我鬼使神差地停下腳步:"阿姨,能看看我家的垃圾記錄嗎?
"在厚厚一疊廢品收購單里,我找到了上個月的記錄——宋巖扔過一盒拆封的麻醉劑,
日期正是我"感冒昏睡"那晚。女兒睡著后,我打開了宋巖的保險柜。
密碼是我們結(jié)婚紀念日,真是諷刺。
文件袋里裝著兩份讓我血液凝固的材料:1. 筆跡之謎 我的"宮腔鏡手術(shù)同意書",
簽名筆跡和我八分像2. 天價合同 一份精子分離術(shù)合同,
費用高達六位數(shù)3. 錄音真相 手機突然震動,
林林發(fā)來郵件:【王醫(yī)生專攻試管嬰兒性別篩選,
你老公半年前就咨詢過】4. 致命謊言 附帶的錄音文件里,
宋巖的聲音清晰可聞:"只要能懷上男孩,用什么手段都行。"凌晨三點,宋巖加班回來時,
我正坐在客廳等他。"還沒睡?"他松了松領(lǐng)帶,身上帶著淡淡的酒氣。我按下錄音筆,
王醫(yī)生的聲音在寂靜的客廳格外刺耳:"......節(jié)育器已經(jīng)放置成功,
藥物輔助方案......"宋巖的表情瞬間凝固。"離婚。"我把準備好的協(xié)議推過去,
"女兒歸我。"他盯著文件看了半晌,突然笑了:"你確定要撕破臉?
""是你在我的身體里埋炸彈!"我抓起玻璃杯砸在地上,
"你知不知道節(jié)育器移位會子宮穿孔?""那又怎樣?"宋巖慢條斯理地撿起碎片,
"比起宋家絕后,這點風險算什么?"月光透過紗簾照在他英俊的側(cè)臉上,
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從未真正認識過這個同床共枕七年的男人。第二天早餐時,
女兒突然問:"爸爸媽媽,你們吵架了嗎?""沒有呀。"宋巖笑著給她涂果醬,
"我們在討論......給你生弟弟的事。"我盯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就是這雙手,
昨晚掐著我脖子說:"你敢離婚,就永遠別想見女兒。""小雨,"我強忍顫抖,
"如果爸爸媽媽分開住......""不要!"女兒突然打翻牛奶杯,
"小美說爸爸媽媽分開后,她一年才能見一次爸爸!"宋巖遞給我一個勝利的眼神。
下午我去了趟律師事務所。"情況很棘手。"律師皺眉,"你丈夫明顯有預謀,但取證困難。
"我打開手機相冊:"這些夠嗎?"照片里是宋巖書房的秘密保險箱,
里面除了偽造的醫(yī)療文件,還有幾份境外資產(chǎn)證明——他早就轉(zhuǎn)移了財產(chǎn)。
"更麻煩的是這個。"律師指著婚姻協(xié)議中的條款,"你當年簽的忠誠協(xié)議只約束婚外情,
這種......""生育脅迫不算?"我冷笑。回家路上,我在藥店買了驗孕棒。
如果宋巖的計劃已經(jīng)得逞,這場戰(zhàn)爭將徹底改變規(guī)則。
3 驗孕棒上的紅線驗孕棒上的紅線刺得我眼睛生疼。我坐在馬桶上,盯著那兩道清晰的杠,
耳邊嗡嗡作響。
更換的葉酸、強行安排的排卵期同房、還有那個來路不明的宮內(nèi)節(jié)育器——他的計劃成功了。
門外傳來腳步聲,我迅速把驗孕棒塞進睡衣口袋。"悅悅?"宋巖推開門,西裝筆挺,
手里還拿著車鑰匙,"你臉色怎么這么差?"我抬頭看他,
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陌生得像從恐怖片里走出來的角色:"沒事,可能是腸胃炎。
"他伸手摸我額頭,我下意識躲開。"今天不是要帶小雨去海洋館嗎?"他收回手,
語氣溫柔,"我請了假,陪你們一起去。"自從我提出離婚,
宋巖突然變成了模范丈夫——每天準時回家,主動做家務,
甚至破天荒地參加了幼兒園家長會。但我知道,這不過是他的談判策略。海洋館里人聲鼎沸。
女兒趴在玻璃前看魔鬼魚,宋巖趁機摟住我的腰:"老婆,我錯了。"他的呼吸噴在我耳畔,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好啊。"我盯著游過的鯊魚,"先把節(jié)育器取了。
"他的手僵了一下:"什么節(jié)育器?""我子宮里那個。"我轉(zhuǎn)身直視他的眼睛,
"或者你想讓我報警處理?非法進行醫(yī)學操作可是刑事罪。
"周圍歡快的音樂聲突然變得刺耳。宋巖的表情從震驚到陰沉,
最后定格在一個詭異的微笑上:"你懷孕了?"我沒回答,
但他已經(jīng)從我緊繃的身體得到了答案。回家路上,女兒在后座睡著了。宋巖開著車,
語氣輕松得像在討論晚餐:"如果是男孩,爸答應把香港的股份轉(zhuǎn)給我們。""你爸?
"我冷笑,"那個說小雨是'賠錢貨'的老古董?""悅悅,"他伸手想握我的手,
被我躲開,"這次不一樣,老爺子答應讓男孩繼承家業(yè)。"我看向窗外飛速后退的景色,
突然明白了這場陰謀的根源——宋家三代單傳,老爺子一直嫌棄小雨是女孩。
"如果是女孩呢?"我輕聲問。宋巖的指節(jié)在方向盤上泛白:"不會的,
王醫(yī)生說這次篩選成功率98%。"原來連我肚子里的胚胎,都已經(jīng)被他們做了性別篩選。
當晚,我借口頭疼早早回房,反鎖了門。打開電腦,
我調(diào)出家里監(jiān)控的備份錄像——宋巖這周每晚等我睡著后,都會在書房打電話。
"...必須生下來..."錄像里他壓低聲音,"如果是男孩,
立刻送老爺子那養(yǎng)..."對方說了什么,宋巖突然冷笑:"女的就打掉,
反正她也不知道節(jié)育器早就摘了。"我渾身血液瞬間凝固。畫面切換到昨天,
宋巖從保險柜取出一份文件——《胎兒性別鑒定同意書》,日期寫著下周。第二天一早,
我假裝孕吐嚴重。宋巖殷勤地遞來溫水:"要不要去醫(yī)院?""不用。"我虛弱地搖頭,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他眼中閃過一絲算計:"對了,下周公司體檢,
我?guī)湍慵s了全套婦科檢查。"我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盤——那家私立醫(yī)院有他安排的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