鎂光燈刺得阮星晚睜不開眼,身后傳來此起彼伏的快門聲像毒蛇吐信。紅毯盡頭,
傅沉淵倚著勞斯萊斯車門,銀灰色西裝襯得眉眼冷硬如刀,他沖她伸出手,
腕間百達翡麗折射的光幾乎晃瞎記者的鏡頭:“過來。”“傅總這是金屋藏嬌?
” 有記者舉著話筒往前擠,“聽說阮小姐進組《王朝》全靠您一句話?
”阮星晚攥著高定裙擺的手沁出冷汗。三小時前,傅沉淵把她堵在保姆車,
雪茄煙霧噴在她臉上:“想演女一號?今晚紅毯挽著我的手。
” 此刻她看著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笑容卻愈發甜美:“傅總是我的伯樂,沒有他,我現在可能還在跑龍套呢。”人群突然騷動,
江敘白從另一輛邁巴赫走下來。影帝黑襯衫領口微敞,鎖骨處若隱若現的紅痕讓粉絲尖叫。
他幾步跨到阮星晚面前,鏡片后的目光掃過她挽著傅沉淵的手,
聲音低得只有兩人能聽見:“當年說要靠實力的小丫頭,怎么學會傍大腿了?
”傅沉淵突然摟住阮星晚的腰,將她往懷里帶了帶:“江影帝這話有意思,
不如聊聊你上個月被拍到的‘劇組秘戀’?” 他故意加重語氣,
周圍記者瞬間舉起長槍短炮。江敘白臉色驟變,阮星晚卻趁機掙脫,
踩著十厘米高跟鞋沖進會場。后臺化妝間的門被踹開時,阮星晚正在卸假睫毛。
傅沉淵扯開領帶逼近,古龍水混著硝煙味將她籠罩:“翅膀硬了?
” 他指腹擦過她泛紅的眼角,“剛才在臺上,你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傅總能別假惺惺嗎?” 阮星晚偏頭躲開,“當初簽我就是為了炒作,
現在又裝什么護花使者?” 她抓起卸妝棉狠狠擦拭嘴唇,
“明天頭條肯定是‘新晉小花怒甩霸總’,您的目的達到了。”傅沉淵突然扣住她的手腕,
卸妝水灑在他昂貴的襯衫上:“你以為我愿意?” 他喉結滾動,“林氏集團要收購星耀,
只有我們的 CP 熱度壓住江敘白,他們才會撤資。” 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
他將阮星晚抵在墻上,溫熱的呼吸掃過耳畔:“配合我演完這場戲,我保你拿影后。
”第二天熱搜爆了。“傅沉淵阮星晚 激吻照”“江敘白 為愛暴走” 詞條輪流登頂。
阮星晚刷著評論,手機突然黑屏。江敘白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后,
將她困在沙發與自己之間:“當年你在話劇社演朱麗葉,我多希望羅密歐是我。
” 他指尖劃過她脖頸,“現在卻要看著你在別人懷里演戲?”“敘白哥,我們回不去了。
” 阮星晚別開臉,卻被他捏住下巴。江敘白眼底翻涌著瘋狂:“回不去?
那我就毀了這一切!” 他掏出手機,屏幕上是傅沉淵公司財務造假的證據,
“知道為什么你總拿不到好劇本嗎?是他讓人封殺你。”深夜的星耀大樓頂層,
傅沉淵扯開襯衫露出胸口的燙傷疤痕:“三年前那場火災,你以為真是意外?
” 他將調查報告摔在桌上,“江敘白的經紀人,是林氏集團安插的眼線。
” 窗外驚雷炸響,暴雨拍打著落地窗,“他接近你,不過是想讓我分心。
”阮星晚后退半步,撞翻了桌上的紅酒杯。猩紅的酒液在合同上蔓延,
那是她剛簽的《荊棘之路》女主協議。傅沉淵突然將她抱坐在辦公桌上,
滾燙的掌心貼著她的腰:“信我,還是信他?”頒獎典禮當天,江敘白當著全球直播的面,
將 U 盤插入大屏幕。畫面里,傅沉淵與神秘人握手,
字幕顯示 “星耀娛樂 非法交易”。全場嘩然時,阮星晚卻走上臺,
從禮服內襯掏出另一個 U 盤:“大家是不是忘了,我學過剪輯?”新畫面亮起,
江敘白的經紀人與林氏集團總裁密會,最后定格在他往阮星晚保姆車潑汽油的監控截圖。
江敘白臉色慘白:“你什么時候...”“在你說要毀了一切的時候。” 阮星晚摘下皇冠,
鉆石砸在領獎臺上發出清脆聲響,“這圈子像玫瑰,看著漂亮,全是刺。但我寧愿滿身傷痕,
也不要做任人擺弄的傀儡。”傅沉淵不知何時走到她身后,
西裝外套披在她肩頭:“我的玫瑰,從來都該肆意生長。” 他牽起她的手,
無名指上的鉆戒在聚光燈下璀璨奪目,“下個月婚禮,江影帝要是有空,記得來喝杯喜酒。
”婚禮前三天,阮星晚在試婚紗時接到匿名電話。電流聲滋滋作響中,
傳來變調的女聲:“傅沉淵胸口的燙傷,是他自己潑的汽油。
” 婚紗店的鏡子映出她驟然蒼白的臉,緞面裙擺從指間滑落,在地上拖出一道冰涼的痕跡。
當晚,她帶著微型錄音筆潛入傅沉淵的書房。
月光透過百葉窗在他臉上切割出明暗交錯的光影,男人盯著電腦屏幕上跳動的股票數據,
威士忌酒杯在水晶桌面上磕出輕響:“坐。” 他頭也不抬,“你想問什么?
”阮星晚攥著裙擺坐下,香奈兒高定的珍珠裝飾硌得膝蓋生疼:“三年前那場火災,
真相到底是什么?” 她盯著他喉結處若隱若現的疤痕,“別用江敘白的經紀人當借口。
”傅沉淵轉動著酒杯,琥珀色的液體泛起漣漪:“那時星耀快被林氏擠垮,
我需要一場‘英雄救美’的戲碼。” 他抬眼,眼底翻涌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你在火場昏迷時,我真的以為會失去你。”窗外突然炸開絢爛的煙花,
阮星晚被刺得閉上眼。再睜眼時,傅沉淵已經欺身上前,
領帶垂落在她肩頭:“錄音筆的紅燈在閃。” 他指尖劃過她泛紅的耳垂,
“準備把這些賣給江敘白?”“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阮星晚掙扎著后退,后腰撞上書桌,
設計圖嘩啦啦散落。傅沉淵卻突然將她按在鋪滿圖紙的桌面上,
滾燙的吻落在她鎖骨:“那就記住,從今天起,你只能是我的。”婚禮當天,暴雨傾盆。
江敘白渾身濕透地闖入教堂,手里舉著一疊文件:“傅沉淵,你涉嫌內幕交易,
警察馬上就到!” 賓客們騷動起來,阮星晚攥著婚紗的手微微發抖,卻見傅沉淵摘下墨鏡,
露出帶著淤青的左眼:“來得正好。”警笛聲由遠及近,傅沉淵將她護在身后,
聲音低沉而堅定:“這些年,我確實做過不少見不得光的事。” 他轉頭看向阮星晚,
眼底是從未有過的溫柔,“但愛你,是我最光明正大的決定。
”江敘白突然癲狂大笑:“光明正大?你不過是把她當成棋子!” 他沖向阮星晚,
卻被傅沉淵一記勾拳打倒在地。混亂中,阮星晚摸到婚紗暗袋里的錄音筆,
那是她昨夜重新錄制的 —— 傅沉淵承認自導自演火災,卻也承認在那場火里,
他真的愛上了她。“各位媒體朋友。” 阮星晚接過司儀的話筒,
婚紗上的鉆石在警燈閃爍下折射出冷光,“這里有兩段錄音,一段是傅沉淵的‘罪證’,
另一段...” 她看向被警察帶走的傅沉淵,淚水模糊了視線,
“是一個男人笨拙卻熾熱的告白。”三個月后,星耀娛樂重組發布會現場。
阮星晚穿著利落的黑色西裝,站在巨幅海報前,海報上是她斬獲國際影后的照片。
臺下閃光燈此起彼伏,有記者提問:“傅總還在接受調查,您現在接手星耀,是否壓力很大?
”“壓力?” 阮星晚輕笑,指尖劃過無名指上簡約的婚戒,
“他在牢里還不忘給我設計奪冠路線。” 她眼神突然銳利如鷹,“不過從今天起,
星耀不再需要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 大屏幕突然切換畫面,
江敘白的經紀人在警局認罪的視頻播放出來,“畢竟,真相永遠不會缺席。”散場時,
私人電梯緩緩上升。阮星晚剛松了口氣,就被拽進熟悉的懷抱。傅沉淵下巴抵在她頭頂,
身上還帶著消毒水的味道:“聽說你把我的股份全換成了公益基金?”“那是你贖罪的錢。
” 阮星晚掙扎著抬頭,卻被他吻住,“唔... 記者還在等采訪!”“讓他們等著。
” 傅沉淵扯開她的領帶,“我老婆拿了影后,不得好好慶祝?
” 電梯鏡面映出糾纏的身影,阮星晚看著男人胸口淡去的疤痕,突然覺得,
這荊棘遍布的娛樂圈,好像也沒那么可怕了。電梯里的旖旎被刺耳的手機鈴聲打斷。
阮星晚摸索著接通電話,經紀人焦急的聲音從聽筒炸響:“阮姐!
林氏集團突然收購了《荊棘女王》的影視版權,原定的女主角換人了!
”傅沉淵的眉峰瞬間蹙起,他奪過手機的動作驚得阮星晚發簪散落。“告訴林耀,
星耀雖然易主,可我傅沉淵的女人,不是誰都能搶。” 他拇指摩挲著婚戒,
聲音冷得像淬了冰,“還有,讓他管好自己的侄女 ——”話未說完,電梯門突然打開。
林氏千金林蔓倚著鎏金門框,香奈兒高定套裝裹著曼妙曲線,
她指尖夾著的雪茄明明滅滅:“傅總這是牢里蹲傻了?現在的娛樂圈,
可不是你動動嘴皮子就能說了算。” 她踩著十厘米紅底鞋逼近,香水味里混著硝煙,
“聽說阮小姐拿影后那晚,在后臺哭得妝都花了?”阮星晚突然笑出聲,彎腰撿起發簪時,
鉆石耳墜劃過林蔓手背。“林小姐記性真好。” 她直起身將發簪別回發髻,
動作優雅得像只蓄勢待發的黑豹,“不過比起哭戲,我更擅長演復仇劇。
” 她掏出手機按下播放鍵,林蔓與江敘白密會的錄音在寂靜的走廊炸開。
林蔓的臉瞬間慘白,傅沉淵卻突然扣住阮星晚的腰將她抵在墻上。“寶貝兒,
” 他咬著她耳垂低語,余光卻盯著節節敗退的林蔓,“下次這種事,該讓我這個老公出面。
”一周后的慶功宴,水晶吊燈下衣香鬢影。阮星晚端著香檳轉身,撞上寬厚的胸膛。
江敘白換了副金絲眼鏡,鏡片后的目光卻依舊偏執:“聽說你拒絕了《荊棘女王》?
” 他抬手想碰她的臉,被傅沉淵一把攥住手腕。“江影帝還真是陰魂不散。
” 傅沉淵將紅酒澆在他昂貴的西裝上,“要不要我提醒你,你經紀人在警局供出的賬本,
可不止涉及星耀一家。” 他突然扯開阮星晚的領口,鎖骨處的玫瑰紋身若隱若現,
“看到了嗎?這是我們結婚那天紋的,刺青師說,玫瑰的刺越深,愛得越狠。
”江敘白突然癲狂大笑,從口袋掏出 U 盤:“傅沉淵,你以為坐牢就能洗白?
這里面可是你父親當年車禍的真相 ——” 他話未說完,燈光突然熄滅。
黑暗中傳來瓷器碎裂聲,當應急燈亮起時,江敘白倒在血泊里,手里還攥著半截香檳杯。
阮星晚看著傅沉淵染血的襯衫,突然想起婚禮那天他擋在自己身前的模樣。“別怕。
” 男人將她護在懷里,血腥味混著熟悉的雪松味,“這次換我,親手拔掉所有荊棘。
” 他轉頭看向人群中臉色煞白的林蔓,嘴角勾起嗜血的笑,“包括,林家這朵帶毒的玫瑰。
”三個月后,法庭外閃光燈連成一片。阮星晚穿著黑色西裝,無名指上的婚戒在陽光下閃爍。
當法官宣布林氏集團涉嫌謀殺、商業欺詐等多項罪名成立時,傅沉淵從旁聽席起身,
將她圈在懷里:“現在,娛樂圈的荊棘都拔光了。”“不。” 阮星晚仰頭吻上他的唇,
“真正的荊棘,是我們彼此。” 她摸著他胸口的疤痕,“但這世上最鋒利的玫瑰,
不就是在相互刺痛中綻放嗎?” 遠處,夕陽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像極了他們一路走來的荊棘與玫瑰。夕陽的余暉還未散盡,阮星晚的手機在包里瘋狂震動。
陌生號碼傳來經過變聲器處理的聲音:“傅太太,你以為扳倒林氏就能高枕無憂?
” 電流雜音中夾雜著冷笑,“去查查傅氏老宅的地下室,看看你老公藏著什么寶貝。
”傅沉淵推開家門時,正看見阮星晚握著鑰匙站在書房暗門前。檀木書架緩緩移開,
露出布滿灰塵的旋轉樓梯。“你從來沒跟我說過這里。” 她轉身時,
男人的臉色比陰影更暗沉。地下室的白熾燈亮起,
墻壁上貼滿泛黃的報紙 —— 全是二十年前傅氏集團商業對手離奇死亡的報道。
阮星晚的指尖撫過玻璃展柜里的老式行車記錄儀,突然被傅沉淵猛地拽進懷里:“別看了。
” 他的心跳快得驚人,“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所以江敘白說的是真的?
” 阮星晚掙扎著舉起行車記錄儀,屏幕上模糊的畫面顯示著一輛大貨車故意撞向轎車,
“你父親的死根本不是意外!” 她后退半步,后背撞上展柜,里面的匕首寒光一閃,
“而你早就知道真相!”傅沉淵突然扯開襯衫,
胸口猙獰的疤痕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紅:“對,我知道!” 他抓起匕首抵在自己心口,
“這些年我在娛樂圈攪弄風云,就是為了找出當年的幕后黑手!” 刀鋒劃破皮膚,
血珠滴落在地磚上,“但我發誓,沒讓你牽扯進來!”警報聲突然響徹整棟別墅。
傅沉淵臉色驟變,將阮星晚推進密道:“待在這里!” 槍聲穿透地下室的鐵門時,
她聽見男人最后的嘶吼:“敢動我老婆,我讓你們陪葬!”密道盡頭是海邊懸崖。
阮星晚渾身濕透地爬上岸,手機在海浪聲中響起。林蔓的臉出現在視頻通話里,
她舉著槍把玩,身后是被鐵鏈鎖住的傅沉淵:“傅太太,想救你老公?帶著行車記錄儀,
來廢棄碼頭。”暴雨傾盆的碼頭,集裝箱在狂風中搖晃。
阮星晚攥著行車記錄儀的手被鐵絲勒出血痕,
林蔓的笑聲混著雨聲格外刺耳:“你以為扳倒我叔叔就贏了?整個娛樂圈都是我們的棋子!
” 她突然將槍口對準傅沉淵,“當年撞死老傅總的,也是我!”傅沉淵突然暴起,
鐵鏈崩斷的瞬間,阮星晚將行車記錄儀狠狠砸向林蔓。玻璃碎裂聲中,槍聲響起。
她看著傅沉淵胸前綻開的血花,感覺世界都停止了轉動。“別閉眼!” 她跪在積水中,
撕開襯衫為他止血,“你說過要親手拔掉所有荊棘!”遠處警笛聲由遠及近,
林蔓被特警按倒在地。傅沉淵虛弱地抬手,
指腹擦去她臉上的雨水和淚水:“對不起... 讓你卷進這場噩夢。
” 他的聲音越來越輕,
“其實... 我最怕的不是死亡... 是再也不能...”“閉嘴!
” 阮星晚低頭吻住他,咸味在舌尖蔓延,“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的骨灰摻進玫瑰園,
讓你永遠陪著我!” 她握緊他的手,“我們的荊棘玫瑰,還沒綻放夠呢。
”傅沉淵的眼皮最后顫動了一下,便重重合上。
阮星晚感覺胸腔里的心臟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她聲嘶力竭地哭喊著:“傅沉淵!
你給我醒過來!” 救護車的鳴笛聲由遠及近,刺得她耳膜生疼。手術室外,
阮星晚渾身濕透地蜷縮在長椅上,手上的血已經凝固,指甲縫里還嵌著碎石子。
手機突然震動,一條匿名短信跳出來:“游戲才剛剛開始,傅太太,小心你身邊的‘朋友’。
” 她猛地抬頭,警惕地掃視四周,卻只看到匆匆而過的醫護人員。三天后,
傅沉淵終于脫離危險期。阮星晚守在病床邊,握著他插滿針管的手,
突然聽到病房外傳來爭執聲。“我是他妹妹,憑什么不讓進!
” 熟悉的聲音讓阮星晚瞳孔驟縮 —— 是她的大學室友,林小柔。林小柔推開病房門,
臉上掛著假惺惺的淚水:“星晚,我聽說沉淵哥出事了,快急死我了!” 她越過阮星晚,
伸手就要摸傅沉淵的臉。阮星晚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笑:“林小柔,
當年你偷我設計圖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現在又想干什么?”“星晚,你怎么能這么想我?
” 林小柔紅著眼眶,從包里掏出一個精致的禮盒,“這是我從國外帶回來的補品,
專門給沉淵哥的。” 她打開禮盒,里面是一瓶深海魚油膠囊,“你也知道,
我現在在醫藥公司工作,這些都是最好的。”阮星晚眼神一凜,接過膠囊仔細查看。突然,
她發現瓶底有個極小的針孔。“給傅沉淵吃下去,他就永遠醒不過來了,對吧?
” 阮星晚將藥瓶狠狠砸在地上,玻璃碎裂聲驚醒了病床上的傅沉淵。傅沉淵虛弱地睜開眼,
看到林小柔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林耀是你什么人?” 林小柔臉色驟變,
踉蹌著后退:“你... 你胡說什么!”“當年我父親的車禍,
林氏集團只是明面上的棋子,真正的幕后推手...” 傅沉淵劇烈咳嗽起來,
鮮血染紅了嘴角,“是你們林家在醫藥行業的競爭對手,而你,
就是他們安插在星晚身邊的眼線!”林小柔突然癲狂大笑:“沒錯!就是我!
你們傅家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當然要報仇!” 她掏出藏在袖中的匕首,沖向阮星晚,
“先殺了你,再送傅沉淵去見他爸!”千鈞一發之際,傅沉淵猛地扯掉輸液管,
撲過去將林小柔撲倒在地。兩人在地上扭打,林小柔的匕首擦著傅沉淵的脖頸劃過,
留下一道血痕。阮星晚抓起花瓶砸向林小柔,陶瓷碎裂聲中,保安沖進來將人制服。
“你不要命了!” 阮星晚看著傅沉淵再次滲血的傷口,又氣又急,淚水奪眶而出。
傅沉淵卻笑著將她摟進懷里:“比起命,我更怕你受傷。” 他的聲音沙啞卻堅定,“這次,
我們一起把幕后黑手揪出來,徹底結束這場噩夢。”窗外,烏云散去,
陽光透過玻璃灑在兩人身上。阮星晚靠在傅沉淵肩頭,握緊了拳頭。她知道,
荊棘之路還未走完,但只要他們攜手,就沒有跨不過去的坎。而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