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叫方傾城，今年26歲，剛結婚三個月。
本以為嫁給金融才子宋景行是我人生的巔峰，誰知道真正的地獄才剛剛開始。"傾城，
把我的保溫杯洗了。"婆婆王淑芬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翹著二郎腿，
指甲上涂著大紅色的蔻丹，像個女王一樣對我發號施令。我端著剛吃完的碗筷，
停下腳步："媽，您的保溫杯不是在茶幾上嗎？您自己...""我自己什么？
"王淑芬聲音陡然提高，"我是長輩，你是晚輩，讓你洗個杯子怎么了？
還是說你覺得自己很金貴？"宋景行從書房走出來，看了我一眼，輕聲說："傾城，
就洗一下吧，媽年紀大了。"年紀大？王淑芬今年才52歲，
身體健康得能去廣場舞跳三小時不停歇。我深吸一口氣，把碗筷放下，
走過去拿起她的保溫杯。杯子里還有半杯茶水，我倒掉后用洗潔精仔細清洗。"哎喲，
你這是在洗什么啊？"王淑芬突然站起來，一把奪過杯子，"這么大股洗潔精味道，
是想毒死我嗎？"我愣住了："媽，我沖洗了好幾遍...""好幾遍？
你看看這里面還有泡沫！"王淑芬把杯子扔給我，"重新洗！"杯子砸在我手上，我看了看，
里面確實干凈，哪有什么泡沫？但我還是忍著，重新接了熱水燙洗。"景行，你看看你媳婦，
連個杯子都洗不干凈，以后怎么照顧你？"王淑芬回到沙發上，開始了她的日常抱怨，
"我當初就說了，娶媳婦要娶賢惠的，你偏要娶個城里的嬌小姐。"宋景行皺眉："媽，
傾城已經很努力了。""努力？"王淑芬冷笑，"結婚三個月了，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叫努力？隔壁老李家的兒媳婦，結婚半年就懷上了，人家那才叫有本事！
"我手中的杯子差點掉在地上。又是這個話題。結婚以來，
王淑芬幾乎每天都要提一遍生孩子的事情，仿佛我是專門為了傳宗接代而存在的工具。"媽，
我們還年輕，不著急。"我強壓著怒火說道。"不著急？"王淑芬站起來，走到我面前，
"我都52了，再等幾年我就抱不動孫子了！你知不知道我們宋家三代單傳，
到了景行這里絕對不能斷了香火！""那您可以讓景行去找別人生。"話一出口，
客廳里瞬間安靜下來。王淑芬瞪大眼睛，宋景行也愣住了。我把洗干凈的杯子放在茶幾上，
轉身就往臥室走。"你給我站住！"王淑芬在后面大喊，"你這是什么態度？
你再說一遍試試！"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我說，如果您這么著急抱孫子，
可以讓您兒子去找別的女人生。我方傾城不伺候了。""你...你..."王淑芬指著我，
氣得說不出話來。宋景行走過來拉住我的手："傾城，你怎么能這么跟媽說話？
"我甩開他的手："那我應該怎么說話？跪下來求她原諒？
還是應該立刻脫光衣服讓你現在就把我搞懷孕？""方傾城！"宋景行聲音嚴厲，
"注意你的用詞！"我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中涌起一陣悲涼。這就是我深愛了兩年的男人，
這就是我以為會保護我一輩子的丈夫。"我的用詞？"我笑了，"宋景行，
你覺得我的用詞有問題，那你媽剛才說的話就沒問題嗎？
"宋景行臉色難看："媽是關心我們。""關心？"我指向王淑芬，"她這叫關心？
她這是把我當生育工具！"王淑芬緩過氣來，立刻撲向宋景行："景行啊，
你看看你娶的這是什么女人！一點教養都沒有！我看她就是不想給我們宋家生孩子，
她心眼壞著呢！""我心眼壞？"我氣極反笑，"王淑芬，
你要不要我把你這三個月來做的事情一件一件說出來？"王淑芬臉色一變："你胡說什么？
""我胡說？"我走到茶幾邊，拿起手機，"要不要我放錄音給你聽聽？
"第2章三個月前的婚禮上，王淑芬當著所有親戚的面說："傾城啊，
你一定要早點給我生個大胖孫子，我們宋家就等著你開枝散葉呢。
"當時我還傻乎乎地以為這是長輩的美好祝愿。結婚第三天，王淑芬就搬來和我們一起住，
理由是要照顧我們小兩口的生活。第一周，她每天早上六點半就開始在廚房制造噪音，
說是給我們做營養早餐。"傾城，你要多吃點紅棗桂圓，補血養顏，有利于懷孕。""傾城，
這個燕窩我特意燉了三個小時，對胎兒好。""傾城，你怎么還在喝咖啡？趕緊戒了，
咖啡因對懷孕不好。"第二周，她開始檢查我們的房間。"傾城，
你們房間的床單怎么這么干凈？是不是沒有...那個？""景行啊，你要加把勁，
別光顧著工作，家里的事也要上心。""傾城，你是不是吃了什么避孕藥？
我聽說現在年輕人都不想生孩子。"第三周，她開始直接干預我們的私生活。晚上十點鐘，
她就開始催促我們睡覺："快去睡覺，晚睡對身體不好，影響懷孕。"早上七點鐘，
她就來敲門："起床了，一日之計在于晨，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我忍無可忍，
對宋景行說："你媽這樣下去，我會瘋的。"宋景行說："媽也是關心我們，你忍忍。
"忍忍？我忍了三個月，忍到現在。現在王淑芬看到我拿出手機，臉色瞬間煞白。
因為她知道，我真的錄音了。"你...你什么時候錄的？"王淑芬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冷笑："從您搬來的第一天開始。"我點開手機里的錄音文件，
調到最近的一段："景行啊，我覺得傾城可能有問題，結婚這么久了還沒懷上，
要不咱們帶她去醫院檢查檢查？""媽，這種事情順其自然就好。""順其自然？
咱們宋家三代單傳，到你這里可不能斷了！你說傾城是不是故意不想生？
我看她就是個自私的女人，只想著自己享受，不想承擔責任。""媽，您別這么說，
傾城是個好女孩。""好女孩？好女孩會連個孩子都不生嗎？我告訴你景行，女人啊，
不生孩子就是不完整的女人，這種女人留著有什么用？"錄音播放完畢，
客廳里安靜得落針可聞。宋景行臉色鐵青地看著王淑芬："媽，您什么時候說過這些話？
"王淑芬慌了："我...我沒有，這錄音肯定是假的，她肯定是找人合成的！
"我又點開另一段錄音："傾城啊，我跟你說，我們宋家的男人都很有本事，
你嫁給景行是你的福氣。但是你要知道，女人最重要的還是生孩子，你要是生不出來，
景行找別的女人我也不攔著。"這段錄音是昨天王淑芬趁宋景行不在家時對我說的。
宋景行聽完，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媽！"王淑芬見狀，立刻開始裝可憐："景行啊，
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我這把年紀了，就想抱個孫子，有什么錯？""您想抱孫子沒錯，
但是您不應該這樣逼迫傾城！"宋景行難得硬氣了一回。王淑芬眼珠一轉，
突然坐在地上開始哭鬧："哎呀，我這是造的什么孽啊！兒子娶了媳婦就不要媽了！
我辛辛苦苦把你養大，到頭來被你媳婦欺負！我不活了！"這一招我見過無數次了。
每次只要宋景行稍微向著我，王淑芬就會上演這出戲。以前宋景行總是會妥協，但是今天，
他似乎真的被激怒了。"媽，您起來，別鬧了！"宋景行伸手想扶她起來。
王淑芬一把推開他："別碰我！你們都不是好東西！我要回老家去！"說著，
她真的站起來往門口走。我在心里暗想：走吧，趕緊走吧，最好永遠別回來。
但是王淑芬走到門口又停下了，回頭看著宋景行："景行，媽最后問你一句，
到底是要媽還是要這個女人？"第3章宋景行站在客廳中央，臉上的表情復雜得像調色盤。
一邊是生養他的母親，一邊是他深愛的妻子，他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我看著他糾結的樣子，
心中涌起一陣絕望。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我早就知道了。在這個家里，
我永遠都不可能比王淑芬更重要。"景行，你說話啊！"王淑芬催促道，眼中滿含淚水，
"媽把你養這么大，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外人？"外人。這兩個字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
結婚三個月，我在這個家里仍然是個外人。宋景行張了張嘴，想說什么，
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他的沉默就是答案。我笑了，那種絕望到極致后的釋然。
"不用選了。"我說道，"我自己走。"我轉身往臥室走去，開始收拾東西。"傾城！
"宋景行追過來，"你別這樣，我們好好談談。""談什么？"我頭也不回地整理著衣服，
"談你媽怎么把我當生育工具？還是談你怎么在你媽面前裝聾作啞？
""我沒有...""你沒有？"我停下動作，轉身看著他，"宋景行，我問你，
剛才你媽問你選她還是選我，你為什么不回答？"宋景行被問得啞口無言。
我繼續收拾東西："你不回答，就是答案。在你心里，我確實比不上你媽。""傾城，
你聽我解釋...""解釋什么？解釋你是個媽寶男？解釋你永遠不會為我說一句話？
"我把衣服塞進行李箱，"宋景行，我們結婚的時候，你說會保護我一輩子，
會讓我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現在呢？"宋景行站在門口，臉色蒼白："傾城，
我知道媽有些過分，但她畢竟是我媽...""是你媽，不是我媽。"我冷冷地打斷他，
"從今天開始，她也不是我婆婆。"我拖著行李箱往外走，王淑芬還站在客廳里，
看到我的樣子，臉上居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就對了，識相點就早點走，
免得在這里礙眼。"王淑芬說道。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王淑芬，
你以為我走了你就贏了？""難道不是嗎？"王淑芬挺起胸膛，"我兒子還是我兒子，
你算什么東西？"我笑了："那你等著看吧。"說完，
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這個曾經以為是家的地方。宋景行追到樓下："傾城，你要去哪里？
""跟你有關系嗎？"我攔了一輛出租車。"你是我妻子！""不是了。"我看著他，
"宋景行，我們離婚吧。"宋景行臉色一變："你說什么？""我說離婚。"我重復了一遍，
"我受夠了。"說完，我上了出租車，揚長而去。透過后視鏡，我看到宋景行站在樓下，
久久不動。出租車上，我給閨蜜蘇曉打電話。"曉曉，我要離婚了。"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然后傳來蘇曉暴跳如雷的聲音："那個媽寶男又怎么了？我早就說過不能嫁給他！
"蘇曉是我大學室友，也是最了解我的人。她從一開始就反對我和宋景行在一起，
理由是他太聽他媽的話。當時我還覺得她多心，現在看來，她說得對。"我現在去你那里。
"我說。"好，我在家等你。"掛斷電話，我靠在座椅上，突然覺得輕松了很多。
三個月的壓抑和委屈，在做出離婚決定的這一刻，全都煙消云散了。
我不要再忍受王淑芬的刁難，不要再面對宋景行的懦弱，不要再在這段婚姻中消耗自己。
出租車停在蘇曉的小區門口，我拖著行李箱上樓。蘇曉開門看到我的樣子，
二話不說就給了我一個擁抱。"好了，現在安全了。"她拍拍我的背，"跟我說說，
具體發生了什么？"我把今天的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蘇曉聽完氣得直跳腳。
"這個王淑芬簡直就是個惡魔！還有宋景行，簡直就是個廢物！"蘇曉咬牙切齒，"傾城，
你做得對，這種婚姻不要也罷！""可是我心里還是難受。"我坐在沙發上，
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我以為他會保護我的。""保護你？他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還保護你？"蘇曉遞給我紙巾，"傾城，你要記住，你值得更好的男人，更好的生活。
"我擦干眼淚，點點頭。是的，我值得更好的。晚上，我的手機響個不停，
全是宋景行打來的電話，還有無數條短信。"傾城，你回來吧，我們好好談談。""傾城，
我已經跟媽說了，她以后不會再為難你了。""傾城，
我們之間不應該因為這點小事就鬧離婚。"小事？我看著這些信息，心中愈發憤怒。
在他眼里，這些都是小事嗎？第4章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律師事務所。律師是蘇曉推薦的，
姓張，四十多歲，專門處理婚姻糾紛案件。"方小姐，根據你的描述，
你們的情況屬于性格不合導致的婚姻破裂。"張律師看著我提供的材料，
"不過你們結婚時間較短，財產分割相對簡單。""我什么都不要。"我說道，
"房子是他的，車子也是他的，我只要自由。"張律師點點頭："那就更簡單了。
我會盡快起草離婚協議，你確定要走法律程序嗎？不考慮協議離婚？
""他不會同意協議離婚的。"我苦笑，"他媽不會讓他同意的。"果然，
當天下午宋景行就找到了蘇曉的家。"傾城，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面。"宋景行在門外敲門。
我隔著門說："宋景行，我們沒什么好說的，你回去吧。""傾城，我已經跟媽說清楚了，
她答應以后不再干涉我們的生活。"我冷笑："她答應？她答應了幾次了？每次都是答應，
然后呢？"門外沉默了一會兒，宋景行又說："傾城，媽她其實沒有惡意，
她就是太想要孫子了。""那讓她自己生去！"我怒道。蘇曉在旁邊豎起大拇指："說得好！
"宋景行在外面站了兩個小時，最終還是走了。但是第二天，王淑芬來了。"方傾城，
你給我開門！"王淑芬在門外大喊，"你這個掃把星，把我兒子迷成什么樣了？
"蘇曉開門出去："你是誰？在這里干什么？""我是宋景行的媽！你們把我兒媳婦還給我！
"王淑芬理直氣壯地說。"你兒媳婦？"蘇曉冷笑，"你有這樣對待兒媳婦的嗎？
""我怎么對待她了？我好吃好喝供著她，她還想怎么樣？"王淑芬不講理地說。
我在房間里聽到這話，差點氣笑了。好吃好喝供著我？她讓我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做早飯，
中午做午飯，晚上做晚飯，做完飯還要洗碗拖地洗衣服，這叫供著我？"阿姨，
你先冷靜一下。"蘇曉盡量平和地說，"有什么事我們好好談。""談什么？
讓她馬上跟我回去！"王淑芬蠻不講理，"她是我們宋家的人，就得聽我的！
""她是個獨立的人，不是你們宋家的財產。"蘇曉說道。"什么獨立？
女人就應該相夫教子，在家帶孩子！她現在連孩子都沒有，還談什么獨立？
"王淑芬的三觀簡直讓人震驚。蘇曉終于忍不住了："阿姨，都什么年代了，
你這種思想太落后了！""落后？我這是傳統！你們這些現代女孩就是被慣壞了，
一點都不懂得付出！"王淑芬的話越說越難聽，蘇曉干脆關上了門。但王淑芬不死心，
在門外繼續大喊大叫。最后還是物業保安來了，才把她勸走。蘇曉回到房間，
氣得臉都紅了："這個老妖婆太過分了！傾城，你絕對不能回去！"我點點頭，
心中更加堅定了離婚的決心。有這樣的婆婆，這個家我是回不去了。第三天，宋景行又來了，
這次他帶了花和禮物。"傾城，我買了你最喜歡的白玫瑰，還有你最愛吃的巧克力。
"他隔著門說。我沒有回應。"傾城，我知道我做得不好，我會改的。
"宋景行的聲音有些哽咽，"我們不要離婚好嗎？我真的很愛你。"愛我？如果真的愛我，
怎么會讓我受那么多委屈？"傾城，我已經把媽送回老家了，她不會再來打擾我們了。
"宋景行繼續說。我心中一動，但很快又冷靜下來。送回老家？那只是暫時的，
過不了多久她又會回來。而且，就算王淑芬不在，宋景行這個媽寶男的本質還是不會改變的。
"宋景行，你走吧。"我說道，"我們真的不合適。"門外的聲音停止了，過了很久，
才傳來腳步聲。他終于走了。蘇曉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傾城，你做得對。
這種男人就是不值得。"我點點頭，但心里還是有些難過。畢竟是我愛了兩年的人，
說放下就放下，哪有那么容易？第四天，張律師打來電話，說離婚起訴書已經準備好了，
隨時可以遞交法院。"方小姐，你再考慮一下，確定要起訴嗎？"張律師最后確認。
我看著窗外的陽光，深吸一口氣："確定。"就在這時，蘇曉突然推門進來，臉色很難看。
"傾城，你上熱搜了。"第5章我接過蘇曉的手機，
看到微博熱搜榜上赫然寫著：#金融才子宋景行妻子離家出走#點開一看，
底下全是我和宋景行的照片，還有我們婚禮的視頻。最要命的是，
有人爆料說我是因為嫌棄婆婆農村出身，才離家出走的。"這個新聞誰發的？
"我翻看著評論，越看越氣憤。底下的評論簡直不堪入目："現在的女人真是太物質了，
嫌棄婆婆就離家出走？""宋景行這么優秀的男人，她還不知足？""肯定是個綠茶，
裝得挺清純的。""農村出身怎么了？至少人家善良樸實，比某些城里的女人強多了。
"蘇曉氣得直跳腳："這些人都是腦子有病嗎？他們知道真相嗎就在這里胡說八道？
"我繼續往下翻，發現有個叫"宋媽媽愛景行"的賬號，
發布了一篇長文："我是宋景行的媽媽，今天想跟大家說說我們家的事情。
我兒子是個很優秀的孩子，從小到大都很孝順，去年認識了現在的兒媳婦方傾城。
當時我就覺得這個女孩有些高傲，但兒子喜歡，我也沒說什么。結婚后，我想著要好好對她，
所以搬來照顧他們的生活起居。我每天早起給他們做飯，洗衣服打掃衛生，
可是她不但不感激，還嫌我礙事。最讓我傷心的是，她總是嫌棄我農村出身，說我土，
說我不懂城里的規矩。我為了不讓她難堪，很多場合都不敢出席。結婚三個月了，
她一直不肯生孩子，我作為婆婆關心一下，她就大發脾氣，說我把她當生育工具。
昨天竟然因為一點小事就離家出走，還說要離婚。我真的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是怎么想的，
結婚不就是為了過日子生孩子嗎？我一個農村老太太，有什么錯呢？"看完這篇文章，
我氣得手都在抖。王淑芬竟然惡人先告狀，把自己包裝成受害者，把我說成惡毒的城市女孩。
最可恨的是，網友們居然都站在她那邊！"婆婆說得對，現在的女孩太嬌氣了。
""農村出身怎么了？起碼人家勤勞善良。""這個方傾城就是個白眼狼，婆婆對她這么好，
她還不知足。""宋景行快離婚吧，這種女人不值得。"蘇曉看到我的臉色，
連忙說："傾城，你別理這些人，他們不知道真相。""不行。"我站起來，
"我不能讓她這樣污蔑我。"我注冊了一個微博賬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