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十點，我推開家門，蘇婉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怎么這么晚？"她頭也不回地問。
"項目出了點問題，加了會班。"我換上拖鞋，走向廚房。冰箱里空蕩蕩的，
只有幾瓶酸奶和一些剩菜。我隨便熱了碗面條，坐在餐桌前吃著。蘇婉忽然站起身，
拿起手機。"我去洗澡了。"她的手機在茶幾上震動了一下，屏幕亮了亮。我瞥了一眼，
是個微信消息。備注是"李經理"。李俊，蘇婉的直屬上司。我見過幾次，四十歲左右，
長得人模狗樣的。"婉婉，明天出差記得帶那套黑色的。"我愣了一下。什么黑色的？
蘇婉明天要出差？她怎么沒跟我說過？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我盯著那條消息看了好久。
也許是工作裝？我這樣安慰自己。可心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蘇婉洗澡向來很快，
今天卻洗了四十多分鐘。出來的時候，她頭發濕漉漉的，臉上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紅暈。
"你明天要出差？"我試探性地問。"哦，臨時通知的，去濟南談個項目。"她隨口說道，
拿起手機回了條消息。我裝作無意地湊近，想看她在回什么。蘇婉立刻把手機扣在胸前，
瞪了我一眼。"你干什么？""沒什么，就是關心一下。""有什么好關心的，工作而已。
"她的反應有些過激。那天晚上，蘇婉翻來覆去睡不著。我假裝睡著，透過睫毛縫隙看著她。
她拿起手機，屏幕的光照在她臉上。她在和人聊微信，嘴角還帶著笑。
我從來沒見過她這樣笑過。第二天早上，蘇婉起得特別早。她站在衣柜前挑了很久，
最后選了一件我從沒見過的黑色連衣裙。"這裙子很好看，新買的？""嗯，上個月買的。
"她照了照鏡子，"工作需要，得穿得正式一點。"可我清楚地記得，
上個月她的工資卡消費記錄里，沒有買過這樣的裙子。"什么時候回來？""不確定，
可能要兩三天。"蘇婉拖著行李箱出門了。我趴在窗戶邊，看著樓下。
一輛黑色奧迪停在小區門口，李俊從駕駛座走下來，幫蘇婉提行李箱。兩個人上車的時候，
李俊的手在蘇婉腰間停留了一下。我的心跳突然加快。那一刻，我忽然感覺腦袋一陣眩暈，
就像有什么東西突然鉆進了我的腦子里。眼前一黑，我差點摔倒。等我緩過神來，
車子已經開走了。整個上午，我都心神不寧。下午開會的時候，老板王總在臺上講話，
我一個字都聽不進去。"方浩，你覺得這個方案怎么樣？"王總忽然點我的名。
我茫然地抬起頭，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你今天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不好意思，
昨晚沒睡好。"王總皺了皺眉，"注意點，這個項目很重要。"散會后，同事周雅走過來。
"方哥，你今天臉色很差，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周雅是我們部門新來的程序員，剛畢業，
長得清秀，人也很單純。"沒事，就是有點累。"她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說："方哥，
我聽說昨天晚上有人看到你老婆和一個男人在酒店門口......"我的心突然揪緊了。
"你聽誰說的？""我朋友在君悅酒店工作，
她說看到一個很像嫂子的女人和一個中年男人一起辦入住......"周雅的話像一根針，
狠狠扎進我心里。"是不是看錯了？"我強裝鎮定。"應該不會吧，
我給她看過嫂子的照片......"我感覺天旋地轉，扶著桌子才沒有倒下。"方哥，
你沒事吧？臉色好白。""我先回去了。"我收拾東西，匆匆離開公司。回到家，
房子里空蕩蕩的。蘇婉的化妝臺上，那瓶她平時舍不得用的香水不見了。我打開她的衣柜，
那件黑色蕾絲內衣也不見了。那是我們結婚紀念日時我送給她的，她說太性感了，
不適合平時穿，一直收在最里面。現在它被她帶走了。帶去見另一個男人。我癱坐在床上，
拿起手機給蘇婉打電話。"喂？"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慌張。"到濟南了嗎？""剛到，
正在酒店辦入住。""哪個酒店？""濟南......濟南大酒店。
"她停頓了一下才說出來。我掛了電話，立刻搜索濟南大酒店的電話，撥了過去。"您好，
請問有蘇婉女士的房間記錄嗎？""不好意思先生，我們不能透露客人隱私。
"我又想起周雅說的君悅酒店。那是我們這里最好的五星級酒店，房價一晚要兩千多。
蘇婉一個月工資才八千，怎么可能住得起？除非，有人替她付錢。我感覺胸口悶得喘不過氣，
沖進浴室，用冷水拍了拍臉。鏡子里的自己，臉色蒼白，眼神渙散。
我忽然聽到一個聲音在我腦海里響起："這個傻子終于發現了。"我四處張望，
家里明明沒有別人。那個聲音又響起了："蘇婉這女人演技真好，騙了他整整半年。
"這是誰的聲音？我嚇得退了兩步，后背撞在墻上。"可惜啊，他要是再晚發現一個月，
蘇婉就準備和李俊去國外了。"這聲音......好像是王總的？
可王總怎么可能在我家里？我沖出浴室，客廳里依然空無一人。腦袋又是一陣眩暈，
我抓住沙發扶手，努力保持清醒。慢慢的，我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
我好像......能聽到別人的心聲了。2第二天上班，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進辦公室。如果我真的能聽到別人的想法，
那昨天那個聲音......"方浩來了。"王總從辦公室走出來，笑著跟我打招呼。
我仔細盯著他的臉，等待著什么。果然，我又聽到了那個聲音："這小子昨天的狀態不太對，
該不會是發現什么了吧？蘇婉那女人可是答應給我介紹她銀行的客戶資源，
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問題。"我的心跳瞬間加快。王總居然認識蘇婉！
而且還有什么合作！"王總，您認識我愛人？"我試探性地問。王總的表情微微一僵，
然后很快恢復正常。"不認識啊，怎么了？"但他心里的聲音卻是："媽的，
這小子怎么突然問這個？難道蘇婉那個蠢女人露餡了？"我強裝鎮定地笑了笑："沒什么，
就是隨便問問。""你去忙吧，上午有個會。"王總轉身回了辦公室。我坐在工位上，
腦子里一片混亂。王總認識蘇婉，而且還和她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合作。李俊和蘇婉出軌，
王總又參與其中，這到底是什么情況？"方哥，你今天臉色還是很差。
"周雅端著咖啡走過來。我抬頭看著她，等待著她內心的聲音。"方哥這兩天很不對勁，
該不會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吧？看他這樣子，好像很痛苦的樣子，真想安慰安慰他。
"周雅的內心聲音很清晰，而且......她好像對我有好感？"沒事，就是工作壓力大。
"我勉強笑了笑。"要不你請個假，回去休息一下？""不用了，一會還有會議。
"上午十點，會議室里坐滿了人。王總在前面講解新項目，我坐在最后排，心不在焉地聽著。
突然，我聽到了同事張偉的內心聲音："王總這個老狐貍，肯定又想從這個項目里撈點好處。
上次那個項目，他就克扣了我們的獎金。"緊接著，
又是另一個同事的聲音："這個方案明顯有問題，但是沒人敢提出來，
王總的脾氣大家都知道。"原來如此。我環視會議室，每個人臉上都是認真聽講的表情，
但心里想的卻完全不是一回事。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突然擁有了透視眼，
能看穿所有人的偽裝。王總講完方案，問有沒有人有意見。會議室里一片沉默。
我舉起手："王總，這個方案在技術實現上可能存在一些問題。"所有人都看向我，
王總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什么問題？"我把剛才同事們心里想的那些技術難點都說了出來。
王總越聽臉色越差，因為我說的確實都是對的。
"這些問題......我們可以會后再討論。"王總有些尷尬地結束了會議。散會后，
張偉偷偷豎起大拇指："方哥，你今天可是說出了我們的心聲。"我笑了笑，
心里卻在想另一件事。如果我真的能讀心，那我一定要弄清楚蘇婉到底在做什么。下午，
我找了個借口提前下班，直接去了蘇婉工作的銀行。我在銀行門口等了一個小時，
終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李俊從銀行里走出來，手里拿著電話。我躲在車后面，
努力集中注意力，想聽聽他在想什么。"蘇婉這個女人真是尤物，昨天晚上把我折騰得夠嗆。
可惜她還有個老公，不然我真想把她娶回家。"我的拳頭瞬間握緊，指甲都陷進了肉里。
李俊繼續往前走，我悄悄跟在后面。"不過也快了，那個方浩看起來就是個軟柿子，
估計知道真相也不敢怎么樣。等蘇婉跟他離婚，我就把她調到總行去，
到時候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光明正大？我差點沖出去給他一拳。李俊上了車，
我連忙打車跟上。他的車開到了一家高檔餐廳門口，蘇婉已經在那里等著了。
我看著蘇婉挽著李俊的胳膊走進餐廳，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那個動作，
她以前也對我做過。可現在，她對另一個男人做著同樣的動作。我在餐廳外面等了兩個小時，
他們才出來。李俊的手摟著蘇婉的腰，蘇婉靠在他懷里，兩個人有說有笑的。看到這一幕，
我感覺心臟被人狠狠撕裂了。他們上車后，直接開往了君悅酒店。我跟到酒店門口，
看著他們手牽手走進大堂。那一刻，我忽然想起我們剛結婚時，蘇婉也是這樣挽著我的手，
眼里全是幸福的光芒。可現在，那種光芒出現在她看另一個男人的眼神里。我拿出手機，
給蘇婉發了條消息："在干什么？"十分鐘后，她回復："在酒店看電視，準備睡覺了。
明天還要開會。"看電視？我冷笑了一聲。她確實在"看電視"，
只不過"電視"是現場直播的。我在酒店樓下坐了整整一夜，看著那扇亮著燈的窗戶。
直到天亮，燈才熄滅。第二天早上，李俊先出來了。我躲在車里，看著他開車離開。
半個小時后，蘇婉也出來了。她的頭發有些凌亂，走路的姿勢也有些不自然。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心里的怒火徹底爆發了。可我忍住了。我要讓她徹底付出代價。
3蘇婉"出差"回來的那天，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還特意買了她愛吃的蛋糕。"辛苦了，
項目談得怎么樣？"我笑著問。"還不錯，基本談妥了。"蘇婉避開我的眼神，
去衛生間洗澡。我趁她洗澡的時候，翻看了她的行李箱。
那件黑色蕾絲內衣被隨意地塞在最底層，上面還有一些說不清楚的痕跡。
我拿起來仔細看了看，心里的惡心感差點讓我吐出來。這就是我送給她的結婚紀念日禮物，
現在被她用來取悅別的男人。我把內衣放回原處，假裝什么都沒發現。晚飯時，
蘇婉的手機響了幾次，她都是看一眼就放下，臉上還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誰發的消息？
這么開心。"我隨口問。"同事群里在聊工作的事。"她撒謊都不眨眼。我點點頭，
心里冷笑。睡覺前，我故意提起："婉婉，我們結婚三年了，一直都沒有孩子，
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蘇婉的臉色瞬間變了。"檢查什么檢查，現在工作這么忙，
哪有時間要孩子。"她的反應很激烈，比我想象的還要激烈。我仔細觀察她的表情，
想聽聽她心里在想什么。"要是懷孕了怎么辦？我和李俊的事還沒確定下來，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懷孕。萬一是方浩的孩子還好，
要是李俊的......"我的心咯噔一下。她居然在擔心懷孕的事，
而且還分不清孩子是誰的！這說明什么？說明她和李俊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我努力控制住臉上的表情，裝作無所謂地說："也對，工作重要。"第二天，
蘇婉又說要加班，很晚才回來。我早就料到了，提前在她必經的路口等著。果然，
她又和李俊在一起。這次他們去的是另一家酒店，看起來已經輕車熟路了。我跟到酒店門口，
正猶豫要不要進去，忽然聽到有人在叫我。"方浩？"我回頭一看，是周雅。"周雅？
你怎么在這里？""我朋友在這里工作，我來找她。"周雅看了看酒店，又看了看我，
"你也是來找朋友的嗎？"我點點頭，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周雅似乎看出了什么，
她走近一步，小聲問："方哥，是不是嫂子的事？"我愣了一下，沒有回答。
"我前天又看到她了，和那個中年男人一起進的酒店。"周雅的語氣很小心，"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要說這些的，只是覺得你應該知道。"我看著周雅認真的眼神，
心里忽然涌起一陣暖流。至少還有人關心我。"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方哥，
你要是需要幫忙，隨時可以找我。"我點點頭，目送周雅走進酒店。在酒店門口站了一會，
我掏出手機，給一個私家偵探打了電話。既然我有了讀心能力，那就更要把證據收集齊全。
"你好，我想調查一個人。""什么時候開始？""現在。"第二天上午，
私家偵探發來了第一批照片。照片里，蘇婉和李俊手牽手走進酒店，表情親密。
還有他們在餐廳里的照片，李俊的手放在蘇婉大腿上，蘇婉笑得很甜。看到這些照片，
我心里既憤怒又解脫。憤怒是因為被背叛，解脫是因為終于有了確鑿的證據。
下午開會的時候，王總又在臺上講話。我集中注意力，想聽聽他心里在想什么。
"蘇婉那邊怎么還沒消息？說好這個月給我介紹幾個大客戶的，該不會是想反悔吧？"客戶？
什么客戶？我繼續聽著。"李俊這個家伙也真是的，為了一個女人把正事都耽誤了。
不過蘇婉確實有幾分姿色，難怪李俊會上鉤。只要能拿到銀行的內部信息，這點代價也值了。
"銀行內部信息？我心里一緊，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出軌了，這是在泄露機密信息！
蘇婉為了和李俊在一起，居然把銀行的客戶信息泄露給了王總？這可是犯法的！
我裝作在記筆記，實際上是在整理剛才聽到的內容。王總、李俊、蘇婉，
他們三個人形成了一個利益鏈條。李俊勾引蘇婉，蘇婉泄露銀行信息，
王總利用這些信息賺錢。而我，就是這個鏈條里最可憐的受害者。散會后，
我立刻給私家偵探打電話。"除了跟蹤拍照，我還需要你幫我調查一些別的事情。
""什么事？""我懷疑他們在進行非法的信息交易。
"私家偵探沉默了一會："這種事情比較敏感，費用會更高。""沒問題，多少錢都行。
"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所有人都要付出代價。晚上回到家，蘇婉正在廚房做飯。
她穿著圍裙，背對著我，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家庭主婦。可我知道，這都是假象。
"今天心情不錯？"我走進廚房，從后面抱住她。蘇婉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
"今天工作比較順利。"她勉強笑了笑。我把頭靠在她肩膀上，
聞到了一股不屬于她的男人味道。"用了新香水？""沒有啊。"她連忙去洗手。
我看著她慌張的樣子，心里冷笑。演技真不錯，可惜我已經知道真相了。4周末，
蘇婉說要和閨蜜去逛街，我點頭答應了。她出門后，我立刻跟了上去。這次她沒有去見李俊，
而是真的和一個女人在商場里逛街。我遠遠地跟著，想聽聽她們在聊什么。"婉婉，
你最近氣色好很多啊，是不是有什么開心的事？"那個女人問。
蘇婉臉上閃過一絲羞澀："也沒什么，就是工作上認識了一個人。""男的？""嗯。
""不會是出軌了吧？"那女人開玩笑地說。蘇婉沒有否認，反而點了點頭："算是吧。
"我的心臟狠狠抽搐了一下。她居然承認了！"那你老公呢？""他什么都不知道，
每天就知道上班賺錢，一點情趣都沒有。"蘇婉撇撇嘴，"不像李哥，又有錢又懂女人心。
""李哥？多大了？""三十五，比方浩大七歲，但是很成熟很穩重。""工作怎么樣？
""銀行部門經理，年薪五十多萬，比方浩強多了。"她們邊走邊聊，我跟在后面，
聽著蘇婉一句句地貶低我，夸獎李俊。什么"方浩太老實了，一點男人味都沒有"。
什么"李哥開的是奧迪A6，方浩那破車都開了五年了"。什么"李哥說要帶我去馬爾代夫，
方浩連個像樣的生日禮物都不會買"。每一句話都像刀子一樣割在我心上。原來在她眼里，
我就是這樣一個沒用的男人。"那你準備什么時候離婚？"閨蜜問。"快了，
李哥說等他升職了就和他老婆攤牌，到時候我也和方浩離婚。""他老婆會同意嗎？
""不同意也得同意，李哥在銀行有關系，他老婆一個小學老師，能拿他怎么辦？
""那你們的事萬一被發現了怎么辦？""不會的，方浩那個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他還能殺了我不成？"蘇婉笑得很得意，
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聽到這里，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我直接走了過去。"蘇婉。
"蘇婉轉身看到我，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你......你怎么在這里？""逛街啊，
和你一樣。"我笑著說，"剛才聊什么呢？這么開心。"蘇婉和她閨蜜交換了一個眼神，
很快鎮定下來。"沒聊什么，就是說說工作的事。""工作？我剛才好像聽到什么李哥？
"我裝作不經意地問。"李經理啊，我們部門的領導。"蘇婉強裝鎮定，"工作上的事，
你不懂。""哦，是嗎？"我點點頭，"那我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聊。"我轉身離開，
背后傳來蘇婉和她閨蜜的小聲議論。"他不會聽到什么了吧？""應該不會，我們聲音很小。
""那就好，嚇死我了。"回到家，我坐在沙發上想了很久。蘇婉已經開始計劃和我離婚了，
而且李俊也答應和他老婆攤牌。看來他們的關系比我想象的還要認真。我拿出手機，
給私家偵探發了條消息："加快進度，我需要更多證據。"很快，
私家偵探回復："已經拿到一些有用的東西，明天見面詳談。"第二天下午，
我和私家偵探在咖啡廳見面。他拿出一個文件袋遞給我。"這里面是最近一周的調查結果。
"我打開文件袋，里面有照片、錄音，還有一些文件。照片就不用說了，
都是蘇婉和李俊的親密照。錄音是他們在酒店里的對話，內容讓我感到惡心。
但最重要的是那些文件。"這是什么？"我指著其中一份文件問。"銀行的客戶信息表，
上面有詳細的資產情況和聯系方式。"私家偵探說，
"我看到蘇婉把這些資料給了一個中年男人。""什么時候？""三天前，在一家咖啡廳里。
"我仔細看了看那份資料，上面確實是銀行內部的機密信息。"這已經夠立案了。
"私家偵探說，"泄露銀行客戶信息，這是犯罪行為。"我點點頭，把文件收好。
"繼續跟蹤，我要掌握他們所有的行動。""沒問題。"晚上，蘇婉回來得很晚，
臉上帶著疲憊。"今天怎么這么晚？"我問。"部門聚餐，李經理請客。"又是李經理。
"聚餐為什么不叫家屬？""就是部門內部的事，叫什么家屬。"蘇婉有些不耐煩，
"我累了，先去洗澡。"她進了浴室，我聽到了手機消息的提示音。
蘇婉的手機就放在茶幾上，屏幕亮了一下。是李俊發來的消息："今晚真棒，明天繼續。
"還有一個親吻的表情。我截了個屏，然后把手機放回原處。證據越來越多了。
蘇婉洗完澡出來，我裝作在看電視。"明天我可能又要晚回來，有個重要客戶要見。"她說。
"好的，工作重要。"我點點頭。看著她假惺惺的樣子，我心里既憤怒又可笑。
她以為她的計劃天衣無縫，卻不知道我已經掌握了一切。明天，我就要開始反擊了。
5第二天，我請了假，一整天都在跟蹤蘇婉和李俊。他們先是在銀行里密談了一個小時，
然后一起去了王總的公司。我躲在公司對面的咖啡廳里，用望遠鏡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下午三點，三個人從王總的辦公室里出來，臉上都帶著滿意的笑容。我集中注意力，
想聽聽他們在想什么。李俊的想法最清晰："這次的客戶資料很有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