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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沒應(yīng)聲,梁承湛的動作更加大膽。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繼續(xù)說道:
“亦凝,我是愛你的。”
“你走之后,我找了你好久都沒有消息。就連婚禮都推遲了。我一直在等你回來!”
我掃了一下他死死攥住我的手,歪了歪頭戲謔著問他:
“那找到我以后呢,你打算怎么辦?繼續(xù)報復(fù)我?還是規(guī)勸我安心做你見不得光的情人,又或是被你圈養(yǎng)起來當(dāng)個玩物?”
“梁承湛,你總不能是真的想娶我吧!”
他被我問沒了話。
只能避而不談這個問題,表忠心道:
“亦凝,你該早點(diǎn)告訴我你的身份的。那樣我們就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我燦爛地笑了笑,歪著頭:
“我們現(xiàn)在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梁承湛聽到我這話,臉上的喜色浮了出來。
在他期待的目光里,我緩緩從身側(cè)的手包中抽出一張房卡,遞給他。
“你父親說了,給我準(zhǔn)備了點(diǎn)年輕會討人歡心的玩意。”
“去房里洗干凈等我。”
“等我跟其他人玩膩了,或許會考慮一下你。”
我的話像巴掌一樣狠狠地抽在梁承湛的臉上。
他不敢置信地質(zhì)問我:
“你拿我當(dāng)什么!”
我的笑容更是燦爛,仿若天真:
“一個自薦枕席,陪睡的而已。梁小少爺,你拿什么喬啊。”
梁父見到這邊的動靜急忙趕了過來。
朝梁承湛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對著我賠笑道:
“好好的敘敘舊,承湛你怎么跟小沈總吵起來了!”
“小沈總別在意,他最近因?yàn)辄c(diǎn)私事一直心煩意亂的,不是針對您。承湛,還不趕緊給小沈總道歉。”
我撐著下巴,嘆了一口氣道:
“我知道,一個小情人跑了嘛。”
梁父連忙點(diǎn)頭,諂媚地笑著。
卻又聽見我繼續(xù)說:
“不過現(xiàn)在應(yīng)該找到了。”
“畢竟,我就是那個小情人嘛。”
梁父的臉上閃過明顯的錯愕,隨即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把梁承湛往我面前一推,諂媚地笑道:
“是承湛有眼無珠。也是我當(dāng)時昏了頭,非要他跟什么余家定親。”
“小沈總別怪。”
我拿起房卡輕輕地拍了拍梁承湛的臉,羞辱的意味很重:
“要是我偏要怪呢。”
“梁總,你不是說送來的都是年輕會討人歡心的。這算是個什么東西?”
“行了,我沒興致了。回房休息。”
隨意地將房卡插在梁承湛的胸兜里,邁著步子離開。
當(dāng)天晚上“梁家少爺為錢做鴨”的新聞報道便在我的授意之下滿天飛。
梁承湛最好面子,但偏偏面對這樣的新聞卻無可奈何。
因?yàn)榱焊赴筒坏盟芘噬衔疫@棵大樹,巴不得把梁承湛將個玩意一樣送來博我青眼,連夜發(fā)通知將余家的訂婚都解除了。
篤篤篤。
套房的門被人敲響,助理告訴我:
“是余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