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五月丁香婷婷,伊人黄色网站在线观看,91丨九色丨蝌蚪丨老版,一区二区三区观看,国产免费观看a∧wwwww.,成人色综合 ,www.a在线观看网站

精選章節

>>> 戳我直接看全本<<<<

第一章:秘典驚鴻漠北的風,總帶著一股子撕心裂肺的狠勁,卷著戈壁灘上的礫石黃沙,

打得人皮開肉綻。時近黃昏,殘陽如血,將蜿蜒在沙海中的商隊拉成一道凄長的影子。

蘇寒縮了縮脖子,將粗布披風裹得更緊些,望著前方父親蘇萬里的背影。

父親是江南有名的絲綢商人,此次冒險走漠北商道,

只為能趕在中秋前將一批蜀錦送到西域于闐國,賺上一筆豐厚的差價。“寒兒,

再走半個時辰,前面就有個破廟能歇腳了。”蘇萬里勒住韁繩,回頭對兒子喊道,

聲音被風吹得有些沙啞,“這鬼天氣,比往年更邪乎,但愿能趕在沙暴前找到落腳處。

”蘇寒點點頭,心里卻莫名有些不安。這一路行來,總覺得有雙眼睛在暗處盯著他們。

不僅僅是他們這支商隊,近一個月來,漠北道上屢屢有商隊失蹤,

江湖上更是傳得沸沸揚揚——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的殘卷,重現漠北石林了。這門功法,

乃是百年前逍遙派的無上絕學,傳說修煉到極致可長生不老,功力通神,唯我獨尊。

只是百年前逍遙派突遭大變,門派覆滅,神功也隨之失傳。如今殘卷重現,

無異于在平靜的湖面投下巨石,整個江湖都為之躁動。各大派高手、獨行的江湖客,

乃至一些隱世的邪道人物,都紛紛涌入漠北,一場腥風血雨,已是在所難免。

蘇寒雖隨父經商,卻也聽過不少江湖傳聞。他知道,父親此次執意走漠北,除了商利,

恐怕也與這傳聞有關。父親年輕時也曾是江湖中人,只是后來金盆洗手,才做起了生意,

但骨子里那份對江湖的牽掛,從未真正放下。“吁——”突然,前方的駝隊停了下來。

走在最前面的鏢頭王鐵山臉色驟變,手按在腰間的雁翎刀上,沉聲道:“大家小心,有情況!

”話音未落,四周的沙丘后,猛地竄出數十條黑影。他們身著玄色勁裝,

腰間懸著彎月般的鬼頭刀,刀身狹長,刃口泛著幽冷的藍光,正是江湖中臭名昭著的血刀門!

“血刀門?!”王鐵山瞳孔驟縮,厲聲喝道,“兄弟們,拔刀!保護貨隊!”“哈哈哈,

保護?今天誰也別想活著離開!”為首的一名壯漢狂笑出聲,他臉上橫著一道猙獰的刀疤,

從眼角一直延伸到下頜,手中鬼頭刀挽了個刀花,“蘇萬里,把東西交出來,

老子給你個痛快!”蘇萬里臉色一變,勒轉馬頭擋在蘇寒身前,

沉聲道:“血刀門一向只圖財,為何要趕盡殺絕?”“圖財?”刀疤壯漢冷笑,

“老子今天既要財,也要你的命!識相的,就把那枚星圖玉佩交出來,

或許還能留你兒子一個全尸!”星圖玉佩?蘇寒心中一震,下意識摸向自己胸口。

那是一枚家傳的玉佩,父親從小就讓他貼身佩戴,說這是蘇家的命脈,萬萬不可遺失。

血刀門怎么會知道這玉佩?“休想!”蘇萬里怒喝一聲,從馬鞍旁抽出一柄軟劍,

雖已多年不碰兵器,但招式依舊沉穩,“寒兒,快跑!往東南方向,去找你 uncle !

”“爹!”蘇寒急道。“走!”蘇萬里猛地一推蘇寒的坐騎,同時軟劍化作一道青虹,

直刺刀疤壯漢。“不知死活!”刀疤壯漢不屑冷哼,鬼頭刀猛地劈下。“鐺”的一聲巨響,

火星四濺,蘇萬里只覺手臂一陣酸麻,軟劍險些脫手。血刀門的刀法狠辣霸道,

尤其擅長群攻,轉眼間,數十名血刀門弟子已如狼群般撲入商隊之中。

慘叫聲、兵刃交擊聲、駱駝的嘶鳴聲混雜在一起,瞬間打破了漠北的沉寂。

王鐵山帶領的鏢師雖奮力抵抗,但血刀門弟子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刀勢狠戾,

招招致命。不過片刻功夫,商隊成員已倒下大半,鮮血染紅了黃色的沙地。

蘇寒的坐騎受了驚,馱著他狂奔出數十丈。他回頭望去,

只見父親被刀疤壯漢和另外兩名血刀門弟子圍攻,險象環生。軟劍雖快,

卻難敵鬼頭刀的沉重,不多時,蘇萬里肩頭已中一刀,鮮血頓時染紅了衣衫。“爹——!

”蘇寒目眥欲裂,想要回去幫忙,卻被一名血刀門弟子截住。那弟子獰笑著揮刀砍來,

刀風凜冽,帶著一股血腥氣。蘇寒只是個普通少年,何曾見過這等陣仗,嚇得魂飛魄散,

下意識地滾下駱駝,狼狽地躲開。那弟子一刀落空,正要再砍,卻被王鐵山舍命一刀逼退。

王鐵山已是強弩之末,身上數處刀傷,猛地將蘇寒一推:“小少爺,快走!別管我們!

”就在此時,刀疤壯漢抓住破綻,鬼頭刀狠狠劈在蘇萬里背上。

“噗——”蘇萬里噴出一大口鮮血,軟劍脫手飛出,身體晃了晃,險些栽下馬。“爹!

”蘇寒撕心裂肺地喊道,想要沖過去,卻被王鐵山死死抱住。刀疤壯漢走到蘇萬里面前,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笑道:“蘇萬里,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把玉佩交出來,否則,

老子將你碎尸萬段!”蘇萬里咳著血,抬起頭,眼中滿是血絲,

卻帶著一絲決絕:“做夢……我蘇家的東西,絕不會落入你們這群惡賊手中……”“找死!

”刀疤壯漢眼中寒光一閃,鬼頭刀再次舉起,“那就別怪老子心狠手辣了!”“噗嗤!

”刀光落下,蘇萬里的身體猛地一震,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但在他倒下的瞬間,

他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將手伸向蘇寒,嘴唇翕動著,似乎想說什么。“爹——!

”蘇寒掙脫王鐵山的手,瘋了似的沖過去。刀疤壯漢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正要揮刀砍向蘇寒,卻被身后一名弟子攔住:“大哥,等等!那小子身上可能有玉佩!

”刀疤壯漢一愣,隨即獰笑道:“對,留著他,慢慢拷問。”就在此時,天空突然暗了下來,

狂風驟起,卷起漫天黃沙,形成了一場突如其來的沙暴。“沙暴!”血刀門眾人臉色一變。

漠北的沙暴最為可怕,一旦卷入,九死一生。“大哥,快走!”“先撤!這小子跑不了!

”刀疤壯漢看了蘇寒一眼,眼中滿是不甘,但在沙暴面前,也不敢久留,當機立斷,

帶著手下迅速消失在風沙中。沙暴越來越大,狂風呼嘯,黃沙蔽目。

蘇寒跪在父親冰冷的尸體旁,淚水混合著沙塵,模糊了視線。他伸出手,

顫抖著握住父親還有些溫熱的手。“爹……爹……”他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就在這時,

他感覺到父親的手指動了一下,似乎將什么東西塞進了他的手里。蘇寒低頭一看,

正是那枚他從小佩戴的星圖玉佩。玉佩觸手溫潤,上面雕刻著繁復的星圖紋路,

在昏暗的光線下,似乎隱隱有微光流轉。

“寒兒……去……破廟……枯井……”父親的聲音極其微弱,斷斷續續,說完最后一個字,

便永遠地閉上了眼睛。“爹!爹!”蘇寒抱著父親的尸體,痛哭失聲。不知過了多久,

沙暴漸漸平息。夕陽早已落下,夜幕籠罩了漠北。蘇寒擦干眼淚,將父親的尸體簡單掩埋,

然后跪在墳前磕了三個頭,眼神中充滿了悲傷和仇恨。他知道,血刀門不會放過他,

他必須盡快離開這里。想起父親臨終前的話,蘇寒摸了摸手中的星圖玉佩,

朝著父親所說的破廟方向走去。沙漠的夜晚格外寒冷,寒風呼嘯,遠處傳來狼嚎聲,

更添幾分凄涼。走了大約一個時辰,前方果然出現了一座破敗的廟宇。廟宇不大,墻壁斑駁,

屋頂也有多處破損,廟門上的牌匾早已腐朽,看不清字跡。蘇寒走進廟中,里面空空如也,

只有一座布滿灰塵的神臺,神臺上的神像也已殘缺不全。他想起父親的話,

開始在廟中尋找枯井。廟后有一個小小的院落,角落里果然有一口枯井。

井口用一塊大石板蓋著,上面布滿了青苔。蘇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石板移開。

井口黑黢黢的,深不見底,一股潮濕的霉味撲鼻而來。父親說的東西,難道在這井里?

蘇寒猶豫了一下,從包裹里取出火折子點燃,借著微弱的光芒向井中望去。

井壁上長滿了青苔,離井口約兩丈深的地方,似乎有一個凹陷進去的石龕。他深吸一口氣,

將火折子咬在嘴里,雙手抓住井壁上的凸起,小心翼翼地向下攀爬。井壁濕滑,

每一步都驚心動魄。好不容易爬到石龕旁,蘇寒用火折子一照,

只見石龕里放著一個巴掌大小的玉匣。玉匣通體呈冰晶色,觸手冰涼,

上面雕刻著繁復的花紋,正是傳說中的冰晶玉匣!蘇寒心中狂跳,小心翼翼地將玉匣取出,

然后艱難地爬回地面。他坐在枯井邊,借著天上的月光,仔細打量著手中的冰晶玉匣。

玉匣沒有鎖,他輕輕一摳,“咔”的一聲,匣蓋彈開。匣中并沒有什么驚天動地的寶物,

只有一卷泛黃的羊皮紙。蘇寒將羊皮紙取出展開,只見上面用朱砂寫著幾行古樸的文字,

字跡歷經歲月,卻依舊清晰可辨。“八荒六合,唯我獨尊……長春不老,

功震乾坤……”當蘇寒看到“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這幾個字時,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

仿佛被巨錘擊中。傳說中的神功,竟然真的存在!而且就在自己手中!他繼續往下看,

羊皮紙上記載的正是這門神功的前三層心法口訣。正當他看得入神時,突然,

羊皮紙上的文字猛地亮起金色的光芒,“長春不老,唯我獨尊”八個大字更是光芒大盛,

在空中緩緩旋轉,散發出一股玄奧莫測的氣息。蘇寒看得目瞪口呆,

只覺得一股暖流從手心傳來,流遍全身,說不出的舒服。就在此時,

廟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緊接著,一道陰冷的聲音響起:“嘿嘿,小娃娃,

總算讓老子找到你了!把東西交出來吧!”蘇寒心中一驚,連忙將羊皮紙卷好塞進懷中,

同時握緊了手中的冰晶玉匣。他知道,血刀門的人,追來了。一場新的危機,

即將在這破敗的廟中展開。而蘇寒手中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殘卷,

也將正式拉開這場江湖浩劫的序幕。他不知道,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未來還有更多的磨難和兇險在等待著他,而這門傳說中的神功,也將徹底改變他的一生。

第二章:初窺天道破廟外的月光被稀疏的云翳割成碎銀,灑在廟前龜裂的青石板上。

蘇寒握緊冰晶玉匣的手指已泛起青白,耳中那陰冷笑聲如同毒蛇吐信,正順著門縫往里鉆。

他猛地吹滅火折子,整個人如貍貓般貼著殘破的神臺滾到陰影里,

心臟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來的絕非普通嘍啰,方才那聲笑里透著內家真氣的震蕩,

至少是血刀門中練氣有成的好手。“小崽子,躲得了嗎?”廟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月光里晃進一條頎長身影。來者身著月白勁裝,腰間懸著柄鯊魚皮刀鞘的鬼頭刀,

面上敷著半張青銅鬼面,只露出的右眼瞇成毒蛇信子般的細縫,正是血刀門少主閻無心。

他身后跟著兩名持刀弟子,刀刃在月光下泛著藍汪汪的寒芒,顯然喂過劇毒。

蘇寒縮在神臺陰影里,指尖無意間觸到懷中羊皮卷。

殘卷上“吸星換月”的口訣突然在腦海中自行流轉,一股微弱的暖流從丹田處緩緩升起,

順著經脈游走。他想起父親臨終前讓他快跑的眼神,又想到血刀門屠殺商隊的慘狀,

牙齒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舌尖彌漫開來。“搜!”閻無心抬腳踢翻供桌,

腐朽的木屑飛濺。兩名弟子立刻拔刀散開,刀刃刮過石壁發出刺耳的聲響。蘇寒屏住呼吸,

看著離自己最近的弟子一步步逼近,刀背上的血槽在月光下格外猙獰。

就在那弟子的刀尖即將挑開他披風的瞬間,蘇寒腦中靈光一閃,

殘卷上“流云飛袖”的招式自行浮現。他下意識地將外袍長袖猛地甩出,

粗布衣袖竟如靈蛇般卷向弟子手腕。那弟子猝不及防,只覺手腕一麻,鬼頭刀“當啷”落地。

“嗯?”閻無心瞳孔驟縮,他沒想到這看似文弱的少年竟會武功。蘇寒趁那弟子驚愕之際,

轉身就往廟后奔去。廟后便是一片茂密的胡楊林,虬結的枝干在夜色里如惡鬼利爪,

正是藏身的好去處。“追!”閻無心冷哼一聲,足尖一點便追了上去。他身法極快,

幾個起落便已追到胡楊林邊緣,鬼頭刀“嗆啷”出鞘,刀風帶著尖銳的破風聲直劈蘇寒后心。

蘇寒只覺背后寒氣刺骨,生死關頭,丹田那股暖流突然涌入手臂。他依著殘卷口訣猛地轉身,

雙掌向前推出,口中不自覺地低喝:“吸星換月!”掌風推出的剎那,奇異的景象發生了。

周圍的空氣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形成一個微小的漩渦,

將閻無心劈來的刀風竟硬生生凝滯了一瞬。閻無心只覺刀勢一滯,仿佛砍進了粘稠的泥漿,

心中大駭:“這是什么邪功?”就這一滯的功夫,蘇寒已轉身竄入胡楊林深處。

胡楊枝干交錯,夜色中難辨路徑,閻無心怕中埋伏,不敢追得太急,只帶著弟子在林外徘徊。

蘇寒一路狂奔,直到再也聽不到身后的動靜,才靠著一棵百年胡楊喘息。

月光透過稀疏的葉隙灑下,照見他蒼白的臉上滿是冷汗。他攤開手掌,

只見掌心竟隱隱有淡藍色的光暈流轉,方才那股暖流還在經脈里緩緩游走,說不出的舒適。

“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真的成了?”蘇寒喃喃自語,心中又驚又喜。他想起殘卷上的話,

此功共分七層,第一層“吸星換月”便需感應天地靈氣入體,

方才他情急之下竟真的引動了真氣,雖只是微末氣象,卻已踏入了武學的門檻。他不敢停留,

深知閻無心絕不會善罷甘休。借著月光,他在胡楊林中找到一個天然樹洞,

小心翼翼地鉆了進去。樹洞深處干燥溫暖,正適合潛心研習殘卷。他取出羊皮紙,

借著透進樹洞的月光,再次仔細研讀。殘卷上的文字在月光下似乎活了過來,

“吸星換月”的口訣如同有了生命,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他按照口訣所述,盤膝而坐,

雙目微閉,嘗試引導天地間的靈氣入體。起初毫無所覺,但隨著他一遍遍默念口訣,漸漸地,

他感覺到周圍的空氣似乎變得清新甘甜,一縷縷微不可察的氣流從鼻孔、毛孔滲入體內,

匯聚于丹田之處,形成那股熟悉的暖流。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

當第一縷晨曦透過胡楊林灑在樹洞時,蘇寒猛地睜開雙眼。他只覺神清氣爽,

體內充滿了力量,丹田處的暖流已壯大了許多,順著經脈游走時,

竟能清晰地感覺到經脈的存在。他試著施展“流云飛袖”,脫下外袍輕輕一甩,

衣袖竟如臂使指般靈活,卷起地上一片落葉,輕飄飄地落在掌心。“太好了!

”蘇寒心中狂喜,這門功夫果然神妙無比。就在他沉浸在初獲神功的喜悅中時,

樹洞外突然傳來一陣極輕微的衣袂破空聲。蘇寒心中一緊,立刻收斂氣息,

貼在樹洞內壁凝神傾聽。“這小崽子肯定躲在附近,給我仔細搜!”正是閻無心的聲音。

蘇寒暗罵一聲,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找到了。他握緊冰晶玉匣,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脫身之策。

硬拼肯定不行,閻無心的功力遠在他之上,只能靠智取。他悄悄從樹洞縫隙望去,

只見閻無心帶著那兩名弟子正在不遠處的胡楊林中搜索,閻無心的目光銳利如鷹,

不斷掃視著周圍的樹干。就在這時,一只受驚的沙鼠從蘇寒藏身的樹洞旁竄過,

吸引了其中一名弟子的注意。那弟子大喝一聲:“在這里!”揮刀便砍向樹洞。

蘇寒早有準備,在刀砍來的瞬間,猛地從樹洞另一側竄出,同時施展“流云飛袖”,

衣袖卷向另一名弟子的手腕。那弟子有了昨晚的教訓,連忙縮手,卻被蘇寒一腳踢在小腹上,

痛呼一聲倒飛出去。“哪里跑!”閻無心見狀,怒喝一聲,鬼頭刀化作一道寒光,

直劈蘇寒頂門。這一刀比昨晚更快更狠,刀風刮得蘇寒臉頰生疼。蘇寒知道硬接必死,

連忙施展殘卷上記載的基礎輕功“踏雪無痕”,身體如同柳絮般向后飄退,

險之又險地避開了刀勢。但閻無心的刀法何等精妙,一刀落空,手腕一翻,

刀身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竟如影隨形般追向蘇寒。蘇寒連施妙手,數次險死還生,

但閻無心的功力實在太強,每一刀都迫得他狼狽不堪。他知道這樣下去遲早會被抓住,

必須想個辦法反擊。就在這時,他腦中突然閃過“吸星換月”的口訣。既然這招能凝滯刀風,

或許能用來反擊?他心一橫,不再一味閃避,當閻無心的刀再次劈來時,他猛地雙掌推出,

口中低喝:“吸星換月!”兩股淡藍色的真氣從掌心涌出,形成一個微小的漩渦,

迎向鬼頭刀。“嘭”的一聲悶響,閻無心只覺刀勢再次一滯,雖然比昨晚強不了多少,

但這一次,蘇寒沒有后退,而是借著這一滯的機會,身體猛地向前一沖,右手成掌,

對著閻無心胸口拍去。這一掌他用上了全身的力氣,掌心的淡藍色真氣若隱若現。

閻無心沒想到蘇寒竟敢反擊,一時大意,被他一掌拍在胸口。“呃”的一聲,

閻無心只覺一股柔和卻又堅韌的力量涌來,胸口氣血翻涌,竟被震得后退了兩步。

蘇寒也不好受,這一掌耗去了他不少真氣,手臂一陣酸麻。但他知道機會難得,

轉身就向胡楊林更深處跑去。閻無心又驚又怒,

他沒想到一個初入江湖的少年竟然能讓他吃虧,怒吼一聲:“小崽子,拿命來!

”再次追了上去。兩人在胡楊林中你追我趕,蘇寒仗著對“踏雪無痕”輕功的初步掌握,

勉強拉開距離。但閻無心畢竟經驗豐富,身法也極快,漸漸又追了上來。就在這時,

蘇寒突然感覺后頸一痛,像是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他伸手一摸,

只摸到一根細如牛毛的毒針,針身烏黑,顯然喂過劇毒。他心中大駭,

知道是閻無心暗中下的毒手。“哈哈哈,中了我血刀門的‘追魂針’,看你還能跑多遠!

”閻無心見狀,狂笑起來。蘇寒只覺后頸一陣發麻,毒素似乎正在快速蔓延。他不敢停留,

拼盡最后一絲力氣向前狂奔,終于甩開了閻無心。他跑到一處隱蔽的沙丘后,再也支撐不住,

癱倒在地。后頸的疼痛越來越劇烈,意識也開始有些模糊。他知道自己中了劇毒,

如果不及時解毒,恐怕撐不了多久。就在他絕望之際,

腦中突然響起殘卷上的另一段文字:“吸星換月,可納天地靈氣,

亦可化百毒……”“或許……這神功可以解毒?”蘇寒心中燃起一絲希望。

他強撐著盤膝而坐,按照“吸星換月”的口訣,嘗試引導丹田中的暖流流向后頸。

暖流流過之處,麻痹感似乎減輕了一些。他心中一喜,更加專注地引導真氣。

時間一點點過去,他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臉色也越來越蒼白,

但后頸的疼痛卻在逐漸緩解。不知過了多久,他猛地咳出一口黑血,

后頸的麻痹感終于消失了。他伸手一摸,那根“追魂針”竟已被真氣逼出,掉落在地。

“呼……”蘇寒長長地松了口氣,癱倒在沙地上,只覺渾身脫力,再也動不了了。夕陽西下,

將胡楊林染成一片金黃。蘇寒躺在沙丘后,望著天邊的晚霞,心中百感交集。這一天,

他經歷了太多,從一個普通的少年,變成了身負血海深仇、又獲得絕世神功的孤兒。他知道,

這僅僅是開始。血刀門不會放過他,江湖上覬覦這門神功的人也不會放過他。

前路必定充滿荊棘,但他別無選擇,只能勇往直前。他握緊懷中的殘卷,

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這不僅僅是一門武功,更是他復仇的希望,

是他在這險惡江湖中生存下去的唯一依靠。“爹,您放心,孩兒一定不會讓您白死,

一定會為您報仇雪恨!”蘇寒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稚嫩,卻又透著一股不屈的意志。

他閉上眼睛,開始默默修煉“吸星換月”,感受著丹田中那股逐漸壯大的暖流。他知道,

只有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能在這危機四伏的江湖中活下去,才能為父親報仇,

才能揭開這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背后的秘密。而此時,胡楊林外,

閻無心正帶著弟子們四處搜索,臉上滿是陰鷙之色。他沒想到蘇寒中了“追魂針”還能逃脫,

心中既驚訝又憤怒。“給我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小崽子找出來!

”閻無心咬牙切齒地說道,眼中閃爍著怨毒的光芒。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悄然逼近。

而蘇寒,這位剛剛踏入江湖的少年,卻還不知道,他手中的這門神功,

將會給他帶來怎樣的命運,又會在這江湖中掀起怎樣的驚濤駭浪。

第三章:黃沙迷局胡楊林的夜露沾濕了蘇寒的鬢角,冰涼感讓他從運功調息中猛然驚醒。

后頸處被追魂針蟄過的皮膚仍殘留著麻癢,丹田內那股淡藍色的真氣卻已如潺潺溪流,

順著殘卷所繪的經脈圖緩緩流轉。他試著攥緊拳頭,

指節間竟迸出細微的氣爆聲——僅僅半日苦修,"吸星換月"的第一層竟已小有所成。

"沙沙......"右側胡楊枝干突然發出異響,蘇寒瞳孔驟縮,

整個人如壁虎般貼緊樹干。月光穿過稀疏的葉隙,

照見三枚烏光閃閃的透骨釘正貼著他方才盤膝的位置釘入樹干,釘尾還在微微震顫。

"小雜種倒是警覺。"樹影里轉出個佝僂身影,正是血刀門長老枯骨手。

他左手五指枯瘦如柴,指甲烏黑彎曲,

右手卻纏著滲血的繃帶——昨日蘇寒那記"吸星換月"雖未重創閻無心,

卻震傷了這老鬼的手掌。蘇寒默運真氣,目光掃過四周。枯骨手身后還跟著四名血刀門弟子,

刀刃上的藍芒在夜色中格外刺眼。他知道硬闖無異于以卵擊石,腳尖悄悄勾住腳邊半塊尖石,

余光瞥見西北方沙丘后隱約有沙礫流動的痕跡。"交出神功殘卷,老鬼可留你全尸。

"枯骨手陰惻惻地逼近,左手五指張開,空氣中頓時彌漫開一股腐肉般的惡臭。

蘇寒猛地揚手,尖石帶著破空聲射向最右側弟子面門,同時轉身就往沙丘方向狂奔。"想跑?

"枯骨手冷笑,左手猛地前探。蘇寒只覺背后勁風襲來,

一股黏膩的力量竟似要將他整個人吸過去。他不及細想,本能地施展"流云飛袖",

粗布衣袖如靈蛇般反卷,竟硬生生纏住了枯骨手的手腕。"嗯?"枯骨手驚咦一聲,

只覺一股柔和卻堅韌的真氣順著衣袖傳來,自己引以為傲的"腐骨掌"竟被這少年生生擋住。

蘇寒趁機猛地發力,將枯骨手往前一拽,同時施展"踏雪無痕"輕功,

幾個起落便躍至沙丘頂端。就在此時,異變陡生!腳下的沙丘突然發出"咔嚓"輕響,

整片沙面竟如波浪般向下塌陷——這是漠北特有的流沙陷阱!蘇寒驚呼一聲,

身體瞬間向下沉去,沙粒如同滾燙的鐵砂,瘋狂涌入衣領。"哈哈哈,小雜種,

嘗嘗被活埋的滋味!"枯骨手站在沙丘邊緣狂笑,左手不斷揮舞,

竟將周圍的沙粒凝聚成數道沙鞭,抽向蘇寒掙扎的手臂。蘇寒在流沙中越陷越深,

丹田真氣因慌亂而運轉不暢,眼看就要被沙粒淹沒口鼻。危急關頭,

他腦中突然閃過殘卷上"移山倒海"的口訣。來不及細想,他強行收斂心神,

雙掌在胸前合十,猛地向上推出:"移山倒海!

"一股遠超"吸星換月"的磅礴真氣從丹田噴涌而出,化作淡藍色的氣浪沖天而起。

周圍的流沙竟被這股氣浪硬生生逼退,形成一個直徑數丈的沙坑。

枯骨手和幾名弟子猝不及防,被氣浪掀翻在地,滿臉驚駭。蘇寒趁機從流沙中躍起,

落在坑邊的硬地上,只覺雙腿酸軟,真氣也消耗大半。他不敢停留,

轉身就向遠處的雅丹地貌跑去。枯骨手從沙堆里爬起,

眼中閃過一絲驚疑:"這小子的內功......竟似與傳說中的......"夜風漸急,

天邊泛起詭異的橘黃色。蘇寒跑進一片犬牙交錯的雅丹石林,剛想找個石縫藏身,

突然聽見身后傳來震天的呼嘯聲。他回頭望去,

只見一道遮天蔽日的黃色沙墻正以驚人的速度席卷而來——漠北罕見的黑沙暴來了!

"快躲進石縫!"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左側傳來。蘇寒循聲望去,

只見一位身著灰袍的老乞丐正蜷縮在一塊巨石下,手里還拄著根磨得發亮的棗木杖。

來不及多想,蘇寒連忙撲進石縫,剛躲好,狂暴的沙暴便已席卷而至。

飛沙走石如同無數把尖刀,刮得石林"嗚嗚"作響。蘇寒用衣袖護住口鼻,

只覺整座石林都在沙暴中顫抖。老乞丐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沉聲道:"小娃子,

你身上有血腥味,還有......逍遙派的氣息?"蘇寒心中一驚,正要掙脫,

卻見老乞丐掀開袖口,露出一道月牙形的傷疤:"三十年前,

老叫花我還是逍遙派的一名雜役,后來門派遭難,我僥幸逃脫,

卻被血刀門這道傷疤......"話音未落,石縫外突然傳來枯骨手的怒吼:"小雜種,

有種出來!"沙暴中隱約可見數道黑影在石林間穿梭,顯然是血刀門弟子借著沙暴掩護搜尋。

老乞丐猛地捂住蘇寒的嘴,湊到他耳邊低語:"血刀門有獨門秘法能在沙暴中追蹤氣息,

你我這樣躲不了多久。"他頓了頓,從懷里掏出個油布包,里面竟是半塊干裂的馕餅,

"拿著,往西南方向走,過了這片雅丹,有個綠洲叫月牙泉,那里有位故人或許能幫你。

"蘇寒接過馕餅,望著老乞丐渾濁卻透著堅毅的眼睛,突然想起父親臨終前的眼神。

他剛想道謝,老乞丐卻猛地將他推出石縫:"快走!老叫花我替你引開他們!"說罷,

竟拄著棗木杖沖進沙暴,故意弄出聲響。"老東西找死!"枯骨手的怒吼聲漸漸遠去。

蘇寒咬了咬牙,按照老乞丐指引的方向,在狂暴的沙暴中艱難前行。沙粒打在臉上生疼,

他只能憑著感覺辨認方向,心中卻滿是疑惑:逍遙派?老乞丐怎么會知道?父親的星圖玉佩,

難道真的與逍遙派有關?不知走了多久,沙暴漸漸平息。天邊露出魚肚白,

蘇寒終于走出雅丹石林,眼前出現一片綠洲。一彎月牙形的泉水鑲嵌在黃沙之中,

泉邊生長著茂密的蘆葦,幾只水鳥在水面上嬉戲。他剛想靠近泉水解渴,

突然瞥見泉邊的蘆葦叢中躺著一具尸體。那尸體身著血刀門勁裝,胸口插著一柄匕首,

死狀凄慘。蘇寒心中警惕,悄悄繞到尸體旁,

只見那匕首柄上刻著一朵小小的梅花——正是父親生前所佩的防身匕首!"爹?

"蘇寒失聲驚呼,連忙翻看尸體腰間。只見一具血刀門弟子的腰牌下,

赫然掛著一枚羊脂白玉牌,牌上刻著一個"蘇"字——那是父親年輕時行走江湖的信物!

怎么會在血刀門弟子身上?父親明明是被血刀門所殺,為何他們身上會有父親的信物?

無數疑問在蘇寒腦中盤旋,他猛地想起枯骨手昨日腰間似乎也掛著類似的玉牌。

難道......血刀門與父親之間,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小子,看夠了嗎?

"冰冷的聲音從背后響起,蘇寒渾身一僵,緩緩轉身。只見枯骨手站在不遠處的沙丘上,

左手五指張開,指甲在晨光中閃著幽黑的光。他身后跟著的弟子只剩兩人,個個帶傷,

顯然在沙暴中與老乞丐一番惡斗。"把殘卷交出來,老鬼可以告訴你關于你爹的真相。

"枯骨手一步步逼近,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當年你爹可不是什么良善商人,

他......""住口!"蘇寒猛地打斷他,眼中血絲密布,"我爹是什么樣的人,

輪不到你們血刀門來說!"他握緊拳頭,丹田內的真氣再次運轉,

"吸星換月"的淡藍色光芒在掌心隱隱浮現。枯骨手見狀,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也好,

就讓老鬼看看,你這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把這絕世神功練到什么地步!"說罷,

左手猛地向前拍出,一股腥臭的黑氣隨掌風撲面而來,所過之處,蘆葦竟瞬間枯萎!

蘇寒深吸一口氣,雙掌齊出,迎向那股黑氣。一場決定他命運的激戰,在這漠北的月牙泉邊,

正式拉開了序幕。而父親的秘密,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的真相,

也仿佛隱藏在這漫天的黃沙之后,等待著他去一一揭開。

第四章:古墓迷蹤月牙泉的晨霧被掌風撕裂,枯骨手的腐骨掌帶著腥臭黑氣直逼面門。

蘇寒雙掌推出的淡藍真氣與黑氣碰撞,竟發出冰塊碎裂般的脆響。他這才驚覺,

對方掌風中竟夾雜著陰寒內力,與殘卷記載的"冰蠶寒功"隱隱有同源之處。"小雜種,

臨死前讓你見見真本事!"枯骨手獰笑,左手突然五指反折,關節發出"咔咔"爆響。

蘇寒只覺空氣驟然變冷,無數細小冰針隨掌風襲來,竟是將腐骨毒功與寒功強行融合!

危急關頭,蘇寒懷中的冰晶玉匣突然發燙,一股清涼之氣順著胸口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下意識地取出玉匣護在胸前,只聽"叮叮當當"一陣脆響,冰針盡數釘在玉匣上,

卻連一絲痕跡都未留下。"這是......逍遙派的冰晶玉匣?"枯骨手瞳孔驟縮,

攻勢為之一滯。蘇寒趁機施展"踏雪無痕"向后急退,卻見腳下的沙地上突然冒出無數藤蔓,

竟是月牙泉邊的蘆葦在寒功影響下瘋長,瞬間纏住他的腳踝。"不好!

"蘇寒運起"吸星換月"真氣試圖震斷藤蔓,卻覺丹田內的暖流與玉匣的清涼之氣遙相呼應,

竟自動流轉到雙腿。被藤蔓纏住的腳踝處突然泛起一層薄冰,

那些堅韌的蘆葦竟"咔嚓"一聲凍成碎段。"不可能!你怎么會同時擁有獨尊功和寒功氣息?

"枯骨手臉上第一次露出駭然之色。就在此時,蘇寒懷中的羊皮殘卷突然自行展開,

上面的星圖紋路發出幽幽金光,竟與天空中剛剛隱去的北斗七星連成一線。

"星圖指引......"蘇寒腦中閃過父親臨終時的話,猛地望向西方。

只見遠處的沙丘后,赫然矗立著幾座被黃沙掩埋大半的土堆,

土堆頂部露出的石刻龍首在晨光中若隱若現——那是西夏王陵的標志!"想跑?

"枯骨手從震驚中回過神,左手化作爪形直抓蘇寒后心。就在此時,

蘇寒突然感覺玉匣再次發燙,匣蓋"咔"地彈開,一道冰藍色的光芒沖天而起,

在半空中凝成一枚冰晶箭頭,直指王陵方向。"這是......逍遙派的'冰魄引'!

"枯骨手驚退半步,臉上露出忌憚之色,"罷了,老鬼今日暫且饒你,待我請出教主,

定要將你碎尸萬段!"說罷,竟帶著僅剩的弟子迅速消失在沙丘之后。蘇寒喘著粗氣,

看著手中的冰晶玉匣和展開的殘卷,心中疑惑更甚。這玉匣不僅能抵擋毒針,

竟還能與殘卷共鳴指引方向?他想起老乞丐說的逍遙派,難道父親和這神秘門派真有淵源?

來不及細想,他按照冰晶箭頭的指引,向西面的王陵走去。越靠近土堆,

腳下的沙礫中便越多出現破碎的琉璃瓦和石刻殘片,空氣中也彌漫著一股陳舊的土腥味。

當他繞過一座覆滿黃沙的石碑時,眼前突然出現一個黑黢黢的洞口,

洞口上方刻著早已風化的西夏文,依稀能辨認出"王陵"二字。洞口內深不見底,

隱約有冷風透出。蘇寒點燃火折子,握緊腰間父親留下的匕首,小心翼翼地踏入洞口。

洞壁由巨大的石條砌成,上面刻滿了繁復的西夏圖騰,火折子的光芒照在圖騰上,

竟仿佛有流光溢彩。沿著陡峭的石階向下走了約百丈,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一座巨大的地宮。

地宮中央矗立著一座三丈高的石棺,石棺四周環繞著十二根雕刻著飛天侍女的石柱,

侍女手中的燈盞里竟還燃燒著幽幽綠火,千年不滅。蘇寒驚嘆于地宮的宏偉,

目光卻被石棺頂部的星圖吸引——那星圖竟與他玉佩上的紋路一模一樣!他連忙取出玉佩,

剛貼近石棺,只聽"轟隆"一聲巨響,石棺蓋竟自行緩緩滑開。棺內沒有想象中的尸骨,

只有一位身著白色宮裝的少女靜靜地躺著。她面色蒼白如紙,長發烏黑如瀑,

竟像是睡著了一般。最讓蘇寒震驚的是,少女頸間掛著一枚與他手中殘卷材質相同的羊皮卷,

而她胸口處,赫然插著一支斷箭,箭桿上刻著一朵梅花——與父親匕首上的梅花如出一轍!

"這是......"蘇寒腦中轟然一響,父親的玉牌,血刀門的寒功,逍遙派的冰晶玉匣,

此刻都與眼前的少女聯系在一起。他試探著伸出手,想要取下少女頸間的殘卷,

指尖剛觸碰到羊皮卷,少女突然猛地睜開眼睛!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清澈如寒潭,

卻又帶著千年的孤寂與滄桑。她望著蘇寒,櫻唇輕啟,發出如同冰珠落玉盤般的聲音,

卻說著蘇寒聽不懂的古老語言。蘇寒嚇了一跳,連忙后退半步。少女卻掙扎著想要坐起,

剛一動彈,口中便噴出一大口黑血,染紅了白色宮裝。蘇寒見狀,

下意識地想起殘卷上"推宮過穴"的急救之法,連忙上前,指尖點向少女胸前幾處大穴。

當他的指尖觸碰到少女肌膚時,只覺一股刺骨的寒氣順著指尖傳來,幾乎要將他的血液凍結。

少女卻渾身一震,原本渙散的眼神重新凝聚,她看著蘇寒,

用生澀的中原話問道:"你......是逍遙派的人?""我......我不知道。

"蘇寒搖頭,"我叫蘇寒,我父親叫蘇萬里......""蘇萬里?

"少女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是蘇師兄的兒子?"她掙扎著坐起身,指著蘇寒手中的玉佩,

"這星圖玉佩,是你父親給你的?"蘇寒點頭,心中充滿疑惑:"前輩認識我父親?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血刀門為什么要殺我父親?"少女輕嘆一聲,目光望向地宮深處的黑暗,

緩緩說道:"我叫拓跋雪,是西夏末帝之女。三十年前,血刀門勾結外敵攻破興慶府,

我父皇將我藏入這王陵地宮,讓我守護一樣東西......"她頓了頓,

指了指蘇寒懷中的殘卷,"就是這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的下半部。""那我父親呢?

"蘇寒急切地問。拓跋雪看著蘇寒,眼中露出復雜的神色:"你父親蘇萬里,

曾是逍遙派最有天賦的弟子,江湖人稱'玉面書生'。當年逍遙派遭難,

他帶著星圖玉佩逃亡,卻被血刀門誤認為拿到了完整的神功秘籍......"就在此時,

地宮頂部突然傳來"轟隆隆"的巨響,無數碎石簌簌落下。拓跋雪臉色一變:"不好!

是血刀門追來了!他們炸開了地宮入口!"蘇寒抬頭望去,

只見地宮頂部的石縫中透出點點火光,隱約傳來枯骨手的叫囂:"小雜種,快把殘卷交出來!

"危機再次降臨,蘇寒看著手中的上半部殘卷和拓跋雪頸間的下半部,

又看了看這位被困地宮三十年的前朝公主,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決絕。無論父親的過去如何,

血刀門的血海深仇必須得報,而這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或許就是唯一的希望。"拓跋前輩,

"蘇寒握緊殘卷,眼中閃過堅定的光芒,"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拓跋雪看著蘇寒年輕卻堅毅的臉龐,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好孩子,隨我來。

這地宮里,還有一條密道通往外界。只是......"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只是要想真正發揮這神功的威力,需要上半部和下半部合二為一,

而我的冰蠶寒功與獨尊功相生相克,若要修煉......""不管了!"蘇寒打斷她,

"只要能報仇,能保護自己,再難我也愿意嘗試!"拓跋雪深深看了他一眼,

點了點頭:"好,那你跟我來!"說罷,她竟不顧身上的傷勢,轉身向地宮深處跑去。

蘇寒緊隨其后,心中卻暗暗發誓,一定要帶著拓跋前輩逃離這里,一定要弄清楚父親的真相,

一定要讓血刀門血債血償!而此時,地宮頂部的石墻已被炸開一個大洞,

枯骨手帶著數十名血刀門弟子蜂擁而入,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直撲石棺方向。

一場更驚險的逃亡與對決,即將在地宮的密道中展開。而蘇寒不知道的是,

他與拓跋雪的相遇,不僅是命運的安排,更是解開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全部秘密的關鍵,

也將徹底改變他未來的人生軌跡。

第五章:雙功合璧地宮密道中彌漫著陳年塵土與硝石混合的刺鼻氣味。

拓跋雪指尖凝著一縷冰藍色真氣,按在石壁某處浮雕的朱雀眼上,只聽"咔嗒"一聲輕響,

地面突然裂開一道丈許寬的深溝,溝內浮著一塊塊刻著北斗七星的石板。

"這是'北斗續命橋',踩錯石板便會觸發萬箭穿心。"拓跋雪說著,

足尖一點便踏上刻有天樞星的石板。蘇寒緊隨其后,剛踏上天璇星石板,

身后便傳來枯骨手的怒吼:"別讓他們跑了!"數十支淬毒弩箭突然從密道頂部射出,

蘇寒下意識地展開殘卷護在身前。金光閃過,弩箭竟在離他三尺外紛紛墜地,箭頭熔成鐵水。

拓跋雪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原來獨尊功真有護體之能......快,跟我來!

"兩人踩著石板飛速前行,身后的血刀門弟子卻不顧死活地追來。

一名弟子剛踏上玉衡星石板,地面突然豎起八根狼牙棒,將其瞬間砸成肉泥。

枯骨手驚怒交加,竟抽出腰間人皮鞭抽打石板,鞭梢卷住蘇寒腳踝。"不好!

"蘇寒重心一歪,眼看就要跌入深溝。拓跋雪猛地回身,素手揮出一道冰霧,

將皮鞭凍成冰條。蘇寒趁機施展"吸星換月",掌心真氣形成漩渦,竟將凍住的皮鞭扯斷。

"好個小雜種!"密道口突然傳來陰惻惻的笑聲,

只見一名身披血色長袍的老者拄著骨杖緩緩走入,

袍角繡著猙獰的幽冥鬼面——竟是幽冥教教主血魔修羅!他身后跟著的黑衣人個個面無表情,

眉心都點著一滴血痣,正是幽冥教的血侍。"教主!"枯骨手連忙躬身行禮。

血魔修羅卻看也不看他,

一雙血色瞳孔死死盯著蘇寒手中的殘卷:"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哈哈哈,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話音未落,他骨杖一頓,地面突然滲出無數血珠,

匯聚成一條血色長河向蘇寒卷來。那血河腥臭撲鼻,所過之處石板竟滋滋作響地融化。

拓跋雪臉色大變,素手連揮,三道冰墻拔地而起,卻被血河瞬間融穿。"寒功雖強,

卻難敵老夫的血河大法!"血魔修羅狂笑,骨杖指向蘇寒,"小娃子,交出殘卷,

老夫可收你為徒,讓你嘗嘗長生不老的滋味!"蘇寒看著血河中隱約浮現的無數冤魂面孔,

想起父親慘死的模樣,心中怒火騰起:"休想!你這魔頭,還我父親命來!

"他猛地將手中殘卷與拓跋雪頸間的殘卷并在一起,只見兩道金光驟然交匯,

形成一個陰陽魚圖案懸于空中。"這是......神功合璧?"血魔修羅臉色微變。

就在此時,蘇寒只覺丹田內的暖流與拓跋雪傳來的寒流突然交匯,

兩股截然不同的力量在經脈中沖撞,仿佛有萬千鋼針在體內穿刺。"忍住!

"拓跋雪咬牙將掌心按在蘇寒后背,"冰蠶寒功與獨尊功本是同源,只是一陰一陽!

"她的指尖滲出點點冰晶,順著蘇寒經脈游走,竟將狂暴的暖流一一梳理。

蘇寒只覺經脈時而如墜火海,時而如浸寒冰,痛苦之余,卻感到真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壯大。

"有點意思。"血魔修羅眼中閃過一絲興趣,骨杖一揮,血河化作萬千血手抓向二人。

蘇寒怒吼一聲,雙掌齊出,此刻他掌心竟同時浮現金藍兩色真氣,交織成一條微型龍影。

"這是......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第五層的'降龍伏虎'?不可能!

"血魔修羅驚退半步,那血手觸碰到龍影竟如冰雪般消融。蘇寒自己也驚呆了,

他明明只練到第一層,為何能施展出如此威力?拓跋雪卻了然道:"殘卷合璧后,

功法會自行引導真氣!快,用'龍象般若功'!"蘇寒依言運轉真氣,

金藍雙色真氣竟在體外凝聚成一頭巨象虛影,猛地撞向血河。"轟隆!"地宮劇烈震動,

血河被撞得四分五裂,血魔修羅連退數步,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他眼中閃過一絲駭然,

隨即化為瘋狂:"好好好!果然是絕世神功!既然你不肯交,那就別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說罷,他猛地撕開胸口衣襟,露出布滿血紋的胸膛。那些血紋竟活了過來,

化作一條條血色小蛇鉆進血河,血河瞬間暴漲十倍,化作一道血浪沖天而起,

竟將地宮頂部的巨石都撞碎了!"快走!"拓跋雪拉著蘇寒沖向密道盡頭的石門。

蘇寒回頭望去,只見血魔修羅渾身浴血,狀若瘋魔,那些血侍竟紛紛跳入血河,

化作血浪的一部分。他心中一寒,知道再不逃走,必將葬身此地。

石門后是一條狹窄的垂直通道,頂端透著微光。拓跋雪取出一枚冰珠拋向空中,

冰珠化作冰梯直通頂端。兩人剛爬上冰梯,身后的血浪便洶涌而至,

撞在石門上發出驚天巨響。"呼......"蘇寒爬出通道,

發現自己竟身處一片荒漠之中,遠處是連綿的雪山。拓跋雪緊隨其后,臉色蒼白如紙,

嘴角也滲出了血跡:"我消耗太大,冰蠶寒功怕是要......"話未說完,

她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咳出的竟是冰晶碎片。蘇寒連忙扶住她,只覺她身體冰冷刺骨,

比在地宮時更甚:"拓跋前輩,你怎么樣?"拓跋雪勉強一笑,

指著蘇寒手中合二為一的殘卷:"別管我......你看,

殘卷上的字變了......"蘇寒低頭看去,

只見原本空白的羊皮卷上竟浮現出密密麻麻的金色小字,

正是獨尊功第四層"降龍伏虎"的完整心法。更讓他震驚的是,殘卷背面竟刻著一幅星圖,

圖中標記的終點,正是遠處那座最高的雪山。"那是......天山縹緲峰?

"拓跋雪眼中閃過一絲向往,"傳說中逍遙派的發源地......"就在此時,

身后的地洞口突然傳來狂笑:"想跑?老夫追了你三十年,豈能讓你如愿!

"血魔修羅破洞而出,此刻他渾身覆蓋著血色鱗片,雙手化作利爪,竟隱隱有了龍形。

"他竟然借助血河大法強行融合了部分獨尊功!"拓跋雪臉色劇變,"蘇寒,你快走!

帶著殘卷去天山,找逍遙派的人!""我不走!"蘇寒將殘卷小心翼翼地收好,

眼中閃過決絕的光芒,"要走一起走!你救了我,我不能丟下你!"他深吸一口氣,

嘗試運轉剛出現的第四層心法,只覺丹田內的金藍真氣再次沸騰,

竟在體外形成了一層淡淡的龍象虛影。"有點意思的小子,那就陪老夫玩玩吧!

"血魔修羅咆哮著撲來,利爪撕裂空氣,帶起陣陣血雨。蘇寒護著拓跋雪連連后退,

卻發現每退一步,腳下的沙地便結出一層薄冰——竟是拓跋雪在暗中相助。

"雙功合璧......或許真的可以......"蘇寒腦中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

他猛地握住拓跋雪的手,將自己的金色真氣渡給她,同時引導她的冰藍色真氣流入自己體內。

"你做什么?!"拓跋雪大驚,卻發現兩股真氣在交匯時,竟產生了奇妙的共鳴。

蘇寒只覺經脈不再刺痛,反而有種前所未有的暢快感,

而拓跋雪也覺得體內的寒毒似乎被金色真氣壓制住了。"就是現在!

"蘇寒看準血魔修羅撲來的間隙,雙掌與拓跋雪的雙掌同時推出。金藍兩色真氣交融在一起,

竟在半空中形成一條巨大的金色巨龍,龍身覆蓋著冰藍色的鱗片,張口一吸,

竟將血魔修羅噴出的血浪盡數吞入腹中!

"這......這是逍遙派的終極神功'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真正的力量?

"血魔修羅臉上第一次露出恐懼之色,他想后退,卻被巨龍的龍威死死鎖定。"吼——!

"金色巨龍發出一聲震天咆哮,猛地撞向血魔修羅。只聽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

血魔修羅被撞得粉碎,化作漫天血雨,唯有一顆血色內丹墜落在地,骨碌碌滾到蘇寒腳邊。

蘇寒喘著粗氣,看著手中緊握的拓跋雪的手,又看了看遠處漸漸消散的血雨,心中百感交集。

他成功了,他真的做到了雙功合璧,擊退了強敵。但他也知道,這僅僅是開始,

血魔修羅的死只會引來更強大的敵人,而天山縹緲峰上,還有著更多的秘密等待著他去探尋。

"我們......成功了?"拓跋雪的聲音帶著一絲虛弱,卻充滿了喜悅。蘇寒點點頭,

將她輕輕扶起,目光堅定地望向遠處的雪山:"嗯,我們成功了。現在,我們去天山。

"夕陽下,少年與少女的身影并肩走向雪山,身后是漸漸被黃沙掩埋的地宮,

以及那場驚心動魄的戰斗痕跡。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的真正力量已經展現,

而屬于蘇寒和拓跋雪的傳奇,才剛剛拉開序幕。他們不知道,在天山之上,

除了逍遙派的秘密,還有著更兇險的挑戰和更驚人的真相在等待著他們。

第六章:大漠烽煙殘陽如熔金,潑灑在龜茲古道的夯土驛墻上。蘇寒扶著拓跋雪踏入驛站時,

她鬢角已凝著細密的冰晶,每一次呼吸都帶出白霧——冰蠶寒功反噬加劇,

雙功合璧的余威雖擊退血魔修羅,卻讓她本就虧損的經脈雪上加霜。"客官,打尖還是住店?

"驛站老掌柜瞇著眼打量兩人,目光在蘇寒腰間若隱若現的殘卷上頓了頓。蘇寒剛要開口,

拓跋雪突然劇烈咳嗽,咳出的冰屑砸在青石板上迸裂成齏粉。"快,來間上房!

"蘇寒連忙扶住她,指尖觸到她后心,只覺寒氣如毒蛇般順著手臂蔓延。老掌柜眼神一閃,

引著他們走向后院最偏僻的廂房。剛關上門,蘇寒便解開拓跋雪衣襟,

只見她心口處已泛起蛛網般的藍紋,正是寒毒入髓的征兆。

"用獨尊功的'陽炎融雪'試試......"拓跋雪氣若游絲。

蘇寒依言將掌心貼在她心口,金色真氣剛注入,便被一股陰寒之力反彈回來,

震得他虎口發麻。他這才驚覺,拓跋雪體內的寒毒竟已與冰蠶寒功融為一體,

強行疏導只會兩敗俱傷。"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

老掌柜的聲音透著詭異的溫和:"客官,小店備了些熱湯,補補身子。"蘇寒眉頭緊鎖,

剛運功貼在門上,就聽見門外傳來數道極輕微的衣袂破空聲,至少有五名高手已將廂房包圍。

"是逍遙派的人!"拓跋雪突然睜眼,指著窗紙上投射的影子,"他們袖口繡著殘月標記,

是當年背叛門派的叛徒!"話音未落,房門"砰"地被撞開,老掌柜撕下臉皮,

露出一張坑坑洼洼的麻臉,正是逍遙派叛徒"千面閻君"。"小雜種,交出獨尊功殘卷,

饒這女娃一命!"千面閻君身后轉出四名灰袍人,每人手中都提著柄形制古怪的彎刀,

刀刃上刻著流轉的血紋。蘇寒將拓跋雪護在身后,剛要施展"降龍伏虎",

卻覺丹田真氣一陣紊亂——方才疏導寒毒時,竟不慎觸動了心脈。"哈哈哈,內力反噬了吧?

"千面閻君獰笑,彎刀劃出一道血光直劈面門。蘇寒勉力施展"流云飛袖",

衣袖卻被刀刃割破,刀鋒離咽喉只剩三寸。就在此時,窗外突然射進一道金光,

將彎刀擊落在地。"波斯明教,也敢管我逍遙派的閑事?"千面閻君驚怒交加。

蘇寒抬頭望去,只見屋頂站著三名紅衣人,為首者手持鑲滿寶石的圣火令,

圣火令上刻著的古波斯文竟與殘卷上的星圖隱隱呼應。"異端邪說,也配染指神之功業?

"圣火令使者話音剛落,手中令牌便噴出丈許高的火焰,將四周廂房瞬間點燃。

千面閻君等人連忙后退,卻被火焰逼得節節敗退。蘇寒趁機抱起拓跋雪,從后窗躍出。

驛站外,漫天黃沙被火光映成血色。圣火令使者凌空追擊,火焰化作火蛇纏繞而來。

蘇寒剛施展"踏雪無痕",卻聽拓跋雪在懷中輕呼:"看天上!

"只見北斗七星突然大放異彩,殘卷在懷中自行展開,金光照在圣火令的火焰上,

竟凝結成一枚冰晶箭頭,直指西北方的沙暴中心。更奇異的是,那些追殺的火蛇觸到金光,

竟紛紛化作蝴蝶形狀的光點消散。"這是......光明與寒冰的共鳴?

"圣火令使者面露驚疑。就在此時,沙暴中突然傳出悠揚的駝鈴聲,

一支商隊竟頂著狂風駛來。商隊為首的老者身著白袍,腰間掛著與蘇寒玉佩同款的星圖吊墜。

"逍遙派舊部,參見圣女!"老者翻身下馬,對著拓跋雪深深一揖。千面閻君見狀,

驚叫道:"是'駝神'阿古麗!你竟然還活著?"阿古麗冷笑一聲,手中駝鈴搖動,

無數細沙匯聚成沙刃,將千面閻君等人逼退。"圣女體內寒毒已入膏肓,"阿古麗看向蘇寒,

"唯有天山冰魄神泉可解,但需獨尊功至陽之氣引導。"說話間,拓跋雪突然渾身一顫,

心口藍紋已蔓延至脖頸。蘇寒連忙將殘卷貼在她胸口,

只見殘卷金光與她體內冰藍真氣交相輝映,竟在她周身形成一個冰晶防護罩。"快走!

"阿古麗揮手讓商隊開路。蘇寒抱著拓跋雪躍上馬背,剛沖出沙暴,

就聽見身后傳來千面閻君的怒吼:"想跑?幽冥教的人早就布下天羅地網了!"話音未落,

四周沙丘后突然冒出數百名黑衣人,為首者竟是閻無心!他手中提著顆人頭,

正是之前幫助蘇寒的老乞丐。蘇寒睚眥欲裂,剛要沖上去,阿古麗突然拉住他:"不可!

他們想引你入陣!"只見黑衣人迅速列陣,手中短刀刺入沙地,

竟引出無數血色藤蔓纏繞而來。圣火令使者見狀,竟與千面閻君暫時聯手,火焰與刀光齊出,

卻被血色藤蔓盡數吞噬。阿古麗臉色大變:"這是血魔修羅的'血祭大法'!

他們用活人精血催動邪陣!"拓跋雪在蘇寒懷中艱難睜眼,

......用'陰陽魚'陣眼......雙功合璧......"話未說完便暈了過去。

蘇寒看著懷中氣息漸弱的拓跋雪,又看了看四周如潮水般涌來的敵人,

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決絕。他將殘卷緊緊貼在胸口,深吸一口氣,

同時運轉獨尊功與冰蠶寒功。金藍兩色真氣在他體內形成陰陽魚圖案,

順著殘卷指引的經脈飛速流轉。當真氣運轉至周天圓滿時,他猛地躍起,雙掌按在沙地上。

"八荒六合......唯我獨尊!"一聲長嘯響徹漠北,

金藍雙色真氣以他為中心轟然爆發,形成一個巨大的陰陽魚圖案擴散開去。

血色藤蔓觸碰到圖案瞬間化為飛灰,黑衣人的刀陣也被震得粉碎。閻無心慘叫一聲,

被真氣震斷雙臂,千面閻君更是直接被震成血霧。圣火令使者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麗則老淚縱橫:"三十年了......獨尊功終于重現江湖......"蘇寒緩緩落下,

只覺經脈劇痛,真氣幾乎耗盡。他強撐著抱起拓跋雪,看向阿古麗:"前輩,我們去天山。

"阿古麗連忙點頭,指揮商隊重新集結。就在此時,天邊突然飛來一只血色信鴿,

落在閻無心身邊。蘇寒心中一動,上前撿起信鴿腳上的紙條,只見上面用鮮血寫著:"蘇寒,

想知道你父親真正的死因,就來天山縹緲峰找我——血魔修羅。

"蘇寒握著紙條的手不住顫抖,血魔修羅不是已經被他打死了嗎?難道他沒死?

父親的真正死因又是什么?無數疑問盤旋在腦中,讓他更加堅定了前往天山的決心。"走!

"蘇寒將紙條撕碎,眼中閃過一絲厲芒。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險,他都要去天山,

找到血魔修羅,查明真相,為父親報仇,也要治好拓跋雪的寒毒。駝鈴聲再次響起,

商隊朝著天山的方向緩緩前行。夕陽下,蘇寒抱著拓跋雪騎在駱駝上,

懷中的殘卷散發出柔和的金光,仿佛在指引著他前行的道路。而他不知道的是,天山之上,

不僅有他尋找的答案和希望,還有著更強大的敵人和更驚人的秘密在等待著他。

一場席卷整個江湖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

第七章:龍門驚變殘陽將龍門客棧的飛檐染成血色,檐角銅鈴在風沙中發出嘶啞的響聲。

蘇寒抱著昏迷的拓跋雪踏入客棧時,蒸騰的酒肉香氣混著劣質煙草味撲面而來,

大堂內七八張酒桌旁散坐著鏢師與行商,唯有角落一桌的灰袍客始終埋首飲酒,

袖口隱約露出殘月刺繡——正是逍遙派叛徒的標記。"客官幾位?

"柜臺后轉出個滿臉褶子的老婦,圍裙上還沾著油漬,正是客棧掌柜。

她瞇眼打量蘇寒懷中的拓跋雪,目光在蘇寒腰間鼓囊處頓了頓,堆笑道:"天寒地凍的,

快樓上請,咱家的女兒紅配醬牛肉最是驅寒。"阿古麗扶著駝鈴杖緊隨其后,

低聲對蘇寒道:"這掌柜的眼神太活泛,小心有詐。"話音未落,二樓突然傳來瓷器碎裂聲,

一名滿臉橫肉的鏢頭揪著店小二怒吼:"老子的燒刀子呢?想凍死爺爺嗎!

"老婦賠著笑上樓安撫,鞋底卻在樓梯拐角處蹭了下——那不起眼的粉末在火光下泛著微藍。

蘇寒心頭一緊,剛要運功逼出茶水,拓跋雪突然在懷中一顫,心口藍紋如蛛網般蔓延至鎖骨。

他連忙點住她幾處大穴,卻覺掌心寒氣劇增,竟是寒毒借由醉心散的藥性加速反噬。

老婦端著酒菜回來時,蘇寒已將殘卷藏入貼身衣袋,指尖暗運"吸星換月"真氣,

準備隨時發難。"嘗嘗咱家的秘制醬牛肉,補補身子。"老婦將青瓷盤推過來,

牛肉醬紅發亮,散發著濃郁的八角香氣。阿古麗剛要阻攔,蘇寒已夾起一塊拋向空中,

數只覓食的麻雀突然俯沖啄食,落地后卻瞬間僵成冰雕。大堂內頓時鴉雀無聲,

灰袍客們同時站起,袖口殘月標記在燭火下泛著冷光。"千面閻婆,別裝了。

"蘇寒捏碎酒杯,真氣震得木屑飛濺。老婦咯咯笑起來,臉上褶子如水波般褪去,

露出張涂著厚粉的慘白面孔,正是幽冥教的易容高手千面閻婆。

她身后的灰袍客們紛紛撕下臉皮,露出或猙獰或詭異的真面目,

竟全是血刀門與逍遙派叛徒的混合人馬。"小雜種倒是警覺。

"閻婆袖中滑出對鋒利的指甲刀,刃口淬著墨綠色毒液,

"可惜你家小美人兒可撐不住了——這'醉心散'混著冰蠶寒毒,夠她受的。

"說著素手一揮,數道綠芒射向拓跋雪。蘇寒橫臂格擋,

毒針釘入袖中瞬間將布料腐蝕出孔洞,而拓跋雪已咳出數塊冰晶,氣息微弱得如同游絲。

"交出獨尊功殘卷,老身或可給她半顆解藥。"閻婆步步緊逼,指尖毒光閃爍。

蘇寒將拓跋雪輕輕放在長椅上,金藍雙色真氣在掌心交融,正是雙功合璧的前兆。

不料丹田突然傳來刺痛,醉心散的藥性竟與之前的追魂針余毒發生沖突,真氣運轉頓時遲滯。

"哈哈哈,內力反噬了吧?"閻婆見狀狂笑,身后叛徒們紛紛拔刀,刀風卷起桌上的醬牛肉,

竟在肉中發現數枚細小的毒囊——原來毒就藏在食物里!阿古麗怒吼著搖動駝鈴,

細沙凝聚成沙刃逼退眾人,波斯明教的圣火令使者也從屋頂破洞躍下,火焰與沙刃交織,

將大堂砸得一片狼藉。混亂中,閻婆突然化作拓跋雪的模樣,撲向蘇寒懷中的殘卷。

蘇寒瞳孔驟縮,剛用"天眼通"識破幻術,卻覺后頸一涼,已被真正的閻婆指甲劃中。

一股腥甜的腐臭迅速蔓延,

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黑潰爛——正是幽冥教的"腐骨穿心毒"!"蘇寒!

"阿古麗驚叫道。蘇寒強忍劇痛,反手一掌拍出"降龍伏虎",金色龍影將閻婆震退數步,

卻見她掏出面青銅小鏡晃向自己。鏡面映出父親蘇萬里被血刀門追殺的幻象,蘇寒心神劇震,

真氣頓時紊亂。"就是現在!"閻婆尖笑著撲來,指甲直取蘇寒心口。千鈞一發之際,

昏迷的拓跋雪突然睜眼,指尖彈出數點冰晶,精準地封了閻婆幾處大穴。她臉色蒼白如紙,

卻強撐著對蘇寒道:"走......去雪山......"蘇寒不再猶豫,

抱起拓跋雪撞破后窗,阿古麗與圣火令使者斷后,駝鈴聲與火焰爆鳴聲在身后交織。

跑出數里后,蘇寒只覺后頸劇痛難忍,視線開始模糊,低頭見拓跋雪已再次昏迷,

心口藍紋幾乎蔓延至咽喉。

"撐住......一定有辦法......"他咬著牙取出殘卷,金光照在兩人身上,

竟勉強壓制住毒與寒的蔓延。殘卷上的星圖突然亮起,指引著西北方的雪山方向,

而遠處的天際,已能看到皚皚白雪的輪廓。寒風卷起蘇寒的發絲,

他望著懷中奄奄一息的拓跋雪,又摸向后頸不斷潰爛的傷口,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龍門客棧的驚變讓他明白,幽冥教的陰謀遠比想象中更深,而血魔修羅的那張紙條,

或許正是解開一切的關鍵。"天山......縹緲峰......"他喃喃自語,

腳下的步伐更快了。腐骨毒在體內肆虐,每走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但他知道,

免費章節試讀完成,戳我看全文。


更新時間:2025-06-16 14:33: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