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打算在她生日那天求婚》我把鉆戒藏在了牛仔褲后兜的夾層里,
生怕一不小心被她發現。說實話,我一整天都在緊張,手心冒汗,
連在咖啡館等她的那二十分鐘,我都坐立不安。手機看了一遍又一遍,
確認短信和備忘錄沒漏掉任何細節。她叫林婉清,我女朋友,認識整整七年。大二那年,
我們在圖書館相識,她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得像月牙,
那一刻我覺得——她就是我這輩子要娶的人。我叫沈放,二十七歲,普通人家的普通男人。
大學畢業后,我為了她留在這座城市,在她家旁邊租了一個不到二十平的小房間。
她學的是金融,我做的是平面設計,收入不算高,但我一直在努力。我知道她喜歡浪漫,
也知道她嘴硬心軟。所以她生日這天,
我打算求婚——不是那種朋友一堆、跪地煙花的油膩場面,
而是我們兩個、在她最喜歡的西餐廳,吃完她最愛吃的鵝肝,
送她那枚我攢了兩年才買下來的鉆戒。這計劃,我足足準備了三個月。“先生,
您的預約時間是晚上七點半,現在已經八點了,還需要等嗎?”服務員走過來,聲音客氣,
我看了眼手機——還是沒有她的消息。“再等五分鐘。”我笑著點點頭。她可能在加班。
她常加班,投行的日子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我能理解。前陣子她還說最近公司出了點狀況,
部門要重組,她壓力很大。可是——八點五分,我撥通了她的電話,沒人接。我開始有點慌。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取消預約、回家找她的時候,手機屏幕亮了。不是電話,是一條微信消息。
發件人:李燦 ——“等我今晚哄完那傻子,他明天就會滾了。”我怔住了。李燦是誰?
我從沒見過這個人。但他的備注是:小燦然后是林婉清發的回復:——“乖啦,
我都陪了他七年了,還不能再忍一晚?”我的手指有點發抖,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冷的。
我不敢相信。我點開他們的聊天記錄,信息越來越多,越來越惡心。他們不僅早就在一起,
甚至我所有的“為她好”“為她付出”,在她眼里,都是笑話。她說我像條狗,跟著她轉。
她說我這個“廢物”連車都沒有。 她說“忍得快吐了,再多裝幾天,撈個求婚戒指也好。
”我合上手機,頭皮發麻,喉嚨像被卡住一樣,說不出話來。那枚藏在褲兜里的鉆戒,
忽然像千斤重。我從來沒想過她會這樣。不是不吵架,我們也有爭執,
可我真的……沒想過她會背叛我七年。我付出的全部,她當成了籌碼。我站起身,
離開了餐廳。那天晚上,我走了好久,一直走到城郊那條老街,手機都快沒電了,
也沒想回家。我不知道自己還信不信愛情。也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從這事里爬起來。
可就在我靠在一根路燈桿子下,想把那枚戒指隨便一丟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陌生號碼。
我接起電話,里面傳來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沈放,我是你父親。
”我愣了一下:“你搞錯了吧?我父親在我十二歲那年車禍去世了。”“沒搞錯,
”那聲音平靜得讓我心跳加快,“我沒死。我只是必須藏起來……現在,
是時候讓你知道一切了。
”2 《直到我無意間看見她手機的那一條信息》那通電話我聽得心驚肉跳。
“我知道你現在很亂。” 男人的聲音冷靜得不像親人,“但你必須聽我說,
婉清身邊那個人,李燦……不是普通人。”我正想說你認識他?對方已經開口:“先來見我,
地址我發你。我不會勉強你認我,但你必須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世。”掛斷那通電話時,
我有點喘不過氣。這什么情況?被女友綠了還沒完,忽然冒出一個失蹤十幾年的‘父親’?
手機叮的一聲,收到了定位。是一家很老的會所,市中心偏西,名字我沒聽過,
卻有點眼熟——像是在哪家財經雜志上見過。我猶豫再三,攔了輛車。
路上我開始回想那通通話內容,每一句都像刀子戳在心里。車窗外是深夜的城市霓虹,
我腦子里卻亂成一團。爸如果沒死……這些年,他在哪?為什么不回來?
為什么現在才聯系我?而且他還提到了李燦……他知道婉清的事?他怎么知道的?
車停在會所門口,一個身穿黑西裝的中年男人正等在門口,
他一看到我就沖我點了點頭:“少爺,先生在里面。”少爺?我愣住了三秒,
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會所裝修極為低調奢華,沒多少人,卻每一步都像走在厚厚的沉默上。
我跟著那人穿過走廊,走進最深處的一個包間。房間內坐著一個男人,五十多歲,西裝整齊,
頭發略花白,眼神深邃。我一看他那雙眼睛,就知道——我沒認錯,這人確實是我父親。
我記得他年輕時照片中也有這樣一雙眼睛,冷靜、沉穩、像是能看穿一切。“沈放。
” 他開口,聲音低沉,“你該知道你的過去了。”我沉默了一會:“你不是死了么?
”他端起一杯茶,輕輕吹了吹:“十八年前,那場車禍是人為。”我一怔。
“當時我發現家族里有人勾結外部資本,圖謀不軌,我本打算揭露,結果他們給我下了套,
制造‘意外’。那天的車禍,是有人策劃的。我沒死,只是被迫退場,藏了起來。
”我聽得有些發懵。“那你為什么現在才出現?
”他眼里多了些復雜:“因為……他們的目標轉向你了。”“我?”我指著自己。“李燦,
就是他們安排的人。他接近林婉清,是為了你——你是我唯一的兒子,是沈家真正的繼承人。
他們以為我已經死透了,那就只剩你。”我腦子“嗡”地一聲炸了。這劇情……也太扯了吧。
“你是說,我其實是……富二代?”“是的,
而且是那種——別人想盡辦法都進不去的圈子的那種。”“林婉清也知道?
”“她被李燦控制了,甚至……他們拿了你的一些資料。我的人最近才查清。
你手機里那段聊天記錄,是我們刻意放出去的。”我呼吸一滯。“你們設局?”“必須設局。
你得看清這個世界的真相。”我站起身,走到窗邊。夜色很深,
我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感覺自己人生全線崩塌,
又隱約看到某種新的東西在地平線慢慢升起。“你要我做什么?
”父親抬頭看著我:“接手沈家。”我回頭,看著他,突然笑了。“好啊。”我不裝了,
攤牌了。他們既然要玩,那就玩到底。誰都別想讓我跪著過完這一生。
3 《她的背叛不止是感情那么簡單》離開會所那晚,我沒回家。我怕自己一回去,
就控制不住情緒,把那口窩囊的氣直接炸在林婉清臉上。可我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她不只是背叛我,她是在演戲、在下套,甚至在監視我。我坐在父親安排的酒店套房里,
望著窗外的夜色發呆,腦子卻一刻沒停。手機被我反復看了好幾遍,
聊天記錄每一句都像在我心口劃刀子。可越是痛,我反倒越冷靜。我不是個聰明人,
從小學習也不算好,靠著熬夜做設計才拿到現在的工作。但今天,我忽然明白,
有時候不是我太笨,而是我太信了。信感情,信她,信“只要我努力,就配得上她”。
結果呢?我什么都不是,在她眼里,我只是個“傻子”,
一個連游戲都不知道自己是NPC的蠢貨。我睡不著,翻著手機,點開她的朋友圈。
照片還是那個笑得溫婉的她,
自拍、健身照、下午茶……底下評論一堆女生:“寶子好美~”“這家店我也超愛!
”只有我知道,這張照片拍的那天晚上,她說她在加班,其實是跟李燦在郊外民宿過夜。
父親那邊動作很快。第二天一早,我收到了他助手發來的郵件,一份厚厚的調查文件。
看得我起了一身冷汗。林婉清早就被“買通”了。李燦不是普通人,
他是家族敵對勢力安插在市區的一個金融操盤手,用“感情”做鉤子,釣我這條傻魚。
他們想讓我出事,然后好徹底掐死我這個“繼承權”最大的不安定因素。而林婉清,
從三年前就開始配合他,甚至曾偷偷把我電腦里的加密文件拷貝走。我不是只被綠了,
我是被當成棋子算計了三年。我差點死在感情的陷阱里。那一刻,我才真的清醒。“婉清,
真有你的啊……”我低聲笑了笑。但我沒戳破。現在還不到時候。父親的計劃已經開始,
我必須演下去——至少,要先讓他們覺得,我還沒醒。所以,我回家了。
推門進去的那一瞬間,她正窩在沙發上,穿著我買的睡衣,刷著劇,
聽見動靜立刻跳起來:“你昨晚去哪了啊!我手機都快打爆了!”我看著她,
像在看一個演員。“公司加班完太累,在同事那兒睡了。”我脫了鞋,笑了笑,
“手機沒電了,忘跟你說。”她抱過來,
撒嬌似的拽著我胳膊:“你怎么都不回我……我昨天晚上都嚇壞了……”我心臟一緊,
卻沒動聲色:“不是還有今天嘛,我還欠你個生日禮物呢。
”她臉上閃過一絲驚喜:“什么禮物?”我從背包里拿出那枚戒指盒,輕輕打開。她頓住了,
表情甚至帶著一絲慌亂——但很快,她又笑了,眼角泛起淚光。
“你……你傻啊……”我沒說話,單膝跪下。“嫁給我,好嗎?”她盯著我看了幾秒,
然后點頭了。我給她戴上戒指的時候,心里有些諷刺地想:這戲真夠完整,
她演得比我還認真。她抱著我哭了,哽咽著說:“我這輩子最幸運的,就是遇見你。
”我笑了笑,輕聲說:“我也是。”但只有我知道,那一瞬間,我已經不是那個沈放了。
她不知道,她演的是“假結局”,而我,才剛剛翻開真正的劇本。4 《我爸突然出現,
說他不是死了,而是藏了十幾年》如果你經歷過那種,在一夜之間,
世界天翻地覆的感覺——那你就知道,我是什么狀態。在我求婚成功的第二天早上,
我爸就帶我進了沈家的“內部”。坐在黑色邁巴赫的后排,窗外的城市還沒蘇醒,
但我的腦子已經開始全速運轉。副駕的管家姓何,四十來歲,看起來不茍言笑。
他對我很尊敬,一路上都叫我“少爺”,但我總覺得怪怪的。“沈家有錢?
”我試探著問了一句。“您父親,是沈系控股集團的創始人之一。
沈系在國內外有數十家控股子公司,涉及房地產、金融、醫藥、能源四大領域。
您的身份保密,是因為家族內部出現了‘異動’。”“異動?”“……說白了,
有人想謀權篡位。”我腦門一跳,聯想到林婉清和李燦,整個人頓時清醒了幾分。
我爸那會兒剛好打來電話。“沈放,今天我帶你去見幾個人。你不用表現得太突出,
只要他們知道你還活著……就足夠了。”“什么人?”“董事會。”他頓了一下,
“還有你堂哥。”聽到“堂哥”兩個字,我腦子里嗡的一聲。
原來故事里都有那種“假繼承人”的設定,現實里也真有。我們進了沈家老宅。不是別墅,
不是豪宅,而是一整片仿古園林,占地上千畝,一進去就像穿越回了明清年代,
雕花門窗、流水假山、青磚飛檐,連地板都踩得人心發沉。大廳里,五六個人坐成一排,
穿著西裝,個個眼神像鷹。我爸帶我走進去,落座之前對我低聲說:“別說話,聽就行。
”他們打量我,像在審一個突然冒出來的變量。“這就是沈放?
”“失蹤了十幾年的那個私生子?”“不是說死了嗎?”“DNA驗過了,是真的。
”我爸語氣平靜,“我兒子,沈放,今天回沈家了。
”其中一個胖一點的董事笑了笑:“回來是好事。
只不過……沈放有沒有管理公司、經營的經驗?”我正要開口,
我爸攔住了我:“他有他的位置,不用你們操心。”眾人沉默。接著,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喲,這么大陣仗,我是不是來晚了?”一個三十出頭、穿著定制西裝的年輕男人走進來。
他長得確實帥,嘴角總帶著點桀驁。“堂弟,好久不見啊。”我愣了愣。這人,我見過。
不久前,林婉清無意中提過:“我們公司最近投了個項目,和沈氏合作,
對接的是個姓沈的高層,年輕帥氣,超級會撩人。”我當時沒多想。現在才知道,
她說的那個人——就是眼前這位。我堂哥,沈璽。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歡迎你回來。
”我盯著他的手,輕輕一握,然后笑著說:“以后還請多多指教,堂哥。”“當然,
”他嘴角上揚,“以后我們會‘好好合作’的。”那一刻,我看懂了。林婉清,李燦,
都是他安排的。他是棋手,而我,是棋子。但他沒想到,棋子也能咬人。沈璽走后,
父親帶我去了他私密的書房。“你看出什么來了?”“他想控制我,”我冷靜地說,
“或者說,他想讓我死。”父親點頭:“沒錯,他當年設計害死我,是幕后主使之一。
現在你回來,他更怕你。”“那你準備怎么辦?”父親目光深沉:“我不會再退了。但你,
還太嫩。我要你先低調,讓他以為你只是個草包。”“然后呢?”他頓了一下,
說出兩個字:“反擊。”我點點頭,眼里第一次有了火。“那我……從哪兒開始?
”“從李燦開始。”父親拍了拍我肩膀,“這口氣,我們得一點點討回來。”我知道,
從這一刻開始,沈放這個名字,已經不再只是那個被綠、被利用、被看不起的廢物。
我要做的,不只是反擊,更是——登頂。5 《我裝傻、她演戲,
而我給她挖了一個局》人這一輩子,有時候贏,不是靠爆發,而是靠“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