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彥然早就覺得奇怪,從我出院到回家,再到林夢流產,我根本沒有機會給林夢下藥。
所以林夢流產很可能是自導自演的。她著急上位,孩子是她最好的籌碼。
她又很多辦法可以找我的茬,但她偏偏選擇犧牲自己的王牌。只剩一種可能,
孩子不是謝彥然的。假裝流產既可以順利成章地打掉孩子,又能狠狠打壓我,
還能博得謝彥然的同情和寵愛。林夢瞳孔驟縮,謝彥然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一分。
“我……說……”林夢臉上血色全無,手腳不停地掙扎。謝彥然一松手她便癱軟在地上,
大口喘息。“孩子是我曾經的老主顧的。”她渾身顫抖著承認,“我是被逼的,
阿然你相信我。”她顫顫巍巍地爬到謝彥然腳邊:“阿然,你不會嫌棄我的,對嗎?
咱們就是在會所相遇——”謝彥然一腳踢開她:“滾!別讓我再看見你!”林夢落荒而逃。
孟彥然心如刀割,這一切他早該想到的。可他被自己臆想的仇恨蒙蔽了雙眼,
全然聽信外人的挑唆,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我。他不敢想像我這些年是怎么熬過來的。
謝彥然收回了林夢名下的所有財產,把她趕出公寓。為了生活,她又回到會所上班。
但被謝彥然嬌寵慣了的她始終適應不了會所的生活。她被趕出會所。幾天后,
一個小巷子里發現了一具女尸,不著寸縷。經調查確認,是林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