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臨卻將我抱在懷里,生怕我離去。
“當初是我晚了一步才沒有娶到你,現在好不容易你來到了我身邊,我不會放棄你的。”
有了他的陪伴我更加的心安,錯過的一切我都想再重新找回來。
當晚,墨臨便吩咐人裝飾魔界,為我們舉行了盛大的婚禮。
只是我沒想到玄澈竟然會出現在婚禮上。
當他站在我面前時,我正與墨臨喝交杯酒。
他一襲白衣變得破破爛爛,滿身臟污,臉上全是刀割般的劃痕。
我想他下魔界應該也承受了鉆心之痛吧。
他站在那里眼睛不由得濕潤:“玉兒,你不就是想讓我向你低頭嗎?我來了,你不用做戲做的這么逼真。”
我看著他內心已經毫無波瀾,就連回憶我都已經將他徹底剔除。
我冷笑一聲:“天帝之子大駕光臨,我魔界自會好好款待,請入座吧。”
玄澈沒想到我對他竟會如此陌生。
他大步走到我面前,雙手微微顫抖著想要拉我的手,我卻適時的躲開了。
玄澈不僅沒有生氣,還擠出一抹難看的微笑。
他將圣衣小心翼翼捧在我面前:“你看,你母親的東西我也幫你拿回來了,過去是我受蕭宛心的蠱惑,我回去就將她趕走好不好?”
我一下子將圣衣奪過來檢查一下,好在沒有什么損壞。
“圣衣本就屬于我,還有你怎么對蕭宛心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說著我轉身就要離開,玄澈急了一把拉住我的手。
墨臨忍無可忍,一掌將玄澈打出好幾米遠。
他下魔界已經耗費不少仙力,現在更加不是墨臨的對手。
墨臨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我雖是同根生,可如若你要搶我的妻子,那我也不必念這舊情。”
玄澈強撐著起身,一口血噴涌而出,但他似乎也無所謂。
依舊沖著我的方向走來:“玉兒,求你跟我回去吧,你要什么我都答應你。”
墨臨又是一掌,這一次玄澈直接摔在大殿的柱子上。
他這一次怎么也爬不起來了,但他卻在地上拼命往前爬,想要爬到我身邊。
我端起一旁的酒杯,冷漠站在玄澈的面前。
“喝了這杯交杯酒,我就是魔界中人,以后再見我們就是敵人。”
說罷,我一飲而盡,玄澈想要阻止可他已經無能為力。
事已成定局,玄澈只能灰溜溜的離開魔界。
就在他剛剛走到瑤臺時,卻看到蕭宛心正穿著用我尾巴做成的七彩羽衣跳著艷舞。
玄澈大力的推門而入,一巴掌將桌上的東西都揮在地上。
蕭宛心看到玄澈的身影,媚眼如絲的靠近他。
“澈哥哥,這七彩羽衣剛剛制成送來,我學了一個舞蹈現在就跳給你看。”
玄澈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提到跟前。
“誰允許你隨意出入瑤臺,還有把浮玉的尾巴還回來。”
蕭宛心委屈巴巴的看著玄澈。
“澈哥哥,你忘了是你說蕭浮玉的尾巴做這七彩羽衣最好看,還是你故意挑起仙魔大戰,蕭浮玉才甘心獻出尾巴。”
原來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