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派對夜,我窩在酒店打游戲。
>未婚妻發來語音:“閨蜜們要考驗你忠誠度哦~”>五分鐘后,敲門聲響起。
>門縫里探進伴娘林薇的臉,真絲吊帶裙肩帶滑落一半。>“新郎官,能借瓶紅酒嗎?
”她晃著空酒杯,鎖骨盛著暖黃光影。>我喉結滾動時,瞥見她耳后閃著紅光的微型耳機。
>突然想起上周偷聽未婚妻打電話:“...對,就裝醉酒試探他!
”>我猛地把林薇拽進屋抵在墻上。
只是...”>我笑著按下她藏在背后的對講機開關:“告訴蘇晴——”>“你派來的間諜,
歸我了?!?--單身派對?呵,哥們兒幾個在群里鬼哭狼嚎,說什么“最后的瘋狂”,
攛掇著我去夜店當一夜的孔雀。我窩在酒店套房的沙發里,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劃拉得飛快,
游戲里的小人兒正被我操控著左躲右閃,險象環生。冰鎮的啤酒罐放在旁邊茶幾上,
連拉環都沒開,蒙著一層細細的水珠。窗外是陌生的城市夜景,霓虹閃爍,車流如織,
可這一切都離我挺遠。心里頭揣著的,全是明天那個穿著白紗向我走來的身影,蘇晴。
想到這兒,嘴角就忍不住往上翹。什么最后的瘋狂?有她在,我的好日子才剛開始呢!
手機“嗡”地震了一下,屏幕頂端跳出蘇晴的微信頭像,一只笑得眼睛彎彎的小貓。
我指尖一滑,點開語音,
她帶著笑意的、刻意壓低了點卻依舊甜絲絲的聲音立刻淌了出來:“李默?
還在跟那群家伙鬼混呢?安分點啊!我這邊閨蜜團可都看著呢,
說…說要考驗考驗你的忠誠度哦~” 尾音俏皮地上揚,像個小鉤子。考驗?我差點笑出聲,
心里暖烘烘的。這傻姑娘,就愛整這些虛頭巴腦的小把戲。我都能想象她在那頭,
紅著臉被閨蜜們推搡著錄這條語音的樣子。我直接按了視頻通話邀請過去,
想看看她此刻的表情。結果?響了幾聲,無情地被掛斷了。
緊接著又一條文字信息跳出來:“忙!備婚呢!乖乖的,別亂跑!
”后面跟著個齜牙咧嘴的笑臉表情。行吧。我把手機往旁邊一扔,重新拿起游戲手柄。
考驗就考驗唄,我李默身正不怕影子斜,對蘇晴,那是一百二十個死心塌地。
游戲里的小人兒又開始沖鋒陷陣,房間里只剩下虛擬的槍炮聲和我自己規律的呼吸。
大概也就過了……五分鐘?或者十分鐘?反正時間短得根本不夠我再闖一關。
一陣輕微的、帶著點猶豫的敲門聲“篤篤篤”地響了起來。不是服務員那種干脆利落的節奏,
這聲音輕輕的,帶著點試探的味道,像小貓爪子撓門。我下意識地看了眼手機,
蘇晴那邊沒動靜。難道是客房服務?我沒叫啊。心里嘀咕著,我趿拉著拖鞋走到門邊,
順手理了理身上那件被沙發蹭得有點皺的舊T恤。“誰?。俊蔽腋糁T問了一句。
門外靜了一瞬,然后是一個有點含糊、帶著點慵懶鼻音的女聲:“……是我。
”這聲音有點耳熟,但一時半會兒又對不上號。我皺了皺眉,把眼睛湊到門上的貓眼前。
只一眼,我渾身的血液“轟”地一下,感覺全涌到了頭頂,又在下一秒退了個干凈,
手腳有點發涼。門外的廊燈是那種暖黃色調,光線柔和地灑在門口站著的女人身上。是林薇,
蘇晴最鐵桿的閨蜜之一,也是我們明天婚禮的伴娘。她此刻的模樣,
跟白天幫蘇晴試伴娘禮服時那個端莊得體的形象,差了十萬八千里!
她身上就一條薄薄的酒紅色真絲吊帶睡裙,那質地軟得像是能順著她的身體曲線直接流下來。
更要命的是,右邊細細的肩帶不知是沒掛穩還是怎么的,松松垮垮地滑落到上臂一半的位置,
露出一大片光潔細膩的肩頭和若隱若現的弧度。她手里捏著個空的高腳杯,
纖細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杯腳。暖黃的光線像有生命一樣,流淌在她精致的鎖骨窩里,
再往下,被那絲滑的布料覆蓋的曲線,在光影下起伏得驚心動魄?!靶隆吕晒伲?/p>
”林薇微微歪著頭,臉頰似乎染著薄紅,眼神帶著點迷離的水汽,聲音又軟又糯,
“能…能借瓶紅酒嗎?我那屋的,不小心喝光了……” 她晃了晃空酒杯,
幾縷微卷的發絲滑落到腮邊,整個人像剛從一幅慵懶又曖昧的油畫里走出來。
我腦子里一片空白。喉嚨里干得發緊,下意識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這畫面沖擊力太強了!
蘇晴的閨蜜!伴娘!明天還要一起站在臺上!她現在穿成這樣,
醉醺醺地出現在我房門口要酒?這他媽算哪門子考驗?玩火也不是這么個玩法吧!
震驚和一股莫名的燥熱在身體里沖撞。我一只手還搭在冰涼的門把手上,指尖無意識地收緊。
理智在尖叫:關門!立刻!馬上!把她打發走!但眼睛卻像被釘住了,
無法從那片暖光勾勒的鎖骨和滑落的肩帶上移開。
空氣里仿佛彌漫開一股若有似無的、屬于她的甜香,混著淡淡的酒氣,
絲絲縷縷地往鼻子里鉆,攪得人心神不寧?!澳恪?我的聲音干澀得厲害,
清了清嗓子才勉強發出聲,“林薇?你……你喝多了吧?快回去休息,
明天……”話還沒說完,就在我目光慌亂地從她臉上移開,試圖尋找一個安全的落點,
比如她身后的地毯花紋時,一個極其微小的細節,像根冰冷的針,猛地扎進了我的視線。
就在她耳垂下方,靠近發根的地方,濃密的卷發遮掩下,
一個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閃爍著極其微弱卻穩定紅光的……小點!那絕不是耳釘!
那微弱的紅光,帶著一種冰冷的、機械的質感。嗡——腦子里像是有什么東西炸開了,
瞬間掀翻了剛才所有的震驚和燥熱。碎片像電影倒帶一樣瘋狂閃現!上周!沒錯,就是上周!
我去蘇晴公司樓下等她下班,想給她個驚喜。她剛走出電梯,正背對著我打電話,
聲音壓得低低的,帶著點興奮和小得意:“……哎呀,知道啦知道啦!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對,就裝喝醉去試探他!……嘖,瞧把你緊張的,我家林薇出馬,你家李默有幾斤幾兩,
保證給你試得清清楚楚!……嗯,設備都準備好了,微型耳麥,超隱蔽,
還有實時對講……嘿嘿,等著瞧好戲吧……”當時我還納悶,
這傻妞跟閨蜜神神秘秘嘀咕什么呢?原來!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呢!這個所謂的“考驗”,
是蘇晴和林薇聯手策劃的!林薇這身裝扮,這副醉態,全是劇本!那耳后的小紅點,
就是該死的監聽設備!她們在演我!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瞬間頂了上來,
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但里面混雜的并非純粹的憤怒,反而更多是被戲耍后的羞惱,
以及……一種極其強烈的、想要反擊的沖動!好啊,蘇晴,你跟我玩這套?
還派你最好的閨蜜來演美人計?行!我陪你玩到底!
剛才的緊張、口干舌燥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亢奮的冷靜。
血液似乎不再往頭頂沖,而是穩穩地流回了四肢百骸,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要扳回一城。
我深吸一口氣,臉上大概露出了一個連我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帶著點痞氣和狠勁的笑容。
沒等林薇再開口說什么“我真的好想喝點”之類的臺詞,我搭在門把上的手猛地用力,
不是關門,而是將門狠狠往里拉開!
巨大的力量讓毫無防備的林薇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 她身體被拉得向前一個趔趄。
就在她重心不穩、下意識伸手想扶住門框穩住身體的瞬間,我出手如電!
左手一把攥住了她沒拿酒杯的那只纖細手腕,力道大得不容掙脫,
同時右臂迅猛地環過她的腰側,猛地往里一帶!“砰!
”沉悶的響聲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
門在我身后被一股力量(大概是我的腳后跟)重重地甩上、撞嚴。
林薇整個人被我巨大的力量強行拽進了房間,后背重重地撞在了門廳冰冷的墻壁上,
震得墻壁似乎都微微發顫。“唔!” 巨大的沖擊讓她痛哼出聲,
手中的空高腳杯再也握不住,“啪嚓”一聲脆響,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晶瑩的玻璃碎片在燈光下反射出細碎的光,像灑了一地冰冷的星星。她徹底懵了。
臉上那精心偽裝的醉態和魅惑瞬間被驚懼取代,眼睛瞪得極大,
瞳孔里清晰地映出我此刻逼近的臉。胸脯因為剛才的撞擊和巨大的驚嚇而劇烈起伏,
那薄薄的酒紅色真絲睡裙下的曲線,此刻失去了所有的曖昧意味,只剩下純粹的慌亂。
她甚至忘了去管滑落到手臂的肩帶,半邊香肩裸露著,在冰冷的墻壁映襯下,微微發顫。
“李默!你…你干什么?!”她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和難以置信的驚恐,
試圖掙扎,但被我死死按在墻上,手腕像被鐵鉗箍住,動彈不得。我的臉離她很近,
近到能看清她因恐懼而微微放大的瞳孔,
能感受到她急促噴在我臉上的、帶著酒氣和香氣的溫熱呼吸。但我臉上沒有半分情欲,
只有一種獵人終于逮住狡猾獵物般的、帶著冷冽笑意的審視。目光銳利地掃過她驚恐的臉,
滑向她那只被我禁錮在墻上的手——那只手,正以一個極其不自然的、別扭的角度,
緊緊貼在身側,手腕被我攥住,但她的手掌,卻死死地按在……后腰的位置!那里,
酒紅色的真絲睡裙被頂起了一個極其微小、但絕不該有的硬物輪廓!“別?別什么?
” 我刻意壓低了聲音,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慢條斯理,氣息拂過她瞬間變得蒼白的臉頰,
嘴角那抹笑意更深了,帶著洞悉一切的嘲弄,“林薇,演技不錯???真絲吊帶裙,
滑落的肩帶,喝光了的紅酒……” 我每說一個詞,她的臉色就白一分,身體抖得更厲害,
“鎖骨窩里的光影打得也挺好,蘇晴給你設計的燈光?”她的嘴唇哆嗦著,
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剩下眼睛里無法掩飾的巨大慌亂和被戳穿的羞恥?!案嬖V我,
”我的臉又逼近了一寸,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鼻尖,聲音壓得更低,卻字字如冰錐,
“你按在腰后面那個硬邦邦的小玩意兒……是干嘛用的?嗯?”“轟”的一下,
林薇的臉頰連同脖頸,瞬間由煞白轉為一片火燒般的赤紅。
那是一種被徹底剝光、所有偽裝和底牌都被掀開的巨大難堪。她死死咬住下唇,
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層屈辱的水汽,掙扎的力道猛地加大,
聲音帶著哭腔和破罐破摔的尖銳:“放開我!李默!你混蛋!放開!這…這都是蘇晴的主意!
她…她逼我的!”“逼你?” 我嗤笑一聲,手腕的力道絲毫未松,
反而將她更緊地釘在墻上,目光如炬,牢牢鎖住她慌亂閃爍的眼睛,“逼你穿成這樣?
逼你半夜三更敲新郎的門?逼你用這種……”我故意頓了頓,
視線極具侵略性地掃過她滑落的肩帶和劇烈起伏的胸口,“……方式,來考驗我的‘忠誠’?
” 最后兩個字,我咬得極重,帶著濃濃的諷刺。林薇被我堵得啞口無言,
羞憤的淚水終于沖破防線,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沿著緋紅滾燙的臉頰滑落。她撇開臉,
不敢再看我的眼睛,只剩下肩膀無助地抽動??粗@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剛才那股被戲耍的怒火奇異地平息了大半,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掌控局面的、帶著點惡作劇快感的興奮。蘇晴啊蘇晴,你在那頭聽著呢吧?
是不是正緊張地攥著對講機,手心冒汗?行,好戲,現在才開場!
我臉上的笑容陡然變得邪氣十足,眼神里閃爍著一種近乎危險的、惡作劇的光芒。
一直死死攥著她手腕的左手猛地松開。就在她因為突然的放松而身體一軟、微微下滑的瞬間,
我的右手卻像蓄謀已久般,閃電般探向她緊貼在腰后的那只手!“?。〔灰?!
”林薇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下意識地想要護住后腰,但已經晚了!
我的手指精準地穿過她阻擋的手臂縫隙,觸碰到一個冰冷、小巧、方方正正的硬物。
指尖用力一摳!一個黑色的小方塊,比打火機還小一圈,側面有個小小的開關和一個指示燈,
此刻那指示燈正閃爍著幽綠的光——連接正常!林薇眼睜睜看著我奪走了那個對講機,
臉上血色盡褪,只剩下絕望的慘白,身體徹底僵住,連掙扎都忘了。
我兩根手指捏著那個小小的對講機,像捏著一件有趣的戰利品,把它舉到我和林薇之間,
清晰地暴露在暖黃的燈光下。然后,我低下頭,嘴唇幾乎要貼上那個小小的拾音孔,
確保聲音能被清晰地捕捉、放大、傳遞到另一端那個屏息凝神的人耳中。
我的聲音刻意放得低沉、緩慢,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宣告主權般的磁性,
每一個字都像帶著鉤子:“喂?蘇晴?聽著呢吧?”我故意停頓了兩秒,
仿佛能聽到電流那頭驟然屏住的呼吸。捏著對講機的手指微微用力,指節泛白。
“告訴你個好消息?!蔽姨鹧?,目光沉沉地落在眼前徹底僵住、臉上淚痕未干的林薇身上。
她驚恐地看著我,像只被釘在標本板上的蝴蝶。我的嘴角,卻緩緩地、極其惡劣地向上勾起,
形成一個絕對稱不上善意的弧度?!澳闩蓙淼倪@位……” 我的視線如同實質,
極具侵略性地掃過她顫抖的身體,滑落的肩帶,最后定格在她寫滿驚懼的淚眼上,一字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