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廢物拖我后腿。"我掀開蓋子看了一眼，"又是白菜？你他媽就會做白菜？

""今天超市白菜特價..."我一把將盤子掃到地上，瓷片和菜葉濺得到處都是。"特價？

老子掙的錢不夠你買肉？"她縮著肩膀站在那里，手指絞著圍裙邊。我突然覺得沒意思，

轉身去冰箱拿了瓶啤酒。電視里正在播本地新聞，說有個老人在公園被搶了錢包。

我嗤笑一聲，"活該，大晚上不在家待著瞎逛什么。"黃臉婆蹲在地上收拾碎片，

一片鋒利的瓷片劃破了她的手指，她小聲"嘶"了一下。"矯情什么，"我灌了口啤酒，

"創可貼不就在抽屜里？"睡覺前我檢查了黃臉婆的手機，最近通話里只有她媽和快遞。

相冊里居然有張我和她的合影，是去年公司年會拍的。我刪了那張照片，"存這破玩意干嘛？

"她沒說話，背對著我躺下。半夜我起來上廁所，聽見抽屜有響動。我猛地推開門，

看見黃臉婆慌慌張張地把什么東西塞進襪子里。我一把拽開她，從抽屜最底層翻出個信封，

里面是皺巴巴的幾百塊錢。"長本事了啊，"我捏著那幾張鈔票拍打她的臉，"偷藏私房錢？

""不是...是攢著給你買生日禮物..."我甩了她一耳光，"放屁！

老子生日在十二月，現在才他媽五月！"我把錢塞進自己口袋，"再有下次，

看我不打斷你的手。"回到床上我很快就睡著了，夢見自己站在高處，下面全是跪著的人。

我往他們頭上扔石頭，他們不但不躲，還爭著用腦袋去接。醒來時天還沒亮，

我摸出枕頭底下的信封數了數，六百三十塊。夠我今晚下班去洗個腳了。

……＃2早上我是被樓上的裝修聲吵醒的。操他媽的才七點，我抄起晾衣桿就往天花板捅。

捅了十幾下，聲音停了。我滿意地躺回去，結果黃臉婆在廚房把鍋蓋掉地上了。

"你他媽找死是不是？"我沖進廚房，她正彎腰撿鍋蓋，我一腳踹在她屁股上，

她直接跪在了碎瓷片上，昨晚她自己沒收拾干凈。她疼得臉都白了，但沒敢叫出聲。

我看著她睡裙下面露出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