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題比我想象的嚴重。”我呆呆看著他。連我的憤怒都成了他治療理論的證據。

連我的反抗都成了我有病的證明。我被困在一個完美邏輯陷阱。無論我怎么掙扎，

都只會越陷越深。5 致命威脅那天下午，我開始悄悄整理李明變態行為的資料。

夢境記錄復印件。被他毀掉的照片殘片。還有雜志文章截圖。我小心翼翼藏在衣柜最深處。

也許警察會相信我。也許有人會幫我脫離這個瘋子。我手機存了好友小雯號碼。她是律師，

一直很關心我。只等李明出門，我就聯系她。可是第二天，李明回家，

臉上掛著毛骨悚然笑容。“累不累？”他溫和問。我心跳加速。“還好。

”“收拾衣柜一定很累吧？”血液瞬間凝固。我沒回答。李明走到衣柜，輕松拉開抽屜。

資料整齊擺在他手里。“原來你在做這些小動作。”他語氣溫柔。仿佛討論今天天氣。

“我只是想證明自己沒病。”“證明？”李明笑了。“親愛的，你又妄想了。

”他將資料一張張撕碎。白色紙片像雪花飄散。“今晚我們來一次特別治療。”晚飯時，

李明端來兩杯紅色液體。“我特制的心靈鎮靜劑。”他將其中一杯推給我，“喝了它，

你焦慮會徹底消失。”我看著那杯詭異紅色液體。直覺告訴我不能喝。“我不想喝。

”李明笑容瞬間消失。溫和面具徹底撕裂。“你說什么？”他眼神冰冷危險。

像頭露出獠牙的野獸。“我說我不想喝。”我聲音顫抖。李明沒說話。他從口袋掏出手機。

點開視頻。屏幕亮起瞬間，我世界崩塌了。視頻里是我父親。

七十歲老人被兩個壯漢粗暴推搡。背景是漆黑郊外。爸爸臉上滿是恐懼和困惑。

他問：“你們要帶我去哪里？”沒人回答。那些人將他推向面包車。“爸爸！

”我想撲向屏幕。李明輕松收起手機。“你父親年邁，經不起折騰。”他湊近我耳邊。

聲音輕得像羽毛。卻比任何威脅更讓人膽寒。“如果你乖乖聽話，繼續完成我們心理實驗，

他就能平安無事。”他停頓。“否則……”“你猜他下次會被帶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