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云妤意外覺醒讀心超能力,能窺見他人內心最隱秘的想法。本以為這是上帝視角的幸運,
卻不想在劇本殺的歡聲笑語中,她看到男友頭頂漂浮著背叛的念頭,
而清冷學霸顧言琛的腦海中,赫然閃現著“殺了蔣云妤”的冰冷殺意。
從學生會辦公室的倉皇逃離,到校園里的步步驚心,每一個熟悉的面孔下都藏著未知的危險。
當讀心成為催命符,蔣云妤該如何在這暗流涌動的校園迷局中,揭開真相,掙脫死神的凝視?
1 詭異讀心現,殺意初驚瀾白熾燈在頭頂滋滋作響,蔣云妤盯著劇本殺房間里搖曳的燭光,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面前的DM(游戲主持人)正繪聲繪色地講述著恐怖故事,
可她的目光卻死死黏在男友傅遠卓頭頂漂浮的淡金色字跡上——“今晚和林可萱開房”。
閨蜜的名字像根淬毒的針,刺得她眼眶發燙。傅遠卓此刻正專注地翻看著劇本,
鼻梁上的銀框眼鏡泛著冷光,絲毫沒察覺女友的異樣。蔣云妤強迫自己將視線移開,
卻在不經意間掃過對面的顧言琛。這位常年霸占年級榜首的學霸,
此刻周身籠罩著寒冰般的氣息。他垂眸翻劇本的動作優雅得如同貴族,可當他抬起眼,
蔣云妤的心臟瞬間停跳——“殺了蔣云妤”五個猩紅大字在他頭頂翻涌,
像極了絞刑架上的血繩。“云妤?”DM的聲音突然放大,“該你推理了。
”蔣云妤猛地站起,撞翻了面前的咖啡杯。褐色液體在劇本上暈開,她卻感覺不到涼意,
只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震得耳膜生疼。“我、我突然不舒服。”她丟下這句話,
跌跌撞撞地沖出房間。走廊里的穿堂風卷起她的長發,傅遠卓的呼喊聲從身后傳來,
卻被她甩在身后。電梯數字跳到1樓時,
她終于想起今天早上的異常——食堂阿姨頭頂浮現的“多給這姑娘盛點肉”,
圖書館管理員的“這孩子又來熬夜了”,那時她還以為是自己太累產生的幻覺。
學生會辦公室的門虛掩著,蔣云妤原本是來送材料的。推開門的瞬間,
她聽見紙張翻動的輕響,抬頭對上顧言琛陰鷙的目光。那一刻,
“殺了蔣云妤”的字跡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晰,他甚至朝她露出了一個森冷的笑。
此刻的校園主路灑滿月光,蔣云妤卻覺得四周藏滿了伺機而動的影子。手機在包里瘋狂震動,
傅遠卓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動。她顫抖著按下關機鍵,卻在轉角處撞見了正在掃地的清潔大媽。
“阿姨!”蔣云妤拽住對方的袖口,“您見過顧言琛嗎?”大媽渾濁的眼睛突然瞪大,
掃帚“啪嗒”掉在地上。蔣云妤這才發現,大媽頭頂的字跡在瘋狂扭曲——“不能說!會死!
”夜風卷起落葉拍打在她們身上,蔣云妤后退兩步,后背撞上冰冷的梧桐樹干。
大媽突然撿起掃帚,佝僂著背快步離開,只留下簌簌的掃地聲在寂靜的校園里回蕩。
蔣云妤蹲下身,抱住自己發顫的膝蓋。頭頂的路燈突然閃爍兩下,熄滅了。黑暗中,
她仿佛又看見顧言琛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睛,和那行揮之不去的死亡宣告。
讀心能力帶來的不是上帝視角,而是一場無處可逃的死亡游戲。2 追魂電話響,
惶惑尋生路梧桐葉在腳底發出細碎的脆響,蔣云妤跌跌撞撞地沖進女生宿舍。
身后的鐵門“哐當”合攏,震得墻皮簌簌掉落。她背靠著冰涼的門板滑坐在地,
手機屏幕上未接來電的紅點刺得人發慌——整整十七個傅遠卓的號碼,
還有三條林可萱發來的“你怎么了?”冷汗順著脊椎滑進衣領,
她鬼使神差地點開通訊錄里顧言琛的名字。那個從未撥出過的號碼下方,
赫然懸浮著一行小字:“今晚十二點前必須解決”。顫抖的指尖劃過屏幕,
黑暗中突然傳來窸窸窣窣的響動。“云妤?”上鋪的室友探出頭,
手機屏幕的冷光映得她臉色發青,“你臉色好差,是不是發燒了?”蔣云妤死死咬住下唇,
看著對方頭頂浮現的“她不會撞破我偷吃零食了吧”,喉嚨里泛起苦澀。
原來并非所有人的想法都暗藏殺機,但此刻,任何善意的念頭都無法驅散她心底的寒意。
窗外的月光突然被云層吞噬,走廊盡頭的聲控燈忽明忽暗。蔣云妤抓起外套沖出宿舍,
拖鞋在水泥地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她不知道自己要逃向哪里,
只記得儲物柜里還藏著今天下午收到的匿名信封——沒有郵戳,沒有字跡,
只有一張泛黃的老照片。照片里扎羊角辮的小女孩站在廢棄教學樓前,而那個女孩,
分明是七歲時失蹤的自己。手機在口袋里再次震動,這次是未知號碼。
蔣云妤盯著不斷閃爍的屏幕,看著“接起來,就死定了”的血字在號碼上方炸開。
她猛地將手機砸向花壇,塑料外殼迸裂的瞬間,遠處傳來細碎的腳步聲。拐角處的陰影里,
一個修長的身影緩緩浮現。月光穿透云層的剎那,
蔣云妤看清了顧言琛腕間晃動的銀色懷表——那是她上周在失物招領處見過的物件,
表蓋上刻著的“J.Y.C”,此刻正像毒蛇的信子般刺向她的心臟。“這么晚了,
在找什么?”顧言琛的聲音像裹著冰碴,他抬手整理領口的動作優雅得令人作嘔。
蔣云妤后退半步,后腰抵住銹跡斑斑的自行車架。她看見對方頭頂的字跡正在變化,
猩紅的“殺”字逐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行讓她血液凝固的話:“游戲,正式開始了。
”風卷起滿地落葉,將兩人的身影籠罩在陰影中。蔣云妤轉身狂奔,
耳邊回蕩著顧言琛低沉的輕笑,
還有口袋里那枚不知何時多出來的硬幣——正面刻著扭曲的笑臉,
背面是一行用血寫成的倒計時:59:59。3 大媽疑云起,
線索暗潛藏劇烈的喘息撕扯著蔣云妤的喉嚨,運動鞋踏碎滿地樹影。她拐進實驗樓后的小巷,
后背重重撞在斑駁的磚墻上。口袋里的硬幣硌得生疼,倒計時已經跳到57:32,
猩紅數字在黑暗中詭異地流淌,仿佛隨時會滲出血珠。巷口突然傳來車輪碾過碎石的聲響,
蔣云妤猛地屏住呼吸。月光從云層縫隙漏下,
照亮一輛老式三輪車的輪廓——正是白天在校園主路遇到的清潔大媽!
老人佝僂著背整理車斗里的麻袋,頭頂懸浮的字跡像被風吹散的灰燼,
忽明忽暗:“不能說...當年...那孩子...”“阿姨!”蔣云妤沖出去的瞬間,
三輪車突然劇烈搖晃。大媽布滿老年斑的手死死攥住車把,渾濁的眼睛里翻涌著恐懼與掙扎,
“別過來!別問...會死...”她顫抖著指向蔣云妤身后,
枯枝般的手指幾乎要戳進虛空。寒意順著脊椎爬上后頸,蔣云妤僵硬地轉身。
顧言琛倚在巷口的槐樹上,銀懷表在指間劃出冷光。
他頭頂的字跡變成嘲諷的獰笑:“找到關鍵人物了?真可惜,游戲規則——死人,
才能保守秘密。”大媽突然發出凄厲的尖叫,抄起車斗里的鐵鉗砸向三輪車的油箱。
刺鼻的汽油味瞬間彌漫,火苗從她顫抖的打火機竄出時,
蔣云妤終于看清她袖口露出的舊傷疤——和照片里失蹤女孩手腕上的燙傷疤痕一模一樣!
“快跑!”大媽將燃燒的三輪車推向顧言琛,自己卻被樹根絆倒。蔣云妤沖過去攙扶的剎那,
老人在火光中塞給她一張紙條,
頭頂的字跡凝成最后的遺言:“去...舊天文臺...找...”爆炸聲震碎夜空,
蔣云妤被氣浪掀翻在地。等她掙扎著爬起來,小巷里只剩燃燒的殘骸,
顧言琛和大媽的身影都消失了。手中的紙條被火舌舔去一角,
殘留下半行字:“你不是蔣云妤...”倒計時跳到55:00,硬幣突然變得滾燙,
仿佛在催促她奔赴下一個死亡陷阱。4 舊憶忽翻涌,往昔藏隱情劇烈的耳鳴聲中,
蔣云妤跌坐在發燙的地面上。手中殘缺的紙條在夜風里簌簌發抖,
“你不是蔣云妤”幾個字如同重錘,將她的記憶砸出一道裂痕。
七歲那年的畫面突然在腦海中炸開——潮濕的霉味、銹跡斑斑的鐵門,
還有一雙將她拽進黑暗的手。倒計時的紅光映在她蒼白的臉上,54:27。
蔣云妤踉蹌著爬起來,朝著老天文臺的方向狂奔。深秋的風灌進喉嚨,
卻吹不散記憶深處的迷霧。她想起自己從小就對消毒水的氣味格外敏感,
想起父母總是小心翼翼避開“七歲之前”的話題,更想起顧言琛看向她時,
那仿佛能穿透靈魂的眼神。老天文臺的輪廓在夜色中浮現,藤蔓纏繞的鐵門半開著。
蔣云妤剛踏進去,鞋底就踩到某種粘稠的液體。手機閃光燈亮起的瞬間,
她差點尖叫出聲——暗紅色的血跡蜿蜒向臺階,而臺階上方,赫然掛著一條褪色的紅絲帶,
和照片里失蹤女孩頭上的發飾一模一樣。“原來你真的來了。”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蔣云妤轉身時,看見傅遠卓舉著手機站在陰影里,屏幕的冷光映得他的表情格外陰森。
他頭頂浮動的字跡不再是“今晚和林可萱開房”,
取而代之的是一行令人毛骨悚然的文字:“終于等到這一天了。”“你...你早就知道?
”蔣云妤后退一步,后背撞上布滿裂痕的墻壁。傅遠卓緩步逼近,
鏡片后的眼神讓她感到陌生:“知道什么?知道你根本不是蔣家的親生女兒?
還是知道你七歲那年就該永遠消失在那棟廢棄的教學樓里?”記憶的碎片瘋狂拼湊。
蔣云妤想起上周在傅遠卓書房看到的舊報紙,頭版照片里,
七歲的“蔣云妤”站在火災現場前,而背景中的男人,分明有著和傅遠卓相似的眉眼。
倒計時跳到50:00,硬幣突然發出尖銳的蜂鳴,仿佛在警告她大限將至。“當年的事,
你究竟知道多少?”蔣云妤握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傅遠卓卻突然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他抬手摘下眼鏡,
眼神中閃過一絲憐憫:“你以為顧言琛想殺你?云妤,他只是想讓你想起...真正的自己。
”話音未落,樓頂突然傳來重物墜地的聲響。蔣云妤和傅遠卓同時抬頭,
只見一個黑影從天文臺頂層墜落,在月光下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當黑影重重摔在血泊中,
蔣云妤看清了那張布滿驚恐的臉——是林可萱,而她手中緊攥著的,正是那張泛黃的老照片。
5 閨蜜心難測,真假意難辨林可萱的尸體在月光下扭曲成詭異的弧度,
手中老照片的一角被鮮血浸透。蔣云妤喉嚨發緊,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倒計時的紅光在她眼前不停閃爍,48:53,每一秒都像一把重錘敲擊著她的心臟。
“別看!”傅遠卓突然伸手擋住她的視線,動作中竟帶著幾分急切。蔣云妤猛地推開他,
踉蹌著撲向林可萱的尸體。閨蜜冰冷的手指還死死攥著照片,她顫抖著掰開僵硬的手指,
照片背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小字:“他們在說謊...蔣云妤...是替代品...”“云妤,
你冷靜點!”傅遠卓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慌亂,他頭頂的字跡不斷變換,
“不能讓她發現...必須阻止...時間不多了...”蔣云妤突然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