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前夕，未婚妻做了全臉整容，變得和我死去的白月光一模一樣。“你忘不了她，
我就變成她，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我刷爆了你的信用卡，
但這是為了我們的愛情投資，你不該這么斤斤計較。”她好像忘了，當初是她嘲諷我，
永遠活在過去的陰影里。我媽當場氣暈，我爸要把我趕出家門。未婚妻卻理直氣壯。
“你如果愛我，就該愛我的全部。”“我這是打破了生死的界限，你不覺得很浪漫嗎？
”所有人都以為我會悔婚，我卻溫柔地笑了。“眼睛真像。好，我們明天就去領證。”后來，
未婚妻潛入我家老宅，偷走白月光的遺物，甚至學她的筆跡偽造日記。“阿澤，別誤會，
我只是想更了解她，好更好地愛你……”我平靜地幫她整理凌亂的發絲。“辛苦你了。
”我手中攥著那份精神鑒定報告，默默地關掉了撥給精神病院的電話。1.純白的客廳里，
氣球和彩帶還掛著，慶祝我們即將到來的訂婚。現在，一切都像個荒誕的劇場。
許諾站在鏡子前，癡迷地撫摸著自己的臉，那張臉，屬于我死去三年的女友，舒晚。
她對著鏡中的“舒晚”輕聲練習。“阿澤，晚飯想吃什么？”聲音、語調，都在刻意模仿。
我推門而入，她嚇了一跳，隨即又恢復了那副溫柔似水的模樣。“阿澤，你看，像嗎？
”她轉過身，陽光打在她臉上，那雙精心雕琢的眼睛里，盛滿了期待。
“為了這張臉我可是刷爆了你的信用卡，不過這是值得的對不對？”我看著這張熟悉的臉，
心中一片冰冷。“嗯，很像。”許諾立刻笑了，走過來想抱我。“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
以后，我就是你的舒晚了。”我后退一步，避開了她的觸碰。她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怎么了？你不高興嗎？”我沒有回答，手機卻在此刻響起，是我媽。電話一接通，
就是她氣急敗壞的聲音。“傅言澤！你是不是瘋了！你讓那個女人整成舒晚的樣子？
你對得起誰！”許諾委屈地咬住嘴唇。“阿姨怎么能這么說，我也是為了阿澤好。
”我平靜地對我媽說。“媽，我愛的是她這個人，不是她的臉。”我媽在那頭氣得說不出話，
直接掛了電話。許諾立刻破涕為笑。“我就知道你懂我，你最愛我了。”她踮起腳，
想親吻我。我再次側身躲開。“我去趟公司。”看著我離開的背影，
許諾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不安。她好像忘了，當初我們剛在一起時，
她是如何嘲諷我的。“傅言澤，舒晚已經死了三年了，你別總活在過去行不行？
”“你再這樣，我們趁早分手！”那時，我以為她能把我從回憶的泥潭里拉出來。
我收起了舒晚所有的照片，鎖上了我們曾經住過的老宅，我努力學著去愛她。
我以為我可以重新開始。可當我拿著定制的鉆戒，準備向她求婚時，
她卻給了我這樣一份“驚喜”。她以為變成舒晚，就能徹底擁有我。她不知道，
當她頂著這張臉出現時，她在我心里，就已經死了。2.我剛到公司樓下，
我爸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你媽氣得犯了高血壓，現在在醫院，你馬上給我滾過來！
”我趕到醫院，病房里，我媽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兒子，聽媽一句勸，
那個女人心術不正，分了吧。”我看著母親憔悴的樣子，心里針扎一樣疼。“媽，
您好好養身體，我的事，我自己處理。”我爸一聽就火了，揚手就要打我。正在這時，
病房門被推開，許諾提著一個保溫桶走了進來。她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
那是舒晚最喜歡的款式。她走到我身邊，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柔聲說。“阿澤，
我給你燉了湯，你肯定累壞了。”她將目光轉向我爸媽，臉上帶著無辜的表情。“叔叔阿姨，
我知道你們一時接受不了，但我是真的愛阿澤。我變成舒晚，只是想讓他更開心。
”我爸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她的臉。“你……你這個瘋子！你讓我兒子怎么出去見人！
”許諾的眼圈立刻紅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我只是太愛他了，這有錯嗎？
”我爸被她氣得說不出話，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我媽掙扎著坐起來，
一巴掌狠狠甩在我的臉上。“你看看你找的什么東西！為了她，你連父母都不要了？
”“我沒你這個兒子！”許諾嚇得后退一步，卻抓緊了我的手。“阿澤，我們走吧，
叔叔阿姨在氣頭上，我們不要再刺激他們了。”我輕輕抽回手，臉上火辣辣地疼，
嘴角卻帶著笑。“好，我們走吧。”看著我們離開的背影，我媽的哭聲從病房里傳來。
剛走出醫院大門，許諾的母親就迎了上來。“喲，總算出來了？怎么樣，他爸媽沒為難你吧？
”我看著她，語氣平淡。“伯母，您有事？”許諾的母親翻了個白眼。“我女兒為了你，
受了多大的罪，遭了多少白眼，你心里沒數嗎？”她從包里甩出一沓厚厚的賬單。
“這是整容醫院的費用，一共五百萬。你那張卡額度不夠，剩下的錢，你得補上。
”“我女兒這張臉，可是為你量身定做的，比黃金還貴！你別不知好歹！”我爸正好追出來，
聽到這話，氣得指著她大罵。“你們一家子都是騙子！敲詐到我們傅家頭上了！
”我沒有說話，許諾的母親卻一臉嗤笑。“什么叫敲詐？這是愛情的投資！
我女兒為了他都豁出去了，你們傅家出點錢怎么了？”她突然伸手推了我爸一把。“老東西，
管好你自己吧！”我爸本就氣血攻心，被她這么一推，站立不穩，直接從臺階上滾了下去。
我媽尖叫一聲，追了出來，看到倒在血泊里的我爸，當場就暈了過去。
醫院門口頓時亂作一團。我爸媽被雙雙送進了急救室。走廊里，許諾抓著我的手，
哭得梨花帶雨。“阿澤，我媽不是故意的……你別報警好不好？不然她這輩子就毀了！
”見我沉默，她哭得更兇了。“你要是敢報警，我們就分手！
”她的律師很快就送來了諒解書，許諾把筆塞進我手里。“簽了吧……你知道的，
我不能沒有我媽。”我看著她臉上的淚，那張和舒晚一模一樣的臉上滿是自私和算計。
我忽然笑了。“好。”我低頭，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許諾松了口氣，悄然露出一個微笑。
“阿澤，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她擦干眼淚，挽住我的胳膊。“我們回家吧，
我想喝你親手煮的咖啡了。”她漠然地瞥了一眼亮著紅燈的急救室，仿佛里面躺著的，
是兩個與她毫不相干的陌生人。3.第二天，我準備去醫院。許諾卻堵在了門口。
“今天周末，你別去醫院了，陪我。”她突然蹙起眉頭，學著舒晚的樣子，輕輕揉著太陽穴。
“頭疼……可能是昨天沒休息好。”我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她的表演。“你想做什么？
”許諾理所當然地開口。“我要去舒晚以前最喜歡的那家咖啡館，喝她最愛喝的卡布奇諾！
現在！立刻！”見我沒動，她眼圈又紅了。“你變了……以前舒晚說什么你都會答應的。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我忽然輕笑一聲。“好，我陪你去。”咖啡館里，
許諾坐在舒晚常坐的靠窗位置，她拿出手機，對著那張酷似舒晚的臉，拍了無數張自拍。
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他是我和舒晚共同的朋友，周然。周然看到許諾的臉，瞳孔驟然一縮。
“舒晚？”他隨即反應過來，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傅言澤，你真行啊。”見我不搭話，
他直接坐到了許諾的對面，眼神像刀子一樣刮在她臉上。他掏出手機，劃出一張照片。
那是舒晚生前的照片，她笑得燦爛，眉眼彎彎，和許諾臉上僵硬的弧度截然不同。
“看清楚了？你頂著她的臉，不覺得惡心嗎？”我盯著照片眼神微暗但很快恢復平靜。
“那又怎樣？她現在是我的未婚妻，我愛的是她。”周然表情一僵，突然暴怒，
一拳砸在桌子上。“你他媽算什么東西！你這是在侮辱舒晚！”許諾聞聲立刻站了起來。
“你怎么回事？”她立刻護在我身前，眼技浮夸地瞪著周然。
“周然……我只是想讓阿澤開心，你憑什么這么說我！”我拉過許諾，將她護在身后。
周然被氣笑了，他指著許諾，又指了指我。“好，好得很。傅言澤，為了這個冒牌貨，
你連朋友都不要了。”許諾冷冷地抱著雙臂，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道歉！
不然以后別想再見阿澤！”我苦笑了兩聲，沉默兩秒，緩緩開口。“周然，你走吧。
”周然失望地看了我一眼，轉身離開。周然走后，許諾靠在我懷里。
“聽說叔叔阿姨還在生氣，我已經讓助理送了很貴的補品過去了。”“你別擔心，
等我們結婚了，我就是傅家的兒媳婦，他們總會接受我的。”我漠然地推開她。“好。
”4.轉眼一個月過去，明天就是我和許諾的婚禮。化妝間里，許諾穿著潔白的婚紗，
臉上是幸福的笑容。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門口，是舒晚的妹妹，舒思。她盯著許諾的臉，
眼神冰冷。“傅言澤，你真的要娶一個復制品？”許諾不耐煩地擺手。
“我不管什么復制品不復制品！我愛阿澤，阿澤也愛我，這就夠了！”舒思摟住我的胳膊，
挑釁地看向許諾。“姐夫，你記得我們的約定，對吧？”我禁不住笑了。“當然，
我們才是家人。”我抬腕看表，聲音平靜。“不過，婚禮馬上要開始了，你先去賓客席。
”許諾突然抓起桌上的化妝品砸向舒思。“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叫他姐夫！
傅言澤是我一個人的！”我接住飛來的粉餅盒，輕輕放回桌上。舒思突然湊近我的耳邊，
壓低聲音。“裝什么大度？你巴不得她現在就消失吧？”我直視她，忽然勾起嘴角。
“怎么會？我比誰都期待……這場婚禮的開始。”婚禮進行曲響起。我站在紅毯的盡頭，
看著許諾挽著她父親的手，一步步向我走來。她臉上的笑容，燦爛得有些刺眼。
神父正在宣讀誓詞。“傅言澤先生，你是否愿意娶許諾小姐為妻，無論……”我打斷了他。
“我愿意。”“但是，我想先給大家看一個視頻。”大屏幕亮起，
出現的卻不是我們甜蜜的婚紗照，而是一段監控錄像。錄像里，
許諾鬼鬼祟祟地潛入了我家的老宅。那是舒晚生前住的地方。她翻箱倒柜，
偷走了舒晚的日記和幾件舊衣服。鏡頭一轉，是她坐在書桌前，
一筆一劃地模仿著舒晚的筆跡，偽造新的日記。“我查了，這樣模仿最像……”她對著鏡子，
穿著舒晚的裙子，練習著舒晚的微笑。許諾看到了視頻，慌亂地想去關掉。“你別誤會！
我、我只是想更了解她，好更好地愛你……”我默默地看著她，抽出另一本日記。
“這是舒晚真正的日記，而你手里的，是贗品。”我正要繼續說，
聽見許諾的母親放肆的尖叫。“傅言澤！你這個騙子！”許諾的聲音微微顫抖。“阿澤，
別開這種玩笑！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突然，她的聲音一頓。大屏幕上，
開始播放第二段視頻。是她和整形醫生的對話。“傅言澤忘不了他的白月光，我就要變成她，
讓他永遠只能看著我。”“錢不是問題，刷他的卡。”許諾腦子一轟隆，
想起那個醫生曾是舒晚的主治醫生。這個男人，是她計劃里最重要的一環。她突然聲音拔高。
“你算計我？”“你瘋了嗎？我為你付出了這么多，你居然要毀了我？
”我想了一想這話里的邏輯，微微一笑。“不是你想要毀了我嗎？”此時，舒思走上臺，
挽住我的肩膀。“姐夫，該交換戒指了……”我點了點頭，無視了臺下已經崩潰的許諾。
許諾聽到舒思的聲音，頓時愣住了。她發現婚禮的流程在繼續，而她成了那個被遺棄的小丑。
“傅言澤！你不能這么對我！”她氣得想沖上臺。幾個保安攔住了她。
她父親在一旁拉住她的胳膊。“小諾！別鬧了！他早就知道了！我們被耍了！
”他撿起地上的捧花，里面掉出一個微型竊聽器。“記得嗎？上次你爸摔下樓梯，
他那么冷靜地簽了諒解書，還給你錢讓你媽閉嘴。”許諾咬著嘴唇，一臉不甘。
“可是他明明答應過我，會娶我的……”她父親捏著她的臉，眼神里滿是恐懼。“清醒一點！
他就是在演戲，等我們一步步跳進陷阱！”許諾猶豫著，
腦子里渾渾噩噩都是我和舒思站在一起的畫面。“好，我就看他要演到什么時候！
”5.盛大的婚禮現場，此刻卻像一場鬧劇的舞臺。今天，我本該迎娶我的新娘。
看著臺下穿著婚紗，卻狼狽不堪的許諾，我心里沒有一絲波瀾。
早在許諾提出要整容成舒晚的樣子時，舒思就找上了我。“姐夫，那個女人瘋了，
你千萬別上當。”我當時沒有心思理會，一心只想著如何讓許諾為她的傲慢和愚蠢付出代價。
可當我父母被氣進醫院，公司面臨合作方撤資的危機時，是舒思動用了她家的人脈，
幫我穩住了局面。當我在公司焦頭爛額時，是舒思放下自己的工作，
在醫院里無微不至地照顧我父母。人的心都是肉長的，當我看到舒思為了給我爸媽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