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時跟著一個中年男人。"蘇念，這是我的助理李成。"李成看起來很普通，

但我看他的瞬間，心里警鈴大作。他頭頂沒有數字。沒有死期的人只有兩種：已經死了的，

或者不是人的。"李助理好。"我勉強笑了笑。李成也在打量我，眼神很詭異。"陸總，

關于下周的合作案...""你們聊工作，我先回房間。"我起身要走。"等等。

"陸景琛叫住我，"一起聽聽吧，畢竟你是我妻子。"我只好重新坐下。李成匯報著工作，

但我完全聽不進去，一直在觀察他。這個人身上有股很淡的腥味，像是海水的味道。

而且他的影子很奇怪，比正常人要淡很多。"蘇太太，您沒事吧？"李成突然看向我，

"臉色不太好。""沒事，可能有點累。""要不要我送您去醫院看看？

我對江城的醫院很熟悉。"他的語氣很關切，但眼神卻很冷。"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

"李成走后，我立刻拉住陸景琛。"他有問題。""什么問題？""他不是人。

"陸景琛皺眉："蘇念，你不要太敏感。李成跟了我五年，是我最信任的助理。

""正因為如此才可怕。"我握緊他的手，"五年時間，足夠一個妖怪摸清你的所有習慣。

""你說他是妖怪？""我不確定具體是什么，但絕對不是人類。"陸景琛沉思片刻，

說："我需要證據。""好，給我一天時間。"6當天晚上，我偷偷跟蹤李成。

他開車來到江城郊外的一座水庫。我遠遠地看著他走到水邊，

然后做了一件讓我毛骨悚然的事。他脫下衣服，整個人跳進了水里。

普通人在這種深度的水中最多憋氣幾分鐘，但他一下去就是半個小時。我等得心驚膽戰，

正準備離開時，水面突然翻起巨浪。一個龐大的黑影從水中沖出，不是人的形狀，

更像是某種水生動物。我嚇得差點叫出聲，連忙躲在樹后。黑影在空中盤旋了一圈，

重新落回水中。又過了十幾分鐘，李成才重新上岸。但他的樣子變了。皮膚變得青白，

眼睛變成了純黑色，最可怕的是他的手指間居然長出了蹼。我趕緊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