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必須加快進度。”霍司炎的聲音。“不能操之過急，她現在是關鍵。”霍司寒的聲音。

我的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霍司寒和霍司炎真的是同一個人，他患有嚴重的人格分裂癥！

那么昨晚和我在一起的到底是誰？或者說，是哪個人格？“實驗體的反應比預期的好，

孩子很可能會成功。”霍司炎的聲音帶著興奮。“成功了霍家就能掌握這項技術，

到時候…”霍司寒的聲音戛然而止。我正聽得入神，不小心碰到了樓梯扶手上的花瓶。

哐當一聲，花瓶摔在地上，碎片四濺。樓下的聲音瞬間停止了。“誰在那里？

”霍司炎的聲音冷得像冰。我的腿軟得站不起來，只能趴在樓梯上不敢動。腳步聲越來越近，

我知道自己暴露了。“林希妍？”他出現在樓梯口，此刻的表情完全是霍司寒的溫和，

“你怎么在這里？”“我…我想下樓喝水。”我結結巴巴地說。他走過來扶起我，

動作很輕：“小心點，懷孕了要注意安全。”明明剛才還在自言自語，

現在卻表現得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剛才你在和誰說話？”我試探著問。“說話？

”他一臉疑惑，“我剛才在書房處理文件，沒有和任何人說話。”我看著他無辜的表情，

心里一陣發寒。他真的不記得剛才發生的事，還是在裝？“我送你回房間吧。

”他伸手要扶我。“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我拒絕了他的好意，匆匆上樓。回到房間后，

我再也睡不著了。如果霍司寒真的是人格分裂，那他的另一個人格霍司炎知道些什么？

而我肚子里的孩子，又和什么實驗有關？“媽媽，你發現了吧。”肚子里的聲音又響起了。

“你到底是什么？”我小聲問。“我是他們制造出來的，但我選擇了你做媽媽。

”制造出來的？第二天，我決定親自去調查。趁著霍司寒出門辦事，

我偷偷在別墅里搜尋線索。霍家的別墅有三層，我之前只在二樓活動過。

現在我要去一樓和地下室看看。一樓的書房門鎖著，但我記得做清潔工時見過這種鎖，

用發卡就能撬開。書房里整整齊齊，但我在書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