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成績公布那天，老公把女兒身上插滿了鐵釘，把她關在儲物間。
就因為我給了他養的那個女人一耳光。他就往女兒身體里釘了500根長釘子。
長長的釘子刺進肉里，視頻中的女兒疼得喉嚨都出血了，但他卻一點也沒手軟。
我氣得眼睛都快瞪裂了，沖上去又打又罵：“畜生！她是你的親女兒啊，你怎么下得了手！
”他掐住我的脖子，笑得既秦柔又恐怖：“瀟瀟臉上那五個手指印，
她身上就得有五百根釘子，這樣很公平！”“瀟瀟痛得掉了一滴眼淚，
我就讓你們體會一下什么叫心如刀割！”說完，秦青陽把一把鑰匙扔到我臉上。“去吧，
現在趕過去還能見她最后一面！”我抓起鑰匙，連滾帶爬地奔向儲物間，
映入眼簾的只有滿地的血紅……1女兒明珠被固定在一塊木板上，呈大字形狀，
身下的木板已經被鮮血浸濕。胸口處還釘著一顆粗大的釘子頭。想到她會這樣疼死，
我整個人都感覺力氣被抽空了，一下跪倒在地，
啞著嗓子喊：“明珠……”她聽到了我的聲音。抬起蒼白的臉，像是不想讓我太擔心，
她斷斷續續地說：“媽……別哭，我不疼的……”心痛得幾乎要炸裂開來，我撲到她腳下。
想摸摸她，可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她的身上密布著500根長釘，上身和四肢都是血洞，
正不斷往外流血。我瞪大眼睛，手指在地上摳出血痕，才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
我胡亂擦了把眼淚，強忍住喉嚨里的顫抖，小聲說：“明珠，別怕，媽媽一定救你出來！
”說著，我顫抖著想要拿出手機。這時，身后傳來一陣巨響，庫房的卷閘門緩緩下降。
我的心一緊，立刻沖了過去，用力拍打著鐵門。“開門！讓我女兒出去！”“開門！
你們有什么條件盡管提！只要放我女兒走，我什么都答應！”門外傳來幾個男人粗啞的笑聲。
“不可能開門了，你們就在里面慢慢等死吧！”聽到那個“死”字，
我回頭看了看女兒快要窒息的臉。眼淚止不住地落下，對著鐵門無力地跪下。“我去死！
求你放過我女兒……”我崩潰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里回蕩，卻沒有任何回應。
“媽……媽”女兒的聲音越來越弱，似乎馬上就要失去意識。我急忙擦干眼淚，
一邊翻找手機一邊語無倫次地說：“好孩子，媽媽一定能救你出來的！”“媽……我，
我撐不住了。”2她松了口氣，然后接著說。“高考分數出來后，你拿給……爸爸，希望，
他，他會……高興”像是了卻了一個心愿，女兒說完這句話之后。四肢無力地垂下，
頭也耷拉下去。“明珠！”我瘋狂地喊出聲。這時電話里傳來聲音，
我對著話筒大叫：“我在秦拿山莊的別墅，快來救命……救命啊！”我再也忍不住，
拿著手機痛哭起來。那邊的人問清楚我的具體位置，說會盡快趕過來。我強忍著眼淚，
撥通了秦青陽的電話，低聲哀求道：“我求你，只要你派人來救女兒，我會滿足你的要求！
”“財產我可以放棄，我只要明珠能活著！”秦青陽呼吸停頓了一下，
聲音難得有些急促：“你在說什么胡話，
別墅里的那些東西都是假的……”看著女兒蒼白的臉，我沒等他說完，正準備催促。
柯瀟瀟那撒嬌的聲音傳了過來：“陽哥，你還是先回來吧，
沒想到嫂子竟然用女兒的生死來騙人！”“我沒……”“夠了！
”秦青陽憤怒地打斷了我的辯解，語氣冰冷如刀：“蘇秋水，你真是有長進啊！
為了讓我回去，竟然詛咒自己的女兒！接下來是不是要說還有骨灰和靈堂？”“你不但老了，
連腦子也不靈光了！”砰的一聲，電話被掛斷了。就像最后一絲希望也被剝奪了。
摸著女兒越來越涼的手，我沒有時間去難過。轉身給物業管理打電話，
我記得當初買這間別墅時，物業放了一把備用鑰匙。嘟嘟幾聲后，物業接通了電話。“喂！
我是808棟別墅的主人，忘了帶鑰匙被鎖在里面，麻煩你們來開個門！”那邊商量了幾句，
才有人回答。“秦太太，808棟的房子已經不在您名下，沒有戶主授權，
我們無權私自開門。”我身體晃動了一下，勉強鎮定心神：“什么意思？”“早在上個月，
這棟房子和別墅就已經轉給了柯小姐……”后面的話，我再也聽不下去了。
巨大的無力感包圍了我全身。隨著手機，雙腿直接跪倒在地。我癱在地上，
摸著女兒干涸的血跡，徹底崩潰了。模糊的視線中，女兒那張慘白的臉半睜著眼睛。
她竟然沒有瞑目。我爬過去，顫抖著手輕輕合上了她的眼睛。對著她的尸體，淚水奪眶而出。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以為是救護車來了，連忙接通。“秋水啊，你跟女婿說說，
能不能再給我們家投個2000萬救急！”這是我第一次打斷母親的話。
幾乎氣喘吁吁地說：“明珠沒了。”“什么？”我忍著眼淚，提高嗓門說：“明珠沒了，
她不在了！”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幾秒后又開口：“沒就再生一個啊，還是你太沒用了！
要是當年你生的是兒子，你的女婿怎么會不理睬你！他在外面找女人，隨他去唄！
你瞎鬧騰啥……”我沒等她說完就掛了電話，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這就是我的媽媽，
一聽到外孫女走了，只想著讓我再要一個……而那個我愛了十幾年的男人，
那個被明珠叫了十幾年爸爸的人。因為一個巴掌，就讓人折磨死了我的女兒。
我不由得笑出了聲。笑得瘋狂至極。這時，門外傳來了喊叫聲：“蘇女士，您在嗎？
”3我眼睛猛地一亮，急忙跑到門口，敲著鐵門：“救命！”他們用工具砸開了鐵門，
才把大門弄開。看到女兒的一瞬間，他們全都變了臉色。好一會兒，
帶頭的人才開口說：“連人帶木板一起抬回去！”他們一擁而上，
小心翼翼地把女兒抬上了車。我緊跟著，寸步不離。周圍的人群還不時發出嘆息。
“什么樣的混蛋能做出這種事！竟然把這么小的女孩釘在倉庫里……她爸爸要是知道了，
還不知道要怎么找兇手算賬！”心口疼得厲害，好像被什么東西擠壓一樣。
痛得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誰也不知道那個害死女兒的兇手，就是她的爸爸，我的丈夫！
其實結婚的前幾年，我們也過得很幸福。他再晚下班，
都會記得給我買一束白玫瑰……路過蛋糕店，
會想著給女兒買一份糖心巧克力蛋糕……我們沒有像其他豪門夫妻那樣客套疏遠，
反而多了一份平凡家庭的秦馨。正因為有過那樣的美好，所以后來當他出軌時，
我才難以接受。起初，他只是在外面應酬，養些情人。每次我質問他，
他就嬉皮笑臉地說：“十幾年天天對著你，也膩了，你總得讓我在外面找點樂子。
”我和我媽訴苦，她卻毫不客氣地指責我：“大家族聯姻，哪個男人不養情人？
只能怪你自己沒本事！生不出兒子，抓不住男人的心！他養一個，你就侍候一個，他養兩個，
你就侍候一雙，這才顯出你的大度！”我一邊勸慰自己，一邊裝作視而不見。
他的情人換了一個又一個，但我們一直相安無事。直到柯瀟瀟出現。她竟敢私下騷擾我女兒，
甚至在高考那天阻攔她進考場。我忍無可忍，扇了她一巴掌。可秦青陽根本不聽我解釋，
背著我把女兒關進了倉庫。汽車的鳴笛聲把我拉回現實。車子一路飛馳，
到了醫院門口被人擋住了。司機不停地按喇叭，但門口的保鏢紋絲不動。“請各位稍等，
秦總正在陪女朋友產檢，等他們檢查完，我自然會放人進醫院！”我直接下車，
對秘書說：“讓人進去！”看見我，他明顯慌了一下，但還是硬撐著說：“太太，
這是秦總的命令，我也沒辦法，要不您給他打個電話？”手心幾乎被我掐出血來，
看著女兒蒼白的臉。我還是撥通了他的電話。這次他沒等我開口，
就毫不客氣地責罵起來：“蘇秋水，你真煩！你是不是又要說明珠快死了？
你是不是知道我陪著瀟瀟產檢，故意搞這些小動作？”“告訴你，她死了正好，
瀟瀟已經懷了我的孩子。”4聽到這話，我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回應了。手一直在抖，
電話都差點拿不穩，只能用討好的語氣哀求：“能不能讓我進去？我真的不會打擾你的！
”秦青陽稍微猶豫了一下。那邊傳來柯瀟瀟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撒嬌：“陽哥，
讓嫂子進來吧，她上次不是故意打我的……”頓時，
秦青陽的語氣變得冷淡了許多：“你又想進來鬧事？告訴你，沒門！你最好死在外面，
省得再找瀟瀟的麻煩！”因為我開了免提，周圍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醫生們立刻氣得不行，
圍了過來，不停地罵。“沒見過你這種男人，自己女兒快死了，你還陪著小三封了醫院大門！
說你是畜生都是侮辱這個詞！”“你們這么惡毒，生下來的孩子肯定有問題！”醫生罵完，
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跟司機對視一眼后，一腳油門直接沖了進去。路過大廳的時候，
我看到秦青陽小心翼翼地抱著柯瀟瀟，好像她是稀世珍寶一樣，臉上的笑容充滿了秦柔。
相比之下，他對我的冷漠就像兩個世界的人。我以為我會難過，會心痛，甚至會流淚。
可女兒的情況已經耗盡了我的所有力氣。只匆匆看了一眼，便像陌生人一樣扭過頭去。
女兒被推進手術室才五分鐘，為首的醫生就出來了，直搖頭。“蘇女士，別折騰了，
準備后事吧！”我愣在那里，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醫生，求，求求你救救她，
我給你磕頭了！”醫生趕緊扶住我，臉上帶著不忍的表情說：“不是我不愿意救，
是她的身體已經涼了……”“胸口那根釘子直接刺進了心臟，她是被疼死的。
”我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想哭，卻流不出眼淚。這時，
一個聲音從身后傳來：“我認識國際專家，我可以救她！”5來人是柯瀟瀟，看到她，
我差點就沖上去對她大打出手。可是她說能救明珠……“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冷笑一聲，
意味深長地說：“等我把事情搞定，你再感激我也不遲！
”我心里一點也不相信她會有什么好心。但現在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試試看了。那天下午，兩名號稱是頂尖國際專家的人走進了手術室。我想跟著進去，
卻被柯瀟瀟一把攔住了。“專家說了，你在這兒只會礙手礙腳！”看著緊閉的大門，
我只能在外面焦急地等待。時間慢慢地過去。突然，一個護士臉色蒼白地跑了過來。
她聲音顫抖著說：“蘇女士，她騙你的！他們根本沒有在救你的女兒……”“什么！
”我一下子抓住她的手臂。她喘著粗氣說：“我在監控里看到，他們在用一種腐蝕液體，
熔化了你女兒的上半身……”我的心頓時像被雷擊中一樣。身子晃了一下，差點摔倒。這時，
手術室的門開了。我來不及問清楚，直接沖了進去。眼前的一幕讓我腿軟得跪在地上。
滿眼都是血紅的顏色。明珠的上半身只剩下一灘模糊的血水，里面混雜著無數細長的釘子。
“柯瀟瀟！”我眼睛通紅，怒吼一聲，沖過去抓住她的頭發。“啊——”她驚叫起來。
我沒有理會，用力地把她往墻上撞。砰砰幾聲后。雪白的墻壁染上了鮮紅的顏色。“瘋子！
你瘋了！”她痛苦地喊道。緊接著，我被人一腳踹倒，頭撞在欄桿上，耳邊嗡嗡作響。
抬頭一看，對上了秦青陽紅著眼睛的表情。他把柯瀟瀟緊緊抱在懷里，
憤怒地指著我說：“你怎么敢這樣！”我抹了一把臉上的血，顫巍巍地試著站起來。
眼淚流進嘴里，喉嚨像是被刀割過一般疼。“秦青陽！我還怕什么！
你的女兒被你的情人給溶解了！”6男人的第一個反應是皺了皺眉，
一副看到神經病的樣子看著我。他懶得跟我說話，
甚至對身邊的保鏢開口說：“把她給我按住！”他摟著柯瀟瀟慢慢走過來，
犀利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看到滿臉的血污時露出了嫌棄的表情。“蘇秋水你演戲夠了沒有？
車子里的長釘子都是假的，視頻也是我找人合成的。
”“女兒剛剛還給我打了電話說要去查高考成績了，你想騙我回家不用這么惡心的手段！
”我盯著他，突然笑了起來。笑著笑著，我猛地朝他臉上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蘇秋水！
”秦青陽連忙后退，氣得不行，趕緊從口袋里掏出手帕擦臉。我斜著眼看他，
陰森地笑著說：“秦青陽，你會后悔的！我就等著看你哭的那一天！”他的額頭上青筋直跳，
強忍住怒火，大聲喊道：“把這位太太帶回房間，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人！”幾個保鏢應聲，
拖著我往外走去。我抬起頭大笑起來：“秦青陽，你簡直是個畜生！你會遭報應的！
”他好像被我的樣子嚇住了，愣在那里半天沒回過神來。結婚這么多年了，
即便是第一次發現他出軌有了情人的時候，我也沒有這樣失控過。這么想著，
他心里的那種不安愈發明顯。身后的手術室門忽然被風吹開，發出了哐當的聲音。
腦海里有個聲音提醒他進去看看。剛抬起腳準備走，柯瀟瀟突然痛叫一聲，“陽哥，
我肚子疼……是不是寶寶出事了？”一聽到寶寶兩個字，他就慌了，立刻抱起她往急診室跑。
好不容易哄睡了柯瀟瀟，秘書就急匆匆地找到他。“秦總，小姐學校的校長聯系不到您，
就把電話打給了我……”說完，就把手機遞給了他。秦青陽眉頭輕輕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