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稱一下重量,我這也好給阿玉算錢”。“好的,老大”。幾個漢子,又進去了。
不多時,幾個漢子快步來到自家老大面前。“老大,兩只野豬一共五百六十斤,
那頭老虎五百一十斤”。一聽到這話,張國安也被嚇了一跳。能打死五百一十斤老虎的人,
可是一個狠人吶!“阿玉,我們可以交易了”。隨即,看向阿玉的眼神都恭敬了不少。
緩緩開口說著,“野豬兩元錢一斤,五百六十斤,也就是一千一百二十元”。
“這老虎三元錢一斤,五百一十斤,也就是一千五百三十元錢”。說到這里,
張國安停頓了一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虎骨、虎血、虎皮、虎鞭,另加六百元。
總共加起來,也就是三千二百五十元”。“阿玉……你看有問題嗎?”聞言,
‘姜婉玉’輕輕的點頭,“嗯,就是這么多”。張國安一揮手,就有一個小弟,
抱著一個箱子過來。“老大……錢……”“給阿玉吧!”“是……老大”。長相老實的漢子,
把箱子遞給‘姜婉玉’,“請……”接過箱子,‘姜婉玉’轉身離開,
只留下一句:“張老大,我信你”。聽到這話,張國安的唇角止不住的上揚,
這種被信任的感覺很不錯。他轉頭看向自己的手下,開口吩咐:“趕緊去搬貨,
明天我們也有野味出手了”。“是……老大”。與此同時,京市后山?,夜色如墨,
山風嗚咽。秦明國攥緊鐵鍬,指節發白,掌心滲出的汗混著鐵銹味。
他死死盯著那棵百年老槐樹,樹干皸裂如老人皺紋,樹冠在月光下投出張牙舞爪的影。
“秦何志說的……媽的嫁妝,一箱黃金,就埋在這樹下”?。“啊、忒……”他啐了口唾沫,
鐵鍬狠狠鏟進土里。第一鍬下去?,腐葉混著凍土翻起,驚起幾只夜鴉。
“汪汪汪……”遠處傳來幾聲狗吠,秦明國后背一緊,動作卻更快了。“鐺……”第二鍬?,
鍬尖撞上了硬物。他心跳如擂,扒開浮土……可卻不是箱子。?是一截白骨,
半截銹蝕的鎖鏈,纏著褪色的紅布條。秦明國瞳孔驟縮。
這根本不是媽的嫁妝……是秦何志年輕時處理過的人。“呼呼呼……”夜風突然尖嘯,
老槐枯枝簌簌作響,像有無數雙眼睛在暗處睜開。“該死的……他居然敢騙我?
”可他還是有些不死心,又繼續往下挖了挖。不一會兒,挖到一塊青石板,青石板微微隆起。
?“就是這兒……”?他喉嚨發緊,鐵鍬尖抵住石板縫隙,猛地一撬。
?“咔……”?石板翻開的瞬間,腐土味裹著金屬銹腥直沖鼻腔。秦明國打開手電筒,
光束下,一截生銹的鐵鏈纏著半開的樟木箱。箱角還掛著片暗紅的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