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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沈星棠被兩個保鏢粗暴地推進老宅大門。
“少夫人你可真是老宅的常客啊,才出去幾天,又作死進來了。”
保鏢們嘲笑著鎖上大門,腳步聲漸漸離去。
幽暗的老宅,瞬間只剩下沈星棠在角落發(fā)呆。
熟悉的霉味鉆入鼻腔,混合著木頭腐朽的氣息,讓她胃里一陣翻涌。
就是在這里,她曾被囚禁了整整三十天,幾乎快要瘋掉。
月光透過破舊的窗欞,照在斑駁的墻面上。
沈星棠顫抖著手,撫摸著上面那些深淺不一的抓痕——
那些都是她在絕望中用指甲生生摳下的,每一道都帶著干涸的血跡。
忽然,酸澀的淚水奪眶而出。
她本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回到這個地獄,可陸廝年一句話,就讓她重新落入深淵......
“砰!”
一聲巨響打斷了她的思緒。
沈星棠驚愕地抬頭,便發(fā)現(xiàn)老宅的大門被人踹開,走進來三個醉醺醺的中年男人。
“喲,還真是有個小美人!”領(lǐng)頭的刀疤臉咧嘴一笑,露出滿嘴黃牙,“陸大小姐果然沒有騙我們。”
被他們慢慢逼近的沈星棠,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凝固了。
曾經(jīng)差點被保鏢欺辱的記憶再次涌現(xiàn),和眼前恐怖的場景慢慢重疊。
她恍惚想起當(dāng)時自己質(zhì)問他到底是誰,那人卻寧愿頂著邪神的法術(shù),撞墻自盡的場景。
現(xiàn)在哪里還有什么不知道的。
這兩件臟事,分明都是出自陸蓁之手!
想到這,沈星棠生出一股怒意,轉(zhuǎn)過頭就抄起地上的木棍,用尖頭指向他們:
“你們誰敢過來,我就把他的脖子捅穿!”
許是她眼底的怨恨太過濃烈,幾個男人一時半會竟真的沒有靠近,直到那刀疤臉呸了一聲,他才道:
“媽的差點被這個小婊 子嚇到了,陸大小姐可是都說了,上次那個沒能得手的直接處理了,我們可不能步他的后塵!”
邊說著,他邊扭著腰間的腰帶扣,朝沈星棠撲過去。
后者已是滿臉絕望,轉(zhuǎn)身想逃,卻被另一個男人一把拽住頭發(fā),狠狠摔在地上。
“跑什么?哥幾個還沒爽呢,你就不能乖一點?”
沈星棠拼命掙扎著,鞋底用力踹向他的褲襠,卻敵不過旁邊另外兩人的力氣。
眼見著衣服已被撕開大半,皮膚擦過粗糙的地板,沈星棠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腕,鮮血順著白嫩的皮膚緩緩滴落。
“救我,夫君,救救我......”
幾人見狀還以為她是得了什么臆想癥,居然喊陸廝年為夫君,還期待他來救她?
“哈哈哈笑死我了,這女人不會是瘋了吧?在這說什么瘋話呢!還夫君,你以為自己在拍古裝劇呢?”
“就讓她叫,再叫大聲點,我倒要看看她的好夫君陸總,究竟會不會來救她!”
嘲笑聲越來越大,可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在沈星棠那句話后,老宅內(nèi)的溫度也極速下降著。
直到沈星棠最后一件衣服即將被剝下的瞬間。
一個低沉冰冷的聲音忽然在黑暗中響起,仿佛從地獄最深處傳來——
“本尊的新娘也敢碰。”
“你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