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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不懂薄總您在說什么。”
主任強作鎮定的與他對視:“我,啊——”
薄斯年精準地將刀插在了他的五指指縫中間,眼神恨戾。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覬覦我的老婆?別以為我不知道,自從兩年前她心善救了你之后,你就一直獻殷勤!”
“我不說,是因為她根本不會看上你這種一無是處的東西,可那不代表我會一直容忍你!”
主任的額頭冒起了冷汗:“薄......薄總。”
“孩子病死了,您夫人說要帶著孩子回老家土葬,這才辦了出院,我真的只知道這些。”
孩子......死了?
薄斯年呼吸一窒,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
這怎么可能!
那個小東西可是從他的阿瓷肚子里出來的,怎么會死了?!
況且,那天叫停手術后,他就已經去讓助理為那個小東西尋找高級醫療團隊,為他制定最全面的治療方案了。
只要阿瓷主動向他低頭認錯,他就會把這個驚喜給她。
如果剛才不是唐雪說阿瓷換了她的藥,還買通護士故意欺負她,他也不會那么生氣,不會一腳將那袋血踩在腳底!
不過是一袋血而已......
他不是已經讓別的醫院送過來了嗎?
孩子怎么可能會死呢?!
“薄總,醫院調來的所有O型血都被指派給了唐雪,不給就鬧,而且她住在您辦理的vip病房里,說是您安排的,現在醫院根本就沒人敢惹她......”
“她根本沒有貧血的癥狀,卻非說自己得了嚴重的病需要輸血,您夫人她只能跪在大廳里求來往的病人獻血,最后還是我抽了300C C的血救孩子,可中途不知出了什么意外,血沒了,孩子也沒能救回來。”
“閉嘴!這怎么可能!”
薄斯年一腳踹開椅子,聲音震得連桌上的茶水都濺了出來。
可主任卻將抽屜里的一份報告放在他的面前。
“薄總,您先看看這個吧。”
薄斯年強忍著憤怒翻了一頁,卻發現這是一份處 女膜修復記錄。
而進行手術的人,正是唐雪!
“這是我偶然間發現的,我是受人所托才讓唐雪掛在我名下實習的,她私下的品性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還是決定將這份報告交給您。”
薄斯年皺著眉頭看了兩眼,直接厭惡地將報告一扔,接過保鏢遞來的帕子擦手。
惡心。
一想到他和這個修補了八次處 女膜的東西相處了整整半年,他就止不住的惡心。
“還愣著干什么!去把夫人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