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阮心瓷醒來看到的便是這幅場景。薄斯年頹敗的靠著床頭柜,
眼底的青黑昭示著他一夜未睡。他好像很怕她先開口,急急起身,
和往常一定要說要去給她做早飯。阮心瓷也和往常一樣拒絕:“我不想吃。
”薄斯年苦笑一聲:“多少吃點吧,別因為我失去胃口。”阮心瓷只喝了兩口粥,
剛想放下勺子上樓畫畫,卻意外瞥見了薄斯年濕 潤的眼眶。“你教教我好不好?
”他有些哽咽地抬起了頭:“阿瓷,你告訴我現在應該怎么做,你教教我你想要什么樣的愛,
好不好?”糾纏近十年,他終于想要將自己剖析給她聽。
“我長這么大......沒人教過我要怎么愛一個人,我可以學,為了你,
我什么都愿意學的。”阮心瓷看著他,突然覺得有些可悲。
她喉嚨發緊:“你怎么可能不會愛人呢?”“你護著唐雪的時候是那么愛,那么偏袒,
偏袒到整個京海都知道。”那怎么能不算是愛呢?怎么如今換到她的身上,就成不會愛了?
薄斯年啞著嗓子,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看著她,他有好多話想問,
但最后卻發現自己什么都問不出口。不知過了多久,他像是鼓起勇氣一般,
抬頭直視著她的眼睛,顫顫巍巍道:“我就問一句。”“除去這半年,這些年你在我身邊,
開心嗎?”聽到這句話,阮心瓷明顯一怔,許久才張口回:“開心。”特別開心。
薄斯年像是松了一口氣,他貪婪地視線在她的臉上游走,
現實要將她刻在心里一樣:“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分開吧阿瓷......我放過你了。
”薄斯年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他給阮心瓷留下了一比她揮霍不完的錢財,
還在德國為她這邊的幾套房產。阮心瓷一邊帶著孩子治療,一邊繼續畫畫。整整五年,
薄斯年都沒有打擾過她,不過她的耳邊卻一直會傳來他的消息。
比如薄氏又在他的帶領下開拓了哪些海外市場,又吞并了哪些企業,
又推出了哪些新科技......也有不少求他辦事的往他身邊送女人,他沒給過他們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