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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大手將她重重?fù)霊阎校植诘氖终粕踔零@入她的衣角,輕輕摩挲。
回過頭,柳挽歌對上一雙猥瑣惡心的雙眼。
對方“嘿嘿”一笑:“哎喲,這不是柳小姐嗎?”
“今天怎么穿這么多呀?”
他令人作嘔的眼神放肆地從柳挽歌胸前滑過:
“反正那么多人都看過了,也不差今天了,來,脫下來讓我——”
他的手扯住柳挽歌袖角的瞬間。
所有壓抑的情緒終于在此刻迸發(fā)!
柳挽歌雙眼赤紅,直接從袖中掏出匕首,狠狠斬向男人的胳膊!
“滾!”
她發(fā)出一聲厲喝,卻被沖過來的保安給“砰”的一聲往地上按去!
“嫂子,你怎么了!你冷靜一點(diǎn)——”江書雪連忙沖過來,滿臉焦急,“我哥不過是想跟你說兩句話,你怎么就......你怎么還隨身攜帶管制刀具呢?”
柳挽歌大口呼吸著,雙眼血紅。
原來這男人是江書雪她哥江恒!難怪......
四周很快圍上大量人群。
幾乎所有人,都居高臨下地對她指點(diǎn)起來。
“這不是穆總那個突然冒出來的未婚妻嗎?”
“她看上去好嚇人!像是要?dú)⑷怂频?.....”
“聽說她連手機(jī)都不會用,還不會說英語,該不會真的是才蹲完大牢出來吧?”
“那她之前真的是殺人犯嗎?”
那些議論的聲音猶如針扎般,讓柳挽歌瞬間變得千瘡百孔!她顫抖著,卻死死攥著那把匕首,對著江恒的方向。
穆商只終于刨開人群走進(jìn)來,眉頭緊皺:“怎么了?”
江恒連連冷笑:“老穆啊,今天你得給我個交代,我不過是想跟你未婚妻說兩句話,她突然拿了把刀要捅我——”
“這可是法治社會,我要是報警,你們穆家這臉就丟大發(fā)了吧?!”
穆商只瞬間沉了臉色:“道歉!”
柳挽歌愕然抬頭:“穆商只,是他先輕薄于我......”
“嫂子,你怎么能這么說呢?”江書雪同樣震驚,“我們大家都看到了,我哥只是想跟你說兩句話,連一根手指頭都沒碰你!”
“是啊,你這純粹是污蔑嘛!”
“柳挽歌,你不能仗著你是穆總的未婚妻,就隨便污蔑別人吧?”
“我知道了,肯定是她還記恨那天江總給她打電話讓她脫衣服的事情......”
原來是他!
是他假扮綁匪,讓她一件一件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和自尊......
柳挽歌從嗓音里發(fā)出一聲憤怒的低吼,攥緊匕首就要起身。
江書雪卻突然沖過來:“不要啊嫂子,別傷害我哥——”
柳挽歌甚至沒來得及動,便看到江書雪雙眼陰狠,直接朝她的匕首撞了上來!
“嗤”的一聲,那把匕首的一半,直接沒 入江書雪的腹部,鮮血四濺!
江書雪發(fā)出一聲慘叫:“嫂子,你怎么能這樣?我也是不想讓你做錯事,可你怎么......”
她低下頭,看著那把匕首,直接昏迷過去!
柳挽歌顫抖著,無措地看向穆商只:“不是我,是她自己......”
可穆商只只是震怒地吼道:“柳挽歌,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再用以前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樣子?”
“跟未經(jīng)開化的蠻子有什么不同!”
他將江書雪打橫抱起,瘋了似的往外奔去。
江恒挑釁地看向她,一字一頓:
“早就被人看光了的玩意兒,不知道還矯情個什么勁兒呢。”
柳挽歌麻木地站起來。
她局促地遮著自己身上被拉扯得不剩幾塊的布料。
近乎崩潰地再次給那個陌生號碼打去電話:
“喂,我能不能......提前離開?”
“離開?”折返的穆商只沉下臉,眼神中閃過一抹異樣之色,“什么意思?柳挽歌,你要去哪?”
柳挽歌嗓音沙啞:“穆商只,我說過,如果我在這里過得不快樂......”
“我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地回去,回到,本該屬于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