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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終于還是顫抖著嘴唇說出了所有的一切。
“我們每天天會給她注射致幻劑，讓她在幻覺中重復體驗流產的過程......她為了保持清醒就會自殘......”
“還有呢？”
“我們會撐住她的雙眼，用白燈直射她的雙眼......”
陸凜舟一拳砸在了桌上，病歷本掉落，里面掉出了一打照片。
不過是看到第一眼，陸凜舟就猛然察覺到了這些是曲父他們闖到別墅時候拿到的一模一樣的！
那些曾經他以為是ai制作的照片！
像是終于下定了某種決心，他蹲下身子終于清楚的看到了照片中曲枝雨的模樣。
雙眼充血，嘴角被折磨的滿是白沫，本就纖瘦的身體只剩下了猙獰的肋骨，沒有半點的生氣可言，如果不是那微微顫抖的睫毛，可能真的以為會是一具尸體一般。
曲枝雨的脾氣陸凜舟是再清楚不過的。
能夠讓她沉默的接受著這樣的折磨凌辱，說明她早就已經麻木了......
陸凜舟只覺得呼吸變得困難。
夾著怒意的質問一字一句的從唇齒中擠出。
“這些照片是誰拍的！”
他不是傻子，這樣的拍攝角度意味實在太過于明顯。
“誰拍的！”
院長早已經被嚇得徹底癱在了地上，屁股下更是一片濕潤。
他近乎絕望的說著：“是陳小姐吩咐的！讓我們拍攝錄像所有折磨太太的時刻，并且她特意強調了是您要求的！為的就是方便隨時向您匯報最新的治療情況！我們真的只是按照吩咐辦事啊！”
陸凜舟忽然笑了，笑著在寂靜空蕩的屋內嚇得格外的駭人，“治療？你們把這些叫做治療！”
甩飛的照片尖角劃傷了院長的皮膚瞬間落下的一道明顯的血痕。
像是想到了什么，陸凜舟的語氣帶著幾分悲愴，“你知不知道她有多怕疼？小時候就連掛鹽水都要哄著的......你們竟然......”
他抓起手邊的手術刀像是發泄一般狠狠的扎入院長的手背。
血液飛濺，男人撕心裂肺的吶喊一遍又一遍的響起。
“陸總饒命啊！我們真的只是按照吩咐辦事啊！陳小姐說了如果辦的不能夠讓她滿意給我們好果子吃啊！”
“閉嘴！把曾經傷害過她的那些人都叫進來，否則我殺了你。”
很快，數十個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的男男女女走了進來。
下一秒，陸家的保鏢手持電擊棒狠狠的電擊著他們的后背。
他們紛紛對著散落的照片跪下。
整個療養院回蕩著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陸凜舟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那些曾經折磨過曲枝雨的醫護人員。
有的因為電擊渾身抽搐，大小便失禁。
有的因為針眼一次又一次的注射，血管噴涌了滿地的鮮血。
他們跪在地上求饒，像極了當初曲枝雨蜷縮在角落的模樣。
陸凜舟一腳踹開抓住他褲腳的院長，輕聲問道：“疼嗎？她承受了整整三百六十五天啊......是你們的千倍百倍！”
“當初她求你們的時候你們放過她了嗎？要知道她可是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啊......”
陸凜舟踩住他受傷的手背反復的用腳碾壓著。
“繼續。”
院長掉落在地上的電話不斷的閃爍。
陸凜舟點開，映入眼簾看到的就是陳阮柔發來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