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十八層高樓墜落的那一刻，看見閨蜜白曉月和我未婚夫宋致遠緊緊擁抱在一起。
他們以為我死了。可他們不知道，我柳如煙命大得很。從醫院醒來后，
我決定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白曉月啊白曉月，當初是你親手把我推下樓的，
現在該輪到我來算這筆賬了。宋致遠更是可笑，為了你們的愛情，
連我肚子里三個月的孩子都不要了。既然你們這么相愛，那我就成全你們，
讓你們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如煙，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白曉月關切地看著我，眼中滿是假惺惺的擔憂。我微微一笑："沒什么，
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往事。"是啊，確實很不愉快。被最信任的人推下十八樓的感覺，
真的很不愉快呢。1三個月前，我還是個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幸福女人。
設計公司的工作蒸蒸日上，未婚夫宋致遠溫柔體貼，連我最好的閨蜜白曉月都羨慕我的生活。
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推開家門的瞬間，我愣住了。客廳里傳來奇怪的聲音，
沙發上散落著女人的衣物。我的心臟砰砰直跳，腳步聲輕得像貓咪一樣。臥室的門半掩著，
里面傳來男人壓抑的喘息聲。"致遠，如煙會不會回來？"那是白曉月的聲音，
帶著情欲后的慵懶。"不會的，她今天要加班到十二點。"宋致遠的聲音讓我如遭雷擊。
我捂住嘴巴，生怕發出一點聲音。眼淚無聲地滑落，模糊了視線。三年的感情，
五年的閨蜜情，就這樣被踐踏得一文不值。我悄悄退出房子，坐在樓梯間里哭得撕心裂肺。
手機振動，是白曉月發來的消息。"如煙，今晚我在家看電影，你要不要來陪我？
致遠又出差了吧？"出差？他明明就在家里和你滾床單！我忍著惡心回復："好啊，
我馬上過來。"既然你們要演戲，那我就陪你們演到底。看看最后是誰先露出馬腳。
白曉月住的公寓在十八樓，落地窗正對著城市夜景。我按響門鈴，她開門時還穿著睡袍，
頭發有些凌亂。"如煙！你怎么這么快就到了？"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沒什么事，
就想來陪陪你。"我笑得很甜，"曉月，你今晚在家干什么了？""看電影啊，
你不是知道的嗎？"她的眼神有些飄忽，不敢直視我。我走到落地窗前，
俯瞰著燈火闌珊的城市。"曉月，如果有一天我發現致遠背叛了我，你覺得我應該怎么辦？
"身后傳來玻璃杯碎裂的聲音。我回頭，看見白曉月臉色蒼白地站在那里。"如煙，
你為什么突然問這種問題？是不是致遠做了什么？"她的表情看起來很著急，
但眼底卻有著我從未見過的陰暗。"沒有，只是隨便問問。"我繼續看著窗外，
心里卻在冷笑。白曉月啊，你的演技還真是不錯呢。"如煙，你相信我嗎？
"她突然走到我身后，聲音有些顫抖。"當然相信，你是我最好的閨蜜啊。"我轉過身，
看見她眼中復雜的神色。就在這一瞬間，她突然伸出雙手，狠狠地推向我的肩膀。
我猝不及防，身體失去平衡，朝著身后的落地窗撞去。玻璃破碎的聲音刺耳地響起，
我的身體沖出了十八樓的窗戶。墜落的那一刻，我看見白曉月臉上露出了得逞的微笑。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致遠，如煙死了。
"2醫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讓我清醒過來。全身的疼痛提醒著我，我還活著。
護士看見我醒了，立刻跑去叫醫生。"真是奇跡，從十八樓掉下來居然只是骨折和腦震蕩。
"醫生一邊檢查一邊感嘆著。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落地時，
樓下正好有一輛滿載泡沫的卡車經過，救了我一命。但是，
這件事絕對不能讓白曉月和宋致遠知道。我要讓他們以為我真的死了。接下來的幾天，
我查看了所有的新聞報道。關于我的"死亡"只有一條簡短的社會新聞。
"女子深夜墜樓身亡，疑似自殺。"自殺？我冷笑出聲。白曉月的手段還真是高明，
連現場都布置得天衣無縫。我聯系了一個私家偵探，讓他幫我調查白曉月和宋致遠的近況。
很快，消息傳了回來。他們在我"死后"第三天就同居了。
宋致遠甚至搬到了白曉月的公寓里。我的尸體還沒找到，他們就迫不及待地住在了一起。
真是好感情啊。私家偵探還給了我一個更震驚的消息。白曉月懷孕了，已經兩個月。
也就是說，在我發現他們出軌之前，他們就已經有了孩子。而我肚子里那個三個月的孩子，
他們一定早就知道了。所以白曉月才會選擇在那天晚上動手。她要在我的孩子出生之前，
徹底消除這個威脅。我撫摸著還有些疼痛的小腹，眼中滿含恨意。宋致遠，白曉月，
你們殺了我的孩子，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出院的時候，我換了一個身份。
整容手術讓我的臉變得陌生，短發染成了栗色，連說話的聲音都刻意改變了。
我租了一套公寓，就在白曉月樓下的對面。每天晚上，我都會用望遠鏡觀察著他們的生活。
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看著宋致遠輕撫白曉月的肚子，看著他們過著本該屬于我的幸福生活。
一個月后，我開始了第一步計劃。我應聘進了宋致遠工作的公司，成了他的助理。
面試的時候，他完全沒有認出我來。"你好，我是新來的助理林清雅。"我伸出手，
微笑著看著這個曾經愛過的男人。宋致遠禮貌地握手，眼中沒有一絲懷疑。
"歡迎加入我們團隊，希望我們合作愉快。"合作愉快？當然會愉快的，
只是這種愉快可能不是你想要的那種。第一周的工作很順利，我表現得專業且敬業。
宋致遠對我的工作能力很滿意，甚至還夸獎了幾次。"清雅，你的工作效率真高，
之前的助理都沒有你這么優秀。"我低頭整理文件，嘴角浮現出冷笑。之前的助理？
你是說我柳如煙嗎？那個被你和白曉月聯手殺死的女人？"謝謝宋總的夸獎，
我會繼續努力的。"我的聲音溫和有禮，完美地扮演著一個優秀助理的角色。
3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暗中調查宋致遠的工作和生活。作為他的助理，
我很容易接觸到他的私人信息。
公司的財務報表、個人銀行賬戶、甚至是他和白曉月的聊天記錄。
我發現了一個讓我震驚的秘密。宋致遠公司的資金鏈出現了問題，
他挪用了客戶的投資款去炒股，結果血本無歸。現在公司賬上的錢根本不夠支付客戶的本金，
他正面臨著巨額債務。而白曉月懷孕后，每個月的生活費用高得驚人。
高檔的孕婦裝、營養品、私人醫生，每一樣都要花費不菲。宋致遠為了維持表面的光鮮，
已經把信用卡全部刷爆了。我看著這些賬單，心中涌起一陣快意。看來老天真的很公平，
惡有惡報啊。但這還不夠，遠遠不夠。我要讓他們付出更大的代價。那天下午，
宋致遠接到了一個電話。"什么？要提前還款？不行，我現在沒有那么多錢。
"他的聲音很慌張，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我假裝專心工作，實際上在偷聽他的對話。
"李總，求你再寬限幾天，我馬上就能籌到錢了。"電話那頭傳來冰冷的聲音："宋致遠，
我給過你機會了。明天下午兩點之前，如果看不到錢，你就等著法院傳票吧。
"宋致遠掛斷電話后，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我端著咖啡走過去："宋總，
您需要喝點什么嗎？""清雅，如果有一天我破產了，你覺得我應該怎么辦？"他看著我，
眼中滿是絕望。我裝作關心的樣子："宋總，您怎么會有這種想法？公司運營得不是很好嗎？
""好？"他苦笑，"清雅，你不知道，我現在負債累累，馬上就要完蛋了。"我心中冷笑，
但表面上還是很擔心的樣子。"如果真的遇到困難，您可以考慮向家人朋友求助啊。
""家人朋友？"宋致遠搖頭，"我已經借遍了所有能借的人。"我思考了一下，
試探性地問道："那您女朋友呢？她家庭條件不是很好嗎？"提到白曉月，
宋致遠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她家確實有錢，但是她爸爸很反對我們交往。
如果讓他知道我現在的處境，肯定不會借錢給我的。"原來如此。
看來白曉月的家人并不知道她和宋致遠的關系有多深。這倒是給了我一個很好的機會。
"宋總，如果您信得過我的話，我倒是有個想法。"宋致遠抬頭看著我，
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什么想法？"我湊近他，壓低聲音說道："既然她家有錢，
您為什么不想辦法讓她主動向家里要錢呢？""怎么要？""比如說，
讓她覺得您真的很愛她，愿意為她做任何事情。女人都是感性的，只要您表現得足夠真誠，
她一定會幫您的。"宋致遠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求婚。"我一字一句地說道，
"給她一個隆重的求婚儀式，讓她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然后趁著她感動的時候，
向她坦白您的困難。"宋致遠思考了一會兒，慢慢點頭。"這個想法不錯，
但是求婚需要戒指，我現在沒錢買。"我微笑著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盒子。"宋總，
這是我之前收到的禮物，一直沒有機會用。如果您不嫌棄的話，可以先拿去應急。
"盒子里是一枚鉆戒，價值不菲。當然，這是我用柳如煙的身份買的。
原本是想在宋致遠向我求婚時戴的，現在倒是派上了別的用場。宋致遠看著戒指，
感激地握住我的手。"清雅，謝謝你，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恩人？我內心冷笑，
你恐怕不知道，我就是來要你命的人。4當天晚上，我回到自己的公寓，
拿起望遠鏡觀察對面的情況。宋致遠回到家，和白曉月膩膩歪歪地說了半天話。
然后我看見他拿出了那枚戒指。白曉月的表情從驚訝變成了狂喜，然后激動地抱住宋致遠。
她以為自己終于等到了想要的結果。可惜她不知道，這只是一個更大陷阱的開始。第二天，
宋致遠特意請了半天假，說要辦一些私事。我知道他是去準備求婚的相關事宜了。
下午的時候，他神神秘秘地回到公司，看起來心情不錯。"清雅，今晚我要向曉月求婚了。
""恭喜您，宋總。"我真誠地笑著，"相信白小姐一定會很感動的。""希望如此。
"宋致遠深吸一口氣，"說實話，我還挺緊張的。"緊張？你殺我孩子的時候怎么不緊張？
推我下樓的時候怎么不緊張？現在裝什么深情款款？"您緊張什么呢？白小姐那么愛您，
肯定會答應的。"我的話讓宋致遠更加自信了。"你說得對，曉月確實很愛我。"是啊，
愛到為了你殺人呢。晚上，我在對面的公寓里看著他們的求婚現場。餐桌上擺滿了玫瑰花，
蠟燭的光芒溫暖而浪漫。宋致遠單膝跪地，手捧著那枚戒指。白曉月捂著嘴巴，
眼中滿含淚水。她點頭答應了。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仿佛全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
這一幕看起來真的很美好，如果沒有我這個旁觀者的話。我拿起手機，錄下了這溫馨的一幕。
這將是很好的證據。過了一會兒，我看見宋致遠開始和白曉月談論什么，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白曉月先是震驚，然后是憤怒，最后變成了擔憂。看來宋致遠已經開始坦白他的財務危機了。
果然，白曉月拿起電話開始打給什么人。從她的口型可以看出，她在說"爸爸"。很好，
一切都按照我的計劃進行著。第二天上班，宋致遠的精神狀態明顯好了很多。"清雅，
太感謝你了，你的建議真的很有用。""白小姐答應幫您了？""嗯，
她昨晚就給家里打電話了。雖然她爸爸不太高興，但還是同意先借給我們一些錢應急。
"我點點頭："那就好，相信您很快就能度過難關的。""是啊，有了這筆錢，
我就能暫時穩住局面了。等公司重新盈利，我一定要好好報答曉月。"報答？你拿什么報答？
拿你的命嗎？下午的時候，白曉月來公司找宋致遠。她挺著已經顯懷的肚子，
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我在辦公室里遠遠地看著她，心中涌起復雜的情緒。曾經，
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一起逛街、一起吃飯、一起分享秘密。我真心把她當作姐妹，
可她卻把我當作眼中釘。為了一個男人，她可以毫不猶豫地殺死我。
現在看著她滿臉幸福的樣子，我只覺得惡心。"清雅，過來一下。"宋致遠叫我進辦公室。
"這是我女朋友白曉月，曉月，這是我的新助理林清雅。"白曉月友善地朝我笑笑："你好，
清雅。聽致遠說你工作很認真，真是太好了。"我也微笑著回應："白小姐您好，
宋總經常提到您，說您是個很優秀的女孩子。""哪有，他就是喜歡夸張。
"白曉月害羞地看了宋致遠一眼。看著她嬌羞的樣子，
我差點沒有忍住想要撕掉她這張假面具的沖動。優秀？殺人犯也能算優秀嗎？"對了，清雅，
明天是我們公司的年會，你一起來參加吧。"宋致遠說道。年會？我記得這個年會，
原本我是要和宋致遠一起參加的。現在卻變成了他和白曉月。"好的，宋總。"我答應下來，
心中已經開始謀劃新的計劃。既然他們要在年會上秀恩愛，那我就給他們一個難忘的回憶。
5年會在市中心一家五星級酒店舉辦，宋致遠的公司雖然財務有問題，
但面子工程還是要做足的。我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黑色的晚禮服，化了精致的妝容。
鏡子里的女人美麗而陌生，完全看不出柳如煙的影子。到達酒店的時候，年會已經開始了。
宋致遠和白曉月站在入口處迎接客人，看起來就像一對金童玉女。
白曉月穿著一件粉色的孕婦禮服，肚子已經很明顯了。她的手上戴著那枚本該屬于我的戒指，
笑得格外燦爛。"清雅，你來了！"宋致遠看見我，高興地揮手。"宋總，白小姐。
"我禮貌地打招呼。白曉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女人的直覺總是很敏銳的，她可能感覺到了什么。但她很快就恢復了笑容："清雅，
你今天真漂亮。""謝謝夸獎。"我們寒暄了幾句，我就找借口離開了。年會進行得很順利，
大家都在推杯換盞，氛圍很熱烈。我坐在角落里，靜靜地觀察著宋致遠和白曉月。
他們幾乎形影不離，宋致遠對白曉月照顧得無微不至。
給她拿食物、給她倒水、時不時地摸摸她的肚子。在外人看來，他們就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的尸骨之上的。晚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
主持人突然宣布了一個意外的環節。"今天我們有一個特殊的驚喜，
宋總要在這里向他的女朋友求婚！"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宋致遠和白曉月。宋致遠站起身，拿起話筒。"各位朋友，
今天我要在大家的見證下，向我最愛的女人求婚。"他看著白曉月，眼中滿含深情。"曉月，
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你美麗、善良、聰明，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女人。
"我在臺下冷笑。美麗？也許吧。善良？殺人犯也能算善良？聰明？確實，
算計起人來很聰明。"我知道我不夠好，配不上你。但我愿意用我的一生來愛你、保護你。
"宋致遠繼續說著情話，臺下的觀眾都被感動了。
我看見有幾個女同事已經開始偷偷擦眼淚了。"曉月，你愿意嫁給我嗎？
"宋致遠再次拿出那枚戒指，雖然已經求過婚了，但在公開場合再次求婚還是很有儀式感的。
白曉月激動地點頭："我愿意！"全場再次響起掌聲，大家都在為這對"新人"祝福。
我也鼓掌了，但心中卻在想著別的事情。這場求婚秀很快就要變成悲劇了。
就在大家都沉浸在浪漫氛圍中的時候，我悄悄離開了會場。來到酒店的洗手間，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是李總嗎？我有關于宋致遠的重要信息要告訴您。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驚訝："你是誰？""我是宋致遠公司的員工。我知道他欠您很多錢，
但他現在正在酒店里揮霍，還在公開求婚。""什么？他不是說沒錢嗎？""他騙了您。
他女朋友家里很有錢，剛剛給了他一大筆錢。但他沒有用來還債，而是在這里辦豪華年會。
"我告訴了李總酒店的地址和房間號。"您現在過來看看就知道了。對了，他們正在求婚，
場面很豪華呢。"掛斷電話，我整理了一下妝容，重新回到會場。
臺上的求婚儀式已經結束了，宋致遠和白曉月正在接受大家的祝福。我走過去，
舉起酒杯："恭喜宋總和白小姐，祝你們白頭偕老。""謝謝清雅。"白曉月笑得很甜美。
白頭偕老？如果陰間也算的話，那確實會白頭偕老的。大約二十分鐘后，
會場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面相兇狠的中年男子。
我知道，好戲開始了。6"宋致遠！"李總的聲音在會場里炸響，所有人都轉頭看向門口。
宋致遠看見李總的瞬間，臉色變得慘白。"李...李總，您怎么來了？""我怎么來了？
"李總冷笑著走過來，"宋致遠，你不是說沒錢還我嗎？這是什么？"他指著豪華的會場，
語氣中滿含憤怒。"五星級酒店，香檳美酒，還有鉆戒求婚。你告訴我你沒錢？
"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下來，氣氛瞬間變得緊張。白曉月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
緊緊拉著宋致遠的手臂。"致遠，這位先生是？"宋致遠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李總看向白曉月，眼中閃過一絲惡意。"我來介紹一下，
我是宋致遠的債主。他欠我三千萬，到期還不出來，現在卻在這里揮霍享受。""三千萬？
"白曉月震驚地看著宋致遠，"這是怎么回事？""我..."宋致遠張口結舌。"還有，
這位美麗的小姐，你知道你男朋友為了還債，把你們未來的孩子都抵押給我了嗎？
"李總的話如同晴天霹靂，白曉月瞪大了眼睛。"抵押孩子？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如果他還不出錢，你肚子里的孩子就要跟我走了。
"這當然是我編造的謊言，但在這種情況下，沒人會仔細核實真假。
白曉月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身體搖搖欲墜。"不，不可能，致遠你說話啊！
"宋致遠慌忙搖頭："曉月，不是這樣的，我沒有..."但他的解釋顯得蒼白無力，
在場的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李總冷笑著掏出一份文件。"這是借條，
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宋致遠，你簽字的時候忘了嗎？"當然，這份借條也是我偽造的，
但做得很逼真。宋致遠看見借條，整個人都傻了。他根本不記得簽過這樣的東西，
但現在已經解釋不清了。白曉月徹底崩潰了，她捂著肚子痛哭起來。"宋致遠，
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怎么能把我們的孩子..."她的話還沒說完，
突然彎腰痛苦地呻吟起來。"肚子疼...我肚子疼..."鮮血從她的雙腿間滲了出來，
染紅了粉色的禮服。"快叫救護車！"有人大聲喊道。會場瞬間亂成一團，
所有人都在忙著救人。我站在人群中，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白曉月痛苦的表情讓我想起了自己墜樓時的絕望。現在，終于輪到她嘗試這種滋味了。
救護車很快趕到，白曉月被抬上擔架送往醫院。宋致遠想要跟去，但被李總的人攔住了。
"宋致遠，錢的事情怎么辦？""我...我明天就還，求你先讓我去醫院。""明天？
你拿什么還？"李總不依不饒，一定要今天解決問題。年會徹底搞砸了，
客人們都驚恐地離開了。宋致遠被李總的人圍在中間，進退兩難。我趁亂離開了酒店，
心中涌起一陣快意。這只是開始，真正的好戲還在后面。第二天，我照常去公司上班。
宋致遠一晚上沒有回來，不知道是在醫院還是被李總的人帶走了。直到下午，
他才疲憊不堪地出現在辦公室。"宋總，您還好嗎？"我關心地問道。
"清雅..."宋致遠看著我，眼中滿含絕望，"我完了，徹底完了。""怎么了？
白小姐的情況還好嗎？""孩子沒了。"他的聲音很低沉，
"醫生說是受了太大刺激導致的流產。"我表面上很震驚，內心卻很平靜。報應來得這么快，
我都有些意外。"還有，李總給我下了最后通牒，三天內必須還清所有欠款，
否則就要對我動手。"宋致遠抱著頭，痛苦地呻吟著。"但是曉月的家人知道昨天的事情后，
已經斷絕了對我們的資助。我現在真的走投無路了。"我默默地聽著，沒有說話。
這就是背叛的代價，這就是殺人的報應。宋致遠，你終于也嘗到了絕望的滋味。"清雅，
我想請你幫個忙。"他突然抬頭看著我。"什么忙？""我想請你去醫院看看曉月，
她現在誰都不見，只想一個人靜靜。但我擔心她會做出什么傻事。"看望白曉月？
這倒是個好機會，我正想和她單獨聊聊呢。"好的，我下班后就去醫院。""謝謝你，清雅。
你真是個好人。"好人？如果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恐怕就不會這么說了。
7醫院里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走廊里回蕩著各種各樣的聲音。我拿著水果籃，
來到白曉月所在的病房。透過門上的小窗，我看見她一個人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看著窗外。
她瘦了很多，臉色蒼白如紙，看起來楚楚可憐。如果不知道她的真面目，任何人都會同情她。
我敲了敲門："白小姐，我是林清雅，宋總的助理。"白曉月轉過頭，看見我后愣了一下。
"是你...請進。"我推門而入，把水果籃放在床頭柜上。"宋總很擔心您，
所以讓我來看看。"白曉月苦笑一聲："他擔心我？如果真的擔心，
就不會把我們的孩子拿去抵押了。""白小姐，也許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白曉月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那是哪樣？我親眼看見了借條，
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我默默地聽著她的憤怒，心中卻很平靜。"而且，你知道嗎？
昨天晚上我想起了一些事情。"白曉月的眼神變得有些恍惚。"什么事情？
""關于如煙的事情。"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心臟開始劇烈跳動。但我努力保持鎮定，
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如煙？""宋致遠的前女友，柳如煙。"白曉月看著我，
"她在三個月前死了。""哦，宋總從來沒有跟我提過這個人。""當然不會提，
因為他心虛。"白曉月冷笑，"如煙是我最好的閨蜜，也是宋致遠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
"她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我們背叛了她，奪走了本該屬于她的一切。
現在看來，這就是報應。"背叛？還算你有點良心，至少承認了背叛。"白小姐，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您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休息？"白曉月苦笑，
"我怎么休息得了？每天晚上我都會夢見如煙，她站在樓頂上看著我，眼中滿含恨意。
"我心中一動："樓頂？""是啊，她是從十八樓跳下去的。"白曉月的聲音開始顫抖，
"那天晚上，我本來想跟她坦白的，但是..."但是什么？但是你選擇了殺人滅口？
"但是什么？"我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白曉月突然抬頭看著我，眼神變得很銳利。
"林清雅，我總覺得你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見過。"我的心臟漏跳了一拍，
但還是保持著鎮定。"可能是我有張大眾臉吧，很多人都說見過我。
"白曉月盯著我看了很久，然后慢慢搖頭。"不，不是大眾臉的問題。
你的眼神...你的眼神和如煙很像。"危險的信號響起，我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
"白小姐，您一定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您了。"我站起身準備離開，
白曉月卻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等等，讓我再看看你。"她的力氣很大，
緊緊地抓著我不放。我試圖掙脫，但她抓得更緊了。"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白曉月的聲音變得歇斯底里，眼中滿含恐懼。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一個護士走了進來："白小姐，您怎么了？"我趁機掙脫了白曉月的手，快速離開了病房。
身后傳來白曉月崩潰的哭聲："如煙，是如煙回來了！她回來找我們報仇了！
"護士安慰她："白小姐，您是不是做噩夢了？柳小姐已經去世三個月了。""不！她沒死！
她還活著！"白曉月的聲音越來越尖銳，整個走廊都能聽見。我快步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