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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穆長庚高調(diào)的帶著姚曼青出現(xiàn)在了各大名流圈子為她正名。
一時間各大頭版頭條都登上了穆長庚和姚曼青的親密照。
照片里不施粉黛,青春洋溢的姚曼青依偎在穆長庚的懷里笑的單純。
穆長庚也難得在鏡頭下笑出了露八顆牙的笑容。
穆長庚是不愛笑的,特別是在鏡頭面前。
以前姜稚京還小,總是嫌棄穆長庚板著臉太兇。
她想了好多辦法逗他開心,可是他只是勾勾嘴角說他不愛笑。
可如今,那個不愛笑的穆長庚,卻為了別的女人笑的開懷。
姜稚京關(guān)掉手機屏幕,用力的拔掉手背上的針頭,不顧醫(yī)生的反對強制出了院。
反正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小月子做不做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離開醫(yī)院,姜稚京聯(lián)系了穆長庚的助理,提前了每個月看她爸爸的時間。
因為縫合了被砍斷了的手指,姜稚京被助理送來了另外一家醫(yī)院。
看到姜稚京,姜爸痛苦的掙扎起身,像個犯了錯的孩子,“爸沒賭,爸不知道得罪了誰,被人做局了,爸爸對不起你......”
姜稚京心疼的盯著姜爸,胸腔憋悶的厲害。
她知道,這些年姜爸早就改過自新不再賭了。
那局是穆長庚設(shè)計的,目的就是逼她說出姚曼青的下落。
姜稚京紅著眼眶握緊了姜爸的手,“爸,我們離開這里吧。”
離開醫(yī)院,姜稚京先去了公安局,注銷了她和姜爸的身份證,但是因為姜爸有前科,審核的標(biāo)準(zhǔn)有些嚴(yán)格,即便走了加急通道,也要半個月的時間。
半個月的時間,足夠姜稚京徹底斬斷和穆長庚的一切了。
離開公安局,姜稚京拿著穆長庚給她的黑卡走進了最頂端的高奢商場,瘋狂掃貨。
姜稚京以前窮怕了,即便跟著穆長庚這么多年,也沒有養(yǎng)成揮金如土的習(xí)慣。
她家里的那些奢侈品大多數(shù)都是穆長庚買給她的,很貴,很保值,但她卻不喜歡。
“穆太太?”
聞聲,提著大包小包的姜稚京猛然頓住了腳步,轉(zhuǎn)頭便對上了姚曼青那張滿是嫉妒的嘴臉。
姜稚京不想和她這種人過多糾纏,有些吃力的提著袋子往外走。
走到姚曼青身邊的時候,姚曼青趁著姜稚京視線盲區(qū)伸出了腳。
“嘩啦”一聲,姜稚京重重的摔在地上,手里的購物袋散了滿地。
“都凈身出戶了,還這么豪橫呢?”
“這些東西少說得幾百萬吧,你哪來的錢?”
姜稚京吃痛的按蹭破的手掌,不想理會姚曼青的故意挑釁。
她剛要起身,姚曼青京用鞋尖踩住了她的手臂,“不敢說啊?”
“那就是偷的了?”
姜稚京用力的推開姜姚曼青的腳,起身邊撿東西邊說,“我沒有時間和你在這演戲,你的好演技還是留著去騙穆長庚吧。”
姚曼青嗤笑出聲,她彎下腰故意靠近姜稚京,一把搶走了姜稚京手里的包,拉開拉鏈將里面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
穆長庚的那張黑卡剛好掉在了她的腳邊。
姚曼青盯著那張全球限量的無限額黑卡,臉色瞬間黑了下去。
她磨了穆長庚那么久他都沒給她,沒想到竟然在姜稚京這個賤人手里。
她憤恨的姜黑卡捏緊,提高音量,“姜稚京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手腳這么不干凈,連阿庚的無限額黑卡都敢偷!”
“大家快來看看啊,穆爺早就讓她凈身出戶了,她竟然還敢拿著偷來的東西在這裝闊太太!”
姜稚京憤恨的盯著她,將手伸到她面前,“這是穆長庚給我的,不是我偷的!”
姚曼青嘲諷的笑出聲,“阿庚可和我說了,你之前就是個坑蒙拐騙的神棍,你爸又是賭徒,你這種人生下來就是壞種,你說沒偷誰信啊?”
姚曼青的話音落,周圍看熱鬧的人都一臉鄙夷的盯著姜稚京,“真沒看出來,穆太太的出身竟然這么不好,難怪穆爺要讓她凈身出戶了。”
“神棍啊,沒準(zhǔn)是給穆爺下了什么咒,逼著穆爺娶她的。”
聽著周圍不懷好意的聲音,姜稚京氣到渾身發(fā)抖。
沒想到穆長庚竟然會將她的過去告訴姚曼青。
明明是他自己說的,會讓她那段不好的過去永遠消失。
見姜稚京一臉悲痛的模樣姚曼青冷哼出聲,“我現(xiàn)在合理懷疑你身上可能還偷了商場的東西,我建議搜身。”
聞言,姜稚京猛地回過神。
看著姚曼青得意的嘴臉,嘲諷的笑出了聲。
既然她說她是天生壞種,那她就壞給她看。
姜稚京抬手,一巴掌打在了姚曼青的臉上,“你胡說八道!”
姚曼青震驚的捂住臉頰,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笑。
下一秒她的摔在了地上,身下竟然有殷紅的血滲出。
姜稚京抖著發(fā)麻的手心頭一驚。
中計了!
她張了張嘴想要辯駁,穆長庚突然擠開人群沖了進來。
他抱起姚曼青,滿臉狠戾的一巴掌打在了姜稚京的臉上,“姜稚京,誰給你的膽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曼青!”
姜稚京被打到瞬間失去了聽覺。
她怔愣的盯著穆長庚,手腳冰涼。
她張著嘴巴想要解釋,卻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她嘲諷的盯著穆長庚一張一合的嘴巴,他說,“你殘害穆家子嗣,按照穆家家規(guī),斷指!”
斷指?
所以當(dāng)年他當(dāng)年為了娶她斷掉的小指,今天要為另一個女人討回去嗎?
穆長庚,你說的假離婚也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