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公看上了保姆的女兒,
并要娶她當我們的小媽我跟老公多次勸告公公別學年輕人那么折騰,
身體重要也讓小媽好好照顧公公,別太鬧新小媽反而和我雌競,
委屈巴巴撲倒公公懷里:“老公你看她,她就是嫉妒我能嫁給富一代,
而她自己只能嫁給富二代。”“哼,我可告訴你們兩個,
我肚子里可是懷了你們老孫家的兒子,有我在,你們別想分到我老公的一分錢。
”公公也哄著她,笑著見黃牙不見眼:“都給我的小寶貝……”我和老公氣結,
再也不想管他們結果小媽帶公公去酒吧玩,直接玩碎了1“書媛,你發什么呆?
快過來給爸敬酒啊。”丈夫明哲輕輕推了推我的手臂,我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水晶吊燈下,
觥籌交錯的壽宴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壽星公——我那七十歲的公公孫耀宗身上。
準確地說,是聚焦在他懷里那個年輕女孩身上。“各位親朋好友,
感謝大家來參加我的七十歲生日宴。”公公紅光滿面,聲音洪亮得不像古稀老人,
“今天我要宣布一個好消息——我和沐晴已經領證結婚了!”我的手指猛地掐進掌心。
柳沐晴,那個照顧了公公三年的保姆的女兒。“而且,沐晴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公公驕傲地宣布,仿佛這是他人生最大的成就,“我們孫家又要添丁進口了!
”宴會廳里爆發出一陣尷尬的掌聲和竊竊私語。我機械地跟著鼓掌,
感覺喉嚨里像塞了一團棉花。明哲的臉色鐵青,握著香檳杯的手指關節都泛白了。“爸,
您是不是再考慮一下…”明哲上前一步,聲音壓得很低,“柳小姐才二十五歲,
這…”“考慮什么?”公公不耐煩地揮手打斷,“我孫耀宗做事需要別人指手畫腳?
沐晴溫柔賢惠,比她那個只會打麻將的媽強多了!”柳沐晴適時地露出委屈的表情,
水汪汪的大眼睛立刻蒙上一層霧氣。她挽住公公的手臂,嬌聲道:“耀宗,別生氣嘛,
明哲哥也是關心你…”我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這個比我小五歲的女孩,
現在居然要成為我的“婆婆”?“書媛,”柳沐晴突然轉向我,
甜膩的聲音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看,這是耀宗送我的翡翠手鐲,
說是孫家的傳家寶呢!”她得意地晃了晃手腕,
我的呼吸一滯——那是我已故婆婆生前最愛的首飾,婆婆臨終前親手交給我保管的!
“這手鐲…”我剛要開口,明哲一把拉住我的手,力道大得讓我吃痛。“爸,
媽的東西您是不是應該先跟書媛商量…”明哲的聲音有些發抖。“商量什么?
”公公冷哼一聲,“我的東西我想給誰就給誰!沐晴現在懷著我們孫家的骨肉,
戴個鐲子怎么了?”柳沐晴得意地瞥了我一眼,然后突然捂住嘴:“哎呀,我有點惡心,
可能是孕吐…”“快快快,坐下休息!”公公立刻換上一副心疼的表情,攙扶著她走向主桌,
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仿佛捧著一件易碎品。“明哲…”我低聲喚道,感覺雙腿發軟。
“別在這里說。”明哲緊握著我的手,我能感覺到他在極力控制情緒,“先應付完這場鬧劇。
”宴會后半程,我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跟著明哲敬酒、陪笑,耳邊不斷傳來賓客們的竊竊私語。
“老孫頭瘋了吧?七十歲還能讓女人懷孕?
”“那小姑娘一看就是沖著錢來的…”“可憐他兒媳婦,
那么賢惠一個人…”每一句“同情“都像針一樣扎在我心上。我看向主桌,
柳沐晴正嬌笑著喂公公吃蛋糕。公公笑得見牙不見眼,那副模樣讓我胃里一陣翻騰。
回家的車上,我和明哲一路無言。直到車庫門關上,明哲才一拳砸在方向盤上。“那個賤人!
”他咬牙切齒,“我爸真是老糊涂了!”我解開安全帶,
疲憊地靠在座椅上:“那手鐲是你媽留給我的…”“我知道。”明哲深吸一口氣,
“我會想辦法要回來的。爸現在被那個小妖精迷得神魂顛倒,我們說什么他都聽不進去。
”“她真的懷孕了嗎?”我輕聲問出這個盤旋在心頭的問題。明哲沉默了很久,
最后只是說:“明天我去找爸單獨談談。”那晚,我輾轉難眠。2清晨六點,
手機鈴聲像一把尖刀刺穿我的睡夢。我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機,
屏幕上顯示的名字讓我瞬間清醒——柳沐晴。“喂?”我強壓著起床氣,聲音沙啞。
“書媛姐,我餓了。”電話那頭,柳沐晴的聲音甜得發膩,“醫生說孕婦要少食多餐,
我現在特別想吃燕窩,你能給我送一碗來嗎?”我看了眼窗外,天剛蒙蒙亮。
“廚房有即食燕窩,你自己去熱一下?”“哎呀,那些即食的多不健康啊。”她夸張地嘆氣,
“我想吃你燉的那種,上次壽宴上你做的冰糖燕窩,耀宗說可好吃了。”我握緊手機,
指節發白。壽宴上那碗燕窩我花了四個小時小火慢燉,現在她居然要我大清早給她現做?
“沐晴,我今天還要上班,改天再…”“耀宗~”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委屈,
明顯是把手機拿遠了在喊我公公,“書媛姐說沒空給我做燕窩,
可是寶寶說他想吃…”我聽見電話那頭公公模糊的安慰聲,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動靜,
電話似乎換了人。“書媛!”公公的聲音像炸雷一樣傳來,“沐晴現在懷著我們孫家的孫子,
吃個燕窩怎么了?你現在馬上給她做!明哲在公司那個新項目還想不想要了?
”我胸口一陣發悶。明哲上個月剛升任分公司副總,那個項目是他職業生涯的關鍵一步。
“…好,我馬上做。”掛斷電話,我狠狠把手機摔在床上。身邊的明哲被吵醒,
揉著眼睛問:“怎么了?”“你的小媽要吃燕窩,你爸威脅要撤你的項目。
”我咬牙切齒地說,一邊套上睡袍。明哲猛地坐起來,臉色陰沉。“算了,別跟她一般見識。
”我拍拍他的肩,“你再睡會兒,我去廚房。”廚房里,我機械地取出干燕窩泡發。
水龍頭嘩嘩的流水聲掩蓋不住我內心的憤怒。這個柳沐晴,才過門一周就開始作妖,
以后的日子還怎么過?兩小時后,我端著燉好的冰糖燕窩站在三樓柳沐晴的臥室門前。
敲了半天門沒人應,我試著擰了下門把手,門沒鎖。“沐晴?你的燕窩…”我推門進去,
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臥室里空無一人。我把燕窩放在床頭柜上,正準備離開,
突然注意到垃圾桶里有什么東西在反光。我走近一看,
全身血液瞬間凝固——垃圾桶里赫然是三個即食燕窩的空瓶,看生產日期都是昨天的。
“不是說即食的不健康嗎…”我冷笑一聲,掏出手機拍下證據。正準備離開,
我的目光被梳妝臺上一個絲絨盒子吸引。那是我婆婆的翡翠手鐲盒!我快步走過去打開盒子,
里面空空如也。看來柳沐晴是戴著手鐲出門了。我拍下空盒子,又環顧四周,
突然注意到床頭柜上擺著一個藥盒。湊近一看,是某種進口葉酸,但包裝已經被拆開過。
鬼使神差地,我打開藥盒——里面根本不是葉酸,而是一些白色小藥片,沒有任何標識。
我迅速拍下照片,然后聽到樓下傳來開門聲和柳沐晴的笑聲。我趕緊退出房間,輕輕帶上門,
躲在走廊拐角處。柳沐晴挽著公公的胳膊上樓來,穿著緊身運動服,
臉上還帶著運動后的紅暈,哪有一點孕婦的虛弱樣?“耀宗,人家今天跑了三公里呢!
醫生說適量運動對寶寶好~”她撒嬌道。“好好好,你高興就行。”公公寵溺地拍拍她的手,
“不過別太累了,你現在可是兩個人。”“知道啦~”她甜甜地應著,突然看到自己房門,
“咦,我出門時關好門了啊?”我心里一緊,趕緊輕手輕腳地下樓,
繞到后樓梯再正常地走上來,假裝剛到的樣子。“沐晴,你的燕窩我放在床頭了。
”我微笑著說。柳沐晴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即恢復甜笑:“謝謝書媛姐!
不過我現在剛運動完沒胃口,晚點再吃吧。”“趁熱吃比較好。”我故意說,
“我燉了兩個小時呢。”“哎呀,我突然有點頭暈…”她扶住額頭,身子一歪靠在公公身上,
“可能是低血糖…”“快快快,進去躺著!”公公緊張地攙扶她,轉頭對我皺眉,
“你還站著干嘛?去倒杯蜂蜜水來!”我默默下樓去廚房,心里冷笑不已。這演技,
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晚餐時,柳沐晴的表演達到了高潮。全家剛坐下準備吃飯,
她突然捂住嘴干嘔起來。“嘔…對不起…這魚腥味我聞不了…”她臉色蒼白地說。
我看了眼桌上的清蒸鱸魚,根本沒什么腥味。公公卻立刻緊張地讓傭人把魚撤走。“沐晴,
喝點湯。”公公親自給她盛了一碗雞湯。柳沐晴剛喝一口,突然又干嘔起來,這次更夸張,
整個人都蜷縮在椅子上。“怎么了?湯也不合胃口?”公公心疼地問。柳沐晴虛弱地搖頭,
看向我:“可能是…可能是燕窩的問題…我今天就吃了書媛姐做的燕窩…”餐桌上瞬間安靜。
明哲放下筷子,眼神冰冷:“你什么意思?
”“我…我不是怪書媛姐…”柳沐晴往公公懷里縮了縮,
“可能燕窩質量不好…我肚子有點疼…”“林書媛!”公公拍桌而起,
“你給孕婦吃的什么劣質燕窩?”我氣得渾身發抖:“爸,
那燕窩是您去年從香港帶回來的特級白燕,一直放在保險柜里…”“放屁!
好燕窩能讓人吃了吐?”公公怒目圓睜,“明天你就去香港,親自給我買最好的燕窩回來!
沐晴和孩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爸!”明哲站起來,“書媛又不是傭人,
憑什么…”“閉嘴!”公公指著明哲的鼻子,“再頂嘴,明天就不用去公司了!
”我拉住明哲的手,輕輕搖頭。現在硬碰硬對我們沒好處。“好,我去。”我平靜地說,
“不過走之前,我想看看沐晴說的那碗燕窩,萬一真是質量問題,我也好找商家理論。
”柳沐晴臉色微變:“那個…我已經讓傭人倒掉了…”“倒哪兒了?”我追問,
“垃圾桶里應該還有殘留。”“我…我讓直接倒馬桶沖走了…”她眼神閃爍,
“當時太難受了,沒想那么多…”我微微一笑:“真可惜。
不過我早上看到你垃圾桶里有三個即食燕窩空瓶,你明明告訴我不吃即食的?
”柳沐晴的臉刷地白了。公公疑惑地看向她:“沐晴,怎么回事?
”“我…我是怕書媛姐太辛苦…”她結結巴巴地說,
“所以先吃了即食的…但是書媛姐一片好心,
我又不好意思拒絕她燉的…”我簡直要為她的急智鼓掌了。這顛倒黑白的本事,
真是爐火純青。“書媛,”公公轉向我,語氣緩和了些,“沐晴也是為你著想。
不過孕婦飲食確實要謹慎,明天你還是去趟香港吧,買最好的燕窩回來。
”我強忍著怒火點頭:“好的,爸。”回到房間,明哲氣得一腳踹在墻上:“這個賤人!
爸真是鬼迷心竅了!”我打開手機相冊給他看早上拍的照片:“你看,她根本就是裝病。
三個即食燕窩瓶,垃圾桶里還有我燉的燕窩,她一口沒動就倒掉了。”明哲盯著照片,
眼神越來越冷:“我們得想辦法揭穿她。”“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搖搖頭,
“你爸現在完全被她操控,我們得有確鑿證據才行。”明哲抱住我,聲音愧疚:“對不起,
讓你受委屈了。”我靠在他肩上,疲憊地閉上眼睛。明天還要飛香港,這一天天過的,
比宮斗劇還累。夜深人靜時,我的手機突然亮了一下。是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
照片上柳沐晴正和一個年輕男人在咖啡廳親密交談,日期是昨天。
文字只有一句:“你老公知道他的小媽和司機有一腿嗎?”我猛地坐起身,睡意全無。
這個柳沐晴,到底還有多少秘密?3從香港回來的行李箱里塞滿了燕窩,
我的信用卡也被刷爆了。柳沐晴接過那些包裝精美的禮盒時,連句謝謝都沒有,
只是挑剔地翻看著標簽。“這個牌子我沒聽說過,真的好嗎?”她撅著嘴,
把一盒燕窩隨手丟在沙發上。“是香港最貴的老字號。”我強忍著把燕窩糊在她臉上的沖動,
“店員說很多明星都吃這個。”“哦?”她突然來了興趣,“哪個明星?
有沒有那個新晉小花林…”“沐晴。”公公從書房出來,打斷了她的話,
“你不是說今天要去醫院產檢嗎?我讓司機備好車了。”“哎呀,差點忘了!
”柳沐晴一拍腦門,嬌嗔道,“書媛姐,你能幫我收拾一下待產包嗎?就在我衣帽間里。
”我皺眉:“產檢不用帶待產包吧?”“醫生說這次要做全面檢查,可能要住院觀察兩天。
”她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我最近總覺得肚子不太舒服…”“書媛,快去準備。
”公公命令道,“沐晴和孩子要緊。”我咬牙上樓,推開柳沐晴的衣帽間門,
一股濃郁的香水味撲面而來。這個比我臥室還大的衣帽間里,掛滿了各種名牌服裝,
地上散落著幾十雙高跟鞋。所謂的“待產包”根本不存在,我只好找了個旅行袋,
隨便裝了幾件換洗衣物。“書媛姐,還沒好嗎?”柳沐晴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她倚在門框上,
手里拿著杯鮮榨果汁。“馬上。”我拉上袋子拉鏈,遞給她。她沒接,
而是把果汁遞給我:“先幫我拿著,我涂個口紅。”我接過杯子,她突然“哎呀“一聲,
手一抖,整杯果汁全灑在我身上。“對不起哦~”她毫無歉意地笑著,“我手滑了。
”我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她分明是故意的!“沒關系。”我擠出一個微笑,
“我去換件衣服。”“等等,我明天想穿那條香奈兒的裙子,你能幫我熨一下嗎?還有,
我的腳趾甲該修了,晚上你來幫我涂指甲油吧。”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么?
”“怎么,不愿意啊?”她撇嘴,“耀宗說我現在是重點保護對象,
不能彎腰做這些…”“柳沐晴,“我打斷她,“我不是你的傭人。”她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眼神變得陰冷:“林書媛,你以為你是誰?在這個家,現在是我說了算。”她逼近一步,
涂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戳在我胸口:“明哲不過是個靠爹的富二代,而你,
連個蛋都下不出來的母雞,有什么資格跟我叫板?”我渾身發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憤怒。
三年不孕是我心里最深的痛,她竟敢這樣戳我傷疤!“至少我不靠爬老男人的床上位。
”我冷笑。柳沐晴的臉色瞬間扭曲,她揚起手就要扇我耳光。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別太囂張,你以為你那些破事沒人知道?
”她瞳孔猛地收縮:“你…你什么意思?”我正想繼續,樓下傳來公公的喊聲:“沐晴!
該走了!”柳沐晴掙開我的手,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林書媛,你完了。”說完,
她轉身往樓梯口走去。我跟在后面,心里隱約不安。走到樓梯口時,她突然回頭看我一眼,
然后——在我面前直挺挺地往后倒去!“啊——!”她尖叫著滾下樓梯,
鮮紅的裙子像血一樣在樓梯上綻開。我僵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
直到樓下傳來公公的驚呼和傭人們的騷動,我才回過神來,跌跌撞撞地跑下樓。
柳沐晴躺在樓梯底部,身下已經洇開一灘血跡。她臉色慘白,
捂著肚子呻吟:“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公公跪在她身邊,手足無措:“沐晴!
堅持住!救護車馬上來!”他抬頭看見我,眼神瞬間變得猙獰:“林書媛!
你對沐晴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沒做!”我驚恐地辯解,“她自己摔下去的!”“放屁!
”公公怒吼,“我親眼看見你推她!”我如墜冰窟。他根本什么都沒看見,
卻一口咬定是我推的!救護車來得很快。醫護人員抬走柳沐晴時,
她虛弱地抓住公公的手:“耀宗…別怪書媛姐…她不是故意的…”這話無異于火上澆油。
公公紅著眼睛指著我:“要是沐晴和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救護車呼嘯而去,我呆立在原地,全身發冷。明哲聞訊趕回家時,我還站在樓梯口,
盯著那攤觸目驚心的血跡。“書媛!怎么回事?”他抓住我的肩膀。
我機械地轉頭看他:“她…她自己摔下去的…我真的沒推她…”明哲緊緊抱住我:“別怕,
我相信你。”醫院走廊里,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著緊張的氣氛。公公像頭困獸一樣來回踱步,
不時惡狠狠地瞪我一眼。兩小時后,醫生走出來,遺憾地宣布:“孩子沒a保住。
”公公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猛地沖到我面前,狠狠甩了我一耳光!“你這個毒婦!
”他怒吼,“那是我的兒子!我的繼承人!”我被打得踉蹌后退,臉頰火辣辣地疼。
明哲一個箭步擋在我前面:“爸!你干什么!”“滾開!”公公咆哮,
“我要這個殺人兇手付出代價!”“書媛不會做這種事!”明哲寸步不讓,
“柳沐晴自己不小心摔下去,憑什么怪書媛?”“我親眼看見她推的!”公公指著我的鼻子,
“她就是嫉妒沐晴能懷上孩子!”“爸!”明哲聲音發抖,“書媛是你兒媳婦,
跟你生活了五年,她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嗎?柳沐晴才來幾天,你就為了她打書媛?
”公公被問住了,但很快又強硬起來:“沐晴現在躺在里面,孩子沒了,這是事實!
”“那也是她自找的!”明哲寸步不讓,“我受夠了!自從這個女人進門,家里烏煙瘴氣!
爸,你醒醒吧,她圖你什么?圖你年紀大?圖你不洗澡?”“你!”公公氣得渾身發抖,
“逆子!給我滾!從今天起,你被停職了!信用卡我也全部停掉!我看你拿什么囂張!
”明哲冷笑一聲,拉起我的手:“走,書媛,我們回家。”“那不是你們的家!
”公公在后面咆哮,“那是我的房子!你們給我搬出去!”明哲頭也不回地帶我離開了醫院。
那一晚,我們相擁而眠,誰也沒提搬出去的事。第二天清晨,我被電話鈴聲驚醒。
是醫院打來的,說柳沐晴要見我。我本不想去,但明哲說:“去吧,看看她還想耍什么花招。
我陪你去。”病房里,柳沐晴臉色蒼白地靠在床頭,看到我進來,
眼淚立刻流下來:“書媛姐…對不起…我沒保住孩子…”我冷眼看著她表演,一言不發。
“耀宗太沖動了,他不該打你…”她抽泣著,“我已經跟他說了,
是我自己不小心…”公公坐在床邊,心疼地握著她的手:“沐晴,你別替她說話。
我知道你善良…”“爸,“明哲突然開口,“醫生說柳沐晴身體怎么樣?
”公公皺眉:“醫生說流產對身體傷害很大,要好好調養。”“我問的不是這個。
”明哲冷笑,“我問的是,醫生有沒有說她為什么那么容易就流產?
”柳沐晴的臉色變了:“你…你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明哲聳聳肩,“就是好奇,
一個健康的孕婦,摔一跤就流產,是不是本身胎兒就不太穩?”“明哲!”公公厲聲喝道,
“你還有沒有良心?沐晴剛失去孩子,你還在這說風涼話!”“我只是提出合理質疑。
”明哲平靜地說,“對了,爸,昨晚急診科的王主任讓我轉告你,你的檢查報告出來了,
讓你有空去一趟。”公公的表情突然變得不自然:“什么檢查報告?我沒做檢查。
”“就是上次體檢的復查。”明哲意味深長地說,“王主任說很關鍵,讓你務必去。
”離開病房后,我好奇地問明哲:“什么檢查報告?”明哲搖頭:“我也不知道。
昨晚你睡著后,王主任給我打電話,說有事要跟爸單獨談,讓我幫忙轉達。”三天后,
柳沐晴出院回家。她變得更加囂張,仿佛流產事件讓她獲得了某種特權。公公對她百依百順,
甚至命令傭人每天早中晚三次向她問安。而我和明哲,雖然還沒被趕出家門,
但已經形同透明人。明哲的信用卡確實被停了,好在他還有些私人積蓄。一周后的深夜,
我被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電話那頭,夜店經理慌張地說孫老先生在夜店暈倒了,
讓我們趕緊過去。我和明哲趕到那家名為“魅色”的夜店時,
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七十歲的公公癱在卡座里,面色潮紅,呼吸急促,
身邊圍著一群衣著暴露的年輕女孩。柳沐晴正拿著手機自拍,完全不顧身旁不省人事的公公。
“你們在干什么?!”明哲怒吼著沖過去。柳沐晴嚇了一跳,
隨即滿不在乎地說:“放松一下嘛,
誰知道耀宗這么不能喝…”我聞到了濃重的酒精味和一種奇怪的甜膩氣息。明哲也聞到了,
他抓起桌上的一個小瓶子,臉色大變:“你們給他吃大壯藥”“就一點點…”柳沐晴撇嘴,
“他說想試試…”明哲氣得渾身發抖,
一把抱起已經不省人事的公公:“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急救車把公公送到了明德醫院。急診醫生一看癥狀就皺起眉頭:“又是壯陽藥加酒精,
這都第幾例了!七十歲的人了,還吃這個,不要命了?”經過搶救,公公暫時脫離了危險,
但需要住院觀察。主治醫生把我和明哲叫到辦公室,面色嚴肅。
“孫老先生的心臟功能不太好,這次算是撿回一條命。”醫生推了推眼鏡,“不過,
有件事我覺得你們應該知道…”他壓低聲音:“上個月孫老先生來做過全面體檢,
結果顯示他患有嚴重的少精癥,基本上…沒有生育能力。”我和明哲震驚地對視一眼。
“醫生,你確定?”明哲聲音發緊。“非常確定。”醫生點頭,
“報告本來應該直接給孫老先生的,但他那天走得急。我后來打電話想告訴他,
但他一直沒來取報告。”離開醫生辦公室,我的大腦飛速運轉。如果公公沒有生育能力,
那柳沐晴的“孩子”是誰的?正想著,手機震動了一下。
又是那個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柳沐晴和那個年輕司機在酒店前臺的親密照片,
時間顯示是在她宣布“懷孕”前一周。我悄悄把手機遞給明哲看。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這個賤人…”“我們得找到更多證據。”我低聲說,
“現在揭發她,你爸不會信的。”明哲點頭,握緊我的手:“放心,她得意不了多久了。
”就在這時,病房里傳來柳沐晴夸張的哭聲:“耀宗!你嚇死我了!你要是走了,
我可怎么活啊~”我和明哲相視一笑,那笑容里,滿是冰冷的算計。4“我又懷孕啦!
”兩個月后,柳沐晴的聲音像一把尖刀刺穿早餐桌上的平靜。“我現在孕吐特別厲害,
需要人全天照顧。書媛姐,你能辭職在家照顧我嗎?”我猛地抬頭:“什么?
”“你那個工作又不重要。”她輕描淡寫地說,“一個月才掙幾個錢?耀宗說了,
只要我平安生下兒子,給你雙倍補償。”我攥緊了餐巾,指節發白。
我在設計院的建筑師工作是我多年的心血,雖然收入不如孫家富貴,
但那是我獨立價值的體現。“不可能。”我冷聲拒絕。公公的臉色立刻沉下來:“林書媛,
你別不識好歹!沐晴現在懷著我們孫家的骨肉,讓你照顧一下怎么了?”“爸,
“明哲放下咖啡杯,“書媛有自己的事業,您不能…”“閉嘴!”公公拍桌而起,
“這個家還輪不到你說話!”他轉向我,眼神冰冷,“要么辭職照顧沐晴,
要么今天就搬出去!自己選!”我看向明哲,他眼中滿是憤怒和無奈。自從上次沖突后,
公公停掉了明哲所有的信用卡和公司職位,我們全靠積蓄和我的工資生活。
如果現在被趕出去…“…好。”我艱難地吐出這個字,“但我有條件。”柳沐晴挑眉:“喲,
還敢提條件?”“我只照顧到孕期三個月。”我直視她的眼睛,“三個月后穩定了,
我要回去工作。”公公剛要反對,柳沐晴卻突然笑了:“好啊,就這么說定了。”她伸出手,
“合作愉快,書媛姐~”我沒有碰她的手,只是起身離開了餐廳。
身后傳來她的嬌笑聲:“耀宗,你看她,一點禮貌都沒有…”當天下午,我遞交了辭職信。
設計院的總監再三挽留,但我只能苦笑著說家里有事。五年奮斗的事業,
就這樣被柳沐晴輕飄飄的一句話斷送了。回到家,
柳沐晴已經為我準備好了“工作服”——一套粉紅色的女傭裝,還配了條白色圍裙。
“以后你就穿這個。”她得意地說,“我喜歡統一著裝。
”我把那套衣服扔在地上:“柳沐晴,你別太過分。”“過分?”她冷笑,“林書媛,
你以為你還有資格跟我叫板?”她湊近我,壓低聲音,“記住,現在這個家,我說了算。
要么聽話,要么滾蛋。”說完,她轉身離開,故意踩過那套女傭裝,留下幾個灰腳印。
第二天早晨六點,我的“工作“正式開始。柳沐晴的尖叫聲準時從三樓傳來:“書媛姐!
我餓了!”我穿著自己的家居服上樓,她看到后立刻拉下臉:“我給你的工作服呢?
”“扔了。”我平靜地說,“你要吃什么?”她瞇起眼睛,似乎在考慮要不要發作,
最后只是冷哼一聲:“燕窩粥,加蜂蜜。記住,蜂蜜要等粥涼到40度才能加,
溫度高了會破壞營養。”接下來的日子如同噩夢。
柳沐晴變著花樣折騰我:燕窩粥太燙或太涼,重做;果汁不是現榨的,
重做;床單上有一根頭發,全部重換。她甚至要我跪在地上給她修剪腳趾甲,我斷然拒絕后,
她立刻打電話向公公告狀。公公當晚回家就把我和明哲叫到書房,
劈頭蓋臉一頓罵:“沐晴現在懷著我的兒子,讓你們照顧一下怎么了?林書媛,
你再這么不識抬舉,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明哲忍無可忍:“爸!
柳沐晴根本就是在故意刁難書媛!”“刁難?”公公冷笑,“那你們滾啊!看看離開孫家,
你們能活幾天!”那晚,我和明哲相擁而眠,他輕聲說:“對不起,書媛,
讓你受這種委屈…”我靠在他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沒關系,我們會有辦法的。
”事實上,我已經開始行動了。每次柳沐晴讓我出去買東西,我都會繞道去附近的咖啡廳,
那里有臺公共電腦。通過一些特殊手段,
我查到了柳沐晴的網購記錄——她在一個月前購買了一個高級硅膠孕肚,價格高達五位數。
更讓我震驚的是,她還買了人造血漿和模擬經血的裝置。看來上次的“流產“也是一場戲!
但最關鍵的證據還是那個司機。我開始留意陳志強的一舉一動。
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長相英俊,身材健碩,是公公半年前雇的專職司機。我注意到,
每當公公不在家,柳沐晴總會找各種理由讓陳志強開車帶她出去“兜風“。一天下午,
柳沐晴說要去醫院產檢,點名要陳志強開車。我主動提出陪同,她明顯不悅,
但礙于無法拒絕,只好同意。在醫院走廊等待時,我假裝去洗手間,實則跟蹤了他們。
柳沐晴根本沒去產科,而是和陳志強溜進了樓梯間。我躲在拐角,
用手機錄下了他們熱烈的對話。“想死我了…”柳沐晴喘息著,
“那個老不死的天天粘著我…”“再忍忍,寶貝。”陳志強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衣服,
“等錢到手,我們就遠走高飛。”“那個林書媛最近總盯著我,
我懷疑她知道了什么…”“怕什么?老東西現在對你言聽計從。
找個機會把她趕出去就行了…”我悄悄退開,心跳如雷。這段視頻足以證明他們的關系,
但還不足以證明孩子是假的。我需要更多證據。回家后,柳沐晴的“孕肚“似乎更明顯了。
她得意地撫摸著小腹,在公公面前晃來晃去:“耀宗,醫生說寶寶發育得特別好,
是個男孩呢~”公公樂得合不攏嘴,當晚就給她買了一條鉆石項鏈作為獎勵。我冷眼旁觀,
注意到她走路時那個“孕肚“有些不自然的晃動。晚上洗澡時,我故意把水溫調得很高,
浴室內很快蒸汽彌漫。然后我假裝滑倒,大聲呼救。柳沐晴聞聲趕來,在蒸汽中,
我清晰地看到她的“孕肚“邊緣翹起了一角!“你干什么?!”她慌忙捂住肚子,后退幾步。
“對不起,滑了一下。”我假裝揉著腳踝,眼睛卻緊盯著她的腹部。
她意識到浴室蒸汽可能讓假孕肚的粘膠松動了,立刻轉身離開:“笨手笨腳的,
以后離我遠點!”第二天,她的“孕肚“又恢復了正常,但我已經確信那是假的。
接下來的日子里,我開始秘密收集更多證據:拍下她網購的假孕肚簽收單,
錄下她和陳志強的密會,甚至跟蹤她到一家私人診所,發現她根本沒有產檢記錄。
但就在我證據收集得差不多時,柳沐晴突然在晚餐時宣布:“從今天起,
書媛姐搬到三樓小房間住,方便晚上照顧我。”我猛地抬頭:“什么?
”“我最近夜里腿抽筋,需要人按摩。”她無辜地眨著眼,
“總不能讓我一個孕婦樓上樓下跑吧?”明哲立刻反對:“不行!書媛是我妻子,
當然跟我住一起!”“耀宗~”柳沐晴立刻委屈地看向公公,
“我也是為寶寶著想嘛…”公公一錘定音:“就這么定了。明哲,你少在這耍少爺脾氣!
”當晚,我被迫搬到了三樓的小儲物間改成的臥室,和明哲分居。柳沐晴站在走廊上,
得意地看著我抱著被褥上樓。“晚安,書媛姐~”她甜膩地說,“記得半夜我要喝熱牛奶,
別睡太死哦~”關上門,我靠在墻上,淚水終于決堤。這種日子,我還能忍多久?凌晨兩點,
柳沐晴果然按響了床頭的呼叫鈴。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去給她熱牛奶,
回來時發現她正對著鏡子調整假孕肚的位置。我故意加重腳步聲,她慌忙放下衣服,
轉身接過牛奶,喝了一口就吐在地上:“這么燙!你想燙死我啊!”“我再去換。
”我面無表情地說。“不用了!”她把杯子摔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濺,
“跪下來把這里收拾干凈!”我站著不動,她突然露出惡毒的笑容:“不跪是吧?好,
我這就打電話告訴耀宗,說你半夜打我肚子!”我死死盯著她,最終還是慢慢跪了下去,
一片一片撿起玻璃碎片。手指被劃破出血,
我卻感覺不到疼——心里的屈辱已經蓋過了一切肉體疼痛。柳沐晴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輕聲說:“林書媛,你以為你在收集證據?呵呵,我早就發現了。等著看吧,
最后滾出孫家的,一定是你。”我抬頭看她,突然笑了:“是嗎?那我們走著瞧。”那一刻,
我下定決心——這場戰爭,我必須贏。5柳沐晴的生日宴比公公的七十大壽還要奢華。
水晶吊燈下,香檳塔在宴會廳中央熠熠生輝,侍者們端著魚子醬和鵝肝穿梭其間。
我站在角落,看著滿場賓客虛偽的笑臉,胃里一陣翻騰。“書媛,你還好嗎?
”明哲遞給我一杯檸檬水。我搖搖頭,目光落在宴會廳入口。
柳沐晴挽著公公的手臂盛裝出席,一襲緊身紅裙勾勒出“孕肚“的曲線,
脖子上戴著公公新送的鉆石項鏈,在燈光下刺得人眼睛生疼。
“感謝各位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柳沐晴站在話筒前,聲音甜得發膩,“今年特別開心,
因為我不僅收獲了愛情,還即將迎來和耀宗的小寶貝~”掌聲響起,
我注意到幾位女賓客交換著譏諷的眼神。七十歲老頭和二十五歲女孩的“愛情“,
任誰看了都覺得荒謬。“在這里,我要特別感謝一個人。”柳沐晴突然看向我,
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書媛姐,
謝謝你這些日子像傭人一樣照顧我~”全場目光齊刷刷投向我,我強忍怒火,保持微笑。
“不過呢,“她繼續道,“傭人好歹還能生孩子,書媛姐嫁進孫家五年,
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真是可惜呢~”宴會廳瞬間安靜下來。我的臉燒得通紅,
耳邊嗡嗡作響。三年不孕是我心里最深的傷疤,她竟敢當眾撕開!明哲猛地站起來,
卻被公公一個眼神制止。“沐晴說得對。”公公接過話筒,“正因為如此,
我決定修改遺囑——我名下80%的財產將由沐晴和我們的兒子繼承。”現場一片嘩然。
我震驚地看向明哲,他的臉色慘白如紙。“爸!”明哲終于忍不住了,“你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公公冷冷地說,“我不能讓孫家的產業斷送在絕嗣的人手里。
”柳沐晴得意地朝我眨眨眼,然后突然捂住肚子:“哎呀,寶寶踢我了~耀宗,
你摸摸~”公公立刻放下話筒,滿臉堆笑地撫摸她的“孕肚“,那畫面惡心得我差點吐出來。
我起身離席,跌跌撞撞地沖向洗手間。鎖上隔間門,我終于讓忍了許久的淚水決堤。
五年婚姻,我把公公當親生父親侍奉,換來的就是當眾羞辱和剝奪繼承權?
就因為我的子宮不如那個賤人的會騙人?手機震動打斷了我的自憐。
又是那個神秘號碼發來的短信:“四季酒店,8203房,現在。”我擦干眼淚,猶豫片刻,
還是決定去看看。離開宴會廳前,我瞥見柳沐晴正和幾個富太太炫耀她的鉆石項鏈,
而公公在應酬賓客,都沒注意到我的離開。四季酒店離宴會廳只有十分鐘車程。
我戴著墨鏡和圍巾遮掩,乘電梯上到8樓。走廊盡頭,8203房門虛掩著。我輕輕推開,
房間里空無一人,但浴室傳來水聲。正猶豫著,浴室門突然打開,陳志強赤著上身走出來,
看到我時明顯一愣:“孫太太?你怎么…”我迅速掏出手機開始錄像:“柳沐晴在哪?
”他的表情從驚訝變成慌亂:“什么柳沐晴?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就在這時,
浴室里傳來熟悉的女聲:“志強,誰啊?
”陳志強想關門已經來不及了——柳沐晴圍著浴巾走出來,頭發還滴著水。看到我時,
她的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林…林書媛?!”我后退幾步,
確保把他們兩個都拍進畫面:“真是感人,生日宴中途溜出來和情人幽會?
不知道公公知道了會怎么想?”柳沐晴的臉扭曲了:“把手機給我!”她沖過來想搶,
卻被浴巾絆了一下,差點摔倒。陳志強一把扶住她,對我怒目而視:“孫太太,
我勸你刪掉視頻,就當什么都沒看見。否則…”“否則怎樣?”我冷笑,
“你們這對狗男女還能把我怎么樣?”柳沐晴突然笑了,那笑容讓我毛骨悚然:“林書媛,
你以為這段視頻能威脅到我?老東西現在對我言聽計從,就算你給他看,他也不會信你!
”她慢慢系好浴巾,姿態優雅地坐在床邊:“倒是你,偷偷跟蹤我,侵犯隱私,
我可以報警抓你哦~”我握緊手機,知道她說得對。以公公現在對她的癡迷程度,
很可能會反咬我一口。“不過…”柳沐晴突然話鋒一轉,“我可以給你個機會。刪掉視頻,
離開孫家,我保證耀宗會給你們一筆安家費。”“休想!”我咬牙道,
“我會找到證據揭穿你的假孕騙局!”柳沐晴的笑容擴大了:“假孕?呵呵,
那你看看這是什么?”她從床頭柜拿出一個文件袋扔給我。里面是一份B超報告,
顯示胎兒已經16周,各項指標正常。我翻來覆去地看,紙張、印章都像是真的。
“不敢相信?”柳沐晴得意地說,“告訴你個秘密,老東西的精子確實不行,
但我可以做試管嬰兒啊。這孩子確實是孫家的種,
只不過…借了志強的一點小幫助~”陳志強聞言,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我突然意識到——她在說謊!那份B超報告很可能是偽造的!“隨你怎么說。
”我把報告塞回文件袋,故意激她,“反正我會查清楚。對了,
你電腦里的假孕肚購買記錄刪干凈了嗎?”柳沐晴的臉色變了:“你…你翻我電腦?
”我沒回答,轉身離開。關門前,
我聽到柳沐晴歇斯底里地對陳志強吼:“你不是說都處理好了嗎?!”回到車上,
我立刻檢查剛才錄的視頻。雖然畫面有些晃動,但兩人的臉和對話都清晰可辨。最重要的是,
柳沐晴圍著浴巾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任何孕肚!我長舒一口氣,終于有了確鑿證據。
但為了保險起見,我需要更多證明她假孕的材料。那份B超報告看起來很專業,
但一定有破綻。回家路上,我繞道去了趟醫院,找大學同學李夢幫忙。她是婦產科護士,
一聽我的來意,立刻答應幫我查查。“系統里沒有柳沐晴的產檢記錄。”李夢確認了三遍,
“這份B超報告是偽造的,編號對應的是一位張姓孕婦。”我謝過李夢,
又聯系了在公安局工作的表哥,請他幫忙查陳志強的背景。不到一小時,
表哥回電:“這小子不簡單,前科累累,專門勾搭富婆騙錢。去年還被告過,
但原告突然撤訴了。”“能查到原告是誰嗎?”“叫劉美玲,是個小企業主的妻子。巧的是,
那企業主去年突發心臟病去世,妻子繼承了全部財產后移居國外了。
”我心頭一震——這手法太熟悉了!回到家已是深夜,生日宴早已結束。別墅里靜悄悄的,
只有書房還亮著燈。我悄悄上樓,經過柳沐晴臥室時,聽到里面傳來爭吵聲。
“…必須盡快解決她!”柳沐晴的聲音壓得很低,但充滿狠毒,“她已經查到太多了!
”“別急,寶貝。”陳志強的聲音帶著安撫,“老東西現在完全信任你,
我們按計劃行事就行。”“計劃有變!”她急躁地說,“林書媛比我想的難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