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剖腹產時,老公的小青梅作為麻醉師,故意使壞不給我打麻藥。疼痛讓我幾乎面容扭曲,
我哀求她給我打麻藥。可她卻撲到我老公的懷里,哭得梨花帶雨。“清宇哥哥,
姐姐這個樣子好可怕,生孩子怎么這么恐怖,我以后不要生孩子了。
”老公見此冷冷地看著我:“都怪你,不就是生個孩子,至于大呼小叫嗎?
”“心柔她好心幫你打麻醉,你居然還兇她。
”然后他毫不猶豫用手術刀取出來一個模樣畸形的嬰兒,可那嬰兒還沒來得及哭出聲。
就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看著地上的孩子,我哭著向老公求救,
可他只是平靜地開口。“這個孩子就是你自己造的孽,林月,
我會讓管家送你去監獄好好贖罪的,希望你出來后能好好做人吧!”我絕望地抱著孩子,
在心底暗暗發誓。在和顧清宇敵對的商業巨頭上門認親時,
我毫不猶疑地答應他們搞垮顧氏集團。1我渾身是血地躺在手術臺上。
清晰地感知到鋒利的刀尖劃開了我的肚皮,有個東西從我身體里脫離出來,
那種劇痛讓我生不如死。“求求你救救我。”顧清宇滿眼厭惡地看著我:“林月,
你就別裝了,你那點苦肉計對我沒用。”“你不就是拿你肚子里那塊肉要挾我爺爺,
現在你生了個小怪物,我爺爺他是不會讓你繼續留在顧家了。
”顧清宇眼里的厭惡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原來,一直以來,他是這么想我的,
我的眼淚大顆大顆滑落。因為疼痛,我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顧清宇,
我跟你說了多少遍。”“我沒有給你下過藥,那天我是被人引到那里去的,
你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說的話?”那時,還是學生的我,看到倒在路邊的顧清宇。
也是我暗戀無疾而終的對象。因為他是有名的醫學教授,而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
我只能把這份喜歡藏在肚子里。在顧清宇下藥意識不清時,我自愿幫他解決生理需求,
顧清宇說他做了這樣的事,以后會永遠對我好。卻沒想到我后來卻懷孕了,
沒等我去找顧清宇解決。顧家老爺子就找上了我,笑的看不見眼,“我家這臭小子真是的。
”“我都差點以為他喜歡男的了,沒想到給我在外面備了這么一份大禮。”“孫媳婦,
你放心,我肯定會讓他給你負責的,你們以后可是要結婚的。”就這樣,
我就被顧老爺子帶了回去,顧清宇突然態度大變,認定我是為了顧家的權勢才接近他的。
朝我發了好大一頓火。這時,月心柔則在一旁奚落我。“哎呦,姐姐,
誰不知道我們顧總是多少女孩夢寐以求的人物,像你這種貧民窟的女孩,怎么可能不會心動?
”然后陰陽怪氣地說道:“剛好就讓你給撿到了清宇哥哥,這也太巧了吧?姐姐,
你連謊都不會撒啊!”2顧清宇眼神冰冷地看著我:“林月,你可真讓人惡心!
”聽到顧清宇的話,我怔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清宇,你……”“林月,
我真后悔當初給我解藥的人是你,從今往后,你不再是顧家的顧夫人了!
”“這個怪胎就是你自己造的孽,林月,我會讓管家送你去監獄好好贖罪的,
希望你出來后能好好做人吧!”顧清宇臉上的表情十分平淡,
好像再說一個無關緊要的事一樣。就這樣,我被管家打包直接送到了監獄里。
肚子上剖腹產的刀口還沒來得及縫合,路上,每一次顛簸幾乎快要了我的命。
我哭著向顧清宇求救。他卻嗤笑一聲,“呵呵,林月,你就別裝了。
”“心柔她好心給你當麻醉師打麻藥,你卻質疑她,當時我為什么沒有早早發現你的真面目,
林月,好好在監獄里做人吧!”說完,顧清宇攬著月心柔的腰離開了。這時的我,
只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旁邊的一個獄友看到我這個樣子,于心不忍。送了我一點針線。
“你別哭了,把肚子趕緊縫起來,免得最后失血過多就不好了,甚至會危及你的生命。
”聽到獄友的話,我的眼淚就跟打開了開關一樣,流個不停。危及我的生命嗎?
如果我現在就這樣死了,顧清宇會不會后悔他今天的所作所為?我苦笑一聲,
然后開始忍著痛低頭縫合自己的肚子。其實在顧老爺子沒找到我之前。
我和顧清宇領了結婚證后,他每天會為我做好一日三餐,從不讓我動手。
他會滿臉虔誠地吻著我的唇,眼里是化不開的溫柔。“阿月,對不起,以后我會對你好的。
”“你為了我做了那么多,學校那邊我會為你打點好的,
你只用在這個小出租屋里待著就好了。”我一句肚子疼,顧清宇就會暫停公司事務來陪我。
就連在學校霸凌我的女學生也被他處置了。直到我被顧老爺子帶回顧家后,
他堅定地認為我是使計借肚上位的心機女,一夕之間,他就跟變了個人一樣。整日酗酒。
“林月,我還以為是和那些拜金女不一樣呢?沒想到你和她們居然是一路貨色。
”“你別真以為懷個孩子就能進我們顧家的門!”“我和你門不當戶不對,
至于我和你辦個那個結婚證也是假的,我只是和你玩玩而已。”聽到這些話,
我制止顧清宇喝下去的手,停在了半空。原來,我以為的愛情,只是他的一個小游戲。
在我坐床保胎時,他更是將他的小青梅月心柔領進門。“姐姐好,我是清宇哥哥的青梅竹馬。
”然后一臉挑釁地看著我:“清宇哥哥和我說過了,今天你就得搬出這個房間,
因為我和他才是真愛。”后面的話我沒有聽進去,只覺得心頭被人潑了一口涼水。
我不敢相信地看向顧清宇。但他只是開口說道:“行了,林月。
”3“心柔她只是在家里小住一段時間,不會危及你顧夫人的位置,你何必要這個樣子?
”我的嘴唇囁嚅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真是只是小住一段時間嗎?我的心猛的一沉,
手上的力度不自覺大了起來。這時,那個好心的獄友一巴掌將我扇醒了,我才如夢初醒。
肚子的剖腹產傷口被我自己撕得血淋淋的。我居然還活著?呵呵,我的命可真大啊!
獄友不停在我的耳邊喋喋不休。“你瘋了嗎?!”“你有什么火干嘛朝自己發,
干嘛非要這樣作踐自己,活著才是人的本錢,你就不恨剛才那男的嗎?”是啊,
我一下子想到了顧清宇對月心柔的特殊。但那些特殊原本是我的。可是為什么?
一個人變化會那么大,突然就不愛了。那個獄友一邊幫我縫合傷口,
一邊耐心地勸說我:“你就是之前那個讓顧總在江城放一夜煙花的顧夫人吧?”“唉,
要我怎么說,你也是個苦命人啊,那些男人是靠不住的。”“愛你的時候,
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不愛的時候,……”“算了,我還是不說了。”我一下子想到了,
那時顧清宇恨不得全世界知道我和他在一起了,更是將我和他的照片制成了煙花。
在江城放了一夜。我曾無數次要求顧清宇帶我去見父母,可他就是不愿意,
還讓我不要在乎那些虛名。現在想來。可能在顧清宇心里,并沒有我,
我就像個外室一樣被他圈養在出租屋里,而月心柔是他的青梅竹馬,終歸是不一樣的。
回過神來的我,抱起孩子,和剛才替我縫合傷口的獄友聊了起來。原來她叫王梅,
是因為男朋友要對女兒行不軌之事,她一板磚拍死了那個男朋友,才進來了。
王梅一臉義氣地說道。“不過,我聽人說他還活著,早知道我當時再下手狠點,
都怪我識人不清,差點害了我的女兒。”就在這時,
我身旁那個畸形嬰兒突然發出了微弱的啼哭聲。“嗚嗚……”我愣住了,
因為這個孩子當時是直接摔到了頭,腦漿都出來了。又一陣微弱的啼哭聲傳來,“嗚哇,
媽……”聽著那含糊不清的媽,我心里的那根弦崩斷了,絕望地不停給顧清宇打電話。
電話一次次被掛斷,我的心也跟著沉了下來。過了好久,電話才接通,
那邊傳來月心柔嬌媚的哼唧聲。“清宇哥哥,誰呀?”顧清宇清冷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沒誰,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林月,我不是讓你待在監獄為心柔好好贖罪嗎?
”“等你什么時候反省好了,我會接你回來的,顧夫人的位置會給你留著的。
”不等我開口說話,電話就被掛斷了。與此同時,我懷里的嬰兒也沒了動靜,
我一遍遍絕望地呼喚著,我在孕期為孩子取的名字。“小太陽,你不要睡好不好?
我是媽媽呀!”這時,獄警進來強行帶走了孩子。我拼命地呼喊著。“我的孩子,
那是我的孩子,你不能把她帶走,她還活著呢!”“剛剛她已經哭出聲了,
求求你不要帶走她。”獄警見此。直接一腳把我踹開,
嘴里還不停罵罵咧咧:“真是個瘋女人。”王梅立馬一臉擔憂地把我扶起來,“妹子,
你沒事吧,其實孩子被帶走了也好,還能早點入土為安。”這時,剛才離開的獄警去而復返,
突然對著我開口說道。“林月,你現在可以離開了。”4就在我以為我能離開的時候,
獄警將我關在了滿是男人的另一個監獄里,他面無表情地說道。“林月,
我也是聽人命令行事,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一旁的油膩男樂開了花。“哈哈,
還是陳獄警上道,知道我們哥幾個想女人,直接給我們送了這么個大美人。
”我只能絕望地扒拉著鐵門。“放我出來,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獄警離開后。
最后我被這群臭烘烘的男人壓在身下凌辱。“我老公是顧清宇,你們不能這么對我,
他不會放過你們的!”可那些男人身上的動作依舊不停。事后,月心柔出現在我面前,
小人得志地說道:“哈哈,林月,你現在已經臟了,清宇哥哥他是不會再要你了。”說完,
她給了獄警一個眼神,在月心柔離開后,我又被帶到另一個監獄里,被那些男人肆意蹂躪。
直到我肚子上縫合的傷口開裂,獄警才出來制止,“行了,行了,你們都消停點,
別把人給玩死了,畢竟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顧夫人呢!”“要是得罪了,罪過可就大了!
”那些男人們哈哈大笑。“哈哈,什么顧夫人,我們現在不僅得罪了,還已經上過了,
雖然肚子上的刀口難看,但女人有的一個都沒少!”我一遍一遍給顧清宇打電話,
祈禱著他能來救我。顧清宇只是給我回了個消息。“林月,你能不能別鬧了,
我不過是讓你在監獄給心柔贖罪,過段時間就接你回來,就這么點時間你就受不住了。
”與此同時,月心柔那邊給我發來了一張圖片,她和顧清宇在照片里親密無間。“姐姐,
你知道嗎?”“清宇哥哥他愛的人是我,不是你,他之前找你,
不過是因為你的名字也帶一個月字,拿你當替身而已。”聽到這句話,我忍不住攥緊了手機。
在我給顧清宇發了求救消息后,直到晚上。顧清宇都沒來救我,
我再一次被送到另一間男監獄,就在這時,一個輪椅老頭被人推了進來。
獄警滿是諂媚地圍著那兩人,一看就知道那兩人的身份不一般。
“這就是我那個小情人給我生的女兒,真是沒用。”“居然把自己搞成了這個樣子,
但誰叫你是我現在唯一的后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齊家的大小姐了。”我抬起了頭。
一臉防備地看向眼前的老頭。“你也不用拿這種眼神看我,若不是我齊家現在無人,
也不會輪得到你來做這繼承人了。”“不過,繼承人的位置也不是你想做就做的,
我有一個要求,我給你六個月時間把顧氏集團搞破產。”“好,我答應。”而顧清宇那邊,
和月心柔情意濃濃。月心柔裝作無意問道。“清宇哥哥,你說姐姐她會不會認識到錯誤?
要不現在就把人接回來吧,我怕姐姐她……”“哼。”“心柔,你不用替她說話,
林月她那天那么懷疑你,不值得你為她說話。”聽到這話,月心柔像偷了腥的小貓,
將頭枕在顧清宇的胸口。就在這時,管家拿著一份文件,一臉躊躇地看著顧清宇。“顧總,
監獄那邊說夫人去世了,要你過去收拾一下。”5“你說什么?!”“林月她怎么了?
她剛剛還不停給我打電話了,人怎么可能會突然沒了?”顧清宇身形搖晃。
踉踉蹌蹌地直奔警察局。嘴里不停喃喃道:“不可能的,禍害遺千年,林月不可能會死的。
”月心柔見此連忙開口說道:“清宇哥哥,你先喝口水。”“林月她沒死,
剛剛還給我發消息,說要我……,嗚嗚嗚,清宇哥哥,我真的好怕呀。”“你會保護我的,
對嗎?”手機上儼然顯示著我和她的聊天記錄,不過,這都是我故意做的。見此,
顧清宇立馬放下來心來。眼神里滿是鄙夷。“林月果然是上不得臺面,
居然用這種下作手段來博取我的關注,心柔,你放心,我會保護你的。”月心柔滿臉嬌羞。
“清宇哥哥,你對我真好。”然后兩人將一旁的管家,視若無人,抱起來就開始啃。
甚至后面直接親到了床上。看得一旁的管家一陣無語,也沒有再說關于我的消息了,
退出了房間。兩個人之間的氣溫上升,很快就實現了零距離。事后。
顧清宇對著管家命令道:“管家,一會你跟監獄的陳警官說一下,讓他小小的教訓一下林月。
”“心柔是我的妹妹,不是她想欺負就能欺負的。”顧清宇面色陰沉。林月,
你真是好的很啊!自己不過是讓小青梅來家里小住一段時間,她就這么小心眼,
至于發消息恐嚇心柔嗎?果然貧民窟的,就是上不得臺面。一點都不大度。
但他沒有注意到月心柔那不甘的眼神。等顧清宇再看過去,
月心柔又換上了一副無比甜美的表情。眨巴著眼睛:“清宇哥哥,你怎么了?
”顧清宇聽到月心柔的聲音,眼眸暗了暗。“沒什么,心柔,我就是在想你家集團的事,
你一個女孩子,天天和我一個大男人住在一起,會對你聲譽有影響的。
”月心柔一臉委屈地看著顧清宇。“所以,清宇哥哥,你是要趕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