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在草叢里，裙子撩到腰間，白皙的大腿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最后幾滴終于結束，
我手忙腳亂地整理褲子，差點被自己的鞋帶絆倒。她也迅速站起身，拽下裙子，
動作快得像受過特訓。1 尿友奇遇記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周六下午，我站在河邊，
膀胱快要爆炸。"媽的，早知道不喝那第三杯咖啡了。"我夾著腿，
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在林間小道上蹦跳著前進。公共廁所遠在一公里外，
而我的括約肌已經發出了最后通牒。環顧四周，游人如織。左邊是一對拍婚紗照的新人，
右邊是三個追逐打鬧的小孩，前方還有一群跳廣場舞的大媽。
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解決生理問題，無異于社會性自殺。"樹林！
"我拔腿跑向河邊的一片茂密的林子。就像沙漠中看見綠洲的旅人，
我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了進去。深入樹林約五十米后，我確認這里足夠隱蔽。
選了個草木特別茂盛的地方，我迫不及待地拉開拉鏈，
長舒一口氣——"嘩啦啦..."就在我尿到一半，正享受著人生至樂之時，一陣微風拂過，
吹開了前方幾棵灌木的枝葉。然后，我看到了讓我終生難忘的一幕：距離我不到五米的地方，
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姑娘正蹲在草叢里，裙子撩到腰間，白皙的大腿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我們四目相對的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了。她的眼睛瞪得像銅鈴，我的嘴巴張得能塞進雞蛋。
兩股水流聲在寂靜的樹林中格外清晰。"臥槽！"我在心里尖叫，卻發現自己無法停止。
那種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的痛苦，相信每個男人都懂。更可怕的是，她也停不下來。
于是我們就這樣，保持著詭異的眼神交流，完成了這場"儀式"。
我能看到她臉上迅速蔓延的紅暈，從臉頰一直紅到耳根，再到脖子。
而我自己的臉燙得估計能煎雞蛋。最后幾滴終于結束，我手忙腳亂地整理褲子，
差點被自己的鞋帶絆倒。那姑娘也迅速站起身，拽下裙子，動作快得像受過特訓。
"對...對不起！我沒看到有人！"我結結巴巴地說，眼睛不知道該往哪看。她低著頭，
馬尾辮甩來甩去："我...我也是..."然后我們同時轉身，朝著相反方向狂奔，
仿佛身后有老虎在追。跑出樹林后，我癱坐在河邊的長椅上，心跳快得像是剛跑完馬拉松。
我拼命回憶剛才那個女孩的長相，卻只記得她驚慌失措時瞪大的眼睛，
和陽光下泛著金光的發絲。"這輩子最好別再見到她了。"我對自己說，
然后把這個尷尬至極的經歷深深埋進記憶墳墓，蓋上土，踩實，
再立塊碑：此處埋葬著張某人的尊嚴。然而命運的齒輪卻開始悄然轉動。三個月后，
我們公司拿下了一個大項目。周五晚上，老板擺了慶功宴，還邀請了合作公司的人。
我穿著新買的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茍，端著酒杯在宴會廳里裝模作樣。
作為項目組的核心成員，今晚我可得好好表現。"聽說對方公司新調來一個主管，
今天也會來。"同事小王湊過來八卦，"據說是總部空降的精英，長得特別漂亮。
"我漫不經心地點頭，眼睛在搜尋自助餐區的位置——中午忙著改方案沒吃飯，
現在餓得前胸貼后背。就在這時，宴會廳的大門開了，對方公司的人陸續入場。
我的老板熱情地迎上去，然后轉身向我們招手："來來來，給大家介紹一下，
這是信達公司的蘇雨晴總監，以后就由她負責與我們對接。"我放下酒杯，整了整領帶，
面帶職業微笑走上前。然后，就像被雷劈中一樣，我僵在了原地。站在老板身邊的，
是一個穿著剪裁得體黑色連衣裙的高挑女子。她栗色的長發微卷，垂在肩頭，妝容精致，
紅唇嫣然。但那雙眼睛——那雙瞪大的、驚慌的眼睛——我這輩子都不會認錯。樹林。陽光。
撩起的裙子。我的大腦瞬間短路，耳邊嗡嗡作響。三個月前樹林里的"尿友"，
現在正以對方公司主管的身份，向我伸出手："您好，我是蘇雨晴，請多指教。
"她的聲音很穩，但我注意到她的指尖在微微發抖。"張...張偉。
"我機械地握住她的手，觸感冰涼又柔軟，"很...很高興認識您。
"我在"認識"兩個字上差點咬到舌頭。我們的手一觸即分，像被燙到一樣。她的眼神飄忽，
就是不敢直視我。老板奇怪地看了我們一眼，然后繼續介紹其他同事。接下來的時間，
我像個游魂一樣在宴會廳里飄蕩，食不知味，酒不知醇。每次不經意間與蘇雨晴視線相遇，
我們都會立刻別開眼，假裝對天花板或地板突然產生了濃厚興趣。"你怎么回事？
跟見了鬼似的。"小王捅了捅我的腰，"該不會是對蘇總監一見鐘情了吧？""胡說什么！
"我聲音陡然提高八度，引來周圍幾人側目，包括不遠處的蘇雨晴。她的臉"唰"地紅了，
迅速轉身假裝對酒杯產生了濃厚興趣。宴會進行到一半，
最糟糕的事情發生了——老板安排我們坐在一起。"張偉，
你給蘇總監詳細介紹一下項目進展。"他拍拍我的肩，然后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我僵硬地坐下，感覺椅子變成了釘板。蘇雨晴小心翼翼地坐在離我最遠的椅子邊緣，
我們之間仿佛隔著一道無形的三八線。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那個..."我鼓起勇氣開口。"天氣不錯..."她同時說道。然后又陷入沉默。
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在燈光下，她的側臉線條優美，長睫毛在臉上投下小小的陰影。
與樹林里那個狼狽的女孩判若兩人。"要不...我們喝一杯？"我提議，
覺得酒精或許能緩解這尷尬到極致的氣氛。她點點頭，我們同時舉杯，一飲而盡。
白酒的灼熱和刺激感從喉嚨燒到胃里，卻奇跡般地讓我放松了些。
"所以..."我又倒了一杯，"你那天為什么會去那片樹林？
"話一出口我就想扇自己耳光。哪壺不開提哪壺！蘇雨晴的臉又紅了，但出乎意料的是，
她竟然笑了："公共廁所排隊太長，我...我實在等不及了。"她頓了頓，反問道，
"你呢？""三杯咖啡的錯。"我聳聳肩。我們相視一笑，
那種劍拔弩張的尷尬神奇地消散了一些。"敬...敬意外的相遇？"我試探性地舉杯。
她猶豫了一下，輕輕碰了碰我的杯子："敬再也不會發生的意外。"我們又喝了幾杯，
話題從天氣、工作，慢慢轉向了更私人的領域。酒精真是個奇妙的東西，它能讓人忘記尷尬，
放下防備。"所以你是北京總部調來的？"我問。"嗯，上周剛調過來。
"她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微醺的柔軟，"其實我不太想來的，
但總部說這個項目很重要..."不知不覺中，我們的椅子越靠越近。
她的香水味若有若無地飄過來，不是那種濃烈的商業香，而是帶著淡淡花果調的清新氣息，
讓人想起雨后的花園。宴會接近尾聲，賓客陸續離開。我驚訝地發現，
我們這桌只剩我和蘇雨晴了。更糟糕的是，她已經醉得趴在桌子上，栗色長發散落在臂彎里。
"蘇總監？"我輕輕推了推她的肩膀，"宴會結束了，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她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眼神渙散："嗯...家...在天上..."完蛋，徹底醉了。
我翻遍她的包，沒找到任何地址信息。打電話給她公司？這個點肯定沒人接。問她同事？
早走光了。"只能這樣了。"我嘆了口氣，半扶半抱地把她帶出宴會廳，走到了酒店大堂，
暫時將她安置在大堂的沙發上，我走到前臺。"您好，開一間房。
"2 清晨的尷尬陽光像一把鋒利的刀，劈開我的眼皮。
"呃..."我發出一聲垂死般的呻吟，感覺有人在我腦袋里開了一場重金屬演唱會。
喉嚨干得像沙漠，舌頭像是舌戰后被遺棄在嘴里的標本。我試圖抬手揉眼睛，
卻發現手臂被什么東西壓住了。轉頭一看，我的血液瞬間凝固——蘇雨晴正枕著我的胳膊，
睡得香甜。更可怕的是，我們倆都衣衫不整。我的襯衫大敞著，露出平時羞于見人的小肚腩。
她的黑色連衣裙皺得像被大象踩過，一條肩帶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和...等等，
那是蕾絲邊嗎？"臥槽臥槽臥槽！"我的大腦瞬間清醒，開始瘋狂回溯昨晚的記憶。
慶功宴...喝酒...送她回...酒店...然后呢？記憶像被打了馬賽克，
卡開門...她倒在床上時發出的輕笑..."不會吧..."我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一角，
確認我們至少還穿著內衣褲，稍微松了口氣。
但隨即又緊張起來——內衣褲還在不代表什么都沒發生啊！醉酒后稀里糊涂上床，
然后徹底斷片...正當我陷入道德恐慌時，蘇雨晴皺了皺眉，緩緩睜開了眼睛。
時間仿佛靜止了。她的眼睛在晨光中呈現出琥珀色，迷蒙、困惑，然后——瞬間瞪大。"啊！
"她尖叫一聲，猛地坐起，拽過被子裹住自己，動作快得像變魔術。
我則因為突然失去被子的覆蓋，只能尷尬地用手遮住只穿著內褲的下半身。"早上好？
"我試探性地打招呼，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蘇雨晴沒回答，她環顧四周，
目光在凌亂的床單、散落的衣物和床頭柜上用過的安全套包裝上掃過（等等，安全套包裝？！
我這才注意到它，頓時魂飛魄散），臉色由白轉紅，又由紅轉青。
"我們..."她艱難又驚恐地開口，"昨晚...沒做什么...對吧？
"我咽了口唾沫："應該...沒有吧？""應該？"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我斷片了，
真斷片了..."我老實承認，"喝太多了。"蘇雨晴閉上眼睛，深呼吸三次，
像是在做心理建設。當她再次睜開眼時，
已經換上了那種一般在會議室里才能有的商務的冷靜的表情："那么，讓我們理性分析一下。
"她豎起一根手指："第一，我們的衣服雖然凌亂，但基本還穿著。"第二根手指："第二，
我沒有...感覺身體有什么異樣。
"第三根手指："第三..."她的目光落在那罪惡的安全套包裝上，表情瞬間崩潰，
"噢天啊，我們真的做了！"我順著她的視線看去，這才注意到包裝根本沒拆開，
只是被揉皺了而已："等等，包裝是完好的！"蘇雨晴一把抓過來檢查，長舒一口氣，
隨即又皺起眉："那為什么會在床頭？""可能...是酒店提供的？"我猜測道，
"或者是昨晚拿房卡時前臺給的？"我們對視一眼，同時決定不再深究這個問題。
沉默再次降臨。蘇雨晴裹著被子像只蠶蛹，我則像個被審訊的犯人一樣坐在床邊，
只穿著一條皺巴巴的內褲。"所以..."我打破沉默，
"我們可能...大概...應該...沒發生什么？
"蘇雨晴咬著下唇："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只記得送你到房間，然后..."我攤手，
"空白。""我也是。"她小聲說，但眼神閃爍，讓我懷疑她是否真的全無記憶。
正當氣氛再次陷入尷尬時，她的肚子突然發出一聲響亮的抗議。蘇雨晴的臉瞬間漲紅，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笑什么！"她惱羞成怒，"從昨晚到現在什么都沒吃，當然會餓！
""我也是。"我站起身，突然意識到自己幾乎全裸，又趕緊坐下，
"呃...我的衣服..."蘇雨晴別過臉："你...你先穿。我不看。
"我像拆彈專家一樣小心翼翼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每發出一點聲響都讓我心驚肉跳。
穿上皺巴巴的襯衫時，我發現少了兩個紐扣，但已經顧不上了。"好了。"我系好皮帶，
背對著她，"你可以...呃...穿衣服了。"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然后是蘇雨晴的驚叫："我的內衣呢？"我僵住了，
不知道該不該轉身："需要...幫忙找嗎？""不用！"她厲聲說，隨即又軟下語氣，
"我是說...我自己來。
"接下來是長達五分鐘的衣物摩擦聲、蘇雨晴的小聲咒罵聲和偶爾的物品落地聲。
我像個雕像一樣站在原地，眼睛死死盯著墻上的抽象畫，試圖解讀出它的深意來轉移注意力。
"好了。"她終于說。我轉身，差點又笑出聲——蘇雨晴的裙子穿反了，標簽露在外面，
頭發亂得像鳥窩，眼妝暈成了熊貓眼，與昨晚那個精致干練的總監形象判若兩人。"怎么了？
"她警惕地問。"沒什么。"我努力保持嚴肅，"就是...你的裙子..."她低頭一看，
發出一聲哀嚎，沖進浴室，砰地關上門。我癱坐在椅子上，
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和更多咒罵，突然覺得這場面荒謬得可笑。
三個月前在樹林里偶遇的"尿友"，現在居然和我共處一室，還可能是...睡友或者炮友？
我正做著白日夢，浴室門開了一條縫，蘇雨晴的聲音飄出來："那個...有牙刷嗎？
"因為房間是干濕分離的，我在干區洗漱臺上找到酒店提供的一次性牙刷，遞到門邊。
一只濕漉漉的手伸出來，迅速抓走了它。十分鐘后，一個稍微像點樣子的蘇雨晴走了出來。
她洗掉了妝容，頭發勉強梳順，裙子也穿正了，但襯衫的紐扣錯位了兩個，
導致一邊衣領高高翹起。"你..."我指了指她的領子。"什么？"她不明所以。
我上前一步，鬼使神差地伸手幫她調整紐扣。當我的手指不經意碰到她的鎖骨時，
她輕輕顫了一下，但沒有躲開。這么近的距離，
我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牙膏味和酒店沐浴露的香氣。沒有香水掩蓋，
她身上有種干凈的、屬于清晨的氣息。"好了。"我退后一步，喉嚨發緊。"謝謝。
"她小聲說，眼睛看著地板。沉默再次降臨，但這次的沉默不太一樣，帶著某種微妙的溫度。
"我餓了。"她突然說，抬頭看我，眼睛在晨光中閃閃發亮，"請我吃早餐。"不是詢問，
是命令。我又見識到了蘇總監雷厲風行的一面。"樓下有餐廳。"我拿起房卡，"我請客。
"餐廳里，蘇雨晴的吃相讓我大開眼界。昨晚宴會上優雅地女人，
現在正狼吞虎咽地消滅第三盤炒飯、培根和煎蛋。"慢點吃，"我忍不住說，"自助，
沒人跟你搶。"她嘴里塞滿食物，含糊不清地說："從昨天中午就沒吃，餓死了。
"看著她鼓起的腮幫子和沾了番茄醬的嘴角，我突然覺得，這個毫無形象可言的蘇雨晴，
比那個妝容精致的蘇總監要可愛得多。"看什么看？"她注意到我的目光，兇巴巴地問。
"沒什么。"我遞過紙巾，佯裝被嚇到的說："你嘴角有東西。"我們相視而笑，
昨晚的尷尬似乎在這一刻煙消云散。吃完早餐，我們站在酒店門口，
面臨一個現實問題：接下來怎么辦？"我該回去了。"蘇雨晴說，突然變得拘謹，
"昨晚...謝謝送我回來。""不客氣。"我撓撓頭，"雖然可能送得有點...太周到。
"她噗嗤一笑，隨即正色道："周一公司見？""公司見。"我點頭，
"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什么都沒發生過。"她重復道，但眼神閃爍，
讓我不確定她是否真的這么想。我幫她攔了輛出租車，關門前，她突然說："對了，
還有樹林那件事...""什么樹林？"我一臉茫然，"我不記得什么樹林。"她笑了，
那是我見過的最真誠的笑容："很好，張偉。周一見。"出租車駛遠，我長舒一口氣，
掏出手機準備叫車，卻發現一條未讀短信，
來自一個陌生號碼："你襯衫的扣子好像在我這里。想要回來，周一請我喝咖啡。
——你的'尿友'"我呆立當場，隨即大笑起來。看來，蘇雨晴記得的，
遠比她表現出來的要多得多。3 夜宴后的意外項目進行得出奇順利。
自從那個尷尬又曖昧的酒店清晨后，我和蘇雨晴默契地保持著距離。除了必要的工作接觸，
我們幾乎沒有任何私下交流。但奇怪的是，
這種刻意的疏遠反而讓我們的工作配合越來越默契。"張經理，
第三季度的數據報表...""已經發到你郵箱了，蘇總監。""正好，我剛想跟你要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