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我叫張浩，是這座城市里千千萬萬外賣小哥中的一個。今天這單外賣，
徹底改變了我的人生。"喂，你的外賣怎么這么慢？我都等了一個小時了！
"電話里女人的聲音尖銳刺耳。我看了眼導航，明明才送了四十分鐘，
而且還是因為電梯壞了爬了二十層樓。"不好意思，馬上就到了。"我氣喘吁吁地說。
到了門口，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開門，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睡袍，滿臉不耐煩。
"終于來了！菜都涼了，你怎么賠？"我遞過外賣袋，"抱歉，路上堵車了。
"她接過袋子隨手打開看了看，突然臉色一變："這什么破菜？完全不是我點的！"我一愣，
趕緊拿出手機核對訂單："王小姐，您點的是宮保雞丁套餐，沒錯啊。""什么宮保雞丁？
我明明點的是龍蝦套餐！298元的那個！"王小姐指著外賣盒大聲嚷嚷。
我仔細看了看訂單，確實寫著宮保雞丁套餐，28元。"您看，這里確實顯示的是宮保雞丁。
"我把手機屏幕轉向她。王小姐瞥了一眼，立刻改口："那肯定是你們平臺搞錯了！
我在你們平臺是VIP會員，經常點龍蝦套餐的！"她拿出手機飛快地操作著，"你看，
我的收藏夾里都是高檔菜品，怎么可能點28塊錢的便宜貨？"說著，
她打開了一個美食APP，里面確實收藏了不少昂貴的菜品。"肯定是系統故障，
把我的龍蝦套餐改成了這個破雞丁！你們必須負責！"我有些為難，
"那您可以聯系客服投訴，我只是送餐的。""投訴？那要等到什么時候？我現在就餓了！
"王小姐的聲音越來越大，"要么你現在就去給我重新買一份龍蝦套餐，
要么就賠我270塊錢差價！"270塊錢？那是我兩天的收入！
"這個... 我真的做不了主，要不您先吃著，我幫您聯系客服？""不行！
就是你們的錯，憑什么讓我吃虧？"王小姐指著我鼻子，"你一個送外賣的，
賺錢不容易我知道，但做錯事就要承擔責任！"鄰居們聽到吵鬧聲紛紛開門看熱鬧，
指指點點的。我臉上火辣辣的，感覺特別丟人。"這樣吧，我先墊付餐費給您退了，
您重新點一份龍蝦套餐？"王小姐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這還差不多。算你有良心。
"我打開付款軟件，轉給她28塊錢。"等等，還有我的精神損失費呢！
"王小姐伸手攔住我，"害我餓了這么久，50塊錢精神損失費不多吧？"我咬咬牙，
又轉了50塊。王小姐收了錢，滿臉笑容："早這樣不就好了？快去吧，記得買好點的龍蝦。
"我下樓的時候心情糟糕透了，78塊錢對我來說不是小數目。可是為了工作，
為了避免投訴，我只能認栽。到了餐廳，我向老板說明情況，想要一份龍蝦套餐。
"298的龍蝦套餐？"餐廳老板一臉驚訝，"小伙子，你確定？
這可是我們店最貴的招牌菜。""確定。"我咬牙掏出錢。老板搖搖頭："行吧，
不過你等等，今天龍蝦剛好用完了，要不明天？""什么？那怎么辦？"我急了。
老板想了想："要不這樣，我給你做個蒜蓉粉絲扇貝，也是海鮮，賣相很好，
你拿回去說是龍蝦套餐的替代品？"我沒辦法，只能答應。端著扇貝重新回到王小姐家，
她開門一看："這什么東西？我要的是龍蝦！""老板說今天龍蝦用完了，
這個扇貝也很好吃的。""扇貝？你糊弄我呢？"王小姐臉色又變了，"我花了298塊錢，
你給我個扇貝？""可是...""可是什么可是？要么你再去別家買龍蝦，
要么再賠我200塊錢！"我徹底絕望了，這女人分明就是在敲詐我！可是有什么辦法呢？
客戶就是上帝，得罪了她，她給個差評，我這個月的獎金就沒了。"行，我再去想辦法。
"這次我跑了三家海鮮餐廳，終于買到了一份龍蝦套餐。298塊錢，加上之前的78塊，
我今天一分錢沒賺，還倒貼了幾十塊。當我第三次敲響王小姐家門的時候，
已經是兩個小時后了。王小姐接過外賣，冷冷地說："記住了，下次送餐要準時，
要仔細核對訂單。"我點點頭，正要離開，手機突然響了。是外賣平臺的客服電話。"您好，
有客戶投訴您送錯餐品，請問具體什么情況？"我一愣，"投訴？
可是我已經重新送了正確的餐品了啊。""客戶說您第一次送錯了餐，第二次又是錯的，
第三次才對。她要求退一半餐費，并且給您差評。"我傻眼了，這王小姐也太過分了吧！
電話里客服繼續說："按照公司規定，送錯餐品要扣除當日配送費的50%，
連續被投訴會影響您的考核等級。"掛了電話，我看著緊閉的房門，心里憋著一股火。
憑什么她可以這樣欺負人？就因為我是送外賣的，就活該被人踩在腳下？
我想起了同事老李說過的話："這行就是看人下菜碟，遇到不講理的客戶，
你再怎么努力都沒用。"可是我不服氣！第2章回到宿舍，我越想越氣。
室友小馬正在玩游戲，看我臉色不好，隨口問："怎么了？又遇到奇葩客戶了？
"我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他。小馬聽完直搖頭："老張，你太老實了。
這種人就是看你好欺負。""那能怎么辦？她要投訴我怎么辦？""投訴就投訴唄，
大不了換個平臺。"小馬放下手機，"你知道我之前在快遞公司遇到過什么事嗎？
"他告訴我，之前有個客戶收到包裹后說里面少了東西，要求快遞公司賠償一萬塊錢。
"后來怎么樣？""后來公司調查發現，那個客戶專門挑快遞公司的毛病，
已經訛詐了好幾家了。"小馬冷笑，"有些人就是這樣，專門欺負我們這些打工的。
"我心里更加不平衡了。為什么誠實做事的人要被欺負？第二天我正常送外賣，
心情還是很郁悶。中午的時候，我意外接到了一個訂單，地址居然又是王小姐家。
這次她點的是一份普通的炒飯，25塊錢。我心想，這回總不會有問題了吧？到了樓下，
我仔細檢查了訂單信息，確認無誤才上樓。敲門的時候，我特意錄了個音，以防萬一。
"誰啊？""外賣。"王小姐開門，看到是我，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又是你啊？
這次應該沒問題了吧？"我把外賣遞給她，"您確認一下。"她打開盒子看了看，
點點頭："這次對了。"我松了口氣，正要離開，她突然叫住我："等等，
你這炒飯怎么這么少？我在別的平臺點同樣的炒飯，分量比這個多一倍！"我一愣，
"分量都是餐廳標準裝的。""標準？那為什么我上次在別家點的炒飯這么大一盒，
你們家的就這么點？"王小姐拿著外賣盒比劃，"你們是不是故意縮減分量？
"我仔細看了看，這份炒飯分量確實正常，和平時沒什么區別。"這個分量應該是正常的，
您看餐盒都裝得挺滿的。""滿？你看看這里，還有這里，都沒裝滿！
"王小姐指著餐盒的角落，"按理說應該裝到這個位置才對。"她用手指了指餐盒的最上沿。
"這樣裝的話，菜會灑出來的。"我解釋道。"那是你們包裝的問題！"王小姐理直氣壯，
"既然分量不夠，你們就應該補差價，要么就重新給我做一份夠分量的！
"我感覺她又要開始無理取鬧了。"要不這樣，我聯系餐廳老板，
問問這個分量是不是標準的？""用不著！"王小姐擺擺手，"你現在就去給我重新買一份，
要大份的，價格差多少你們補多少！""可是菜單上只有這一種炒飯。""那就去別家買！
同樣的炒飯，別家肯定有大份的！"我頭疼得很，"這個... 我覺得分量沒問題，
要不您先吃著，有問題我們再解決？"王小姐臉色一變："什么叫沒問題？
你是覺得我故意找茬是吧？"她的聲音又開始提高，鄰居們又開始開門看熱鬧了。
"我沒這個意思...""那你什么意思？我說分量不夠就是不夠！"王小姐指著我鼻子，
"你一個送外賣的，跟我講什么道理？"她這話徹底激怒了我。什么叫"一個送外賣的"？
送外賣怎么了？送外賣就不是人了？"我是送外賣的沒錯，但也是個正當工作。
"我努力壓制怒火，"您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難，是不是過分了？"王小姐愣了一下，
顯然沒想到我會反駁。"你說什么？我刁難你？""昨天您說點錯了龍蝦套餐，
讓我賠錢重買。今天又說分量不夠，還要讓我去別家買。"我看著她，"您覺得這合理嗎？
"王小姐臉色漲紅："你敢質疑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老公是做生意的，
在這個區域有很大影響力！""我不管您老公是誰，但您這樣做確實不對。""不對？
"王小姐冷笑，"我花錢買東西，要求質量過關有什么不對？是你們服務態度有問題！
"說著，她拿出手機："我現在就投訴你，讓你們平臺封了你的賬號！
"我看著她飛快地在手機上操作，心里五味雜陳。
為什么這個世界對我們這些打工人這么不公平？憑什么她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投訴就投訴吧。"我淡淡地說，"但我問心無愧。"說完，我轉身就走。
身后傳來王小姐的怒罵聲："你給我站住！信不信我讓你在這一帶再也接不到單？
"我沒有回頭，徑直下了樓。回到電動車旁，我的手在發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憤怒。
我打開錄音文件，剛才的對話都被清楚地記錄下來了。也許，是時候反擊了。
第3章當天晚上，我失眠了。翻來覆去地想著白天的事情，越想越憋屈。
憑什么她可以這樣欺負人？第二天早上，我收到了平臺的通知：由于客戶投訴，
我被扣除了100塊錢罰金，并且記了一次違規。我看著那條短信，心徹底涼了。
100塊錢，我要送50多單才能賺回來。而那個王小姐呢？她損失了什么？什么都沒有！
反而還白吃了一頓飯，還訛了我幾百塊錢。我越想越不甘心。中午的時候，
我故意繞到王小姐住的小區附近，想看看能不能遇到她。功夫不負有心人，
我在小區門口的咖啡廳里看到了她。她正和一個中年男人坐在一起，兩人有說有笑的。
我躲在一旁仔細觀察，發現那個男人應該就是她老公。看起來確實像個有錢人，穿著名牌，
手上戴著勞力士。我正想離開，突然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昨天又搞了個外賣小哥，
賺了幾百塊錢。"王小姐得意地說。"哈哈，還是你有辦法。"那個男人笑道，
"這招屢試不爽啊。""那些送外賣的都老實得很，隨便嚇一嚇就乖乖掏錢了。
"王小姐喝了口咖啡，"關鍵是要演得像，讓他們覺得真的是自己搞錯了。
"我聽得目瞪口呆。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她根本沒有點錯餐，完全就是故意訛詐我！
"不過也要小心點，萬一遇到較真的怎么辦？"那個男人提醒道。"怕什么？
他們就是打工的，哪敢跟我們斗？"王小姐不屑地說，"而且平臺都偏向客戶，
投訴一個準一個。""那倒是。"男人點頭，"對了，下次試試快遞小哥，他們更好欺負。
"我聽不下去了，悄悄用手機錄下了這段對話。原來這對夫妻專門以訛詐外賣員為樂！
我想起昨天王小姐那得意的笑容，心里的怒火更盛了。不行，我不能就這樣算了！下午，
我把錄音發給了幾個同行的微信群。"各位兄弟，小心這個女人，專門訛詐外賣員的！
"群里立刻炸開了鍋。"臥槽，還有這種人？""太惡心了！""老張，你有她的信息嗎？
我們都記住，以后不給她送餐！"我把王小姐的地址和電話發到了群里。"大家都小心點，
這種人就是專門欺負我們的。"群里的兄弟們義憤填膺，紛紛表示要抵制這種惡劣行為。
但是我覺得這還不夠。光是我們幾個外賣員抵制，能有什么用？她大可以換個平臺繼續作惡。
我需要想個更好的辦法。晚上回到宿舍，我把事情告訴了小馬。
小馬聽完也很憤怒："這種人就該受到懲罰！""可是怎么懲罰？報警？人家又沒犯法。
"我苦笑，"投訴？平臺不會理我們的。"小馬想了想："要不在網上曝光她？""曝光？
""對啊，把她的惡行發到網上，讓大家都知道她的真面目！"小馬興奮地說，
"現在網絡這么發達，只要引起關注，她就完蛋了！"我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但是光有錄音夠嗎？萬一她不承認呢？""那就想辦法收集更多證據。"小馬建議，
"你不是說她經常這樣做嗎？肯定不止坑了你一個人。"對啊！我立刻在外賣員群里詢問，
看有沒有人被王小姐坑過。果然，很快就有幾個人回復。"這個女人我見過！
上個月她說我送的奶茶灑了，要我賠50塊錢！""我也被她坑過！說我送的蛋糕壓壞了，
讓我原價賠償！""原來她是慣犯啊！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看來王小姐確實是個慣犯，
專門欺負我們這些外賣員。我把所有的證據都收集起來，
包括錄音、聊天記錄、轉賬記錄等等。然后開始寫一篇詳細的曝光文章。標題我想了很久，
最后定為：《揭露惡毒客戶專門訛詐外賣員的真相》文章里，
我詳細描述了王小姐的惡劣行為，包括她如何故意刁難、如何威脅投訴、如何訛詐錢財等等。
最重要的是，我把她和老公的對話錄音也放了上去。寫完文章，
我發到了幾個熱門的論壇和社交平臺。同時，我也把文章轉發到了各個外賣員群里，
請大家幫忙轉發。"兄弟們，幫忙轉發一下，讓更多人看到這種惡劣行為！
"群里的兄弟們都很支持，紛紛轉發。很快，文章開始在網上傳播。第一天，
閱讀量就突破了一萬。第二天，達到了十萬。第三天，已經超過了一百萬。評論區里，
網友們都在聲討王小姐的惡劣行為。"太過分了！這種人就該被曝光！""外賣小哥不容易，
為什么要這樣欺負他們？""支持樓主！一定要讓這種惡人受到懲罰！"看著網友們的支持，
我心里終于有了一絲安慰。也許，正義還是存在的。第4章文章爆火的第三天，
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是張浩嗎？我是王小姐的老公。
"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聽起來很憤怒。"你把我老婆的事情發到網上，
現在搞得她都不敢出門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我心里一緊，
但還是強作鎮定："我只是說了事實。""事實？"男人冷笑，
"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我老婆訛詐你？那些錄音說不定是你偽造的！""錄音是真的，
而且不止我一個人被她坑過。""少廢話！"男人語氣變得更加兇惡，"我告訴你，
我在這一帶有很多關系，你最好馬上把那些文章刪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刪了？
憑什么？"我也有些憤怒，"是你們先做錯事的！""做錯事？我老婆花錢買東西，
要求質量過關有什么錯？"男人強詞奪理，"倒是你，惡意中傷他人，這是誹謗罪！
""我沒有中傷，說的都是事實！""事實？那你敢不敢當面對質？"男人突然改變了策略，
"今天晚上八點，老地方咖啡廳，我們當面說清楚！"我猶豫了一下。去還是不去？去的話，
萬一他們人多勢眾怎么辦？不去的話，又顯得我心虛。"怎么？不敢來？"男人嘲諷道，
"既然敢在網上造謠，就應該敢承擔后果！""誰說我不敢！"我咬牙道，"晚上八點，
咖啡廳見！"掛了電話，我心里既緊張又興奮。緊張的是不知道他們會有什么招數，
興奮的是終于可以當面對質了。我立刻把這件事告訴了小馬和群里的兄弟們。"老張，
你別去，太危險了！"小馬擔心地說。群里的兄弟們也紛紛勸我："他們人多勢眾，
你一個人去太吃虧了！""要不我們陪你去？"有人提議。我想了想，覺得他們說得有道理。
"好，但是人不要太多，免得引起沖突。"最后，我們商量好，我和小馬，
還有兩個比較沉穩的外賣員老李、老王一起去。下午，我們四個人仔細商量了一下對策。
"老張，你準備怎么說？"老李問。"還能怎么說？有理走遍天下！
"我把手機里的錄音和聊天記錄都整理好，"證據確鑿，看他們還能怎么狡辯！
""萬一他們不承認呢？"老王擔心地說。"不承認也沒關系，
反正網上的文章已經發出去了，全網都知道他們的惡行了。"小馬冷笑，"他們現在著急了，
說明我們的策略是對的。"晚上七點半，我們四個人提前到了咖啡廳。咖啡廳里人不多，
我們選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方便觀察。八點整，王小姐和她老公準時出現了。
讓我意外的是，他們身后還跟著兩個看起來很兇悍的男人。"看來他們也有準備。
"老李低聲說。王小姐一看到我，臉色立刻變得鐵青。"就是他！
就是這個混蛋在網上造謠我！"她老公擺擺手，示意她冷靜，然后大步走向我們。
"你就是張浩？"他在我們桌子對面坐下，兩個手下站在他身后。"沒錯。
"我直視他的眼睛，"我就是張浩。""很好。"他點點頭，"那我們就開門見山地說吧。
你在網上發的那些東西，全部都是造謠！""造謠？"我冷笑，"那你解釋一下這個。
"我掏出手機，播放了他們在咖啡廳的對話錄音。"昨天又搞了個外賣小哥，
賺了幾百塊錢...""那些送外賣的都老實得很，
隨便嚇一嚇就乖乖掏錢了..."錄音在安靜的咖啡廳里清晰地播放著，
周圍的客人都轉頭看向我們。王小姐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老公也明顯愣住了。
"這...這是你偽造的！"他強撐著說。"偽造？"老李嘲諷道，"現在技術這么先進，
很容易檢測出錄音是否偽造。""而且不止這一個證據。"老王拿出自己的手機，
"我這里也有被她訛詐的轉賬記錄。"我們把收集到的所有證據都擺在了桌子上。
錄音、聊天記錄、轉賬記錄、其他受害者的證詞...證據確鑿，無可辯駁。
王小姐徹底坐不住了，突然站起來指著我們大叫："你們這是敲詐！你們想干什么？
想要錢是吧？""我們不要錢。"我平靜地說，"我們只要一個道歉，
還有保證以后不再欺負外賣員。""道歉？"王小姐冷笑，"你做夢！
"她老公拍了拍桌子："小子，我告訴你，就算你有這些所謂的證據，也證明不了什么！
我老婆頂多就是要求嚴格了點，這算什么大不了的事？""要求嚴格？"小馬氣憤地說，
"這叫訛詐！""訛詐？誰訛詐了？"王小姐的老公冷笑，"我老婆花錢買東西，
要求質量過關，這是消費者的權利！"我看著這對夫妻，心里涌起一陣惡心。到了這個時候，
他們居然還在狡辯！還真以為全世界都是傻子嗎？第5章"既然你們不愿意道歉，
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我站起身，"走，我們走吧。""等等！"王小姐的老公叫住我們，
"事情沒這么簡單！"他從包里掏出一張紙，"這是律師函，你惡意傳播不實信息，
損害了我老婆的名譽，我們要起訴你！"我接過那張紙看了看，確實是某律師事務所的函件。
"起訴就起訴，誰怕誰？"老李不屑地說，"我們有的是證據！""證據？"王小姐冷笑，
"你們那些錄音在法庭上根本站不住腳！而且我老公認識很多人，你們斗不過我們的！
"她老公也陰沉著臉說："小子，我勸你最好識相點。在這一帶，我還是有些面子的。
你要是繼續這樣鬧下去，以后別想在這里接單了！""威脅我？"我看著他，
"你以為你是誰？""我是誰？"他冷笑，"我是眾誠物流的股東，這一帶的快遞外賣，
大部分都和我們公司有合作關系。"聽到這話，老王和老李的臉色都變了。
眾誠物流確實是本地的大公司，很多外賣平臺都和他們有業務往來。如果他真的要搞我們，
確實能讓我們接不到單。"看來你們知道厲害了。"王小姐得意地說，"現在知道怕了？
晚了！""除非..."她老公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你們愿意配合我們澄清事實。
""什么意思？"我皺眉問道。"很簡單，你在網上發個聲明，說之前的文章都是你編造的，
我老婆從來沒有訛詐過任何人。""然后呢？""然后我們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
你們該干嘛干嘛。"王小姐接話道，"否則的話，我保證你們在這個城市一單都接不到！
"我看著這對夫妻，心里的怒火越燒越旺。他們不僅不認錯，還要威脅我們！憑什么？
"你們想得美！"我冷冷地說，"我絕對不會發什么澄清聲明！""那你就等著失業吧！
"王小姐惡狠狠地說。"失業就失業！"小馬也氣憤地站起來，"大不了我們換個城市！
""換城市？"王小姐的老公嘲諷道，"你以為這種事只有我們一家能做？告訴你，
只要我們愿意，全國的物流公司都會知道你們的惡劣行為！"聽到這話，我終于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