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留在道觀里就要被餓死了,不曾想不曾想擺攤竟然碰到有錢人。
誰曾想誰曾想她家竟然有鬼魂,怎么辦怎么辦?1 糖餅危機“走過路過別錯過啊,
看掛相面五文錢,符紙風水七文錢。”扎著雙馬尾的小蘿莉面無表情的坐在攤位前吆喝。
“我就說吧根本沒人愿意買的,你不聽非拉著我來擺攤。”明明女孩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柳無相偏偏從她臉上感覺到了非常的不滿大不滿。
柳無相裝模作樣的故作心痛:“沒辦法啊家里沒米了啊。”他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搓了搓,
然后又指了指空空口袋。“這里沒花的米了。”又揉了揉肚子:“這里也沒米了。
”面癱小蘿莉手里拿著毛筆寫寫畫畫,赫然黃紙出現了一個符咒,
心滿意足的舉起來看了又看。欣賞完還不忘嘴一遍他親愛的師兄。
“還不是怪你米缸最后點米因為你不蓋蓋子,被老鼠吃了。我還沒吃呢,
老鼠吃的都夠他辦席了。”“不管了我要收攤了,趁天沒完全黑下來我要去后山挖野菜了,
你自己在這里喂蚊子吧。”說著就要收拾收拾準備離開。柳無相一聽要走就急了,
連忙拉住柳笑,雙手作揖求她留下。“小師妹求求你了,
我今天出門前算了一卦今日有大喜事,大貴人,夠我們宗門吃一段時間了。
”柳笑扯開了柳無相抓她的手臂皮笑肉不笑,回首就是一記重錘,柳無相立馬伸手格擋。
“小師妹不是我太強而是你還得練。”柳笑聽完就是一股子無名火開始竄,
直接一腳踢向柳無相的膝蓋,“撲通”一聲柳無相跪在了柳笑面前。
柳無相連忙發出各種嘶嘶哈哈的聲音:“痛痛痛,小師妹你竟然下手這么狠。
”柳笑也是挑釁的看向對方:“不是老妹我腿力太好,是老哥太虛你下盤不穩。
”柳無相扶著自己的膝蓋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明明疼的齜牙咧嘴還裝作一副“我好我行的樣子”。他想拍拍自己膝蓋灰塵,這一拍不要緊,
晃動的袖口里掉出了幾個冷掉的糖餅。
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正在以極快下落速度掉往地下的糖餅。世界好像變成了定格畫面,
二人:“不要啊!!!!!!
”某位偷藏糖餅的嫌疑犯:此時此刻距離糖餅下落的時間還有0.00001s。
我要怎么樣才能讓它毫發無損的掉在我嘴里,
并且讓這個眼睛死死盯著我餅可怖女人覺得這是一場夢。
理看著快要掉下的餅:我要以什么樣的辦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這塊白花花勾引我的餅。
打暈對方,占為己有!說干就干!“你好,這里看風水嗎?”二人被打斷歹毒的思緒,
同時轉頭:“誰?”衣著華貴與二人形成鮮明對比,突出體現……扒拉扒拉。
柳無相立馬貼到柳笑跟前露出一副猥瑣的面孔:“這個女人是誰啊,
明顯和我們不在一個圖層啊。”柳笑依舊面無表情,嘴里絮絮叨叨:“我也覺得,
感覺她的頭飾衣服像是在我們色環的對面。”二人外衫皆是黑白套裝,低調但是不奢華。
其實二人的里衫上全是縫縫補補的補丁,脫下來一看不知道還以為是誰家手帕縫一起了。
柳笑,柳無相:總感覺忘了什么東西。神秘華貴婦人:在我面前嘀嘀咕咕我那么久,
還有那個糖餅落灰了,三秒定律可要沒了。柳無相扯起了笑容,
用手指試圖幫柳笑也扯出一個笑容,結果畫風詭異的不得了。
柳笑不語且無語:我會自己笑謝謝,我是生性不愛笑不是不會笑。
又不是醫學上的特發性面神經麻痹。二人坐到自己的攤位前,柳笑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
柳無相扒拉了半天桌子,眼神殺向柳笑:本少爺的陰陽眼鏡呢。
柳笑瞇起眼睛挑挑眉眨眨眼:賣了。柳無相:錢呢?柳笑看天:天氣真好。柳無相淦呢,
我的寶貝裝叉神器,柳笑你沒有心。
(咬手帕中)2 鬼胎之謎言歸正傳女子坐在他們二人對面,開始抹眼淚。
“夫人別太難過了,小心傷了身子。”柳笑:哪來的丫鬟?會閃現嗎有點意思。
柳無相:哇塞是你沒注意好吧,眼睛長頭頂上的吧師妹,她這種明顯是隱身好不啦。
其實一直陪在王秀身邊但是兩個人眼睛就跟深海魚的眼睛一樣,好像退化了。柳笑嘴角抽動,
左邊抽一下,右邊抽一下,試圖抽起左右嘴角一樣的弧度。柳無相:哇,好奇怪,
你還是收回去吧。“夫人這是出了什么事情,不必驚慌,這里有七文錢的平安福,
兩幅十一折。”柳無相:奸商嗎,會被抓的吧,別說你是我們道觀的。
這時候終于發現自己被提及的李王氏就開始倒豆子一樣的開始哭訴。“妾身李王氏,
父親是鎮上的王員外早年資助過一位窮學生那人考取功名后,我父親便把我嫁給了他。
”“二人生活也算美滿,只是一直沒有孩子。
每次都是……”王秀哭的停不下來只能讓丫鬟接下話茬:“夫人總是懷上孩子后就莫名流產。
”二人視線交錯:她還真就找對人了。這位夫人子女宮飽滿,臥蠶圓潤,
并無凹陷本該家庭和睦美滿才是。可如今臉上印堂微微繞著黑氣,神情萎靡不振。
“夫人看了許多大夫了,大夫也查不出個所以然,原先員外爺是個崇尚道法的,
我們家夫人也是隨了父親,大夫無用就想找找道士看看。
”“夫人找了幾個道士每次就給幾個符紙,家中搬了幾塊石頭態度實在是敷衍。
如今夫人剛懷孕兩月,若是在保不住大夫說可能再也不會有孩子,
只能最后來你這里碰碰運氣”柳笑問道:“夫人平日可有什么不適癥狀?
”柳無相順著柳笑的意思:“就是有沒有天天夢魘,晚上睡覺動不了,還伴隨著低燒。
”王秀止了哭聲態度殷切,死死抓住柳無相的手:“求大師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我每晚都夢到一個白衣女子一直在床頭盯著我。”“她披散著頭發只露出半只眼睛,
深夜時分,她還會掐住我的脖子,我動彈不得,我已經許久未曾睡過好覺了。
”柳笑從容不迫輕言安慰:“若是尋醫問藥找我們算是找錯人了,
但是處理風水鬼怪找我們二人算是夫人找對了。”二人乃是上善道觀弟子,所謂上善若水。
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于道。上善道觀創立老祖乃前朝赫赫有名的文官。
他見證了百姓水深火熱,皇帝昏庸,奸臣當道。他受夠了官場一事,
辭官隱居研究風水奇門八卦,最終創下上善道觀。為了百姓生活他把自己所有資產捐獻出去,
每日粗布麻衣,并立下后世哪怕千金散盡也要為百姓而立命的祖訓。
然后所以道觀好不容易開張了收錢還得分人窮人不收富人多收,多收還得散財,
朱砂黃紙又那么貴,所以后來的弟子一代比一代窮。3 陰氣纏身柳無相二人收拾好東西,
就跟著王秀去她家中看看,臨走前柳笑用裙擺蓋住糖餅,腳尖輕微一勾,糖餅穩穩落入袖口,
到手。四人坐著馬車緩緩進入李府。李府里小橋流水,長廊竹亭倒有些園林的意味。
柳無相:萬惡的有錢人。柳笑:等我有錢了我要把水池里的石頭都要用金子做的。
一位身穿青衣長衫的男子從長廊里款步走來,把王秀摟入懷中:“夫人回來了,
懷了孕還到處跑,真不讓人省心。”話末,還寵溺的刮了刮王秀的鼻尖。
王秀依偎在李蘇玉懷中,一臉甜蜜。柳無相和柳笑倒是笑不出來了,
倒不是因為他們二人在這里秀恩愛,而是那李蘇玉身上鬼氣極重,重到在他們二人眼中,
他周圍跟上了色一樣,全是黑的。肩頭趴著的小鬼在往李蘇玉的脖頸處吹氣,
時不時爬上爬下,還能順帶玩玩王秀的頭發。皮膚呈現青黑色的大頭小鬼,
還未完全發育好的畸形樣子,空洞的黑色瞳孔,一只腳還沒發育出來,另外一只腿呈萎縮狀。
柳無相和柳笑吸了一口涼氣,本來暖洋洋的正午時分現在總覺得涼颼颼的。
柳無相:哈吉笑我笑不出來。柳笑:看出來了你現在滿臉黑線。
至于為什么柳無相臉色如此難看。他側頭轉向柳笑,牙齒微微打顫,
小鬼跳到自己脖子上了啊,而且這鬼都不怕午時太陽的嗎?
鬼不是應該蹲在陰暗潮濕的角落嗎?柳笑轉過頭去,不行了這個鬼長的好惡心啊,好丑啊,
他能對著柳無相的臉親上去,他竟然能親比自己更惡心的柳無相,這個鬼惡心加倍了。
“這二位是……”李蘇玉面帶疑惑。王秀顯得格外熱情:“這二位是大師,我請來的。
”李蘇玉看著自己的妻子撫摸著自己小腹,眼里泛起思緒。“他們兩位這么年輕,
你啊這么單純別又被騙了。”也不怪李蘇玉質疑柳笑二人,二人太過年輕了,一個十九,
一個才不過十七。柳無相長身玉立,頭戴玄色抹額,面如冠玉,
柳笑雖然面無表情也遮不住她可愛的面容。二人完全不像是和非人打交道的,
倒像是戲班子出來的。“不知二位師出何門,家住在哪里,我家夫人心思純善,
你們先住下來吧也好讓她安心。”“我和師妹家里離這里有些遠,
也是下來討口飯吃剛好碰到夫人也算是有緣。”王秀朝著自己的侍女招招手,
“小玲帶著客人到處轉轉,在收拾兩間空房出來。”柳笑搖頭:“不必那么麻煩,
一間就夠了。”二人出來李府哪哪都不熟悉,遇到事情根本沒法接應,
倒不如住一間房來的方便,只能委屈自己的好師兄睡地板嘍。
柳笑從自己的包袱里掏出兩個符紙囑咐王秀和李蘇玉貼身攜帶。二人嘴上附和,
回到內間李蘇玉就把符紙隨手一放。眾所周知很多人就是喜歡上趕著找死,
柳笑柳無相兩個人早就見多了。4 池中幽魂柳無相和柳笑就這么跟著丫鬟在院里到處轉,
聽著丫鬟介紹。“這是大人花大價錢在院里修建的錦鯉池,用來給夫人解悶的。
”“夫人平日里也不出門,就會在池邊投喂錦鯉。”柳笑皺起眉頭:“這水從哪里引得,
流向哪里?水看著挺深。”“人下去水不過到腰腹,只是水里有淤泥,用來種荷花的,
到了夏日夫人還會宴請別家的官員太太一起賞花,至于是哪里引得這我不知道,
不過據說是大人花錢有人專門照看的。”柳笑不過隨意問問,她來到這邊就很不舒服,
這水雖然沒有大量雜質漂浮在水面上,但是流動性異常的差,她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個死水。
柳無相扯了扯她的袖口。“怎么了?”柳笑疑惑。“你往亭子那邊看。
”柳笑光顧著看水倒是沒怎么注意亭子,只見亭子里坐著一個黑發披散的白衣女子,
那人指甲長的能趕上手指了,她用長指甲挑逗著小鬼的下巴。柳笑只看了一眼,
立馬撤回視線,往別處看去,差點和鬼對上視線了。剛進這里,
柳無相肩上的小鬼就飛到了那個女子懷中,而柳笑是一點沒注意。
小玲看柳無相在觀察亭子:“那是珍珠亭,里面有個小桌子,桌子上有珍珠做裝飾由此得名。
”柳無相抱著臂:“珍珠屬水,倒是和旁邊的池子呼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