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成賣糖糕的NPC穿書的瞬間,林晚星正對著電腦屏幕吐槽小說里的惡毒女配。
再睜眼,鼻尖縈繞著一股甜膩的油香,面前是個吱呀作響的木質小攤,
木板上歪歪扭扭寫著“李家糖糕”四個字。“搞什么?別人穿書要么是女主要么是反派,
我怎么穿成了個賣糖糕的NPC?”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粗布做的圍裙,
手指上還沾著未干的糖霜。這是書里的架空朝代,
她所在的“酥糖巷”是京城最熱鬧的小吃街之一。原主是個沉默寡言的孤女,
做的糖糕硬得能砸核桃,生意慘淡到三天兩頭餓肚子。“得,既來之則安之,
先填飽肚子再說。”林晚星拿起一塊冷硬的糖糕咬了一口,差點硌掉門牙,“呸!
這什么玩意兒,比磚頭還難吃!”她擼起袖子,憑著現(xiàn)代美食博主的經(jīng)驗開始改良配方。
糯米粉混合適量溫水揉成面團,醒發(fā)后包入自制的紅糖芝麻餡,下油鍋炸至金黃酥脆。
當?shù)谝粔K外酥里糯、咬一口能拉出糖絲的新式糖糕出鍋時,香氣瞬間飄滿了整條巷子。“哎?
這李家糖糕攤怎么飄出這么香的味道?”“看著就好吃,比以前那個干巴巴的玩意兒強多了!
”幾個好奇的食客圍了過來,林晚星趁熱遞出試吃品。“嗯!外酥里軟,糖餡還會流心,
太好吃了!”“老板,給我來五個!”開張第一天,林晚星的糖糕就賣斷了貨。
她數(shù)著手里零碎的銅板,心里美滋滋的:“看來就算是NPC,也能靠手藝吃飯嘛。
”第二章 雨夜遇少年穿來的第七天,京城下起了連綿的秋雨。酥糖巷的石板路被淋得油亮,
行人匆匆,林晚星正準備收攤,卻看見攤位角落蜷縮著一個少年。他看起來不過十二三歲,
渾身濕透的粗布衣裳緊貼著瘦削的骨架,臉色蒼白得像張紙,嘴唇凍得發(fā)紫,
懷里緊緊抱著一個破舊的布包。“喂,你還好嗎?”林晚星試探著問。少年猛地抬起頭,
一雙漆黑的眼睛里滿是警惕和疏離,像只受傷的小獸。就在這時,
林晚星眼前突然飄過一行白色的彈幕:【注意!前方高能!
這是未來會血洗酥糖巷的大反派謝景淵!】【現(xiàn)在不救他,以后你的糖糕攤第一個被砸!
】【快給他吃的!原著里他就是因為被女主救了才沒黑化!】“!!!”林晚星嚇得手一抖,
差點把剛出鍋的糖糕掉在地上。謝景淵?書里那個手段狠辣、最后被男主萬箭穿心的反派?
他怎么會在這里?她再看向少年,只見他凍得瑟瑟發(fā)抖,嘴唇干裂,顯然是餓了很久。
想起彈幕里說的“血洗酥糖巷”,林晚星心一橫,抓起一塊熱氣騰騰的糖糕遞過去:“喂,
這個給你吃。”少年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抵不過饑餓,顫抖著雙手接過糖糕,
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滾燙的糖餡燙到了舌頭,他卻顧不上,幾口就把一塊糖糕吞進了肚子。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林晚星又遞給他一塊,“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會在這里?
”少年抬起頭,眼里的警惕少了些,低聲道:“我叫阿淵,家……家沒了。
”林晚星心里一軟,這么小的孩子就無家可歸了。她看了看天色,雨絲毫沒有停的意思,
便說:“外面雨大,你先到我屋里躲躲吧。”阿淵猶豫了一下,
最終還是跟著林晚星進了攤位后面的小屋。屋里很小,只有一張木板床和一個灶臺,
但很溫暖。林晚星給他找了身干凈的舊衣服,又煮了碗熱湯面。
看著阿淵狼吞虎咽吃面的樣子,林晚星忍不住想:“這么乖的孩子,
怎么會變成未來的大反派呢?”第三章 糖糕店里的小幫工阿淵在林晚星的糖糕攤留了下來,
對外宣稱是她遠房的表弟。他不愛說話,但很懂事,每天天不亮就起來幫著揉面、生火,
手腳麻利得很。林晚星的糖糕生意越來越好,每天都排著長隊。
阿淵便主動承擔起了排隊的任務,小小的個子站在隊伍前,奶聲奶氣地喊著:“大家排好隊,
不要擠,糖糕管夠!”那模樣,惹得不少女食客直發(fā)笑,都說林晚星撿了個乖寶寶。這天,
一個潑皮無賴來到攤位前,二話不說就抓起一塊糖糕往嘴里塞,吃完還拍著肚子說:“嗯,
味道不錯,記我賬上!”林晚星剛想理論,阿淵卻一步上前,擋在她身前,
小臉上滿是嚴肅:“叔叔,吃東西要付錢。”“哪來的小屁孩,一邊去!
”潑皮不耐煩地推了阿淵一把。阿淵踉蹌著后退了幾步,卻又立刻站了回來,
擋在林晚星面前:“你不給錢就不能走!”潑皮見他小小年紀竟敢頂嘴,頓時來了火氣,
揚起手就要打他。林晚星嚇得尖叫一聲,卻見阿淵非但沒躲,反而眼神一厲,
側身躲過了潑皮的手,同時腳下一絆,竟把那潑皮絆倒在地。
“你……”潑皮沒想到一個小孩身手這么利落,惱羞成怒地爬起來,就要動手。就在這時,
周圍的食客們看不下去了,紛紛站出來指責潑皮:“欺負一個小孩算什么本事!”“就是,
快給錢!”潑皮見眾怒難犯,只好罵罵咧咧地丟下幾個銅板,灰溜溜地走了。
林晚星趕緊把阿淵拉到懷里,檢查他有沒有受傷:“你這孩子,怎么這么沖動?
要是傷到了怎么辦?”阿淵低著頭,小聲說:“我不能讓他欺負姐姐。”林晚星心里一暖,
揉了揉他的頭:“知道了,以后不許再這么冒險了。”她沒注意到,阿淵低頭時,
眼里閃過一絲與年齡不符的冷厲。第四章 神秘的布包自從上次潑皮事件后,
林晚星發(fā)現(xiàn)阿淵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他雖然還是很乖,但有時候會一個人坐在角落里發(fā)呆,
眼神幽深。更讓她在意的是,阿淵總是把那個破舊的布包帶在身邊,睡覺都放在枕頭底下。
林晚星好幾次想問問里面是什么,卻都被他岔開了話題。這天晚上,林晚星起夜,
看見阿淵的屋里還亮著燈。她悄悄走近,透過窗戶縫往里看,
只見阿淵正小心翼翼地打開那個布包,里面露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
玉佩上刻著一個“謝”字。阿淵捧著玉佩,眼神復雜,有思念,有痛苦,
還有一絲不易察覺恨意。林星心頭一難道他真的是謝家的人?書里提到過,
忠勇侯謝家被誣陷謀反,滿門抄斬,只有一個小公子不知所蹤。
難道阿淵就是那個小公子謝景淵就在這時,淵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抬起頭看向窗外。
林晚星嚇了一跳趕緊躲了起來。回到自己屋里,林晚星久久不能平靜。
她終于明白阿淵為什么會變成反派了,家破人亡的仇恨,足以讓任何一個孩子黑化。“不行,
我不能讓走上那條路。林晚星暗暗“我遇見了他就一定要幫他。
第五章嘗試林晚開始有意識地引導。她不再只讓他做糖糕,還教讀書,
給他講一些忠奸善惡的故事。阿淵很聰明,一學就會,
對讀書寫字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興趣在眼里喜在,自己的努力沒有這天,林晚帶阿街上東西,
路過書鋪時,阿淵被里面一本兵法書吸引住。他站在書架,看得迷林星走過去問“喜歡?淵,
眼里閃爍著光芒。林晚星笑了笑,買下了那本書:“送給你,
不過你將來做個?書架?有用人,不要學那些壞人。”阿淵接過,鄭重了:“,我會的。
”從那以后,阿淵更加勤奮了,白天幫著做糖糕,晚上躲在屋里讀書。
林晚星看著他越來越挺拔的身影,心里充滿了希望。然而,
命運的齒輪似乎并沒有那么容易改變。這天,京城突然來了一隊官兵,在酥糖巷挨家挨戶地。
林晚星心里一緊,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官兵們很快就來到了她的攤前,
領頭的校尉厲聲問道:“聽說這里收留了一個不明身份的少年?”林晚星強作鎮(zhèn)定:“官爺,
那是我遠房的表弟不是什么不明身份的。”“少廢話,把人交出來!”校尉不耐煩地說。
就在這時,阿淵從屋里走了出來,他?校尉??著那本兵法書,
眼神平靜校尉:“我跟你們走”“阿”林晚驚呼。阿淵對她笑了笑:“姐姐,不用擔心,
我沒事。”說完,他跟著官兵走了,
那個破舊的布包被他緊緊抱在林站在原地看著阿淵消失在巷的背影,眼淚忍不住下來。
她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第六章 侯府阿被帶走后林晚心急如,卻又無能為力。
她只能每天祈禱,阿淵沒事幾天后一個穿著華麗的管家來到了糖糕攤前,
對林晚星說:我家侯爺有請林娘子。”林晚星跟著管家來到了一座氣勢恢宏的府邸,
正是忠勇侯府。原來,阿淵真的是忠勇侯謝沉舟的兒子謝景淵。當年謝家被誣陷謀反,
謝沉舟戰(zhàn)死沙場,夫人自盡,只有年幼的謝景淵被忠仆救出,流落民間。如今,新帝登基,
為謝家平反,謝景淵也被接回了侯府。在正廳?林娘子??見到了謝景淵。他穿著一身錦袍,
頭發(fā)梳成了發(fā)髻,再也不是那個穿著粗布衣裳的少年了。但他看向林晚星的眼神,
依舊帶著熟悉的溫暖。“姐姐。”謝景淵輕聲喚道。坐在主位上的謝沉舟站起身,
向林晚星深深一揖:“多謝林娘子多年來對犬子的照顧,這份恩情,謝家沒齒難忘。
”林晚星連忙擺手:“侯爺言重了,阿淵很懂事,幫了我很多忙。”謝沉舟笑了笑,
命人拿來一沓銀票:“這是一點心意,請林娘子務必收下。”林晚星看著那沓厚厚的銀票,
又看了看謝景淵,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侯爺,心意我領了,但錢我不能收。
我只希望阿淵能好好的。”謝景淵走上前,握住林晚星的手:“姐姐,我會常去看你的。
”林晚星點了點頭,眼眶有些濕潤。她知道,謝景淵回到了屬于他的地方,他們之間的距離,
從此變得遙遠了。第七章 糖糕與權謀謝景淵回到侯府后,侯爺有忘記林晚星,
一有時間就會來酥糖巷看她。只是他不再是那個幫著揉面的小幫工了,
身邊總是跟著幾個侍衛(wèi),言行舉止間也多了幾分貴公子的氣度。林晚星的糖糕攤依舊熱鬧,
但她總覺得少了些什么。這天,謝景淵又來了,他穿著一身勁裝,臉色有些疲憊。“怎么了?
看你好像很累的樣子。”林晚星遞給他一塊剛出鍋的糖糕。謝景淵接過糖糕,咬了一口,
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還是姐姐做的糖糕最好吃。”他嘆了口氣,說:“朝中局勢復雜,
父親雖然被平反了,但還有很多人視我們?yōu)檠壑嗅敗W罱钟腥嗽诒澈蟾愎恚胝_陷父親。
”林晚星皺起了眉頭:“那怎么辦?”謝景淵眼神一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我父親,傷害謝家。”看著謝景淵眼中一閃而過的狠厲,
林晚星心里一緊。她仿佛又看到了書里那個冷酷無情的反派。“阿淵,”林晚星輕聲說,
“答應我,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要迷失了自己。好嗎?”謝景淵看著林晚星擔憂的眼神,
心中一暖,點了點頭:“姐姐,我知道了。”從那以后,謝景淵來糖糕攤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
他肩上的擔子越來越重,身上的戾氣也越來越重。
林晚星只能從別人的議論中得知他的消息:“聽說了嗎?
謝小侯爺昨天在朝堂上彈劾了那個貪官!”“謝小侯爺真是年少有為啊!
”林晚星聽著這些議論,心里既欣慰又擔憂。她知道,謝景淵正在一步步走向權力的中心,
也正在一步步靠近書里的命運。第八章 危機四伏隨著謝景淵在朝中的地位越來越高,
他的敵人也越來越多。各種陰謀詭計接踵而至,謝府陷入了危機之中。
這謝小侯爺星正在做糖糕,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喧嘩。她出去一看,
只見一群官兵包圍了酥糖巷,領頭的正是當年抓走阿淵的那個校尉。“怎么回事?
”林晚星問旁邊的一個鄰居。鄰居小聲說:“聽說謝侯爺被人誣陷通敵叛國,
現(xiàn)在官兵正在全城搜捕謝家人呢!”林晚星心里咯噔一下,果然還是來了。
她想起書里的劇情,謝家第二次被誣陷,這一次,謝景淵徹底黑化,開始了他的復仇之路。
就在這時,那個校尉看到了林晚星,眼睛一亮,帶著人就朝她走來:“你就是林晚星吧?
跟我們走一趟!”“為什么抓我?”林晚星掙扎著問。“少廢話,你和謝景淵關系密切,
肯定知道他的下落!”校尉厲聲說。林晚星被官兵抓走,關進了大牢。陰暗潮濕的牢房里,
她想起了謝景淵,不知道他現(xiàn)在了。就在她憂心忡忡的時候,牢門突然被打開了,
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姐姐,是我。”黑衣人摘下面罩,露出了謝的臉他看起來有些狼狽,
但眼神依舊堅定。“阿淵!你怎么來了?這里太危險了!”林晚說謝笑了:“來救出去。
”他拿出鑰匙打開牢門帶著林晚悄悄地離開了大牢。
第九章 逃亡與抉擇謝景淵帶著林逃出了京城,一路上危機四伏。官兵在后面追捕,
還有殺手不斷襲來。謝景淵的武功很高強,總能化險為夷,但林晚星知道,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天,他們躲在一個破廟里,謝景淵正在為林晚星處理傷口,
她不小心被流箭擦傷了。“姐姐,對不起,連累你了。”謝景淵看著林晚星手臂上的傷口,
眼里滿是愧疚。林晚星笑了笑:“傻孩子,說什么連累不連累的。我們是朋友啊。
”她頓了頓,認真地說:“阿淵,我知道你心里有恨,但你不能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你父親是忠良,你也應該做一個正直的人。”謝景淵沉默了很久,低聲說:“姐姐,我知道。
但我現(xiàn)在別無選擇,只有拿到權力,才能保護自己,保護我想保護的人。”林晚星看著他,
知道他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她嘆了口氣:“好吧,無論你做什么決定,姐姐都支持你。
但你要答應我,永遠不要傷害的人”謝景淵抬起頭,眼里閃爍著光芒:“姐姐,我答應你。
一味地逃避,而是開始暗中積蓄力量,準備反擊。林晚星則默默地陪在他身邊,為他后勤,
的生活酥糖巷的經(jīng)過幾年的謀劃和謝景淵成功地為謝家洗清冤屈,并且在朝中了,
成為了權傾朝野的王爺。這天,他穿著一身蟒袍,來到了闊別已久的酥糖巷酥糖巷依舊熱鬧,
林晚糖糕已經(jīng)不在原來的位置。他問了旁邊的人,才知道林晚星把攤位搬到了巷子的另一頭,
還開了一家小小的糖糕店。謝景淵走到店門口,只見林星正在里面忙碌著,
歲月似乎在她臉上沒有留下太多,依舊溫柔美麗。“姐姐。”謝景淵輕聲喚道。
《酥糖巷的晚風》(續(xù)寫)第十章 酥糖巷的重逢(續(xù))林晚星抬起頭,看到謝景淵,
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了笑容:“阿淵?你怎么來了?”陽光透過糖糕店的木窗,
落在謝景淵肩頭的蟒紋上,金線繡的龍紋隨著他的動作微微起伏。
他身后跟著的侍衛(wèi)們穿著玄甲,腰間佩刀在暮色里泛著冷光,
與巷子里蒸騰的油香、此起彼伏的吆喝聲格格不入。“來看看你。
”謝景淵的聲音比幾年前低沉了許多,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卻在看到林晚星時軟了下來。他揮退侍衛(wèi),獨自走進店里,
鼻尖縈繞著熟悉的、混合著糯米與紅糖的甜香,“還是老樣子。
”店里的食客們好奇地打量著這位氣度不凡的“王爺”,竊竊私語著。
林晚星卻像沒看見他的排場,擦了擦手,從蒸籠里拿出一塊剛出鍋的糖糕,
遞到他面前:“剛做好的,嘗嘗?”謝景淵接過糖糕,溫熱的觸感透過油紙傳來。
他咬了一口,外酥里糯的口感和記憶中的一模一樣,紅糖餡在舌尖化開,甜得有些發(fā)燙。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那個雨夜,他縮在攤位角落,第一次吃到這口糖糕時,幾乎要落下淚來。
“還是姐姐做的最好吃。”他低聲說,耳尖微微泛紅。林晚星笑了笑,
指了指角落的空位:“坐下吧,看你樣子,怕是很久沒好好吃東西了。”謝景淵依言坐下,
看著林晚星忙前忙后地招呼客人、打包糖糕,仿佛時光從未流逝。直到打烊,
店里只剩下他們兩人,他才緩緩開口:“姐姐,我爹的案子……翻了。”“我聽說了。
”林晚星給他倒了杯熱茶,“恭喜你。”“也謝謝你。”謝景淵抬起頭,目光灼灼,
“若不是當年你收留我,教我讀書,或許我早就……”他沒說下去,但林晚星懂。
若不是那口糖糕和那句“別學壞人”,書里的謝景淵早已在仇恨里沉淪,
成了血洗酥糖巷的反派。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窗外的晚風卷起落葉,
帶著酥糖巷特有的煙火氣。“阿淵,”林晚星忽然開口,“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謝景淵放下茶杯,眼神變得堅定:“整頓朝綱,肅清余孽。當年害我謝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