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爺爺很快趕了過來。
看到那對翡翠耳墜的主人竟然是這么年輕的一位女子。
他驚訝了一瞬,但馬上想到這可能是人家的祖?zhèn)髦铩?/p>
“你好沈小姐,請問你還有其他的大乾國物件嗎?”于爺爺開門見山的問道。
沈梨:“你也知道大乾國?”
她曾經(jīng)在網(wǎng)上搜索過大乾國的信息,也去過圖書館。
但任何資料都沒有找到。
她懷疑過大乾國可能是平行時空的一個國家。
要不然的話根本沒有辦法解釋,為什么在歷史長河里完全沒有有關它的身影出現(xiàn)。
“知道。”
于爺爺告訴沈梨。
大乾國是華夏五千年歷史中缺失的一段至關重要的過往。
“它出現(xiàn)在夏國之前,僅僅存活了五十年。”
沈梨倒吸一口涼氣。
竟然才只有五十年?!
她知道的裴竟祖孫三代都效忠于朝廷。
按照裴竟祖父和父親去世的時間來算的話。
那裴竟被抓起來沒多久,大乾國就滅國了?
不!
若是裴竟還活著的話,決定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那就只有一個最壞的結果。
就是裴竟死了!
于衡看到沈梨的面色變得蒼白,以為她不舒服,趕緊攙扶著她到椅子上坐下。
“沈小姐,要不要我給你叫救護車?”他擔心地問道。
沈梨沒理他,抬頭有些急切的看向于爺爺。
“那您知道大乾國的首輔嗎?他是哪一年死的?”
于爺爺:“你說的是裴姓的首輔嗎?那個十五歲登科及第,十八歲進入內閣的?”
“對!”
于爺爺搖頭:“抱歉,我不知道,我國對于大乾國的研究,除了知道它存活的長短,跟皇帝及權臣的名字之外,其他的一無所知。”
所以這也是為什么,他看到那對翡翠耳墜會那么的激動了。
沈梨消沉了一會,馬上又打起精神。
歷史上的裴竟沒有人護著,早早而死。
可現(xiàn)在的裴竟有她啊。
她會護著他,會讓他長命百歲的!
沈梨雙眼恢復明亮。
“于爺爺,我家里確實還有一些大乾國的物件。”
沈梨已經(jīng)決定以后就跟【幸福古玩店】長期合作了。
她要讓歷史學家將大乾國研究的更加透徹。
讓裴竟這個權臣首輔展露于世人面前。
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功績!
聽到沈梨的話,于爺爺激動壞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走走走,我們去你家看看!”
“這恐怕不太合適,但現(xiàn)在我身上就帶著一些。”
于爺爺意識到自己唐突了,趕緊道歉。
沈梨對他的好感增加了一些。
她從包里把銀錠子拿了出來。
她的動作有點大,銀錠子放在玻璃櫥窗上發(fā)出啪的一聲。
可是把于爺爺和于衡給心疼壞了。
“沈小姐,這可是古董啊!”于爺爺阻止沈梨的大手大腳。
于衡意識到什么,心里咯噔一響。
該不會翡翠耳墜上的那道劃痕也是沈梨弄的吧!
銀錠子一共有十枚。
底下有【大乾三年】的字樣。
于爺爺激動的手都在發(fā)抖。
“對,這就是大乾國!大乾國一定有兩個國君,大乾三年正是第二任國君在位的時候!”
“沈小姐,這些銀錠子我全都要了,你開個價吧!”
沈梨想了想:“還是您說個數(shù)吧!”
她又不懂得古董,是個門外漢。
還是聽專業(yè)人的吧。
但她這番話在于爺爺聽來,卻是另有一番意思。
沈梨剛才說她還有些大乾國的物件。
那就是說這些銀錠子不是最后一件。
若是不給她個滿意的價格。
以后她不給他了怎么辦?
于爺爺權衡一番,斟酌道:“這樣吧,每個銀錠子我出價六十萬。”
每個六十萬,那這十個就是六百萬了!
沈梨驚訝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于爺爺以為她不滿意,急忙道:“那就七十萬!最多這個價格了!”
沈梨趕緊點頭:“好,成交!”
于爺爺松了一口氣。
生怕沈梨反悔,立刻把錢轉了過去。
沈梨收的飛快,她怕于爺爺后悔。
臨走的時候,于衡送給了沈梨幾個盒子。
“這是?”
“用來裝古董的,可以免除碰撞,避免留下傷痕。”
于衡沒好氣的說,他就沒有見過這般心大的姑娘!
沈梨知道于衡發(fā)現(xiàn)了。
不好意思的笑笑,結果離開了。
于衡回頭想和于爺爺說些什么,就見他老人家已經(jīng)迫不及待拿起電話搖人了。
“你們快點過來,我這里收了一些老物件,哈哈哈,保保管亮瞎你們這些老東西的眼!”
于衡:……
……
想到裴竟會在不久后死去。
沈梨就難受的厲害。
她飛奔回家,想看一看裴竟。
要上樓的時候,一樓的劉大媽拉住了她。
“小梨,剛才有人打聽你住在哪里,我看著他們賊眉鼠眼的不是好玩意,就沒說,打發(fā)他們走了。”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啊,出入小心點啊,不行的話,我就去你家陪你。”
自從沈梨搬到這個小區(qū)之后,就和劉大媽做起了鄰居。
她為人熱情善良,見沈梨是個孤兒,平時做了什么好吃的,都會給沈梨送給去。
沈梨感動:“我知道了劉大媽,你放心,接下來沒事的話我不會出門了。”
“那就行,有事給我打電話啊!”
“好嘞!”
告別了劉大媽,沈梨飛跑上樓回家。
她外套都來不及脫,就進入了古代位面。
卻發(fā)現(xiàn)裴家人身后多了一條小尾巴。
“裴竟,有人在跟著你們!”沈梨提醒,怕裴竟沒發(fā)現(xiàn)。
裴竟:“老祖宗您回來了,是的,我知道有人在跟著我們。”
他無奈極了。
趕走趕不走,有點麻煩。
方才一戶流犯花了幾十兩買了粱遠的一塊肉。
結果不小心被后面跟著的那孩子給掉進了雪坑里。
怎么找也找不到。
大人們生了氣,抓著那孩子就是一頓毒打。
還把孩子逐出了家族。
“啥?逐出家族,鬧呢!”
不就是一塊肉嗎,至于嗎?
而且這么小的一個孩子,一個人在這冰天雪地里趕路,這不是找死嗎?
“二哥去打聽了,這孩子的母親在家族遭遇流放之前,和丈夫和離了,現(xiàn)在她的夫家人都覺得這孩子的母親做的不地道,分明已經(jīng)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卻連提醒都不提醒夫家一聲,現(xiàn)在他們把怒氣都發(fā)泄在了這孩子的身上。”
這男娃子的年紀和裴鈺裴心差不多大。
兩個孩子見他可憐,便想著幫幫他。
扔給了他一塊昨晚沒吃的野菜團子。
誰知道男娃子就黏上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