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到死都不肯同意我嫁給沈安。即便如此,我還是把公司的一切都交給了他。姐姐去世后,
沈安哭得泣不成聲,包辦了所有的后事。然而,我在整理姐姐的遺物時,
卻發(fā)現(xiàn)了有關于沈安與她的天大秘密。等我再見到沈安時,他懷里正抱著大學時的學妹,
說道:“盛眠她姐沒了,”“以后就是我們的二人世界。”01我怎么都不敢相信,
這段視頻竟然是真的。我爸媽早年雙雙去世,只剩下姐姐、我和弟弟三個人相依為命。
大姐一直像媽媽一樣照顧我們,沈安對我姐姐也特別恭敬,就像對待親姐一樣。
看到姐姐的遺體時,沈安哭得撕心裂肺,還一手操辦了葬禮,事無巨細。他還提議說,
姐姐生前一直熱衷公益,不如成立一個以她名字命名的基金組織來紀念她。
當時我被他的舉動感動得不行,沒想到他竟然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畫面里那個和他糾纏的女人,我認識,是沈安大學時的學姐,叫周漫。畢業(yè)后,
沈安直接把她安排進自己的公司。因為是熟人,我也沒多想。但看到這段視頻后,
我才意識到自己有多傻!我氣得不行,立刻打車去了沈安的公司,想問個清楚。
可剛走進辦公室,就看到周漫濃妝艷抹地坐在沈安腿上,兩人眼神曖昧。看到我進來,
他們居然一點都不慌,周漫還挑釁地看著我。沈安一臉不耐煩地說:“你怎么來了?
不是讓你在家準備我出差的衣服嗎?”我氣得失去理智,
隨手抓起一個文件就朝他們砸過去:“沈安,我姐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要換人了嗎?
”沈安立刻站起來護住周漫,臉色沉了下來:“盛眠,你發(fā)什么瘋?”“發(fā)瘋的是你們吧!
大白天的在辦公室里搞這種事!”周漫躲在沈安身后,擠出幾滴眼淚:“盛姐,
你誤會我們了,我們只是在討論工作。”我冷笑一聲:“你們當我瞎啊?”沈安惱羞成怒,
直接從抽屜里拿出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扔在桌上:“周漫現(xiàn)在全靠我養(yǎng)著,我又沒碰她,
我找漫漫一個,你還想怎么樣?”聽到這番無恥的話,我簡直三觀盡碎。
再看那張離婚協(xié)議書,我才意識到沈安的真面目。他一直偽裝深情,直到今天我才看清。
周漫也撕破臉皮,陰陽怪氣地說:“盛姐,你都老了,就別占著沈夫人的位置了,
早點讓出來吧。再說,這么多年你都沒生孩子,也不能怪學長吧?
”結婚前我就和沈安說過不要孩子,他也答應了,沒想到現(xiàn)在倒成了我的錯。沈安沒有反駁,
反而把離婚協(xié)議書推到我面前,讓我簽字:“你姐死之后,公司一直是我負責的,現(xiàn)在歸我,
你沒意見吧?”這是要我凈身出戶?看來他早就在打姐姐公司的主意了。
難怪讓我借姐姐的名義成立基金組織,原來是想借機拉投資。我沒簽字,
但沈安似乎勝券在握:“還有一件事,你弟弟前幾天傷了人,對方是瀟瀟的妹妹。
他能不能脫罪,全看瀟瀟的諒解書。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心里一驚,弟弟還在讀書,
怎么會傷人?02周漫咯咯笑個不停:“快簽吧,聽說你弟弟馬上畢業(yè)了,
他不是一直想考個鐵飯碗嗎?要是有了案底,這輩子就完了。”我氣得渾身發(fā)抖,
這兩人為了吞我家財產,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現(xiàn)在我唯一的親人只有弟弟了,
我只能咬牙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字。簽完才發(fā)現(xiàn),他們連姐姐留下的基金組織也吞了。
我抬起頭,質問沈安:“這是以我姐名義發(fā)起的基金會,憑什么不給我?
”沈安滿意地收起協(xié)議書,冷笑著說:“你姐那個廢物,除了名字有點用,對公司有啥好處?
給她開個基金組織,已經是我最大的善心了。”我姐生前喜歡做公益,
很多人都看在她的面子上投資公司。其實公司之前一直虧損,是姐姐出錢扶持起來的。
當時姐姐只要求公司加上我的名字,但我戀愛腦,沒答應,還把公司全權交給沈安處理。
沈安接著說:“你姐那種年紀還想勾搭男人,早點火化算了,對你我都好!”“你說什么?!
”我氣得沖過去要和他拼命,卻被他一把推開。最后他讓保安把我架出公司。
我恍恍惚惚地準備回家,才發(fā)現(xiàn)外面下起了暴雨,手機也沒電了。就在這時,
周漫穿著短裙、踩著高跟鞋出現(xiàn)在我面前,沈安跟在她身后。“喲,連車都叫不起了吧?
”我的怒火又被點燃,想給她一巴掌,卻被沈安抓住手腕,生生掰彎。
劇痛讓我瞬間說不出話,只能無助地張著嘴。
周漫縮在沈安懷里幸災樂禍地說:“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是大小姐啊?你已經身無分文了,
憑什么打我?”我捂著脫臼的胳膊,一步步走進暴雨中。沈安開車跟在我后面,
慢悠悠地說:“你現(xiàn)在跪下來求我,我可以送你去醫(yī)院。”狂風暴雨中,我冷得發(fā)抖,
但還是咬牙不低頭:“沈安,沒有我姐的基金會,你以為你的公司能撐到現(xiàn)在?
”“那又怎樣?現(xiàn)在基金組織和公司都在我手上。”沈安的話讓我再次憤怒,
我用沒受傷的手拍打車窗,卻不小心摔倒在地。沈安撐著傘下車,
周漫像八爪魚一樣黏在他身上,冷笑著說:“盛眠,你姐死的時候,是我去領的尸體,
那味道可真惡心,我到現(xiàn)在都忘不了。而且你不知道吧,她是從一個陌生男人房間里跳樓的,
哈哈哈!”我突然想起姐姐手里的錄音,憤怒和委屈的淚水涌了出來。我顧不上膝蓋的傷,
沖上去想扇沈安,卻被他一腳踹倒在地。“盛眠,你們家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嗎?
我要讓你一輩子都抬不起頭!”我倒在雨中,意識漸漸模糊……03等我再次醒來,
已經躺在醫(yī)院里。看到我醒來,趙熙松了口氣。他是趙氏集團的繼承人,
也是我以前的合作伙伴。那天是我暈倒后,他把我送到醫(yī)院的。趙熙以前一直很欣賞我,
還曾邀請我去他們公司。現(xiàn)在我一無所有,必須先站穩(wěn)腳跟才能復仇。
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好。”就這樣,我加入了趙熙的公司。他給我安排了熟悉的工作,
業(yè)務發(fā)展得越來越好。但沈安卻嫉妒得不行。雖然基金組織的錢注入了他的公司,
但沈安的霸道性格讓很多人不愿和他合作。他卻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
氣沖沖地找到我:“盛眠,是不是你在業(yè)內造謠,讓我口碑這么差?
”我冷著臉推開他:“是你自己有問題,別亂懷疑人!
”沈安抓住我的手腕:“你是我公司的員工,我都沒開除你,你憑什么在別的公司上班?
”以前公司的運營案都是我寫的,現(xiàn)在沈安的公司經營不善,運營案都是周漫做的,
自然不行。趙熙走過來,低聲問我:“基金會不是以你姐名義成立的嗎?你怎么會被踢出去?
”我嘆了口氣,趙熙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沈安還在囂張地說:“你現(xiàn)在給我重新寫一份基金會運營案,
再去新聞發(fā)布會澄清我的人品,我就原諒你私自去別的公司上班的事!
”我冷笑一聲:“沈安,我們已經離婚了,公司和我沒半毛錢關系,我在哪上班是我的自由。
你不是有新老婆了嗎?讓她去給你發(fā)聲明啊!”“好!盛眠,既然你無情,就別怪我無義!
”沈安氣沖沖地走了。我猜他不會善罷甘休。果然,第二天一早,
朋友就發(fā)消息給我:“盛眠,你快看網上!”只見沈安和周漫在網上哭訴,
說基金會是出于好意卻被我攻擊,還指責我為了前男友的工作,不惜詆毀沈安。
網上輿論一片罵聲,甚至有人來我家門口騷擾。我氣得大罵:“卑鄙無恥!
”但趙熙沒有聽信謠言,讓我安心工作。不過,更多人來公司門口抗議,
我只能暫時居家辦公。沈安得逞后,又來到我家門口,
語氣像施舍一樣:“現(xiàn)在可以回公司上班了吧?以你的人脈和運營案,公司一定能起死回生。
”他以為我會走投無路,重新回到他身邊。但他錯了,我找律師準備和他們硬剛到底。
沈安見我不肯妥協(xié),氣急敗壞地拿出最后的殺手锏,用我弟弟威脅我:“你不想你弟弟坐牢,
就乖乖回公司!”我反唇相譏:“私底下我們簽過諒解書!”“那份諒解書現(xiàn)在在我手里!
”沈安當著我的面把諒解書燒了。我氣得不行,把所有的怒氣化作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沈安愣住了,不敢相信我會打他:“就算我的公司完了,我也不會讓你弟弟好過的!
”周漫也得意地說:“就算把公司和基金會都給你,我們也有5000多萬,
這輩子夠我們衣食無憂了。盛眠,你和你弟弟就一輩子過苦日子吧!”想起姐姐死前的慘狀,
再想到他們給我弟弟設的圈套,我再也忍不住了,
冷冷地說:“你們的好日子馬上就要到頭了!”04“哈哈哈,你現(xiàn)在聲名狼藉,
加上一個馬上坐牢的弟弟,還能有什么?”兩人幸災樂禍的再次嘲諷我之后才離開。
我本不打算將整理姐姐遺物時的那段監(jiān)控視頻公布出來的,
因為這上面包括了我姐姐死之前的慘狀。姐姐生前是那樣優(yōu)雅的一個人,卻被他們那樣侮辱。
原本我只想著把公司經營好,然后再將他們兩個人送到獄中,現(xiàn)在看來,時機已經到了。
我拿出了之前簽好的諒解書,沈安以為,他從家中偷走了那份諒解書是真的嗎?
我早就做了兩手準備。那份諒解書是我做的仿書。
而且諒解書上說的是我弟弟不小心碰傷了他妹妹,并不是犯了罪。
我拿出在電腦中設上密碼的視頻公布到了網絡上,
再加上鑒定過筆跡的諒解書和前幾天的錄音,也發(fā)布到了網上。輿論嘩然,所有人都沒想到,
在外立精英人設的沈安,竟然是這樣一個人。而此時的沈安正在公司里躺著,等著我的求饒。
“沈總不好了,你快看網上的這段視頻!”姐姐死前的慘狀被公布在眾人面前,
網絡輿論很快就變了風向,我又曬出了凈身出戶的離婚協(xié)議書。
有些聞著味道的記者想要采訪我,我一一接受,甚至開了個新聞發(fā)布會,
控訴他們兩個人對我姐姐的侮辱。沈安看到那些視頻,當下先是在網上發(fā)布了一個律師函,
隨后跑到我家里要挾我。“你姐這樣的慘狀你都敢公布,你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就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樣!”我冷笑一聲,只讓律師回了話。“有本事我們就法庭上見吧。
”我不僅要把基金組織要回來,我還要把他的公司也一并收購。一切剛剛開始而已。很快,
趙熙的子公司就上了市,所經營的化妝品越來越火爆。同為競品的沈安公司入不敷出,
甚至到了要破產的地步。已經有幾個股東在討論要申請破產的事情了。
電視上播放著一段視頻,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拿著手機拍著狼狽的沈安,要求他發(fā)放工資。
他手里的貨全部砸在了手里,再加上沒有人投資,公司已經經營不下去。
他又裁掉了一大半的員工,可是員工們又覺得自己無緣被裁,要申請n+2的工資補償。
“會給你們的,你們就不能再寬限幾天嗎?”員工們群情激昂,絲毫不把老板的話放在耳里。
“話你都說掉幾遍了,可是換來的只是把我們全部裁掉!”看著他狼狽應付的模樣,
我將電視關掉,愜意的喝了一杯咖啡。05沒過幾天,沈安就找到了我家里。他一臉諂媚,
手里提著一箱奇異果。“寶寶,這是你最愛吃的水果,我給你帶來了。”他的額頭上有傷,
包著白布。應該是這幾天員工打的。我并沒有讓他進來,而是指了指他額頭的傷。“怎么,
沈總,這是為公司豁出一切了?”“你說什么呢,你老公現(xiàn)在遇到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