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想了想，說：“客戶要求一周內完成，而且要‘干凈利落’。第一種方案雖然難度大，

但更直接，能確保在時限內完成，而且如果‘場景’設計得好，‘自然死亡’的可能性更高，

符合‘無尾巴’的要求。”“嗯。” 林默難得地露出一絲認可的表情，“思路正確。

風險與收益并存，在‘項目執行’中，

我們需要根據‘客戶需求優先級’和‘公司風險管控標準’來做權衡。

”他最終在方案里敲定了第一種方式，

并開始詳細設計 “場景制造” 的細節：如何潛入小區，如何接近目標住所，

如何制造 “刺激源”（比如突然的巨響、恐怖視覺沖擊等），以及如何在目標發病后，

確保 “無人及時施救” 并安全撤離。整個上午，林默就像一個頂級的商業策劃師，

專注、嚴謹地構建著這個 “致命計劃” 的每一個細節。小李在一旁記錄、提問、學習，

最初的緊張和不安漸漸被林默身上那股近乎冷酷的專業素養所折服。他開始覺得，

這似乎真的只是一份 “工作”，一份需要高超技能和縝密思維的 “工作”。中午十二點，

公司食堂。恒業咨詢的食堂和普通寫字樓的沒什么區別，有套餐區、小炒區和沙拉吧。

林默端著一份簡單的兩葷一素套餐，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小李端著餐盤，

小心翼翼地坐在他對面。“林哥，下午真的要去那個什么商務大廈勘察嗎？

” 小李壓低聲音問，嘴里還嚼著飯。“嗯。” 林默點頭，吃飯的速度不快不慢，

極其規律，“‘實地勘察’是‘項目方案’落地前的必要環節。紙上談兵，

容易出現‘誤差’。”“那…… 我們怎么進去？就這么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 小李有些擔心。“張姐已經安排好了。” 林默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我們會以‘房產中介’的身份，去看那間空置的辦公室。

‘綠洲商務大廈’的物業已經打過招呼，不會有問題。”他頓了頓，

補充道：“記住你今天的‘身份’：我是‘林經理’，你是我的‘助理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