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談了五年的男友林深甩了，他說喜歡上別人。我難過到崩潰，打開直播說要瘦30斤。
網友都在嘲笑我，這時一個叫“深海”的人打賞，還讓我繼續直播減肥 。
1 絕望直播雨噼里啪啦砸在窗戶上，我握著手機的手在發抖。聊天框里，
林深的消息刺得眼睛生疼。“我們分手吧，我愛上蘇瑤了。”短短一行字，
把我五年的青春砸得粉碎。茶幾上還擺著上個月他送我的情侶杯，
杯身上歪歪扭扭畫著兩只牽手的小熊。那時他摟著我肩膀，笑著說要和我過一輩子。可現在，
他朋友圈最新照片里，無名指戴著和蘇瑤的情侶戒指，那女人靠在他懷里，
指甲上涂著我舍不得買的香奈兒甲油。“砰！”玻璃杯摔在地上，
碎片濺到腳邊劃出一道血痕，我卻感覺不到疼。衣柜鏡子里，
映出個穿舊T恤、頂著油頭的邋遢女人，腰上贅肉把褲子勒出紅印。蘇瑤的微博我看過，
她永遠穿著名牌連衣裙，鎖骨上能放硬幣，腰肢盈盈一握。手機又震了一下，
是閨蜜小雯發來消息：“聽說林深傍上蘇氏集團千金了，那女的給他買了輛保時捷。
”我盯著屏幕，喉嚨像被塞進團棉花。想起上周他說公司忙要加班，原來是陪別的女人約會。
眼淚突然決堤，我胡亂擦了把臉，鬼使神差打開直播軟件。鏡頭里，我眼睛腫得像核桃，
聲音沙啞：“從今天開始，我要瘦30斤。”彈幕瞬間刷起來。“就你這胖樣？
別做夢了”“博眼球吧，過兩天就忘了”“打賭她堅持不過三天”我攥緊拳頭，
指甲掐進掌心。直播間人數從幾十漲到幾百，謾罵聲卻越來越難聽。突然屏幕閃過金光，
特效炸開——“深海”送出十個超級火箭。打賞提示音響起時，整個直播間都安靜了。
“繼續播，我看著你。”他的彈幕飄在屏幕上方。頭像漆黑一片，資料欄空空蕩蕩，
卻在十分鐘內刷了二十萬禮物，直接沖上小時榜第一。有人開始問他是誰，
也有人懷疑我找的托。“深海”沒再說話，只是默默續費了年度守護。我咬著嘴唇，
盯著屏幕上跳動的數字，突然覺得這或許是個機會。反正已經失去一切，不如賭一把。
我翻出壓箱底的運動服，那是大二時林深送的，現在拉鏈都快拉不上。打開Keep，
選了個最虐的燃脂課程。音樂響起的瞬間，肚子上的贅肉跟著晃，
沒做幾個動作就喘得像條狗。彈幕又熱鬧起來。
“哈哈哈哈這肥肉抖得”“快別折磨自己了”“主播放棄吧”汗水順著額頭滴進眼睛，
刺痛讓我眼眶發紅。運動服緊緊貼在身上，悶得喘不過氣。直播間人數突破五千，
打賞不斷飄過。“深海”偶爾發句“加油”，簡短兩個字卻像有魔力，
讓我咬牙做完最后一組動作。凌晨一點，直播間只剩下零星幾個人。我癱在瑜伽墊上，
胳膊腿像灌了鉛。手機提示有新私信，是“深海”發來的：“明天同一時間，我等你。
”窗外的雨還在下，我盯著天花板發呆。五年前，林深也是這樣在宿舍樓下等我。
那時他騎著二手自行車，后座綁著給我買的烤紅薯。他說以后要給我買大房子，養三條狗，
周末一起去爬山。可后來呢？他開始嫌棄我不會打扮，說我做的飯沒情調，
連看電影都嫌我挑的片子幼稚。我學著化妝，報了烹飪班，努力變成他喜歡的樣子，
卻還是輸得一敗涂地。手指無意識劃過直播后臺，看著今天的收益，心里五味雜陳。
原來在別人眼里一文不值的我，在直播間里卻能靠“減肥”換來真金白銀。鬧鐘在六點響起，
我渾身酸痛爬起來。鏡子里的自己眼睛腫得更厲害，臉色蠟黃。但想起“深海”的話，
還是咬牙換上運動服。早餐只吃了個水煮蛋，咬下去時，突然想起林深以前總說我太瘦，
要多吃點。直播開始時，在線人數比昨晚還多。彈幕里有人好奇“深海”會不會來，
有人等著看我笑話。我打開健身視頻，剛做了個深蹲，膝蓋就傳來刺痛。
可想到林深摟著蘇瑤的樣子，疼也顧不上了。“深海”果然來了，
一進直播間就刷了五輛跑車。“好好練。”他說。這句話讓我鼻子發酸，
像是有個人站在身邊，輕輕拍著我的背。這一天，我直播了三個小時，中間只喝了兩口水。
結束時雙腿發軟，差點摔在地上。打開后臺，禮物收益已經破了五萬。
銀行卡到賬提醒彈出的瞬間，突然覺得，或許沒有林深，我也能活下去。晚上刷朋友圈，
看到林深發了和蘇瑤在米其林餐廳的照片。蘇瑤戴著鴿子蛋鉆戒，笑容燦爛。
評論區全是奉承話，有人說他們是金童玉女，有人夸林深眼光好。我盯著照片看了很久，
然后默默點了刪除。手機震動，“深海”發來消息：“別去看他的動態。”我愣了，
他怎么知道我在看？沒等我回復，又一條消息過來：“早點睡，明天繼續。”窗外夜色深沉，
我躺在床上，第一次覺得，黑暗里好像有了一束光。這光可能微弱，可能短暫，但至少，
讓我有了往前走的勇氣。2 痛苦回憶第二天清晨，鬧鐘還沒響，我就被窗外的鳥叫聲吵醒。
渾身肌肉酸痛得厲害，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頓。但一想到直播間里等著看我笑話的人，
還有“深海”那句“我等你”，還是咬著牙從床上爬起來。打開直播軟件，
在線人數比昨天還多。彈幕立刻刷起來。“今天還能堅持？
”“估計昨天就是一時興起”“主播不會跑路了吧”我沒理會這些話，換上濕透的運動服。
點開健身視頻的瞬間，膝蓋傳來鉆心的疼——昨天太拼命，好像拉傷了。可鏡頭對著我，
我不能退縮。音樂響起，我剛做了個抬腿動作，往事突然不受控制地涌上來。
大二那年的體育課，我八百米跑最后一名，累得蹲在操場邊喘氣。林深跑過來，
把礦泉水瓶蓋擰開遞給我。他額頭上全是汗，卻笑著說：“以后我陪你練，保證下次及格。
”從那以后，每天清晨六點，他都會在宿舍樓下等我。操場上，他教我調整呼吸，
陪我一圈又一圈地跑。累了就坐在臺階上，他把校服外套披在我身上，給我講笑話。
那時的他，眼里只有我。“主播走神了！”彈幕把我拉回現實。我趕緊加快動作，
汗水順著下巴滴在瑜伽墊上。直播間突然閃過金光，“深海”送了十個超級火箭。“專心練。
”他的彈幕飄過去。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動作上。可越想忘記，
回憶就越清晰。畢業后，我為了離林深近點，放棄老家安穩的工作，留在這座陌生的城市。
我們租了間小公寓，擠在十平米的臥室里。我每天早起給他做早餐，晚上等他下班。
他說想吃糖醋排骨，我就反復練習，直到做出他滿意的味道。有一次他加班到凌晨，
我帶著保溫桶去公司找他。電梯門打開的瞬間，我看見他和女同事有說有笑。
那女孩穿著精致的職業裝，妝容精致。他看見我，臉色立刻變了：“不是說別來公司找我嗎？
”那天晚上，我躲在被子里哭。他卻在沙發上玩游戲，
頭也不抬地說：“你能不能別這么敏感？”從那以后，我們的爭吵越來越多。
他嫌棄我穿得土氣，說我不會社交，連我精心準備的生日驚喜，他都覺得幼稚。“主播哭了？
”彈幕的話讓我回過神。我這才發現，臉上全是淚水。直播間人數已經破萬，禮物不斷刷屏。
“深海”又發了條彈幕：“想哭就哭，哭完接著練。”這句話讓我哭得更兇了。
原來被人理解的感覺，這么好。我擦掉眼淚，繼續跟著視頻做動作。膝蓋疼得厲害，
可心里的痛比這更難受。中午直播結束，我癱在地上，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手機彈出小雯的消息：“林深今天開著新車來公司，那女的坐在副駕，聽說準備訂婚了。
”我盯著屏幕，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深海”發來私信：“別想太多，去吃點東西。
”我突然鬼使神差地問：“你為什么幫我？”等了很久，他回：“因為你值得。
”這句話讓我鼻子發酸。五年了，林深從沒說過我值得。他總是挑剔我，貶低我，
讓我覺得自己一無是處。而這個素未謀面的人，卻愿意相信我。我隨便吃了點沙拉，
躺在床上刷手機。林深的朋友圈又更新了，這次是和蘇瑤在三亞度假的照片。
蘇瑤穿著比基尼，身材火辣。評論區有人說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有人羨慕林深釣到金龜婿。我關了手機，閉上眼睛。可那些畫面卻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突然想起剛戀愛時，林深說我不化妝的樣子最可愛，說我的小肚子摸著軟軟的很舒服。
那時的甜言蜜語，現在都成了諷刺。晚上直播時，直播間涌進好多新人。
有人問我和“深海”什么關系，有人說我是靠男人炒作。我沒理會這些，專心做運動。
汗水濕透了衣服，模糊了眼睛。“深海”一直在刷禮物，卻沒再說過話。直播結束后，
我收到他的消息：“明天給你個驚喜。”我盯著屏幕，心里莫名期待。這是分手后，
第一次有了不一樣的感覺。窗外的月光灑進來，我躺在床上，回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一切。
曾經以為失去林深，我就活不下去。可現在，好像有了新的希望。哪怕這希望，
只是來自一個陌生人的鼓勵。3 意外轉機第二天一早，我剛打開直播，
屏幕就被“深海”的超級火箭刷屏。密密麻麻的特效差點把我的臉擋住，
直播間瞬間涌進幾千人。“壕哥又來寵主播了！”“這是真愛吧？
”“求主播和深海原地結婚！”彈幕里全是起哄聲，我臉漲得通紅。
“深海”只發了一句話：“今天有驚喜。”我還沒來得及問，直播間突然彈出連麥申請。
畫面里出現個穿運動服的男人，胸前掛著“金牌教練”的工牌。“我是沈先生安排的私教，
以后帶你科學健身。”教練說完，直接指出我昨天動作的錯誤。原來我一直用錯發力點，
難怪膝蓋疼得厲害。他教我調整姿勢，還定制了飲食計劃——雞胸肉、西蘭花、無糖酸奶，
全是我以前舍不得買的食材。彈幕炸了鍋。“深海這也太壕了！”“酸了酸了，
我也想要這樣的大哥”“主播上輩子拯救銀河系了吧？”我心里又暖又慌。
暖的是有人這么用心幫我，慌的是欠“深海”的越來越多。直播結束，
我私信他：“花太多錢了，我還不起。”等了半小時，他回：“不用還，你好好減肥就行。
”這話讓我鼻子發酸。想起林深總嫌我亂花錢，一杯奶茶都要念叨半天。
現在有人愿意為我花錢，只為了讓我變好。接下來幾天，在教練指導下，我開始規律健身。
早上六點晨跑，白天做力量訓練，晚上直播有氧運動。“深海”雷打不動來直播間，
偶爾說兩句話，大多時候默默刷禮物。我的體重開始下降，從140斤掉到135斤。
這天直播到一半，我突然眼前一黑。再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手機在旁邊瘋狂震動。
是“深海”打來的語音電話。“去醫院，現在。”他聲音很急。我想拒絕，可渾身沒力氣。
二十分鐘后，有人敲門。三個穿黑衣服的男人站在門口，說是“深海”安排的。
他們直接把我抬上商務車，送到私立醫院VIP病房。檢查結果是過度節食加運動過量，
導致低血糖和輕度貧血。醫生訓了我一頓：“減肥也要命啊！”病房門被推開，
護士送來保溫桶，說是“沈先生”準備的營養餐。打開蓋子，烏雞湯的香味飄出來，
里面還放著我最愛的紅棗。晚上，“深海”發來消息：“以后我安排營養師，不許再瞎吃。
”我盯著屏幕，眼淚啪嗒掉在手機上。長這么大，除了爸媽，還沒人這么管過我。
住院那幾天，直播間炸了。有人說我裝病博同情，有人猜測我被“深海”包養。
“深海”突然開了場小號直播，畫面里是我躺在病床上打點滴的樣子。“她很努力，別罵她。
”他聲音低沉，“醫藥費我出，減肥計劃我安排，你們只管看她變美。
”這條直播被瘋狂轉發，當晚我的粉絲漲了十萬。出院那天，“深海”送來新手機。
打開相冊，全是健身教程和飲食搭配。他說：“以后每天發三餐照片給我。
”我鬼使神差拍了白粥咸菜發過去，十分鐘后，門鈴響了。外賣員送來保溫盒，
里面是蝦仁蒸蛋和清炒時蔬。訂單備注寫著：“不準再吃咸菜。”這天刷朋友圈，
看到林深和蘇瑤的訂婚宴照片。酒店金碧輝煌，蘇瑤戴著巨大的鉆戒，
林深西裝筆挺地摟著她。評論區全是祝福，有人說他們是商業聯姻的典范。我盯著照片，
心里居然沒那么疼了。手機震動，“深海”發來消息：“別看那些，明天帶你去健身房。
”第二天一早，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樓下。司機說帶我去全市最貴的健身中心，年卡要十萬。
健身房里全是網紅和明星，教練一對一指導，器械都是進口的。“深海”沒露面，
但更衣室里放著全套運動裝備。Lululemon的瑜伽褲，阿迪達斯的限量跑鞋，
連運動內衣都是維密同款。我換衣服時，
聽見旁邊女生議論：“聽說這間VIP室是沈氏集團包下來的。”晚上直播，
我穿著新裝備出鏡。彈幕瘋了一樣刷“美爆了”，禮物特效把屏幕都蓋住了。
“深海”只發了句：“繼續加油。”可我知道，這句話背后，藏著他多少心思。半夜睡不著，
我翻“深海”的直播記錄。他很少出鏡，說話也簡短，但每條打賞都給了努力的小主播。
有人說他是神秘富豪，有人說他在尋找初戀。我盯著屏幕，突然很想知道，
這個總在黑暗里給我光的人，到底長什么樣。4 曖昧升溫清晨六點，手機準時響起震動。
我迷迷糊糊摸過手機，是“深海”發來的消息：“今天早餐吃全麥面包配牛奶，記得拍照。
”鎖屏上的時間讓我猛地清醒——昨天健身太累，居然差點錯過晨跑。匆忙洗漱完，
對著鏡子換上新買的運動套裝。鏡中的人腰線已經隱約可見，臉頰的贅肉也少了些。
打開直播，在線人數直接破五萬，彈幕密密麻麻飄過。“主播今天更美了！
”“深海大大怎么還沒來？”“求主播和深海原地官宣！”剛跟著音樂做了組開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