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年會上，我親眼看著女友白清雅把紅酒潑在自己身上。
然后指著我大罵："江晨你個廢物，連一件禮服都賠不起！"正當我懵逼的時候，
眼前忽然飄過一行透明字幕：【男配演技真爛，為了給男女主制造重逢機會，
連女友都不要了。】我心下一震，更多字幕不斷浮現(xiàn)：【不過也是，像江晨這種工具人，
本來就是為了襯托霸總男主的優(yōu)秀而存在的。】1坦白說，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字幕給搞懵了。
什么男配？什么工具人？我江晨雖然只是個普通的程序員，月薪八千，但好歹也是個正常人，
怎么就成了別人劇本里的配角？可眼前這些透明字幕還在繼續(xù)滾動：【江晨這傻子還不知道，
他女友白清雅早就被霸總蕭云峰給包了，今晚故意鬧分手就是為了投入霸總懷抱。
】【而我們的心機女柳如煙也會趁機出現(xiàn)，假裝安慰江晨，實際上是想拿江晨當備胎。
】我下意識地看向會場另一邊，果然看到了我們部門的美女同事柳如煙，她正朝這邊走來，
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擔憂表情。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原來我的人生，
竟然是別人安排好的劇本。白清雅還在那里演著："江晨，我們不合適，
你永遠不會懂我要的是什么！這件禮服三萬塊，你賠得起嗎？"圍觀的同事們竊竊私語，
有人拿出手機錄像，更多的是看好戲的表情。按照字幕里說的劇情發(fā)展，
我現(xiàn)在應該卑微地道歉，然后被白清雅當眾羞辱，接著柳如煙過來"善意"安慰我，
我感激涕零，從此成為她的舔狗。但是——我憑什么要按照別人安排的劇本過活？于是，
我笑了。"三萬？"我從西裝口袋里掏出手機，"微信轉賬還是支付寶？"白清雅愣住了，
她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回答。"你、你有三萬？""沒有。"我搖搖頭，
然后當著所有人的面，用手機拍了張她身上紅酒污漬的照片。"但我有監(jiān)控錄像，
證明是你故意把酒潑在自己身上。"會場瞬間安靜下來。
"我還有你昨晚和蕭總在凱悅酒店的開房記錄。"白清雅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江晨，
你在胡說什么！""胡說？"我把手機屏幕轉向眾人，"這是蕭總昨晚發(fā)的朋友圈，
定位凱悅酒店總統(tǒng)套房，配文'今晚不回家'。而你昨晚給我發(fā)消息說要加班到很晚，對吧？
"圍觀的人群開始騷動。這時候，字幕再次滾動：【臥槽，江晨這是要翻車嗎？按照劇本，
他應該被羞辱得抬不起頭才對啊！】【完了完了，男配居然有了自我意識，這劇本要崩啊！
】我心里暗爽，繼續(xù)說道："既然你這么嫌棄我，那分手這事我同意。不過記住，
是你出軌在先，這三萬塊的禮服，我一分錢都不會賠。"說完，我轉身就走。
身后傳來白清雅歇斯底里的聲音："江晨你給我站住！"但我頭也不回。剛走出會場，
柳如煙就追了上來。"江晨，你等等。"她氣喘吁吁，臉上是我熟悉的"溫柔關懷"表情。
字幕適時出現(xiàn)：【來了來了，心機女要開始表演了。】"江晨，你還好嗎？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情不好，要不要找個地方坐下聊聊？"柳如煙聲音輕柔，眼中似乎還有關心。
以前的我，肯定會被這種"雪中送炭"的溫暖給感動到。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不用了。
"我淡淡回應，"我還有事，先走了。""誒，江晨..."我沒給她繼續(xù)表演的機會，
直接走進了電梯。電梯門關閉的那一刻，我看到柳如煙臉上的表情從溫柔變成了不悅。
字幕繼續(xù)滾動：【靠，江晨今天怎么這么不配合？柳如煙的第一步計劃就要失敗了。
】【不過沒關系，按照劇本，江晨很快就會因為失戀痛苦，到時候柳如煙再出現(xiàn)，
還是能把他拿下的。】我冷笑一聲。既然知道了劇本，那接下來，就該我來重寫這個故事了。
2回到家，我坐在電腦前，開始思考接下來該怎么辦。字幕不時地飄過，
讓我對所謂的"劇情"有了更清楚的認識。原來，我所生活的這個世界，
竟然是某個狗血偶像劇的背景。蕭云峰是男主，家里有錢有權，年輕有為。白清雅是女主，
出身普通但野心勃勃。而我江晨，
就是那個用來襯托男主優(yōu)秀、讓女主認清自己"真心"的工具人。
按照原本的劇情： 我會因為失戀而痛苦不堪，然后柳如煙趁虛而入，用溫柔陷阱把我套牢。
接著，蕭云峰會展現(xiàn)出霸總的魅力，不僅事業(yè)成功，還對白清雅百般寵愛。相比之下，
我這個"前男友"就顯得又窮又沒用。最終，
白清雅會在蕭云峰和我之間做出"正確"的選擇，兩人過上幸福的生活。
而我則會被柳如煙榨干最后的價值，然后被一腳踢開。"真是個惡心的劇本。"我喃喃自語。
字幕再次出現(xiàn)：【江晨還不知道，他接下來的人生會有多慘。
柳如煙會讓他貸款給她買房買車，最后人財兩空。】【不過這樣也好，
工具人的作用就是被利用，這樣才能突出男女主的真愛。】看到這些字幕，
我心中的怒火更盛。憑什么我要為了成全別人的"真愛"而犧牲自己的人生？
既然知道了劇情，那就讓我來改寫結局吧。我打開電腦，開始搜索蕭云峰的信息。
作為這個城市年輕一代的商業(yè)精英，蕭云峰的資料并不難找。蕭氏集團太子爺，28歲，
海歸MBA，接手家族企業(yè)后業(yè)績斐然。看起來確實是很完美的男主設定。
但是...我繼續(xù)深挖，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趣的東西。蕭氏集團最近有一個大項目，
是和市政府合作的城市改造計劃。這個項目如果成功，蕭氏的估值至少要翻一倍。
但我通過一些技術手段，發(fā)現(xiàn)了蕭云峰的一些不為人知的操作。為了拿下這個項目，
他通過海外的關聯(lián)公司，向某些關鍵人物行賄。而且這些資金流動的痕跡，被我找到了。
"有意思。"我將這些證據(jù)保存下來。這時，手機響了。是白清雅打來的。我看了一眼，
沒有接聽。連續(xù)響了三次，我才慢悠悠地接起來。"江晨，你在哪里？我們需要談談。
"白清雅的聲音有些急切。"談什么？我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今晚的事，我可以解釋。""不用解釋。"我語氣平淡，
"我已經都明白了。""明白什么？""明白你為什么要和蕭云峰在一起。
"我故意停頓了一下，"不過我想提醒你一句，小心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
""你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對了，既然分手了，你之前借我的那五萬塊，
什么時候還？"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江晨，你變了。""是啊，我變了。"我笑了笑，
"變得不再是你們劇本里的那個傻子。"說完，我掛斷了電話。字幕立刻滾動起來：【臥槽，
江晨居然問白清雅要錢？這可不在劇本里啊！】【按照設定，
他應該為了挽回白清雅而傾其所有才對。】【完了，這劇本真的要崩了。】我看著這些字幕，
心情愉悅。既然要改寫劇本，那就從現(xiàn)在開始吧。3第二天一早，我照常去公司上班。
剛到工位，就感受到了周圍同事們的異樣目光。昨晚年會的事情顯然已經傳開了，
大家都在等著看后續(xù)的好戲。"江晨，你真的和白清雅分手了？
"坐在我旁邊的小張八卦地問道。"嗯。"我簡單地回應，然后打開電腦開始工作。
"那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需要找人喝酒嗎？"小張繼續(xù)追問。
字幕適時出現(xiàn)：【小張也是劇本里的配角，專門負責在這種時候體現(xiàn)江晨的悲慘。
】我看了小張一眼，淡淡地說："感覺很好，謝謝關心。"小張愣了一下，
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回答。這時，柳如煙端著咖啡走了過來。"江晨，這是我剛泡的咖啡，
你嘗嘗。"她把咖啡杯放在我桌上，聲音溫柔得像三月的春風。字幕立刻滾動：【來了來了，
柳如煙的第二波攻勢開始了。】【她會通過這種小小的關懷，慢慢滲透到江晨的生活中。
】【等江晨依賴上這種溫暖后，就該收網了。】我看著眼前這杯咖啡，心中只有厭惡。
"不用了，我不喝咖啡。"我沒有接過咖啡杯。柳如煙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復了："那我下次給你泡茶？""真的不用，我有保溫杯。
"我舉了舉手中的保溫杯。柳如煙的臉色明顯有些難看了，
但她還是努力維持著溫柔的表情："江晨，昨晚的事...如果你想找人聊聊，我隨時有空。
""謝謝，但不需要。"我頭也不抬地繼續(xù)敲代碼。柳如煙站在那里尷尬了幾秒，
最后端著咖啡走開了。字幕瘋狂滾動：【什么情況？江晨怎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柳如煙這么主動，他居然無動于衷？】【這劇本真的要崩掉了！】我心中暗爽，
繼續(xù)專心工作。中午休息時間，我正準備出去吃飯，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白清雅竟然來公司了。她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看起來楚楚可憐，
正在前臺和保安交涉著什么。很快，有同事注意到了她的存在，消息傳遍了整個公司。
"江晨，你女朋友來了。"小張興奮地說道。"前女朋友。"我糾正道。
"她可能是來找你復合的。"字幕出現(xiàn)：【白清雅這是要開始表演了，她會當眾示弱，
讓江晨心軟，然后繼續(xù)拖著他。】【畢竟備胎還是有用的，萬一和蕭云峰出什么問題呢？
】我冷笑一聲，起身走向電梯。"江晨，你去哪里？"小張問道。"吃飯。
""那白清雅怎么辦？""關我什么事？"說完，我走進了電梯。電梯門關閉前，
我看到白清雅正朝這邊跑來，臉上是焦急的表情。但電梯門還是關上了。
字幕再次滾動：【靠，江晨這是鐵了心要擺脫劇本束縛嗎？
】【白清雅這次可是精心準備了一出苦情戲啊。】我在心里冷笑。苦情戲？
那就讓她自己一個人演吧。從公司出來，我沒有去平時常去的那幾家餐廳，
而是走進了一家之前從未去過的咖啡館。剛坐下點餐，就聽到旁邊桌有人在討論著什么。
"你聽說了嗎？蕭氏集團的那個城市改造項目可能有問題。""什么問題？
""聽說有人舉報他們存在不正當競爭，現(xiàn)在相關部門已經介入調查了。"我心中一震，
連忙側耳細聽。"真的假的？蕭云峰不是一向很謹慎嗎？""誰知道呢，商場如戰(zhàn)場，
什么事都可能發(fā)生。"聽到這里，我心中的計劃開始成形。看來，
是時候給這個完美的男主一點顏色看看了。4下午回到公司，我發(fā)現(xiàn)白清雅還在樓下等著。
她的眼睛有些紅腫，顯然是哭過了。看到我出現(xiàn)，立刻站起來走向我。"江晨，
我們談談好嗎？"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周圍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同事，
大家都在等著看這出戲怎么演下去。字幕開始滾動：【白清雅要開始表演了，
她會說自己其實很愛江晨，和蕭云峰在一起只是為了幫助江晨的事業(yè)。
】【這套說辭她已經練習過很多遍了。】果然，白清雅開口了："江晨，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但你聽我解釋好嗎？我和蕭總...我和他在一起，其實是為了你。
""為了我？"我冷笑一聲。"是的，蕭總說他可以幫你在公司升職，
可以給你更好的發(fā)展機會。我...我只是想讓你過得更好。"白清雅說著，
眼淚就掉了下來。圍觀的同事中有人發(fā)出了同情的聲音，顯然被她的表演給感動了。
但我只是靜靜地看著她。"說完了嗎？"白清雅愣了一下："江晨，
你...""既然說完了，那我也說幾句。"我掏出手機，調出昨晚保存的那些照片，
"這是你昨晚和蕭云峰在一起的照片，時間顯示是晚上十一點。而你給我發(fā)消息說要加班，
是晚上九點。"白清雅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還有這個。"我又調出另一張照片，
"這是蕭云峰昨天在朋友圈發(fā)的，內容是'今晚注定不眠'，配圖是酒店房間。
"圍觀的人群開始竊竊私語。"所以，你口中的'為了我'，就是和別的男人開房？
"我語氣平靜，但每個字都像刀子一樣扎在白清雅心上。"江晨，
你聽我解釋...""不用解釋。"我打斷她，"還有，你欠我的五萬塊錢，三天內還清。
否則我就報警說你詐騙。"說完，我轉身就走。身后傳來白清雅的聲音："江晨，
你不能這樣對我！"但我頭也不回。字幕瘋狂滾動：【臥槽，江晨這是要徹底撕破臉啊！
】【白清雅的形象完全崩塌了！】【這下劇本真的沒法繼續(xù)了！】回到工位，
我發(fā)現(xiàn)柳如煙不在座位上。小張悄悄告訴我："柳如煙剛才接了個電話，臉色很難看，
然后就出去了。"我心中明白，估計是白清雅的事情敗露，讓某些人開始慌了。果然，
沒過多久，柳如煙就回來了，但她的臉色確實很難看。她走到我身邊，壓低聲音說："江晨，
你剛才對清雅是不是太過分了？""過分？"我抬頭看她，"我只是在說事實。
""但她畢竟和你在一起這么久...""是啊，在一起這么久，
結果她卻背著我和別的男人上床。我應該感謝她嗎？"柳如煙被我的話噎住了，
半天說不出話來。"柳如煙，我知道你和白清雅關系很好，但這件事不用你管。
"我繼續(xù)敲著鍵盤，"還有，以后不用給我送咖啡了，我真的不需要。
"柳如煙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但她還是強擠出一個笑容："好吧，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情不好，
等你冷靜下來再說。"說完，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字幕再次出現(xiàn)：【柳如煙慌了，
她的計劃全部被打亂了。】【按照劇本，江晨現(xiàn)在應該是痛苦絕望的狀態(tài)，
正好被她趁虛而入。】【但現(xiàn)在的江晨，完全不是劇本里的那個人了。】我看著這些字幕，
心中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改寫劇本的感覺，真的很爽。下班時間到了，我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剛走到電梯口，就看到蕭云峰從電梯里走了出來。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走了過來。
"你就是江晨？""是我。"蕭云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眼中帶著一絲不屑："我聽清雅提起過你，沒想到是這樣。""什么樣？""普通。
"蕭云峰輕蔑地說道，"不過也是，如果不普通，清雅怎么會選擇我呢？
"字幕立刻出現(xiàn)：【蕭云峰這是來宣示主權的，他要讓江晨明白自己和他的差距。
】【按照劇本，江晨會被他的氣勢壓倒，然后徹底認清現(xiàn)實。
】我看著眼前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緩緩開口："蕭總是吧？我聽說你最近有點麻煩？
"蕭云峰臉色一變："什么意思？""城市改造項目的事，你應該比我清楚。"我笑了笑，
"建議你最近小心一點，墻倒眾人推的道理，你應該懂。"說完，我走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閉前，我看到蕭云峰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字幕開始瘋狂滾動：【什么情況？
江晨怎么知道蕭云峰的事情？】【這不在劇本里啊！】【難道江晨還有什么隱藏的身份？
】我在心里冷笑。隱藏身份？不，我只是一個不想按劇本演出的普通人而已。5回到家，
我繼續(xù)著自己的"業(yè)余活動"。通過技術手段，我已經搜集到了蕭云峰更多的黑料。
這家伙表面上光鮮亮麗，背地里卻干著各種見不得人的勾當。除了城市改造項目的行賄問題，
他還在其他幾個項目上有稅務造假、惡意競爭等行為。最關鍵的是，
我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一個致命弱點。蕭氏集團最近的資金流非常緊張，
他們把大部分資金都投入到了城市改造項目中。如果這個項目出問題，
整個集團都可能面臨資金鏈斷裂的危險。"有意思。"我將這些信息整理成文檔，
保存在加密文件夾里。正在這時，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喂？""是江晨先生嗎？
我是蕭氏集團的法務部。""什么事？""蕭總希望和您見個面，談一談。
"我笑了："談什么？""關于您和白小姐的事情。蕭總希望能夠妥善解決這個問題。
""地點？""明天晚上七點，凱悅酒店咖啡廳。""好，我會去的。"掛斷電話，
字幕立刻出現(xiàn)：【蕭云峰這是要攤牌了，他會用金錢收買江晨，讓江晨徹底退出。
】【按照劇本，江晨會被這筆錢打動，然后心甘情愿地成全他們的愛情。】我看著這些字幕，
心中的計劃已經成型。既然蕭云峰想要攤牌，那我就陪他玩玩。第二天上班，
公司里的氣氛有些奇怪。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有些異樣，仿佛我是什么珍稀動物一樣。
小張湊過來小聲說："江晨，你知道嗎？昨天白清雅來找你之后，蕭云峰也來了。
""然后呢？""然后柳如煙就去找他談話了，兩個人在會議室里待了半個多小時。
"我心中冷笑，果然這些人都是一伙的。"還有什么？""我聽說蕭總要挖你去他們公司，
開出的條件很優(yōu)厚。"小張羨慕地說道。字幕適時出現(xiàn)：【這是蕭云峰的備用計劃，
如果收買不成功，就把江晨調到自己手下，方便控制。】【反正江晨這種技術宅，
很容易被高薪誘惑。】我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真的嗎？多少錢？
""聽說年薪五十萬起步，還有股份。""哇，那確實很誘人。"我故意表現(xiàn)出心動的模樣。
小張更加興奮了："是吧？江晨，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這時，柳如煙走了過來。
她臉上又恢復了那種溫柔的笑容："江晨，晚上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個飯。
""今晚有約了。""和誰？""蕭云峰。"我故意說出這個名字。
柳如煙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哦，那太好了。蕭總是個很不錯的人，你們好好談談。
""嗯，我會的。"字幕立刻滾動：【柳如煙以為江晨要被收買了，開始得意了。
】【她已經在幻想江晨成為蕭云峰手下的場景了。】【到時候江晨就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了。
】我看著柳如煙臉上虛假的笑容，心中只有厭惡。這些人真以為我是傻子嗎？晚上七點，
我準時來到凱悅酒店。蕭云峰已經在咖啡廳等著了，
旁邊還坐著一個看起來像律師的中年男人。"江先生，請坐。"蕭云峰表現(xiàn)得很有風度。
我坐下后，直接開門見山："蕭總找我什么事？""很簡單，關于你和清雅的事情。
"蕭云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希望你能夠成全我們。""怎么成全？""這是一張支票，
一百萬。"蕭云峰推過來一張支票，"只要你同意和清雅徹底斷絕關系，這錢就是你的。
"字幕瘋狂滾動：【來了來了，經典的收買橋段！】【一百萬對蕭云峰來說不算什么，
但對江晨這種打工人來說，絕對是天文數(shù)字。】【按照劇本，江晨會被這筆錢震撼，
然后心甘情愿地退出。】我看著桌上的支票，故意露出震驚的表情："一百萬？""沒錯，
只要你簽下這份協(xié)議書。"蕭云峰推過來一份文件，"內容很簡單，就是承諾不再糾纏清雅。
"我拿起協(xié)議書看了看，然后放下："蕭總，我覺得你搞錯了什么。""什么？
""我從來沒有糾纏過白清雅，是她一直在糾纏我。"我笑了笑，"所以這個協(xié)議，
應該她來簽才對。"蕭云峰的臉色變了："江先生，我希望你能夠理性一點。""我很理性。
"我站起身來，"一百萬確實很多，但我的尊嚴不是用錢能買到的。"說完，我轉身就走。
身后傳來蕭云峰的聲音："江晨，你會后悔的！"我頭也不回："那就讓我后悔吧。
"走出酒店，字幕再次出現(xiàn)：【臥槽，江晨居然拒絕了一百萬！】【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蕭云峰的計劃徹底失敗了！】我看著這些字幕，心中的快感達到了頂點。
拒絕一百萬的感覺，真的很爽。6第二天，公司里的氣氛更加詭異了。
幾乎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變了，仿佛我是個從外星來的生物。小張壓低聲音問我："江晨，
聽說你拒絕了蕭總的提議？""什么提議？"我裝傻。"就是...那個工作機會。""哦，
那個啊。"我無所謂地說道，"沒什么興趣。"小張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年薪五十萬誒！
你居然沒興趣？""錢不是萬能的。"這時，柳如煙走了過來，臉上的表情有些復雜。
"江晨，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吧。"柳如煙看了看周圍的同事，
有些為難："這里不太方便。""那就算了。"我繼續(xù)敲代碼。柳如煙站在那里僵了幾秒，
最后還是開口了："江晨，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解？""沒有誤解。
""那你為什么最近對我這么冷淡？我們不是朋友嗎？"我停下手中的動作，
抬頭看著她："柳如煙，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什么問題？""昨天蕭云峰來公司的時候，
你們聊了什么？"柳如煙的臉色瞬間變了："你怎么知道...""所以你們確實聊了。
"我冷笑一聲，"聊的是不是關于我的事情？""江晨，你別誤會，
我們只是...""只是在討論怎么對付我，對吧？"我打斷她的話，"柳如煙，
你覺得我很好騙嗎？"柳如煙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但她還是努力維持著鎮(zhèn)定："江晨，
你想多了。""想多了？"我拿出手機，調出一段錄音，
"這是昨天你和蕭云峰在會議室的對話，要聽聽嗎？"柳如煙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實際上我并沒有錄音，但她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字幕開始滾動：【臥槽，江晨還有錄音？
】【柳如煙完全暴露了！】【這下她的人設徹底崩塌了！】我看著柳如煙驚恐的表情，
心中只有痛快。"江晨，我可以解釋...""不用解釋了。"我站起身來，"柳如煙，
從今天開始，我們什么關系都沒有。以后在公司里，除了工作上的必要交流，
請不要和我說話。"說完，我拿著水杯走向茶水間。身后傳來柳如煙的聲音："江晨，
你不能這樣..."但我頭也不回。在茶水間里，我遇到了部門經理老王。"小江，
最近怎么樣？聽說你的事情鬧得挺大。"老王關心地問道。"還好，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老王拍拍我的肩膀，"年輕人要想開點，感情的事情急不來。""王哥，
我想問個事。""什么事？""我們部門最近有人員調動的計劃嗎？
"老王愣了一下："你怎么會這么問？""就是好奇。""倒是有幾個人申請調到其他部門。
"老王想了想，"柳如煙就是其中之一。"我心中了然，看來柳如煙已經開始準備退路了。
"她要調到哪里？""聽說是要去銷售部。"銷售部？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打算。
蕭氏集團最近正在和我們公司談一個合作項目，而柳如煙調到銷售部，
顯然是為了方便內外勾結。"有意思。"我喃喃自語。"什么有意思？"老王疑惑地問道。
"沒事，隨便說說。"回到工位，我打開電腦，
開始搜索蕭氏集團和我們公司的合作項目信息。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一些蛛絲馬跡。
這個項目的內容是軟件外包，蕭氏集團要把他們的一個重要系統(tǒng)外包給我們公司開發(fā)。
按理說這是個很正常的商業(yè)合作，但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這個項目的報價比市場價低了近30%，而且技術要求很高，工期卻很短。正常情況下，
沒有公司會接這樣的項目，因為根本不賺錢。但我們公司卻接了，
而且還是柳如煙負責前期對接。字幕適時出現(xiàn)：【江晨發(fā)現(xiàn)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