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進小說時,系統給我劇透:男主叫狗蛋。>豪華宴會上,
我端著香檳靠近那個高冷總裁:“狗蛋少爺?”>全場死寂,他捏碎酒杯冷笑:“你找死?
”>為活命我瘋狂刷好感,終于在他心動那晚系統叮咚:【警告!
男主真實身份是…】>我轉身就逃,卻被他掐腰按在落地窗前:“跑什么?
這次怎么不叫狗蛋了?”---水晶吊燈的光芒碎在昂貴的香檳塔尖,晃得人眼暈。
空氣里浮動著金錢堆砌的香氛和低語。我像個誤入天鵝湖的丑小鴨,掌心膩著冷汗,
死死攥著高腳杯冰涼的細柄。腦內那該死的系統面板幽幽亮著,
像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目標人物:男主。真名:狗蛋。請盡快接觸。
】視線穿過衣香鬢影的重重屏障,精準釘在人群中心那個男人身上。墨色高定西裝,
身姿挺拔如寒刃出鞘,側臉線條冷硬得能劃破空氣。舉手投足間,是掌控一切的絕對氣場。
狗蛋……我喉嚨里像塞了團浸了水的棉花,憋得胸腔發悶,
一絲荒誕的、瀕臨崩潰的笑意卻不受控制地往上涌。這名字配這張臉,
簡直是宇宙級的黑色幽默。系統冰冷的倒計時數字在我視網膜上瘋狂跳動,
尖銳的警報聲幾乎要刺穿耳膜。身體比腦子更快,雙腿像灌了鉛,又像被無形的線牽引著,
一步一步,沉重地撥開光鮮的人潮,挪到他身后那片令人窒息的氣壓中心。他恰好側過身,
冷冽的眸光不經意掃過。那一瞬,心臟在肋骨下瘋狂擂動,幾乎要撞碎胸腔。喉嚨發緊,
我聽見自己干澀的聲音,帶著孤注一擲的顫音,
在這驟然安靜下來的角落里突兀響起:“狗…狗蛋少爺?”話音落下的瞬間,
仿佛按下了整個世界的靜音鍵。空氣凝固了。周遭那些探究、驚愕、看瘋子似的目光,
帶著實質的重量,密密麻麻地砸過來。時間被拉長成粘稠的膠質,每一秒都窒息得令人絕望。
男人捻著酒杯的修長手指猛地一頓。水晶杯壁映著他驟然沉下的眉眼,
那點殘存的慵懶瞬間凍結,化作一片深不見底的寒潭。下顎線繃緊如刀鋒。
“咔啦——”一聲脆響,驚心動魄。那只剔透的高腳杯在他掌心四分五裂。
暗紅的酒液混著刺目的猩紅,順著他蒼白的手掌蜿蜒而下,滴落在光潔如鏡的地面。
他緩緩轉過頭,視線像淬了冰的針,精準地釘在我臉上。薄唇勾起一抹毫無溫度的弧度,
每一個字都裹著凜冽的殺意,沉沉碾過死寂的空氣:“你,找死?
”巨大的恐懼瞬間攫住了我,血液倒流,四肢冰涼。【滴!宿主生命體征急劇下降!
緊急啟動保命方案:攻略男主!獲取好感度!】系統尖銳的電子音在腦中炸開。保命!
我腦子里只剩下這兩個字在瘋狂尖叫。什么羞恥、尊嚴,在活下去面前都成了浮云。
我猛地彎腰,動作快得自己都驚訝,一把扯下昂貴的裙擺內襯——那塊還算干凈的絲綢。
在他冰冷審視的目光下,我抖著手,
用那塊絲綢死死按住他被碎玻璃割破、正汩汩流血的手掌傷口。“對…對不起!少爺!
”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帶著哭腔,是驚懼,也是豁出去的表演,“我、我太緊張了!口誤!
真的只是口誤!” 我語無倫次,眼神慌亂又懇切地迎向他深不見底的黑眸,
“您流了好多血…得趕緊包扎!”指尖不可避免地觸碰到他溫熱的皮膚,
那溫度燙得我一哆嗦,幾乎想立刻縮回手。但我不能。只能硬著頭皮,
笨拙又用力地壓住傷口。他周身那股駭人的戾氣似乎凝滯了一瞬。冰冷的審視目光,
落在我因用力而指節發白的手上,又緩緩移到我寫滿恐懼和焦急的臉上。空氣依舊緊繃,
但那股要將我凌遲的殺意,似乎…微妙地緩和了那么一絲絲?也許只是我的錯覺。【滴!
目標人物‘狗蛋’初始好感度:-99(瀕死仇恨)。檢測到宿主緊急避險行為,
好感度修正為:-50(極度厭惡)。請宿主再接再厲!】系統的提示音毫無波瀾。
-50……極度厭惡……再接再厲?我眼前一黑。地獄級難度開局。但我別無選擇。
從那天起,“攻略狗蛋少爺”成了我生存下去的唯一目標。系統成了我的狗頭軍師兼鞭策者,
在我腦中喋喋不休:【目標喜好分析:咖啡只喝手沖瑰夏,溫度92℃。討厭甜膩食物。
每日早晨七點雷打不動游泳半小時。最厭惡他人觸碰私人物品…】我像一個最虔誠的學徒,
一絲不茍地執行著系統的指令。凌晨五點,天還沒亮透,
我已經候在城中那家只接受預約的天價咖啡店外。指尖凍得發麻,
只為了第一時間買到那限量供應的頂級瑰夏豆。七點整,
我會“恰好”出現在別墅外那條清幽的晨跑小徑上,氣喘吁吁地擦肩而過,
只留下一個努力又狼狽的背影。他忘在會議室的文件,我會“碰巧”發現,
并在他助理焦頭爛額時,頂著高壓“順路”送達。每一次接近,都像在萬丈深淵上走鋼絲。
每一次眼神接觸,我都強迫自己擠出最真誠無害的微笑,即使心臟快要跳出嗓子眼。
他看我的眼神,始終帶著審視的冷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
像在看一場有趣的、隨時可以碾死的表演。直到那個雨夜。狂風卷著豆大的雨點,
瘋狂抽打著巨大的落地窗。別墅里燈火通明,卻空曠得像個華麗的囚籠。他獨自坐在吧臺邊,
昂貴的威士忌見了底,水晶杯隨意倒在臺面,酒液蜿蜒流下。
空氣里彌漫著濃烈的酒精和一種深沉的、幾乎令人窒息的疲憊。
系統在我腦中亮起前所未有的紅燈:【警告!檢測到目標人物‘狗蛋’情緒值極度低落!
存在自毀傾向!高危時刻!高危時刻!】自毀?我心頭猛地一沉。
這個永遠掌控一切、如同冰山般的男人,也會…自毀?腳步像被什么牽引著,我走了過去。
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他微微側過頭,眼神有些渙散,
平日銳利如刀的光芒被濃重的陰霾覆蓋,下頜繃緊的線條透出一種玉石俱焚般的疲憊。
“少爺…” 我的聲音很輕,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小心翼翼,遞過一杯溫熱的蜂蜜水,
輕輕放在他手邊微涼的臺面上,“喝點這個吧,會舒服些。”他沒有看那杯水,
視線緩緩聚焦在我臉上。那眼神復雜得讓我心驚,不再是純粹的冰冷厭惡,
而是混雜著審視、探尋,以及一種深不見底的、沉重的倦怠。“為什么?” 他開口,
聲音沙啞得厲害,像砂紙磨過喉嚨,每個字都帶著濃重的酒氣和一種壓抑到極致的情緒,
“為什么…是你?”我的心跳驟然失序。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他認出我是穿書的了?
恐懼瞬間攫緊了我。【滴!目標人物‘狗蛋’情緒波動劇烈!請宿主謹慎回應!
】系統警報聲尖銳刺耳。就在我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回答時,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來,
那笑聲干澀、破碎,帶著濃重的自嘲和難以言喻的蒼涼。他抬手,帶著酒氣的、微涼的指尖,
竟輕輕地、近乎小心翼翼地觸碰了一下我的臉頰。那觸感很輕,卻像帶著電流,
瞬間麻痹了我的神經。“呵…” 他低嘆一聲,目光沉沉地鎖住我,
那里面翻涌著某種我完全看不懂的、沉重的情緒,像跨越了千山萬水,最終疲憊地落在原處,
“又是你…”又是你?這三個字像冰錐,狠狠刺入我的心臟。一股寒意瞬間從腳底竄遍全身!
他果然知道什么!【滴!目標人物‘狗蛋’好感度飆升!當前:+85(強烈好感)!
恭喜宿主!任務即將…】系統的提示音帶著狂喜,卻在我腦中戛然而止!
尖銳的警報聲瞬間以從未有過的凄厲炸響:【警告!警告!最高級別緊急警告!
目標人物‘狗蛋’核心數據異常波動!解析中…解析失敗!重新解析…】【警告!
偵測到異常精神印記!印記匹配…匹配成功!
警告:目標人物‘狗蛋’真實身份為——已被其他攻略者標記綁定99次的高維世界回收者!
重復!已被綁定99次!極度危險!立即脫離!立即脫離!!
】冰冷的電子音如同死亡的喪鐘,每一個字都帶著令人靈魂凍結的寒意,狠狠鑿進我的腦海!
99次…綁定…回收者?!高維世界?!
初見時的殺意、那句“又是你”、眼中那復雜得驚人的疲憊…瞬間被這驚悚的真相串聯起來,
形成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閉環!他不是普通的紙片人!他是獵人!而我,
是第100個撞上槍口的、不自量力的獵物!強烈的求生本能瞬間壓倒了所有震驚和恐懼!
身體比思維更快!在他那沉溺于酒意和復雜情緒的目光還未來得及聚焦的瞬間,我猛地轉身!
高跟鞋的細跟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摩擦聲。我像一頭被無形利箭射中的驚鹿,
用盡全身力氣朝著那扇通往露臺的巨大玻璃門狂奔而去!冰冷的雨水氣息透過門縫撲面而來,
那是我此刻唯一的生路!心臟在胸腔里瘋狂擂動,幾乎要炸開。身后,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
緊接著,一股帶著濃烈酒氣和強大壓迫感的勁風猛地襲來!
我甚至沒能觸碰到冰涼的玻璃門把手,腰側驟然傳來一股無法抗拒的巨力!天旋地轉!
后背狠狠撞上冰冷的落地玻璃窗,巨大的沖擊力震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眼前瞬間發黑。
冰冷的雨水在窗外織成絕望的簾幕。一只滾燙而帶著薄繭的大手,
像鐵鉗般死死掐住了我的腰,力道大得幾乎要碾碎我的骨頭。另一只手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猛地捏住了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臉。濃郁的酒氣混合著他身上獨特的冷冽氣息,
將我徹底籠罩。那雙近在咫尺的黑眸,此刻所有酒意、疲憊、甚至之前的復雜情緒都消失了!
只剩下一種冰冷到極致、仿佛能凍結靈魂的清醒和…一種令人頭皮發麻的了然。他微微俯身,
灼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耳廓,每一個字都像淬了毒的冰棱,清晰地、帶著一絲殘忍的玩味,
砸進我的耳膜:“跑什么?”下巴上的力道加重,
迫使我完全對上他那深不見底、仿佛洞悉一切的目光。那目光穿透了我所有的偽裝和恐懼,
直抵靈魂深處。他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冰冷的、極具壓迫感的弧度,聲音低沉,
卻帶著雷霆萬鈞的重量:“這次…怎么不叫狗蛋了?”冰冷的玻璃緊貼著我的后背,
寒氣透過單薄的衣料直往骨頭縫里鉆。窗外的暴雨狂亂地抽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