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天臺上，看著手機里瘋傳的視頻——畫面中我像豬一樣趴在地上嚎叫，
臺下爆發出刺耳的笑聲。“野豬狀元”的標簽已經沖上熱搜第一。而拍攝這個視頻的人，
正是我資助了整整三年的“好閨蜜”林艾。冷風吹散我的頭發，我閉上眼縱身一躍。
再睜眼時，我重生回到了高考演講當天。這次，我提前看到了漂浮的彈幕：【笑死，
女配馬上要變豬叫了】【女主這招共感平安扣太絕了】【活該！
誰讓她壓我們艾寶風頭】原來我只是一本小說里的惡毒女配，
而偷我高考答案、用邪術害我出丑的林艾，才是這個世界欽定的“女主”。
我摸著口袋里那塊會讓人變豬的平安扣，看著臺上正在替我演講的林艾，
緩緩露出冷笑：“這次，該輪到你在眾目睽睽之下發出狗叫了?！?我站在天臺上，
風吹亂了我的頭發。
手機屏幕上是那個被轉發百萬次的視頻——“野豬狀元”的標簽刺痛我的眼睛。
評論里全是嘲笑：“裝什么學霸，原來是頭豬”“精神病也能當狀元？
”“看她趴地哄食的樣子，笑死我了”。我閉上眼睛，縱身一躍。-“蘇諾？蘇諾！
”熟悉的聲音將我從黑暗中拉回。我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站在學校禮堂后臺。
面前是季辰那張熟悉的臉，他手里拿著一個精致的平安扣，正沖我微笑?！鞍l什么呆呢？
馬上該你上臺了。”季辰將平安扣遞到我面前，“這是我特意去佛寺求的，保佑你演講順利。
”我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我重生了？回到了那個噩夢開始之前？
就在我伸手要接平安扣的瞬間，眼前突然閃過幾行半透明的文字：【笑不活了，
女配應該不知道，這塊平安扣會讓她和豬共感，
帶上后會發出豬聲吧】【好期待高高在上的高考狀元在眾目睽睽之下發出豬聲的樣子，
一定很搞笑】【咱們女主就是聰明，
能想出這個辦法整蠱女配】【誰讓她一直壓著咱們女主光芒，什么都比女主好，
活該變成豬】我渾身發冷，手指微微顫抖。這些是什么？彈幕？女配？女主？
我抬頭看向季辰，他臉上依然是那副溫柔關切的表情，仿佛還是那個從小保護我的竹馬。
“怎么了？不喜歡嗎？”季辰歪了歪頭，眼神無辜。我強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
擠出一個笑容：“怎么會，我很喜歡。謝謝你，季辰?！蔽医舆^平安扣，假裝要戴上，
余光卻緊盯著季辰的眼睛。果然，在他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我從未見過的狡黠和得意。
“我得上臺了，回頭再戴。”我將平安扣塞進口袋，“你能幫我拿瓶水嗎？我有點緊張。
”季辰似乎有些失望，但還是點點頭：“好，我馬上回來。”等他轉身離開，
我立刻掏出平安扣仔細檢查。這是一塊普通的白玉平安扣，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
但那些彈幕說它會讓我和豬共感……我猛然想起上一世，我在臺上突然發出豬叫聲，
甚至控制不住地趴在地上用嘴拱地的場景。那種感覺就像身體不再屬于自己，
仿佛真的變成了一頭豬。難道這就是原因？“蘇諾同學，該你上臺了。
”老師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深吸一口氣，將平安扣放回口袋：“好的，馬上來。
”2演講很順利，我沒有戴那個平安扣，自然也沒有出現任何異常。臺下掌聲雷動，
我鞠躬致謝時，看到季辰站在側門處，臉色不太好看。結束后，
他以慶祝為由硬要拉我去吃飯。飯桌上，他幾次暗示我戴上平安扣，
我都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疤K諾，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季辰突然放下筷子，表情受傷。
我心頭一緊，隨即露出困惑的表情：“怎么會？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那為什么不戴我送你的平安扣？”他追問道，“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錢，跑了多遠的路嗎？
”我假裝愧疚地低下頭：“對不起，我只是太珍惜它了，怕弄丟。我保證明天就戴。
”季辰的表情這才緩和下來：“那就好。對了，你手上的幸運繩怎么看起來有點舊了？
要不要換一條？”我低頭看向手腕上的紅繩——這是高考前季辰送給我的，說是能帶來好運。
我戴著它參加了高考，最終成為狀元?！斑€好啊，我很喜歡這條?！蔽倚χ嗣t繩，
突然想到什么，“說起來，高考成績出來后，林艾考得也很好呢。
”季辰的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是啊，她運氣不錯?！绷职俏壹屹Y助的貧困生，
平時成績中等，高考卻只比我低一分，成為全校第二。當時我還為她高興，
覺得她終于熬出頭了。但現在回想起來，一切都太巧合了?！拔胰ハ孪词珠g。
”我起身離開座位。在洗手間里，我盯著鏡子中的自己，思緒萬千。
那些彈幕提到的“女主”是誰？林艾？還是其他人？我摘下幸運繩仔細檢查，
發現內側有一個幾乎不可見的小凸起。我用指甲輕輕撬開，里面竟然藏著一塊微型符咒。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難道這條繩子也有問題？我的愛寵球球泰迪狗走了過來，我想了一下，
把幸運繩纏在它的頸圈上。就在這時，眼前又閃過幾行彈幕：【女配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真不愧是高考狀元啊，腦子就是好用】【你們不為我們女主擔憂嗎？
那條幸運繩可是和我們女主共感的，現在戴在泰迪身上了，想想就可怕】【天啊，
怎么辦才是？】【果然是惡毒女配，這樣害我們女主，她怎么就不是豬一樣的戀愛腦？
】我心生計謀，立馬出去買了一條外形差不多的紅繩戴著在手腕上。3第二天，
我約了林艾見面。她穿著我送她的連衣裙，手腕上赫然戴著一條和我一模一樣的幸運繩。
“蘇諾姐，恭喜你成為狀元！”林艾笑容甜美，眼神卻不時瞟向我的手腕。我故意拉起袖子，
露出那條假幸運繩：“多虧了這條幸運繩，季辰送的?！绷职男θ萁┝艘凰玻骸笆?、是啊，
季辰哥眼光真好?！蔽壹傺b沒注意到她的異常，
熱情地拉著她的手：“你的成績也讓我大吃一驚呢！特別是數學最后那道大題，
那么難你都能解出來?！绷职⑿Γ骸斑\氣啊， 我看過類似的題目?！薄皩α耍?/p>
”我突然壓低聲音，“你知道共感物品嗎？”林艾的臉色瞬間煞白：“什、什么共感？
”我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就是能讓兩個人思維相連的東西。比如……幸運繩？
”林艾猛地站起來，打翻了咖啡：“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著她倉皇逃走的背影，我冷笑一聲。果然是她。接下來的幾天，我暗中調查，
發現季辰和林艾早已暗中交往。他們利用共感物品，讓林艾在高考時竊取我的思維，
從而取得高分。而平安扣則是為了在演講會上羞辱我，徹底毀掉我的名聲和前途。
復仇的火焰在我心中燃燒。我去了城郊一座隱秘的寺廟，花重金求了一對共感手表。
季辰生日那天，我送給他其中一只手表：“和我的是一對哦。”他欣喜若狂，
立刻換下了自己的手表。我看著他手腕上的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學校決定再辦一場狀元演講會，我以身體不適為由推辭，推薦了林艾代替我。
“這……我不太擅長演講?！绷职妻o道。季辰卻一反常態地支持：“去吧，這是個好機會。
”演講會當天，我牽著球球來到學校附近的一家寵物配種中心。“就是這只泰迪，
今天要配種。”我對工作人員說。球球似乎感應到什么，不安地叫了兩聲。
我摸了摸它的頭：“別怕，很快就結束了。”與此同時，學校禮堂里，林艾站在聚光燈下，
開始她的演講。“首先，我要感謝……”突然，她的聲音變成了狗叫聲：“汪汪！汪汪汪！
”全場嘩然。林艾驚恐地捂住嘴，但下一秒，她不受控制地趴在地上，像狗一樣四處嗅聞，
甚至抬起一條腿做出撒尿的動作。季辰沖上臺想幫她，卻突然也開始發出狗叫，
兩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不堪入目的動作。臺下尖叫聲、哄笑聲此起彼伏。有人舉起手機，
記錄下這荒誕的一幕。我站在禮堂最后排，看著這出鬧劇，心中一片平靜。因果循環，
報應不爽。4我站在寵物配種中心的玻璃窗外，看著球球被帶進配種區。
它脖子上那條幸運繩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紅光。手機不斷震動，
是同學群里的消息轟炸：【快看學校直播！林艾和季辰瘋了！】【臥槽這是什么行為藝術？
】【錄下來了！已經上熱搜了！】我點開直播鏈接，畫面里林艾正四肢著地在講臺上爬行，
喉嚨里發出斷續的狗叫聲。季辰情況更糟，他面色潮紅，正對著講臺的角落做出不雅動作。
臺下尖叫聲此起彼伏，有人在大笑，更多人舉著手機拍攝?！翱磥砉哺行Ч认胂笾懈鼜?。
”我輕聲自語。眼前突然閃過新的彈幕：【完了完了，女主形象全毀了】【女配太狠了吧，
居然想到用配種狗共感】【系統故障了嗎？女主不該這么容易中招啊】我皺眉盯著這些文字。
系統？這是什么意思？突然，
一條與眾不同的金色彈幕劃過：【警告：檢測到女配覺醒自我意識，
世界線變動率已達30%】我的太陽穴突突跳動，一陣尖銳的疼痛襲來?；秀遍g，
世界線變動率：32%】【主要任務：查明真相（未完成）】“這是什么……”我扶住墻壁，
冷汗浸透了后背。疼痛稍緩后，我再次看向手機。直播已經被切斷，
但熱搜已經爆了：#雙狀元當眾發狗瘋#、#學霸變野獸現場#、#年度最詭異事件#。
我關掉手機，走出配種中心。夕陽將我的影子拉得很長，
復仇的快感卻像沙子一樣從指縫間流失。“蘇諾！”一個熟悉的聲音讓我渾身僵硬。
轉頭看見林艾跌跌撞撞地跑來，她的裙子臟兮兮的，臉上還有淚痕?！笆悄阕龅膶Σ粚?？
”她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幾乎掐進我的肉里，“你換了幸運繩！
”我冷冷甩開她的手：“就像你們計劃讓我在臺上變豬一樣？
”林艾的臉色瞬間慘白：“你……你怎么知道……”“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我逼近一步，“比如你是怎么通過共感偷看我的高考試卷，
比如你和季辰是怎么背著我勾搭在一起的?！绷职咱勚笸?，
不是的……我不是自愿的……是系統……系統說我是女主……”我的呼吸一滯：“什么系統？
”“你不知道嗎？”林艾抬頭，淚眼中帶著困惑，“就是那個突然出現在腦子里，
告訴你該做什么的系統啊。它說我是女主，
你是阻礙我幸福的惡毒女配……”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了。林艾也能看到系統？
金色彈幕突然再次出現：【警告：女主透露系統信息，
立即執行記憶清除】林艾突然抱住頭尖叫起來：“不！不要清除我！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了！
”她的身體劇烈抽搐，然后軟綿綿地倒在地上。我蹲下身探她的鼻息，還好，只是昏過去了。
我站起身，環顧四周。暮色中，一切如常，仿佛剛才的對話從未發生。但我知道，
有什么東西徹底改變了。5我把林艾送到了醫院。醫生診斷是“過度驚嚇導致的暫時暈厥”，
沒什么大礙。季辰的情況更糟。他被學校保安制服后，出現了嚴重的狂躁癥狀，
現在被送進了精神科。我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打開手機搜索相關新聞。
視頻已經被大量轉發，
被下降頭了吧】【建議查查是不是x教儀式】但最讓我在意的是一個小眾論壇的帖子：《驚！
我市出現兩例系統異常行為者》。帖子詳細分析了季辰和林艾的異常舉動，
提到這符合“系統懲罰機制”的特征。我的手指懸停在屏幕上。
難道還有其他人知道系統的存在？“蘇小姐？”一個護士走過來，“林艾醒了，
但她好像……不太對勁?！蔽易哌M病房，林艾正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眼神空洞。“林艾？
”我輕聲喚她。她緩緩抬頭，露出一個陌生的微笑：“蘇諾姐，我怎么會在這里？
”“你不記得發生了什么？”“我記得……”她歪著頭想了想，“我在準備演講，
然后……然后就不記得了?！彼嗣滞螅斑?，我的幸運繩呢？”我盯著她的眼睛，
那里面的算計和恐懼都消失了，只剩下我熟悉的、單純的困惑?！翱赡艿粼谘葜v臺上了。
”我遞給她一杯水，“醫生說你需要休息?！弊叱霾》?，我的手機震動起來。
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想知道真相嗎？今晚8點，舊圖書館三樓見。
不要告訴任何人。——知情人」我握緊手機。這可能是陷阱，
但也可能是唯一弄清真相的機會。晚上7:50，我站在舊圖書館門前。這棟建筑早已廢棄，
窗戶都用木板封死了。我推開吱呀作響的大門，灰塵在月光下飛舞。三樓閱覽室的門虛掩著，
里面透出微弱的燭光。我深吸一口氣，推開門——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背對著我站在窗邊。
聽到聲音，她轉過身來?！澳饺菅?？”我驚訝地看著班花那張精致的臉。“沒想到是我吧？
”她笑了笑，燭光在她臉上投下詭異的陰影，“或者說，你沒想到除了你和林艾，
還有第三個覺醒者？”我的心臟狂跳：“你也知道系統？”“不止。
”慕容雪從口袋里掏出一本破舊的筆記本，“我知道這個世界的真相。”我接過筆記本，
扉頁上用血紅色的字寫著：《完美女主養成計劃》?！斑@是……”“這個世界的劇本。
”慕容雪的聲音低沉，“我們都是一本小說里的角色。林艾是女主，你是阻礙她愛情的女配，
季辰是男主，而我……”她苦笑一下，“只是個連名字都不配有的路人甲。”我翻開筆記本，
里面詳細記錄著林艾和季辰的“愛情故事”，
而我的角色就是不斷制造誤會、最后身敗名裂的惡毒女配。
“所以那些彈幕……”“是讀者的評論?！蹦饺菅c頭，
“系統會根據評論熱度調整劇情走向。原本你應該在演講會上出丑，但你的覺醒改變了劇情。
”我合上筆記本，手指微微發抖：“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因為我們需要合作。
”慕容雪的眼睛在燭光下閃閃發亮，“系統已經開始修復劇情了，
你看林艾已經被清除了記憶。下一個可能就是你，或者我?！薄靶迯汀裁匆馑?？
”“就是抹殺覺醒者，讓故事回到正軌。”慕容雪的聲音帶著恐懼，“已經有覺醒者消失了。
上周，三班的李敏突然轉學，但沒人記得她長什么樣……”一陣冷風吹滅了蠟燭，
我們陷入黑暗。月光透過木板縫隙照進來，在地上畫出斑駁的條紋?！澳俏覀冊撛趺崔k？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顫抖。慕容雪的臉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蒼白：“找到系統的核心，
摧毀它。否則我們永遠只是提線木偶。”就在這時，
我的眼前突然閃過刺眼的紅色彈幕：【嚴重警告：女配接觸禁忌信息，
啟動緊急清除程序】劇痛瞬間席卷了我的大腦，我跪倒在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蘇諾！
堅持?。 蹦饺菅┳プ∥业募绨颍皠e被它控制！想著你最在意的事！
”我最在意的……是什么？前世的羞辱，今生的復仇，還是……眼前閃過媽媽溫柔的笑臉，
爸爸驕傲的眼神，還有球球毛茸茸的小腦袋……“不……”我咬牙抵抗著腦中的疼痛，
“我不會……被清除……”疼痛達到了頂峰，然后突然消失了。我渾身被冷汗浸透，
但意識異常清醒。慕容雪松了口氣：“你成功了。第一次清除抵抗是最難的。
”我喘著氣站起來：“現在怎么辦？”“首先，找到更多覺醒者?！蹦饺菅┻f給我一張紙條，
“這是我知道的其他可能覺醒的人。我們需要組建同盟?！蔽铱粗垪l上的三個名字，
其中一個是……沈初？季辰的那個女兄弟？“沈初也是覺醒者？”“不確定，
但她最近行為反常?！蹦饺菅┛戳丝词直恚拔业米吡?，系統會監控長時間接觸的人。
”她匆匆離開后，我站在空蕩蕩的閱覽室里，手中緊握著那本可怕的“劇本”。
月光照在筆記本封面上，我突然注意到一個之前沒看到的細節：在書名下方，
有一行幾乎看不清的小字——“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可能是系統漏洞。
”6沈初的公寓比我想象中整潔?？蛷d墻上貼滿了便利貼，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人名和事件，
用紅線相互連接，像一張巨大的關系網?！皻g迎來到‘瘋人院’?！鄙虺跬屏送坪诳蜓坨R，
嘴角掛著自嘲的笑，“這些都是我記錄的異常點?！蹦饺菅┦扉T熟路地坐在沙發上，
拿起一個橘子剝起來：“其他人呢？”“周子明在路上了，李雯說不來了。
”沈初遞給我一杯熱茶，“她害怕被系統發現。”我接過茶杯，
溫熱透過陶瓷傳到掌心：“你們是怎么發現系統存在的？”沈初和慕容雪交換了一個眼神。
“我是三個月前發現的。”沈初指著自己太陽穴，“那天我在圖書館復習，
突然聽到一個聲音說‘這個配角太礙事了，下章讓她退學’。”我手指一顫，
茶水濺在手背上?！暗诙欤揖鸵驗椤蹈`’被記過?！鄙虺趵湫?，
“而我根本沒見過那支所謂的‘偷來的鋼筆’。
”慕容雪接話：“我是通過那本筆記本發現的。它突然出現在我課桌里，
里面記錄的都是還沒發生的事?！蔽曳畔虏璞?/p>
從包里拿出那本《完美女主養成計劃》：“像這樣的？”沈初眼睛一亮：“你也有？
快給我看看！”她快速翻閱到最后一頁，突然皺眉：“這里也被撕了？”“什么？
”我和慕容雪同時湊過去。筆記本最后一頁確實有撕掉的痕跡，只剩下一小截紙邊。
“我的筆記本也是這樣。”沈初從書桌抽屜里拿出一本一模一樣的筆記本，
“最后一頁都被撕了，我猜那里可能寫著作者的名字?！遍T鈴突然響起，我們同時噤聲。
沈初通過貓眼看了看，才打開門。一個瘦高的男生走了進來，他臉色蒼白，
眼下掛著濃重的黑眼圈?！爸茏用?，這是蘇諾?！鄙虺鹾唵谓榻B，“新覺醒的。
”周子明只是點點頭，就縮到角落的椅子上，神經質地啃著指甲?！八闆r不太好。
”沈初壓低聲音，“上周系統試圖清除他，雖然抵抗成功了，但留下了后遺癥。
”我仔細觀察周子明，發現他手腕上戴著一個奇怪的金屬手環?！澳鞘且种破鳌?/p>
”慕容雪注意到我的視線，“能干擾系統的信號，但效果有限。”沈初拍了拍手：“好了，
說正事。蘇諾，你知道自己覺醒程度是多少嗎？”“之前看到過40%。”“不錯。
”沈初在電腦上調出一個圖表，“根據我的研究，
覺醒程度達到50%就能短暫干擾系統運行，70%可以小范圍修改劇情，
100%……”“就能摧毀系統？”我忍不住問。沈初搖頭：“理論上可以，但沒人達到過。
最高紀錄是82%，那個人……”她突然閉嘴，看向周子明。男生停止了啃指甲的動作，
直勾勾地盯著我們。“那個人消失了?！敝茏用髀曇羲粏。跋到y把他‘重置’了。
”房間陷入沉默。窗外的雨點開始敲打玻璃，像無數細小的手指在抓撓?！拔覀兊弥贫ㄓ媱潯?/p>
”我打破沉默，“首先，確認有多少覺醒者；其次，
找到系統的核心；最后……”“找到作者?！蹦饺菅┙釉?，“只有作者能真正改變劇情。
”沈初突然站起來，走到窗前：“系統在加速了?！薄笆裁?？”我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雨幕中，街燈一盞接一盞地熄滅，仿佛有某種無形的力量正在逼近?！八谇宄惓?。
”沈初聲音緊繃，“最近三天，已經有七個覺醒者‘意外身亡’或‘突然轉學’了。
”我心頭一緊：“林艾怎么樣了？”“醫院說她昨晚出院了?！蹦饺菅┌櫭迹暗龥]回家，
手機也關機?！敝茏用魍蝗话l出咯咯的笑聲：“女主消失了，故事還怎么繼續？
”沈初快步走到電腦前，調出一個程序：“我得檢查一下防護系統。
你們最好今晚別單獨行動。”我看著窗外的黑暗，突然想到什么：“季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