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一本世情虐文,我崩潰了。無須多想,我是那家重男輕女的女兒。
我弟暴力傾向加無法溝通,媽媽直接舔上去,真是挨一巴掌還得舔手的感覺。
給女兒一口飯吃就需要女兒掏心掏肺,給兒子掏心掏肺,只需要給老子一口飯吃。多了,
不需要那一口飯,老子還要倒貼兒子。后來,弟弟被打斷一只手,爸媽沒人養老,
排排跪在我門口。我抱著西瓜真誠發問“怎么沒癱瘓。要我養老,你們老幾?
”1. 穿越伏弟魔還是不敢相信,
我不就是熬了個大夜看那本名叫《伏弟魔的悲歌》的小說嘛,
怎么醒來就直接給我干到小說世界來了。我居然成了書里那唯唯諾諾,以弟為中心,
天天被PUA還覺得自己是貼心小棉襖的糊涂蛋女兒。昨晚沒看到大結局,
不過我還是有點開評論看吐槽的。“就這么答應嫁了,好歹也反抗一下啊。”“活該被拋棄,
不顧小家顧大家,伏弟魔去死好吧。”“好了,弟弟一家終于幸福了,
大家開瓶香檳慶祝一下,評論區抽獎99小紅包!”什么意思?我對自己摳搜,
就是希望弟弟一家能好好的,你好我好大家好,也不至于這么招人恨吧。
這時房屋門“哐當”一聲被打開,一盆涼水“嘩”地撲面而來,“還愣著干嘛,
快去給你弟轉錢,要不就讓你弟不認你。”媽媽那尖銳的聲音在耳邊炸響。我摸了把臉,
一巴掌就呼了上去,“別拉黑了,直接斷絕關系吧。”2. 童年的陰影我記得,
曾經我也有被爸爸媽媽抱貝過的時候,那都是弟弟出生前的事情。我長弟弟四歲,
弟弟剛剛出生,原本溫馨的家庭氛圍就變了。爸爸讓我做家務,我問為什么家務都是我做,
他說你是女孩子,要多干活,弟弟是男孩子,你們不一樣。
小小的我就開始學著洗衣、做飯、掃地。是不一樣,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女兒并不是在出嫁那一天被潑出去的,而是在出生第一天,在爸媽心里,
已經是家門口那灘水了,此后多少年,他們在里面,我在外面。
[......額......一下子語塞了...]八歲那年,
我的親奶奶就已經給我找好了賣出去的下家。那是一個冬天,
我在院子里聽到奶奶和一個陌生男人在屋里商量著價錢。我悄悄湊過去,
聽到奶奶說:“這丫頭勤快,能干活,給個一千塊錢就行。”男人還在討價還價,
說:“這丫頭看著瘦巴巴的,能有多大勁,再便宜點。”我嚇得趕緊跑開,
后來媽媽知道了這件事,她沒同意,不是因為愛,是因為弟弟還小,我得照顧他。
[說句真的,不被期待而來的孩子待遇就是被標好價,只等出售。]十二歲時,
弟弟跟別人吵架,爸爸不分青紅皂白就給了我一巴掌,“你就不能護著弟弟嗎?
”我委屈地哭了起來。弟弟拿著一顆糖果走到我面前,“姐姐,給你糖吃,別生氣了。
”我一下子就不哭了,我覺得弟弟只是叛逆,他還是愛我的,要不怎么只給我糖果吃,
不給別人。[......要不你挨揍呢,純純活該。]十六歲那年,
家里的經濟狀況愈發緊張,不富裕的家只能供的起一個學生。我看著媽媽那緊皺的眉頭,
為了不讓媽媽為難,主動要求出去打工。媽媽當晚便做了我愛吃的雞腿,
我以為媽媽是因為我的懂事而感動。弟弟的假期生活豐富多彩,摸魚,打球。
而我的假期都在煮飯洗衣服,盡管是這樣,我也會被罵天天張嘴吃飯,啥也不干。十八歲,
弟弟打牌輸了一大筆錢,為了替他還債,我答應嫁給村長的傻兒子,弟弟知道后哭了,
我以為他還是心疼我的。后來才明白,不讓女兒嫁那么遠,
一大半的思想是怕兒子以后不靠譜想讓女兒端茶倒水養老的。[大姐,
別再聽別人說什么和解了,一次次的心軟只會換來更加變本加厲的傷害。]嫁過去后,
村長的傻兒子整天瘋瘋癲癲的,不是傻笑就是亂發脾氣。我每天要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還要干家里的農活。可即便如此,我也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和關愛。而弟弟呢,
拿著我換來的錢,過上了瀟灑的日子。直到有一天,我累垮了,癱在床上,
到死都沒見弟弟一家來看我一眼。大姐,別再聽別人說什么和解了,
一次次的心軟只會換來更加變本加厲的傷害。[真是逆天了,就這還不趕緊跑路吧,等什么。
]3. 覺醒之路覺醒的第二天,我就盤算了一下自己可以支配的錢,好吧,少的可憐。
吃完飯就去找工作,早點兒擺脫這家奇葩。“賠錢貨!把筷子放下,雞腿是給你的嗎?
你吃了你弟吃什么?”我媽一巴掌扇在了我臉上,突如其來的巴掌打的我有點兒蒙,
臉上火辣辣的疼。小時候,在餐桌前,媽媽總是偏愛地給弟弟夾上碩大的兩只雞腿,
并用柔和的聲音叮囑他:“要多吃一些哦,你以后可是我們家的頂梁柱。
”而我同樣作為媽媽的孩子,卻沒有同樣的待遇,盡管我同樣對雞腿情有獨鐘。“別愣著啦,
還吃,一天天咋就你嘴饞,還不快收拾收拾,
村里棉紡廠投資人要來選人去香港為新廠選技術員。”我沒記錯的話,
本來被選中去香港的人是我,但是因為弟弟追債的找上門來,
我媽因為拿不出錢就答應了將我嫁給那村長的傻兒子。還一副良苦用心的模樣,
對我道:“我就你這么一個女兒,我還能害你不成?”我還真就傻傻的以為,
她真如她所說的那般,是為了我好,真可笑。我顧不上臉上的疼痛,
找出唯一一件還算正式的衣服穿上,我必須被選中,逃離這里,才能擺脫慘死的命運。
“哎呦喂,這不是老王家的閨女嗎?這臉上是怎么啦”門衛大叔一眼便注意到我的不對。
我看著門衛大叔,擠出一個還算自然的笑容,說道:“沒事兒,家里不小心碰了一下。
”門衛大叔也沒再多問,揮揮手讓我進去了。棉紡廠里面已經聚集了不少年輕的姑娘。
大多都像我曾經一樣,唯唯諾諾,眼神中透露出緊張和不安,
都是被家里逼著早早輟學出來打工補貼家用。我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
我是新時代進步女青年,不選我他們有難了。很快,投資人來了。
西裝革履、氣質不凡的中年男人,身后跟著幾個助理模樣的人。他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
然后開始說話:“我們這次來選人去香港辦廠,是希望找到有潛力、能吃苦的年輕人。
大家都有機會,只要展示出你們的能力和決心。”哎呀呀,怎么還是會緊張呢。輪到我時,
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清晰地說出自己的名字、年齡。“我雖然沒有太多的工作經驗,
但我能吃苦,有很強的學習能力。我非常渴望得到這個去香港的機會,
因為我想改變自己的命運,也想證明女孩子并不比男孩子差。
”投資人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會兒,微微點了點頭。不要迷戀姐,姐就是這么強大,
姐可是經歷過社會毒打的。面試結束后,投資人說會在下午公布結果。
4. 逃離魔爪回到家,那熟悉的混亂場景再次映入眼簾,臟衣服扔得到處都是,
沙發上堆滿了零食袋和外賣盒子,地上還有不知道什么時候灑的飲料,黏糊糊的。
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么,因為這個場景隔幾天就要上演一次。弟弟正坐在沙發上打游戲,
全神貫注地打游戲,眼睛死死盯著屏幕,嘴里大聲地喊著:“快點兒給我拿錢,
我這局輸了就全完了!”我媽則在一旁焦急地看著我,眼神里滿是期待,
仿佛我就是那個能拯救弟弟于水火之中的救世主。“你面試得怎么樣啊?要是選上了,
趕緊把錢給你弟,讓他先把這關過了,你就這么一個弟弟,不幫他幫誰?。
”我想起之前無數次,只要弟弟在外面惹了麻煩,或者是想要買什么東西,
媽媽都會第一時間想到我,讓我來給他擦屁股。就像上次,弟弟在外面和別人打架,
把人打傷了,對方要求賠償醫藥費,媽媽也是二話不說,
就讓我拿出自己辛苦攢下的積蓄去幫他擺平。我冷笑一聲,“我還不知道能不能選上呢,
就算選上了,這錢也不會給弟弟。媽,你們別再把我當提款機了,我也有自己的人生。
”我媽一聽,立刻跳了起來,她的臉漲得通紅,雙手叉腰,大聲地罵道:“你這死丫頭,
白養你這么大了!你弟弟是咱家的希望,你不幫他誰幫他?你要是不幫他,
咱們家的香火都要斷了,你就是個不孝女!”我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說:“他自己不努力,
只知道伸手要錢,這能怪誰?從今天起,我不會再為他的錯誤買單了。”說完,
我便回到自己那狹小昏暗的房間,關上了門。房間里的墻壁已經有些脫落,窗戶透風,
冬天的時候格外寒冷。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我知道,
接下來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但我已經下定決心,不再重蹈書中的覆轍。下午,
我早早地來到了棉紡廠。工廠里機器轟鳴,人聲嘈雜,但我卻覺得格外安心,
因為這里是我實現夢想的地方。當投資人公布入選名單時,我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雖然早就知道自己會被選上,但是聽到名字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想流淚。我知道,
我終于邁出了擺脫命運枷鎖的第一步。然而,回到家,等待我的卻是另一場暴風雨。
我媽得知我入選后,并沒有為我高興,她的眼睛里閃爍著貪婪的光,一把拉住我,
語氣強硬地說,“你必須把去香港的機會讓給你弟弟,他比你更需要這個機會。
”真是操你奶奶個腿了,他需要個屁呀。我憤怒地甩開她的手,
“不可能!這是我自己爭取來的,誰也別想奪走。”我媽見我態度堅決,便開始撒潑打滾,
她躺在地上,手腳亂蹬,頭發也散了開來,樣子十分狼狽。“你這個沒良心的,
我含辛茹苦把你養大,你就這樣對我?你要是不讓給你弟弟,
我就死給你看!”我看著她那無理取鬧的樣子,心里既憤怒又悲哀。我知道,
她從來沒有真正關心過我,在她眼里,我只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我想起小時候,
弟弟有新衣服穿,有好吃的零食,而我只能穿弟弟穿剩下的衣服,吃他吃剩的東西。
我生病了,媽媽也只是隨便給我吃點藥,而弟弟稍微有點頭疼腦熱,媽媽就會緊張得不得了,
帶他去最好的醫院。“你別再鬧了,就算你今天死在這里,我也不會把機會讓給弟弟。
”我冷冷地說道。說完,我便收拾了一些簡單的行李,準備離開這個家。我媽見我要走,
一下子沖過來,攔住了我的去路,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怨恨。“你今天要是敢走,
就別再回這個家!”我看著她,堅定地說:“正合我意,不回就不回,
這個家我早就不想待了。”我用力推開她,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門。“賤蹄子,
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去不成。”5. 決裂時刻頭仿佛要炸開一般疼,迷迷糊糊中,
我聽到了爸媽跟村長那令人作嘔的交談。“王哥,你放心吧,只要她弟弟說幾句好話,
我和她媽抱怨幾聲,賣個慘,這死丫頭肯定會心軟的,你說是吧,孩子她媽。
”爸爸那討好的聲音,像一把尖銳的刀子,一下又一下地割著我的心。
爸爸邊說邊對著媽媽使眼色,可媽媽向來軟弱,只能附和著。“是啊是啊,王哥,
這丫頭打小就會心疼人,嫁過去肯定是個顧家貼心的。”村長聽了這話,
那得意的笑聲就像魔音在我耳邊回蕩。但為了少出點兒錢,他還裝模作樣起來。“兩萬彩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