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電梯在二十六樓停下，我整理了一下領帶，臉上掛起那個練習了無數次的溫和笑容。
"志遠，你來了。"林雅從辦公室走出來，黑色職業套裝將她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處。
"開會前想先跟你聊聊那個項目。"我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絲曖昧。她臉上泛起紅暈，
側身讓我進入辦公室。作為華泰投資的首席分析師，
林雅掌握著公司大部分核心項目的審批權。而我，方志遠，
就是那個讓她在工作和感情之間迷失方向的男人。關上門的瞬間，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老公，今晚記得回家吃飯，媽媽做了你最愛的紅燒肉。"妻子蘇婉的短信讓我嘴角上揚。
多么賢惠的女人，結婚五年來從未懷疑過我。她現在應該正在家里忙碌著，
為我們的小家庭操持一切。"志遠？"林雅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抱歉，
剛才在想方案的細節。"我收起手機，走向她，"你知道嗎？每次看到你工作時專注的樣子，
我都忍不住..."我沒有說完，而是輕撫她的臉頰。這個動作的效果總是很好，
林雅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這里是辦公室..."她的聲音帶著顫抖。"那今晚來我那里？
"我在她耳邊輕語，"我有個重要的決定要告訴你。"她點點頭，眼中滿是期待。
其實我要告訴她的，不過是下個月可能會出差兩周。但在林雅聽來，
這就是我要跟妻子攤牌的信號。女人總是這樣，給她們一點希望，她們就能編織出整個未來。
下午三點，我出現在城南的茶樓里。"遠哥，你怎么這么久才來？
"坐在包廂里的女孩看起來不超過二十五歲，馬尾辮，運動裝，像個剛畢業的大學生。
她叫小雨，是我在健身房認識的瑜伽教練。年輕，單純，對愛情充滿幻想。更重要的是，
她完全不知道我已婚的事實。"公司有個緊急會議。"我坐到她身邊，自然地摟住她的肩膀，
"讓你久等了，寶貝。""沒關系啦，我知道你工作忙。"小雨靠在我胸前，"遠哥，
我昨天想了一晚上，我們什么時候能公開關系啊？我想帶你見見我爸媽。
"這個問題來得比我預期的要早。我在心里快速盤算著對策。"小雨，
你知道我現在正在創業的關鍵期，公司的投資人對我的私生活要求很嚴格。
"我吻了吻她的額頭，"等這輪融資結束，我就正式向你求婚，好嗎？
"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真的嗎？""我什么時候騙過你？"當然騙過，
從認識的第一天就開始騙。但這種話我是不會說出口的。手機又震動了，這次是林雅發來的。
"今晚八點，老地方等你。"老地方是我們第一次約會的酒店，
現在成了我們的固定約會場所。我在那里以商務出差的名義包了一個長期套房。"遠哥，
你在看什么？"小雨好奇地看著我。"工作上的事。"我迅速收起手機，"對了，
這個周末我要去外地談合作，可能要三天。"實際上，我要和妻子去她父母家里，
這是我們每個月的例行拜訪。"那我會想你的。"小雨撒嬌般地蹭著我的胸口。
"我也會想你。"我機械地回應著，腦子里卻在盤算著今晚的時間安排。
六點半之前必須回家吃飯，陪妻子聊會兒天，然后找借口出門。八點到酒店見林雅，
差不多十點半能結束。回家的時候就說是和客戶應酬，完美。這就是我的生活，
像一臺精密的機器，每個齒輪都在按照我的設計運轉。三個女人，三種不同的身份，
三套完全不同的人設。對妻子，我是體貼入微的好丈夫；對林雅，
我是事業有成卻為愛痛苦的男人；對小雨，我是專一深情的創業青年。她們都愛著我，
卻都不知道真正的我是什么樣子。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讓我上癮。第二章晚上六點十分，
我推開家門。"老公，你回來了。"蘇婉從廚房探出頭來，臉上帶著溫暖的笑容。"嗯，
聞到紅燒肉的香味了。"我走過去從背后抱住她，在她頸間輕吻一下。
這個動作我做過無數次，已經成了本能反應。蘇婉總是會因為這個吻而臉紅，
就像五年前我們剛認識時一樣。"媽媽還燉了你愛喝的排骨湯。"她轉身面對我，
"今天工作怎么樣？""還不錯，談下來一個大客戶。"我隨口編了個理由，"對了，
下周可能要出差幾天。""又要出差??？"蘇婉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就消失了，
"那我給你準備點常用藥，最近天氣變化大。"多么善解人意的女人。
如果她知道我所謂的出差，其實是和別的女人開房，會是什么表情？
這個想法讓我心中涌起一種奇異的興奮感。"媽，志遠回來了。"蘇婉朝里屋喊道。
婆婆從臥室走出來，手里還拿著毛線，應該是在給我們未來的孩子織衣服。"志遠啊，
今天辛苦了。"婆婆的態度一如既往的和藹，"快去洗手吃飯。
"這個家庭的和諧讓我感到某種滿足感。我是這里的核心，是她們生活的重心。
這種被需要的感覺，是另外兩個女人給不了我的。餐桌上，婆婆突然開口："志遠，
你和小婉結婚也有五年了，是不是該考慮要個孩子了？"我差點被湯嗆到。孩子？
如果有了孩子，我的時間安排會變得更加復雜。而且，萬一哪天事情敗露，
孩子會成為最大的麻煩。"媽，我們還年輕，不急的。"蘇婉連忙解圍。
"女人還是要趁年輕生孩子，對身體好。"婆婆繼續勸說，"而且志遠現在事業穩定，
經濟條件也不錯。""再等等吧，我想先在事業上再進一步。"我含糊地回應。實際上，
我根本沒有考慮過孩子的問題。我現在的生活已經夠復雜了，再加一個孩子，變數太多。
晚飯后，我陪蘇婉看了會兒電視。她依偎在我懷里，偶爾說幾句劇情相關的話。
這種平靜的生活有它獨特的魅力，讓人感到安全和穩定。但同時，我也感到某種窒息感。
如果我的人生只有這些，那該有多無聊？七點半，我的手機響了。"喂，老李？什么事？
"我裝作接工作電話的樣子，"現在？好，我馬上過去。"掛掉電話，
我對蘇婉說："公司有個緊急項目需要處理，我得出去一趟。""這么晚還要工作？
"蘇婉有些擔心。"沒辦法，客戶那邊催得緊。"我起身穿外套，"你們早點休息，
我可能會很晚回來。""路上小心。"走出家門，我長舒了一口氣?，F在是自由時間了。
出租車上，我給林雅發了條信息："十分鐘后到。"她秒回："等你。"華麗酒店的套房里，
林雅已經換上了我之前送她的那件絲質睡衣。紅酒開著，音樂輕柔，一切都準備就緒。
"今天怎么這么早？"她迎上來擁抱我。"想你了。"我吻住她的唇。這不是謊話。
在某種程度上，我確實想念每個女人身上的不同特質。蘇婉的溫柔，林雅的成熟，
小雨的青春，她們各自滿足著我不同的需求。"志遠，我今天想了很久。
"林雅的語氣變得認真起來，"你說要做的那個重要決定，是不是...""是的。
"我打斷她，"我已經想清楚了。"其實我什么都沒想清楚，但女人需要的是確定感，
而不是真相。"你真的決定了嗎？"她的眼中滿含淚水，但那是高興的眼淚。"下個月，
我就跟她攤牌。"我撫摸著她的頭發，"然后我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林雅緊緊抱住我，身體因為激動而顫抖。下個月我確實會有動作，但不是跟妻子攤牌，
而是準備和小雨分手。那個女孩對我的依賴越來越強，開始影響我的整體布局。但這些，
林雅當然不需要知道。第三章第二天上午，我出現在健身房里。
小雨正在指導一個學員做瑜伽動作，看到我進來，她的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遠哥，
你今天怎么有時間過來？""想見你了。"我走過去，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輕撫她的臉頰。
這種公開的親密舉動總是讓小雨感到無比甜蜜。她不知道，
我這樣做只是為了鞏固她心中"我們是正當戀人"的印象。"我還有二十分鐘下課。
"她小聲說道。"我等你。"坐在休息區，我觀察著周圍的人群。
健身房里大部分都是單身的年輕人，他們對愛情的渴望寫在臉上。像小雨這樣的女孩很多，
但能讓我感興趣的不多。小雨的單純是她最大的優勢，也是最大的劣勢。她太容易相信人，
太容易滿足。這讓她很好控制，但也缺乏挑戰性。"遠哥，我們去哪里？"下課后，
小雨興奮地跑過來。"先去吃飯，然后我們聊聊。"我選擇了一家安靜的西餐廳。
這里光線柔和，適合談話，而且客人不多，不用擔心被熟人撞見。"小雨，
我想跟你談談我們的未來。"開門見山，這是我的風格。
她的眼睛瞬間亮起來："是要跟我求婚嗎？""不是。"我的表情變得嚴肅，"我想說的是，
我可能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人。""什么意思？"小雨的笑容漸漸消失。
"我的創業項目遇到了問題，可能要失敗了。"我握住她的手，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給你想要的生活。"這當然是謊話。我的工作很穩定，收入也不錯。
但我需要一個理由來逐步降低她的期望值。"遠哥，這些我都不在乎。
"小雨的眼中含著淚水，"只要你還愛我就夠了。"看看，這就是年輕女孩的可愛之處。
她們總是相信愛情能戰勝一切。"可是我在乎。"我站起身，"我不能讓你跟著我受苦。
""那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分手？"小雨的聲音顫抖著。"不是分手，是暫時分開。
"我重新坐下，"等我重新站起來，我們再...""我等你。"她打斷我，
"不管多久我都等你。"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我希望她能主動提出分手，
這樣我就能在不影響形象的情況下脫身。但現在看來，我低估了她對我的執著。"小雨，
你還年輕，不應該把青春浪費在我身上。""什么叫浪費？"她的語氣變得激動，
"愛一個人怎么能叫浪費？"周圍的客人開始注意我們。我不得不壓低聲音："好吧，
我們回去再說。"送小雨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在哭。我一邊安慰她，一邊在心里思考對策。
看來溫和的方式行不通，我需要更直接的手段。下午回到公司，林雅正在我的辦公室里等我。
"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兩個小時。"她的語氣帶著質疑。"去見一個老朋友。
"我隨口回答，"怎么了？""沒什么，就是想你了。"她走過來，"志遠，
你昨晚說的話是認真的嗎？""當然。"我拉住她的手，"我已經開始準備了。
""準備什么？""離婚協議。"我看著她的眼睛，"我的律師朋友正在幫我起草。
"林雅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你動真格的了？""為了你，為了我們的未來。
"我將她拉入懷中，"你值得我做任何犧牲。"這句話的效果非常好。林雅在我懷里顫抖著，
眼淚滑落在我的襯衫上。"我會等你的。"她哽咽著說，"不管多久。"又是這句話。
為什么女人總是說會等我？她們以為自己在表達忠誠，實際上是在給我壓力。
但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我需要讓林雅相信我是認真的，這樣她才會更加死心塌地。
"不會很久的。"我在她耳邊輕語，"最多三個月。"三個月后，
我會找借口說妻子不同意離婚，要求更多時間。然后再拖三個月，
再三個月...只要方法得當，這個游戲可以無限期地玩下去。第四章周五下午，
我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志遠，我是蘇婉的同學李曉。"電話里的聲音有些緊張，
"我想跟你談談。"李曉？我想起來了，蘇婉大學時的室友，現在在律師事務所工作。
她怎么會主動聯系我？"有什么事嗎？"我盡量保持平靜。"最好見面談。
"她的語氣很堅決，"今天晚上七點，星巴克見。"掛掉電話，我感到一絲不安。
李曉這個人我接觸不多，但印象中她很精明，不是那種容易糊弄的女人。晚上七點，
我準時出現在約定的咖啡廳。李曉已經在那里等著，面前放著一個牛皮紙袋。"你好，李曉。
"我坐下來，"有什么事這么神秘？"她沒有客套，直接推了推面前的紙袋："看看這些。
"我打開紙袋，里面是幾張照片。第一張是我和林雅在酒店門口的照片，
第二張是我和小雨在西餐廳的照片，還有幾張是我們在不同場合的親密照片。
我的心跳瞬間加速，但表面上依然保持鎮定。"這些照片是什么意思？
""你覺得是什么意思？"李曉冷笑一聲，"方志遠，你真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將照片推回去，"這些照片可以偽造。""偽造？
"李曉又從包里拿出一部手機，"那這個錄音呢？"手機里傳出我和林雅的對話聲音，
正是昨天我承諾要離婚的那段話。我的臉色徹底變了。"你跟蹤我？""不是跟蹤，是調查。
"李曉收起手機，"蘇婉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看著她被蒙在鼓里。""你想要什么？
"我放棄了狡辯。"很簡單，主動跟蘇婉坦白，或者我幫你坦白。
"這個女人比我想象的更難對付。她顯然是有備而來，不會輕易妥協。"李曉，
我知道你關心蘇婉，但有些事情比你想象的復雜。"我試圖爭取時間，"給我一個星期，
讓我自己處理。""三天。"她毫不讓步，"三天后如果你還沒有行動，我就直接告訴蘇婉。
""五天。""成交。"她站起身，"方志遠，我警告你，不要試圖威脅我或者收買我。
我有足夠的證據毀掉你。"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我陷入了沉思。事情變得復雜了。
我原以為自己的偽裝完美無缺，沒想到還是有漏洞?，F在我有兩個選擇：要么主動坦白，
承擔后果；要么想辦法解決李曉這個麻煩?；氐郊依?，蘇婉正在看電視?？吹轿一貋?，
她像往常一樣起身迎接。"今天怎么這么晚？""公司聚餐。"我習慣性地撒謊。"對了，
曉曉今天打電話給我，說想找個時間聚聚。"蘇婉說道，"好久沒見她了。"我的心一緊。
李曉如果要對蘇婉說什么，會選擇什么時候？"她說什么時候？""這個周末吧。
"蘇婉毫無防備，"你要不要一起來？""我可能有工作安排。"我需要阻止這次見面，
"要不改天？""也行。"蘇婉沒有堅持。但我知道，李曉不會輕易放棄。
我必須在她行動之前想出對策。躺在床上，我開始梳理整個局面。李曉掌握了我的把柄，
但她還不知道小雨的存在。如果我能讓她以為只有林雅一個，事情可能會簡單一些。另外，
我需要給林雅和小雨打預防針，讓她們有心理準備。特別是林雅，
她對我的信任可能會成為我的救命稻草。至于蘇婉...我看著身邊熟睡的妻子，
心中涌起復雜的情緒。五年的婚姻，她從未懷疑過我。如果知道真相，她會怎么樣？
但我不能讓她知道。不只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她。有些真相太殘酷，
不知道反而是種幸福。第二天一早，我就開始行動。第五章"林雅，我們需要談談。
"周六上午，我出現在林雅的公寓里。她穿著居家服，頭發隨意地扎著，看起來很放松。
"怎么了？你看起來很緊張。"她倒了杯咖啡給我。"有人知道我們的關系了。
"我開門見山。林雅的手一抖，咖啡灑了幾滴在桌上。"誰？""我妻子的朋友。
"我將昨晚的遭遇簡略地說了一遍，當然隱瞞了關于小雨的部分。"她要告訴你妻子？
"林雅的臉色變得蒼白。"除非我主動坦白。""那你準備怎么辦？"這是關鍵問題。
我需要林雅完全站在我這邊。"我想過了，也許這是個機會。"我握住她的手，
"既然遲早要公開，不如現在就攤牌。""你是說...現在就離婚？
"林雅的眼中閃過驚喜。"對。"我故作堅決，"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對你不公平，
對她也不公平。"林雅撲進我的懷里，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但是有個條件。"我繼續說道，
"這段時間你不能出現在我妻子面前，不能讓她知道你的存在。""為什么？
""離婚本來就很復雜，如果她知道有第三者，會更加困難。"我編造著理由，
"我希望能和平分手，這樣對大家都好。"林雅點點頭："我明白了。那我需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就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我吻了吻她的額頭，"等一切結束了，
我們就能在一起了。"搞定了林雅，現在輪到小雨。下午，我約小雨在公園見面。"遠哥，
你昨天說的那些話，我想了一夜。"她的眼睛紅紅的，顯然哭過，"我決定了，
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難，我都要和你在一起。"這個女孩的執著讓我頭疼。"小雨，你聽我說。
"我拉著她坐在長椅上，"我的情況比你想象的更復雜。""什么意思？
""我其實...已經結婚了。"這句話像炸彈一樣在小雨的腦海中爆炸。
她瞪大眼睛看著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你...你說什么？""我結婚五年了。
"我裝作痛苦的樣子，"我本來想離婚后再告訴你，但現在情況變了。"小雨站起身，
后退了幾步。"你騙我？這半年來你一直在騙我？""我沒有騙你關于愛情的部分。
"我追上去，"我是真的愛你，所以才想離婚。""可是你已經有妻子了！
"小雨的聲音顫抖著，"我...我成了什么？小三嗎？""不是的，你不是小三。
"我試圖安慰她，"我和我妻子早就沒有感情了，我們只是在維持表面的婚姻。
""那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因為我怕失去你。"我看著她的眼睛，"小雨，
我知道這很突然，但請相信我，我會處理好一切。"小雨哭了，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我需要時間考慮。"她抹著眼淚，"給我一點時間。
""好，我等你。"看著小雨離開的背影，我松了口氣。至少她沒有當場提出分手，
這說明還有挽回的余地?，F在所有的棋子都就位了。林雅以為我要為了她離婚，
小雨以為我是個為了愛情而痛苦的男人，而蘇婉依然被蒙在鼓里。
剩下的就是應對李曉的威脅。晚上回到家，蘇婉正在廚房忙碌。"老公，你回來了。
"她回頭看我，"我做了你愛吃的糖醋里脊。""嗯。"我走過去從背后抱住她，"蘇婉，
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原諒我嗎？"她轉過身，疑惑地看著我："你怎么了？
怎么說這種話？""沒什么，就是突然想到的。"我吻了吻她的臉頰，"我只是想讓你知道，
不管發生什么，我都是愛你的。"蘇婉笑了："傻瓜，你能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
"如果她知道答案，還會笑得這么開心嗎？第六章周日晚上，李曉的電話如期而至。
"時間到了，方志遠。"她的聲音冷得像冰，"你做決定了嗎？""我需要更多時間。
"我試圖再次拖延。"沒有更多時間了。"李曉毫不留情，"明天我就告訴蘇婉。""等等。
"我深吸一口氣，"如果我告訴你，我已經決定結束那段關系，你會給我機會嗎？
""你的意思是？""我會跟那個女人分手，徹底斷絕關系。"我的語氣聽起來很真誠，
"我不想傷害蘇婉，更不想失去這個家。"李曉沉默了幾秒鐘。"你怎么證明？
""給我一個月時間，我會讓你看到結果。"我繼續欺騙她，"一個月后，
如果我還沒有徹底結束，你想怎么處理都可以。""兩個星期。""成交。"掛掉電話，
我知道自己又贏得了寶貴的時間。兩個星期足夠我重新布局。第二天，
我約林雅在公司附近的茶樓見面。"志遠，你看起來很疲憊。"她關切地看著我。
"這幾天壓力很大。"我揉著太陽穴，"離婚的事情比想象中復雜。""怎么了？
""我妻子不同意。"我開始新一輪的表演，"她威脅說如果我堅持離婚，
就要分走我一半的財產，還要讓我在公司待不下去。"林雅的表情變得嚴肅："她能做到嗎？
""她父親在政府部門有關系，確實有這個能力。"我繼續編造，"我現在進退兩難。
""那怎么辦？""我在想，也許我們應該先低調一段時間。"我握住她的手，
"等我找到更好的解決辦法。"林雅的眼中閃過失望，但很快被理解取代。"我明白的，
志遠。"她溫柔地說，"我會等你。""可能需要很長時間。""沒關系，為了我們的未來，
多久我都愿意等。"完美的回答。林雅的依賴性讓她成為最容易控制的一個。下午，
我去找小雨。她在瑜伽館里上課，看到我來了，臉上沒有了往日的笑容。"遠哥。
"她的語氣很平淡。"小雨，我們談談。"下課后，我們在附近的咖啡廳坐下。
"我想了很多天。"小雨開口道，"我覺得我們不合適。"我的心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