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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賓休息室里,許若棠主動撲進霍承鈞的懷里,她揚起嫵媚的臉,吻上霍承鈞的唇。
“哥哥,我實在太想你了,就讓我親一會兒。”
霍承鈞一手攬過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腦,激情地回應(yīng),房間的溫度驟然升高。
許久,許若棠紅著臉推開霍承鈞,她的呼吸急促,“好了,你快回去陪姐姐吧。”
“舍得?”霍承鈞眼眸也染上了情.欲,他用指腹摩挲著許若棠的紅唇。
許若棠垂眸,“不舍得,但我不希望姐姐難過。因為我,她都不接你電話了,我可以等的,等你陪完姐姐再來找我。”
“你的懂事讓人心疼,我也舍不得你。乖,聽我的,現(xiàn)在不要想別人,好好享受老公給你的帶來的快樂。”霍承鈞吻著她的唇,一路向下蔓延到脖頸,胸前。
愉悅的呻.吟從許若棠嘴里溢出,她指甲摳著霍承鈞的后背,“哥哥,不要吻那里,受不了。”
“小妖精,你不最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一室旖.旎,看得溫梔南如墜冰窖。
她死死咬著手背,才沒有讓自己哭出聲,本以為不會再心痛,可親眼看見還是這般撕心裂肺。
霍承鈞從精神到肉體都徹徹底底背叛了她。
胃里一陣灼燒,她不禁感覺惡心,捂著嘴跑向了衛(wèi)生間,吐得天昏地暗,小腹也傳來隱隱抽疼。
她輕撫小腹,眼淚模糊了視線。
寶寶,對不起。
讓你看到了爸爸如此不堪的一面,原諒媽媽不能把你帶來這個世界。
溫梔南臉色蒼白,腳步虛浮地走出衛(wèi)生間,甲板十分熱鬧,依舊不見霍承鈞和許若棠的蹤影。
煙花秀結(jié)束,霍承鈞才跟許若棠一前一后回來,許若棠滿面春風,一臉饜足。
她刻意坐在溫梔南身邊,打開一個絲絨收拾盒,笑著開口,“姐姐,這是送你的禮物,是我親手做的。”
“謝謝你和哥哥對我的照顧,五年前不是我救了你,是你們救了我。我祝你們的婚姻長長久久,永遠幸福下去。”盒子里的是一條綠色的手鏈,顏色亮的刺目。
溫梔南愣愣地看著她,扯了扯嘴角,“你自己留著吧,我不喜歡。”
許若棠的手一抖,眼眶瞬間紅了,她下意識看向霍承鈞。
霍承鈞好似沒有看到她的眼神,柔和的目光落在溫梔南臉上,好似他的眼里只容得下溫梔南,“我老婆不喜歡,你就拿回去。”
許若棠委屈地收起禮物,“那我敬姐姐一杯可以嗎?希望姐姐永遠開心。”
溫梔南沒有再拒絕,接過她遞過來的飲料,喝了一口。
許若棠臉上重新露出笑意,轉(zhuǎn)身離開,轉(zhuǎn)身的剎那眼底閃過一絲陰狠。
她的腳被椅子絆了一下,驚呼一聲摔倒在地,她痛苦地捂著小腹。
“好疼。”
眾人嚇了一跳,離得近的人趕忙將她抱起來。看到她裙擺染上了點點猩紅,嚇了一跳。
連忙看向霍承鈞,溫梔南也下意識看向了他。
只見他面色如常,見溫梔南看他,他溫柔一笑,牽著她的手,漫不經(jīng)心對那人說道,“你們送她去醫(yī)院,我陪我老婆看完表演。”
眾人簇擁著許若棠下船,霍承鈞一直牽著溫梔南的手,聽著樂隊的演奏。
若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的關(guān)系,她真的會被他的演技騙到。
溫梔南心越來越寒,小腹的疼痛也逐漸加劇。
她剛準備開口說回家,霍承鈞的電話就響了。
“霍總,您白天急著回家,那個合同問題還沒解決,您方便來一趟公司嗎?”電話那頭傳來助理急切的聲音。
霍承鈞擰眉,沉默了幾秒,掛了電話。抬眸看向溫梔南的時候,眼里多了幾分愧疚,“老婆,我去趟公司,你在這里等會,我讓司機來接你好不好?”
溫梔南心里冷笑,“好,你去吧。”
霍承鈞起身,要親吻她的額頭,她假裝咳嗽偏開頭。
霍承鈞來不及多想,匆匆離開。
溫梔南知道他是去醫(yī)院了,她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沒有剛剛那般疼了。
溫梔南等了半個小時,依舊不見司機來接她。
她感覺腹部一陣絞痛,整個人弓起了身子,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酒杯碎片,一個荒誕的念頭涌入腦海。
許若棠在飲料里下毒。
溫梔南艱難地起身,撿起殘留著液體的杯子碎片收好。
肚子越來越痛,從胃蔓延至小腹,她清晰地感受到有一股力量撕扯著她的小腹,一股股熱.流淌出。
她下意識撥打霍承鈞的電話,他不接。
司機的電話也打不通。
溫梔南憑借最后的力氣撥打了急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