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從衛氏大樓出來后檀越就去了京市大酒店，她直奔地下**，風風火火的模樣讓人不由得退避三舍。
像是知道她會來，趙申早就在門口等著她了。
不知道是不是檀越的錯覺，她感覺這次趙申眼里對她多了幾分尊敬。
“檀小姐可算來了，鄭老可是等你好幾天了。”
檀越看了他一眼：“不用蒙眼嗎？”
“鄭老說了，你是例外，可以不用。”
這是檀越第一次見識到里面的全貌，設計精巧，堪比宮殿。
每一個門都有保鏢把守，像是古代的錦衣衛。
最里面，張紹鄭的鄭宮更是守衛森嚴，每一道關卡都有專人搜身。
檀越再一次被張紹鄭的實力和地位震撼到。
來之前她還抱著奮力一搏的心思，如今看來是她把張紹鄭想得太簡單了。
推開門，里面不如外面華麗，黑金設計讓里面的光線顯得比較昏暗。
她四處打量，發現里面很是怪異，但哪里怪，她又說不上來。
在她思考的時候，張紹鄭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能熬。”
檀越不愿與他寒暄，直接道：“我既然來了，鄭老不妨坦誠相見吧！”
“不急，現在還不到見面的時候。”
“那鄭老不妨開門見山，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衛氏一條生路？”
張紹鄭隔著一層紗拍手：“看來你對衛晏時當真是真愛啊！三年前為了他寧愿背負一身罵名，三年后為了他又孤身前來與我做交易。”
“鄭老身居高位自然不懂人間情愛為何物？”
張紹鄭來了興致：“看來你確實知道些什么，不妨說與我聽聽。”
趙申搬來椅子示意她坐下。
“是有一點，不過這屬于鄭老的隱私，我也不好說什么。”
“你且說說看。”
“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鄭老那方面有障礙吧。”
張紹鄭語氣不再似剛剛那般漫不經心：“你是如何得知的？”
其實檀越能知道這條消息，還要多虧了柳陌白。
當初她說鄭老不行，檀越并沒有當回事。
可她在片場的時候發現趙申看柳陌白的眼神并不清白，再加上當初柳陌白說張紹鄭不行時語氣里的篤定和眼里的嫌棄，讓她更加確定了這一消息是趙申透露給她的。
這才讓她有了與張紹鄭談判的價碼。
檀越瞥了一眼趙申：“我也是無意間聽趙導向旁人提起的，不知消息屬實與否，還請鄭老見諒？”
趙申聞言倉皇跪地：“鄭老，我絕對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此事，你不要被她給騙了，她這是記恨我抽了她一鞭子，想離間您對我的信任，我對鄭老那可是絕對的忠心啊。”
趙申一番解釋與表忠心并沒有獲得張紹鄭的寬恕。
他反而讓人把皮鞭遞給了檀越。
“他打了你一鞭，那你就打十鞭還回去吧。”
檀越接過皮鞭，上面好似還殘留著她的血跡。
“鄭老此話當真？”
“絕無戲言。”
“鄭老不要啊！這十鞭下去我不死也得半殘啊？求您看在我勤勤懇懇跟在你身邊數十年的份上......”
不等他說完，檀越一鞭子就抽了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