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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高空墜物砸死后,我飄回家想看看那混蛋兄長有沒有慶祝我死了。

結果他抱著我抱過無數次的舊毛絨熊,紅著眼說:“小兔崽子,別走好不好,我認輸,

我認真的。”我:“???”靠,他哭了?他居然哭了?!我他媽喜歡他整整十年,

他一句喜歡都不說,還成天嘴賤說我長得像企鵝。結果我一死,他哭成狗?

「你怎么不早說啊?!」「平時一張嘴就損我,現在知道后悔了?

我他媽青春都給你了你才想開口?!」「晚了!」然后,一陣天旋地轉,

我重生在了死前一周。我看著隔壁房里那個熟悉的身影,舔了舔嘴唇:——行了,這輩子,

換我來欺負你了。1被高空墜物砸死后,我第一時間飄去了沈硯房間。不是我心眼小,

是這人我罵了十年,打了五年,罵他狗男人,打他斷過筷子。他居然沒來給我收尸?

我想著他現在應該正摟著他新買的電競椅慶祝我涼透,結果一飄進他房間,

就被一股子眼淚味熏了個踉蹌。他坐在地上,背靠床沿,抱著我洗了三年的小熊睡衣,

眼睛紅得像兔子。“許念,你能不能別鬧了……”“回來罵我兩句也行,你快罵我啊,

罵我狗東西,罵我死直男。”“你罵我啊……”他聲音啞到不成樣子,像剛吞了把碎玻璃。

我當場愣住,靈魂都飄出焦味兒。——不是說好我們勢不兩立嗎?我:“……?

”你不是整天罵我矮、罵我煩、罵我像水蛭纏人嗎?你現在哭著抱著我的睡衣說你想我?

沈硯你個兩面派!我靠近了點,想伸手戳他額頭,結果指尖一穿而過。好嘛,

還真是個死人了。我正蹲地上皺眉琢磨他這是演技還是真情流露,

下一秒他低頭猛地在那件睡衣上親了一下。……親得賊認真,像是在吻情書封面那種,

慢條斯理帶點虔誠。我腦子轟地一聲炸了。等等,沈硯你喜歡我?!

你不是說看見我就頭疼嗎?你不是見我洗頭都會問“你今天打算下水電人了嗎”?

我咬牙切齒,原地上頭,怒火飆到九霄云外,一巴掌拍他后腦勺上:“你他媽沒長嘴是吧?!

喜歡我不會說啊!”“現在哭什么勁?親睡衣有屁用?老娘還沒親過你唇你就先下嘴為強了?

!”“你個沒用的玩意兒!”沈硯一哆嗦,像真被我拍到了,整個人跟電門上蹦了一下。

我正準備再罵他十七句出口成章,突然一陣天旋地轉,我眼前一黑。

等我睜開眼—我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天還沒亮,手機顯示,今天是我出事的前七天。

……老天爺你是真的懂我。我翻身坐起,捧臉狂笑十秒,興奮得把枕頭扔到地上。好。

這輩子,換我上了。我今天就去把沈硯這個死硬骨頭撬開,吻得他滿腦漿糊腿打顫,

看他還敢不敢裝正經!等我開完車,他要是還能躲,我直接給他套麻袋拖回去開第二輛!

2重生后的第一件事,我沖到沈硯家門口,砸門砸得比物業催繳費還猛。“沈硯!

你給我開門!”“開門!老子要談戀愛了!!”門一開,

那張熟到可以拼出盲盒模型的臉出現在我面前——眉骨冷硬,眼窩深,睫毛翹得離譜,

一副“從小到大不想搭理我”的死樣子。“許念?你大半夜發瘋——”話沒說完,

我直接踮腳把他摁在墻上,一口封住他那張廢話嘴。溫度透過唇瓣炸進大腦,我頭皮發麻,

血管跳得像開了戰鼓。好他媽軟!還帶點薄荷味!我死前就是想親這個!我閉眼狠吻,

順勢探手一拉,啪一聲把他手按墻上,氣勢能爆整棟樓。沈硯懵了,整個人定住,

連呼吸都忘了。但肌肉是誠實的,他胳膊繃得死死的,下巴微抖,耳朵開始發紅。

我心里賊爽,撬開他牙關繼續深入探索—結果剛一得寸進尺,他突然一個掙脫,

把我往后一推。“許念!”他嗓子發緊,“你又抽什么風?

”我:“……”你一個親我照片的慫貨,現在被我親還裝矜持?“你是不是有病?

”他咬牙看著我,聲音壓得很低,“你是喝多了還是嗑藥了?”我氣得肺葉在跳探戈,

正準備說“你才是藥物反應”,結果他臉一冷—“別拿我當玩笑,滾回去。”砰一聲,

門關上了。我:???我站在門口,鼻尖離門板只有兩公分。

這劇情怎么跟我設想的——什么壁咚反撲、撕衣上床、隔音都救不了——完全不一樣?!

沈硯你是不是有點演得太狠了?我都送到嘴邊了你還反客為主給我反鎖外頭?

你怎么不穿貞操帶過日子啊!我原地蹲下,氣到發昏。三分鐘后,我拍了拍臉站起來。好,

直球不行是吧?行。那就給你來點軟的。今晚開始,我就當你是只高冷烈性貓——不吃生食,

只舔罐頭。罐頭我來當,甜的,黏的,撩死人不償命的那種。你不是克制嗎?

我讓你今晚克制到升天。3我站在沈硯家門口,臉一垮,委屈模式全開,眼神比流浪貓還慘。

“硯哥……”我咬著唇,語氣可憐兮兮,“宿舍鎖門了,我身份證也沒帶,住不了酒店。

”“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我不吵你、不鬧你、不親你……真的。”我合十作揖,

身子還往他懷里貼了點。沈硯看了我一眼,臉色像剛吞了只蒼蠅,

嘴角抽了抽:“……天天都這么胡鬧?”但他還是側了半個身位,放我進門。行吧,

又一回合我贏了。沈硯的屋子很整潔,冷氣打得挺足,我一眼就看到那張一米八的雙人床,

頓時呼吸不穩。我假裝自然:“我洗個澡再睡,不介意我用你浴室吧?”“隨便。

”“那……能借你件T恤當睡衣嗎?”沈硯喉結動了下,冷著臉,

從衣柜里拽出一件白色oversize T恤遞給我。

我笑得燦爛:“謝謝硯哥~”我轉身進浴室,門一關,差點沒笑出聲。成功混入敵方陣地,

今晚就看誰先出招。洗澡時我對著鏡子仔細整理戰術:T恤要穿得松,肩膀要露一邊,

腿要光,頭發濕濕最好。我穿著他的T恤出門,領口大到快滑下去,白花花一片全是伏筆。

沈硯瞥了我一眼,頓時像被雷劈了似的把目光收回來,盯著手里的書,眼珠子一動不動。

五分鐘,他書一頁沒翻,手還捏著封面角,像在跟天理搏斗。我忍笑走到床邊,

問他:“我睡哪邊?”沈硯聲音干澀:“……隨你。”我哦了一聲鉆進離他近一點的位置,

故意拱了拱枕頭,又悠悠起身繞到他身邊倒水,一頓噼里啪啦操作制造聲響。然后走回床上,

慢悠悠坐下。“沈硯,你還不睡?明天你早八吧?”“……”他合上書站起來,往浴室走,

“我現在就去。”我目送他背影,心想:上路了上路了。今晚這車,

我一定要把你撩到踩剎車都來不及。4沈硯洗澡洗了二十分鐘,出來時穿著長袖長褲,

睡衣扣子扣到脖子。我看了直翻白眼:“你這是防什么?我又不是變態。”沈硯沒說話,

只是關了燈。屋里一下黑透,我側躺著,聽見床墊輕輕一陷——他上來了。但他躺得巨遠,

幾乎快貼到床沿上。我往旁邊摸了摸,我和他中間能走一列火車。……?

我貼他貼得都快黏鍋了,他還能縮邊角裝天尊清冷?裝得真像那么回事兒。我翻了個身,

又翻了一下,再翻一次——就是想讓他知道,我失眠了,我燥了。沈硯沒動。

我小聲試探:“你睡了嗎?”沒聲。裝是吧?行。我轉個方向,閉眼硬睡。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我感覺貼到一個溫熱的身體。睡夢中的人都會本能往熱源貼,

我也不例外。我沒睜眼,只是雙手雙腳下意識纏了上去,整個人像軟趴趴的章魚掛他身上。

我還在他胸口蹭了蹭,找到最舒服的姿勢,睡得香了。另一邊的沈硯:僵住,

滿身血都往腦門沖。他能感覺到我光著的腿纏著他,呼吸貼在他鎖骨,

甚至每隔幾秒就輕輕喘一下。他閉著眼,咬牙切齒,把所有氣息都鎖住了,

整個人像尸體一樣一動不動。但心跳快得像踩雷了。我在夢里呢喃了句什么,還舔了舔嘴角。

沈硯艱難地挪了下下巴,試圖離我遠一點。但他才動了一厘米,我就下意識抱得更緊,

還嘟囔:“別走,沈硯……我貼貼……”沈硯:……他眼角紅了,呼吸徹底亂套。

嘴唇抿得死緊,連骨節都因為太用力而泛白。如果他此刻真是圣人,

那他就是個剛經歷九九八十一難回到人間的清心寡欲和尚—旁邊躺著個女妖精,

還軟得能滴水的那種。他喉結動了三下,最后硬生生閉眼,忍過去了。第二天早上,

我醒來發現自己整個人掛他身上,他臉朝天,眼睛沒閉,像整晚都沒睡。我打了個哈欠,

懶洋洋:“哎,你昨晚是不是失眠了?”沈硯眼神復雜得能殺人,

半天才憋出一句話:“……許念,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懵:“啊?啥?”他冷笑一聲,

從床上起來:“沒事,挺好的,我能忍。”我眨巴著眼,

看著他起身那刻T恤被撐起的某個角度,低頭看了眼自己。

……我突然有種被天理報復了的羞恥感。不是。我昨晚是不是,蹭得有點狠了。

5白天我在課上坐立難安,整個人漂浮得跟打了馬錢子一樣。不是因為困,

是因為我突然有點羞恥。昨晚我抱著沈硯睡了一夜,整個人貼他身上纏成麻花,

還蹭他鎖骨、舔他下巴……雖然是夢游狀態,但現在回憶起來,

怎么感覺……好像我不是想談戀愛,是想犯罪?但回頭一想——他昨天不是也沒推我嗎?

他全程僵著,但沒把我扒拉下來,這說明什么?說明他有感覺!行,說明有戲。

我決定再接再厲,今晚拿下他,不破防不罷休。晚上我又出現在沈硯家門口。

這次不演委屈了,直接拎著一袋零食酒水,晃著腿一臉“老娘今晚要辦事”的氣勢。“硯哥,

我來蹭吃蹭喝蹭床的。”沈硯瞥了我一眼,沒說話,但還是讓開門讓我進。我自來熟地脫鞋,

直接往沙發上一躺,白T衫下面的腿光得晃眼。沈硯看了一眼,馬上別開眼,耳尖泛紅。

“你……穿這點不冷?”我笑瞇瞇:“你屋里暖氣不是挺足的嗎?

”他:“……”我盯著他:“你臉怎么紅了?”“沒。”他轉身進了廚房,

裝死式轉移注意力。我咬著吸管,心想:今天不撩得你破功,我就不姓許。

洗完澡我穿著他那件短到連屁股都遮不全的白T恤走出來,頭發濕噠噠地貼在肩上。

他剛從廚房出來,正低頭擦杯子,抬頭一眼看見我,手一抖,杯子差點沒掉地上。

我笑得一臉無辜:“哎呀,衣服是不是太小了?”他聲音很輕:“……有點。

”“那你借我睡褲吧?”他僵了兩秒,走去拿褲子,腳步特別快,像再慢點就要被炸了。

我心說:逃啊,你再逃我今晚就貼你床頭讀報紙。到了床上,我躺他旁邊,聲音故意放軟。

“沈硯,我有點睡不著。”他:“……少喝點可樂。”我側過去貼近他,嘴唇靠近他耳后,

輕輕一吹氣。“你說——要不你教教我怎么快速入睡?”我輕輕舔了一下自己唇角,

壓著嗓子呢喃:“比如……運動一下?”他身體僵硬得像塊石頭,耳尖紅得快發光。

我不依不饒,指尖輕輕劃過他手背,再往他腰側探了探。“硯哥……你想不想要我啊?

”空氣像被油點燃,氣氛燒到極限。沈硯終于猛地坐起身,從床上站起來,背影像貼了炸藥。

“我、我去洗澡。”我懵了:“現在?”“嗯。”他說完沖進浴室,砰一聲關上門。

我躺在床上,瞪著天花板。三秒后,我坐起身,拔高嗓門怒吼:“沈硯!你是不是不行啊?!

”浴室沒聲。我炸了,披頭散發沖過去,一拳砸門:“你是不是身體有問題?

要不要我陪你去醫院?!給你補補鋅?!”還是沒聲。我氣得回去倒了兩杯冰可樂,

一口悶完,涼到靈魂發抖。……再這樣下去,我可能會猝死在他家床上,

死因寫“過度欲火焚身,遺憾離世”。這個男人是真的能忍,他是人類版絕育貓。

但我就不信了。沈硯,你到底是忍著呢,還是……根本就,忍不出反應?

6沈硯洗了一個小時才從浴室出來,身上還帶著水汽,頭發半干,臉色冷得像剛被水淹過。

他一出來我就扯開被子坐起來,陰陽怪氣地笑:“洗這么久,是不是在里頭想通了?

”沈硯裝沒聽見,擦著頭發想往自己那邊床沿躺。我一伸腿,直接跨過去把他壓回床上。

“你干嘛?”我俯身,臉貼得近到呼吸相融。“你說我干嘛?”“沈硯,

你真是我見過最裝的男人。你說你忍我干嘛?你不難受?”他呼吸一滯,想推開我,

但手才抬起來就被我抓住按住枕邊。我咬他耳朵,舌尖輕掃他耳廓,

聲音帶點喘:“你知道我今晚為你洗了多久的澡嗎?”“我洗得自己都快沸騰了,

你還擱這兒裝圣人?”我順勢把他腰一鎖,整個人坐他腿上,一手掀他T恤,

掌心壓上他腹肌。沈硯猛吸一口氣,喉結滾得厲害。“許念……”“閉嘴。”我啃他脖子,

從鎖骨一路舔上下顎,再碾向嘴角,眼睛亮得像餓狼。“再不動,我真把你拆了。

”沈硯終于破防,手扣我腰,把我拉得更近,回吻一瞬變得粗暴急切,舌頭撬得我大腦發麻。

一吻結束,我氣息全亂,頭頂嗡嗡響,身體像燒著一樣熱。他喘著氣,瞳孔都紅了,

眼神里全是壓抑后的瘋狂。我啞著聲音:“你要不要我?”他咬牙不語,手已經伸進我衣擺。

我閉眼,唇貼他耳:“沈硯,我給你,要不要?”這句話像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沈硯一瞬間扣我后腦,狠狠親下來。整個人壓我身上,腿頂得我小腹一麻,我差點叫出聲。

他聲音低啞到爆:“你別后悔。”“我操你能不能快——”話還沒說完,他突然停了。我:?

??我還沒從熱浪里出來呢,他已經退開,坐回床沿,背對我喘氣,額頭上都是汗。

“我……不行。”我嗓子都啞了:“你說什么?”沈硯咬著后槽牙,聲音艱難:“不行,

許念,你有傷。”我看了眼自己腿上那塊兩天前摔青的淤傷。“這?”“對。

”“……你不讓我跪著就行啊。”沈硯耳朵發紅,但還是冷著臉:“不行。

”我差點炸成煙花:“沈硯你他媽是裝圣人還是裝殘疾人?”“老娘都把你撩成烈火烹油了,

你現在告訴我你不行?!”“你昨晚也不行!前晚也不行!

你是不是根本就——”他扭頭看我,眼神幽深,像在忍極大的什么。“你再說一句,

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我一愣。沈硯緩緩俯下身,手扣住我下巴,

聲音低得像在喉嚨打磨:“許念,我能不能行,不是你用嘴決定的。

”我瞪他:“你有本事就動啊!老子今天就坐這兒不走了,看你能忍幾次!”他冷笑一聲,

把我壓回床上,一邊脫襯衫一邊咬牙:“行,那你今兒別想下床。”我:“?

”他:“我讓你看著辦,連走都走不出去。”7沈硯那襯衫一件件解開,指節還穩,

像在拆個機關盒。我心跳像破了表,一路飆到警戒線。等他俯身壓下來,

帶著水汽和火氣的氣息撲面而來,嗓音低得像呢喃:“不是說讓我用力?

”我:……你倒是動啊。下一秒,他真動了。我一把被撈起,腿掛他腰,重心瞬間飛了。

“沈硯你干嘛!”“讓你看看我行不行。”他拖著我走,步子穩得像拉我去行刑,

但每一步都像燒紅的鐵,灼得我腿軟。等我反應過來,我已經被按在床頭,

背后是柔軟的靠墊,耳邊是他急促的喘息。“疼不疼?”他咬我耳朵,嗓子啞啞的。

我幾乎咬著唇喘氣:“疼……你輕點。”“不是你說讓我別讓我跪著就行?

”“那你……你別讓我跪不起來啊!”沈硯輕笑,帶著某種殘忍的寵溺:“許念,

你撩了我三天,就準備三分鐘收場?”我:……你別亂立flag行嗎?他低頭吻我,

沿著鎖骨一路碾壓下去,手指不安分地游走。我腦子像被煮了,意識在高溫下翻滾,

骨頭都在發軟。外頭的雨不知什么時候下來了,窗子被風拍得哐哐響。沈硯像瘋了一樣,

把我所有防線全拆了。我求饒、喊停、拉他手,結果都被他接住親了一口,安慰式壓下。

“放松,別怕。”“你不是說讓我負責到底?”“……那我負責你斷腿,三天別下床。

”我渾身都快炸了:“你真是瘋了。”他嗓子低啞:“被你撩瘋的。

”那一夜我記不清具體幾次了。只記得他動作很溫柔,又極致用力。

像是把這幾年沒說出口的喜歡,一下子全都揉進了每一次碰觸里。等我醒來時,天已經亮了。

我渾身像被人重錘了一遍,腿一抬,整個人都發抖。“沈硯……”我虛弱地叫他,

“你到底是不是人?”他剛洗完澡,走過來還帶著水汽,低頭親我額頭。

“你現在才問這個問題,是不是晚了點?”我伸手打他,沒力氣。

他輕笑著捏我臉:“講點道理,明明是你逼我的。”我氣到說不出話,抱著被子埋頭不理他。

沈硯也不吵,俯身貼在我耳邊,低聲一句:“念念,你再撩我一次試試?

”我整個人都顫了一下。……他又在謀殺我。這男人真的是,人狠話少,床上要命。

8第二天早上,我下床那刻,差點跪了。腿軟得像踩在棉花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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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6-19 11:49: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