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深夜十一點，我推開家門時，白夢瑤正坐在沙發上敷面膜。"回來了？
今天應酬怎么樣？"她頭也不抬地問。"還行。"我脫下西裝外套，內心卻翻江倒海。
就在三個小時前，我在希爾頓酒店親眼看到了一切。我的妻子白夢瑤，
和她的初戀顧晨陽擁抱接吻，然后進了2808號房間。我在走廊里站了整整一個小時，
看著那扇門，腦子里一片空白。十年婚姻，我以為她早就忘了那個人。"江城，你怎么了？
臉色這么難看。"白夢瑤終于抬起頭看我。"沒事，可能是累了。"我走進廚房，
mechanically地給自己倒了杯水。手在發抖。白夢瑤跟過來，
體貼地幫我按摩肩膀："要不要我給你煮點醒酒湯？""不用了。"我避開她的手。
現在她的每一個關懷都像刀子一樣扎在我心上。"那你早點休息，我去洗澡了。
"她轉身離開，我看著她的背影，想起剛才在酒店門口，她也是這樣轉身，
和顧晨陽走進電梯的。我拿出手機，翻到那些聊天記錄的截圖。【夢瑤：老公又要出差，
我們終于可以見面了】 【顧晨陽：這次我定的是總統套房，
你會喜歡的】 【夢瑤：想你了，這么多年，
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這些話比任何刀子都要鋒利。我們結婚十年，
她竟然一直在和初戀保持聯系。而我這個丈夫，就像個傻子一樣，還在為她的體貼感動。
浴室里傳來水聲，我坐在沙發上，腦子里全是今天看到的畫面。白夢瑤化了很精致的妝，
穿著我從來沒見過的紅色連衣裙，像個少女一樣興奮地撲進顧晨陽的懷里。那一刻的她，
和在家里的她判若兩人。在家里，她總是素面朝天，穿著樸素的居家服，
扮演著賢妻良母的角色。但在顧晨陽面前，她變回了十八歲的小女孩。手機響了，
是我的助理林秘書。"江總，明天的會議資料我已經準備好了，還有什么需要補充的嗎？
""沒有了，你早點休息。"掛了電話，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上個月白夢瑤說要回娘家住幾天，我當時還主動給她包了紅包讓她孝敬父母。現在想起來，
那幾天顧晨陽也在朋友圈曬了酒店的照片。我把時間對了一下，完全吻合。
原來我的妻子去見情人，路費還是我給的。浴室門開了，白夢瑤披著浴袍出來，
頭發濕漉漉的，看起來楚楚可憐。"江城，你還不睡嗎？明天不是還有重要會議？
""馬上就睡。"我關了燈，躺在床上，白夢瑤很自然地靠過來，把頭枕在我的胳膊上。
"老公，我愛你。"她在黑暗中說。這句話我聽了十年，今天第一次覺得如此刺耳。
"我也愛你。"我機械地回答，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空洞。白夢瑤很快就睡著了，
呼吸均勻而平靜。我卻徹夜未眠，眼睛看著天花板，心里千頭萬緒。離婚嗎？十年的感情，
就這樣結束？我想起我們剛結婚時的甜蜜，想起她生病時我整夜不睡地照顧她，
想起我們一起計劃未來時的憧憬。但現在這一切都變了味道。也許從一開始，
她就沒有真正愛過我。我只是一個替代品，一個在顧晨陽不在時的陪伴者。天快亮的時候，
我終于想通了。既然她能演十年的戲，那我也可以。但這次，游戲的規則由我來定。
第二天早上，白夢瑤像往常一樣給我準備早餐，一切都顯得那么正常。
"今天會議什么時候結束？"她問。"可能比較晚，你不用等我吃晚飯。""好的，
那我約幾個朋友聊天。"朋友？還是情人？我沒有拆穿她，只是點點頭："注意安全。
"出門前，我回頭看了她一眼。白夢瑤正在收拾碗筷，陽光從窗戶灑進來，
她的側臉看起來那么溫柔美好。但我知道，這只是假象。我的妻子，是個天生的演員。
車子啟動的時候，我在后視鏡里看到白夢瑤走到窗邊，目送我離開。她的表情溫柔而不舍，
就像一個深愛丈夫的妻子。如果我不知道真相，我會被這個表情感動。但現在，
我只覺得惡心。到了公司，林秘書匯報了今天的行程安排。"江總，還有一件事，
顧氏集團想和我們合作那個江南項目，顧總想約您見面談談。"顧氏集團？顧晨陽的公司？
"什么時候？""他說隨時可以，等您的時間安排。"我冷笑了一下。真是天助我也。
我正愁找不到機會接近他，他倒是主動送上門來了。"告訴他，今天下午三點，
在我辦公室見面。""好的，江總。"林秘書出去后，我坐在辦公椅上，開始思考對策。
既然顧晨陽想要這個項目，那我就讓他知道，什么叫做代價。我拿出手機，
給白夢瑤發了條消息：【今天可能要很晚回家，你早點睡，不用等我。】很快，
她回復了：【好的老公，你要注意身體，不要太累了。】后面還跟著一個愛心表情。
看著這條消息，我想起昨天她發給顧晨陽的那些肉麻話，對比之下格外諷刺。對我，
她永遠都是這種公式化的關懷。對顧晨陽，她才會說真心話。下午兩點五十分，
顧晨陽準時出現在我的辦公室門口。他看起來比照片上更年輕一些，穿著定制的西裝，
手上戴著價值不菲的手表。"江總，久仰大名。"他伸出手。"顧總客氣了。"我和他握手，
面不改色。坐下后，顧晨陽開門見山："江總，江南項目我們顧氏很有興趣，
不知道有沒有合作的可能？""當然有可能。"我倒了茶給他，"不過我比較好奇，
顧總為什么會選擇我們公司？""江總的公司在業內口碑很好，而且..."他頓了一下，
"我聽說江總的夫人是白夢瑤？"我的手頓了一下，然后若無其事地說："是的，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白小姐是我的老同學，沒想到她嫁得這么好。"老同學？
這個詞用得真巧妙。"是嗎？那真是緣分。"我看著他，"既然是夢瑤的同學，
那我們更應該好好合作了。"顧晨陽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大概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們談了一個小時，表面上談得很愉快。臨走時，顧晨陽說："江總，
不如今晚我請您和白小姐一起吃個飯？老同學聚聚。""好啊。"我爽快地答應了，
"我這就給夢瑤打電話。"我當著他的面撥通了白夢瑤的電話。"夢瑤，今晚有空嗎？
我的一個合作伙伴想請我們吃飯，他說他是你的老同學，叫顧晨陽。
"電話那頭安靜了幾秒鐘。"顧...顧晨陽？"白夢瑤的聲音有些顫抖。"是啊，
你認識嗎？""認識...是老同學。好，我晚上和你一起去。""那就這么定了，
晚上七點，在香格里拉。"掛了電話，我看向顧晨陽："她很高興能見到老同學。
"顧晨陽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那...那就晚上見。"他走后，我坐在辦公椅上，
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游戲，正式開始。第二章下午六點，我提前下班回家。
白夢瑤正在臥室里換衣服，聽到我開門的聲音，她慌張地把手機藏了起來。
"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她強裝鎮定地問。"不是要和你同學吃飯嗎？我總不能遲到。
"我走到衣柜前，假裝挑選衣服，實際上在觀察她的反應。白夢瑤臉色有些蒼白，手在發抖。
"江城，要不...要不我們改天再聚？我今天有點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要不要去醫院？"我裝作關心的樣子。"就是...就是有點頭疼。""頭疼吃點藥就好了，
難得遇到你的老同學，不去多不禮貌。"我在衣柜里拿出一套深藍色西裝，
"況且顧總這個項目對公司很重要。"白夢瑤咬著嘴唇，不知道該說什么。我換好衣服，
走到她面前："你今天看起來很漂亮。"她穿著一件黑色的連衣裙，化了淡妝，
看起來端莊大方。和昨天在酒店門口看到的風騷模樣判若兩人。"真的嗎？"她勉強笑了笑。
"當然。"我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我們該出發了。"路上，白夢瑤一直很安靜，
不時地看手機。"在看什么？"我問。"沒什么，就是隨便看看。"她趕緊收起手機。
我知道她在和顧晨陽聯系，商量待會兒該如何應對。香格里拉酒店的中餐廳，
顧晨陽已經在包間里等著我們。看到白夢瑤進來，他站起身，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夢瑤，好久不見。""是啊，好久不見。"白夢瑤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仔細觀察著他們的互動。雖然他們努力裝作普通老同學的樣子，但那種熟悉感是藏不住的。
"來，夢瑤，坐這邊。"我拉開椅子，讓白夢瑤坐在我身邊。顧晨陽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但很快掩飾過去。"江總，白小姐，我們先點菜吧。"吃飯的過程中，
顧晨陽一直在和白夢瑤回憶過去。"夢瑤，你還記得高中時候我們一起去春游嗎？
你那時候最怕蟲子，看到毛毛蟲就往我懷里鉆。"白夢瑤臉紅了："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我記得你最喜歡吃糖醋里脊，現在還喜歡嗎？""還...還挺喜歡的。
"我靜靜地聽著，心里越來越憤怒。他們聊得那么自然，那么熟悉，
哪里像是多年沒見的老同學？"對了，夢瑤，你現在在做什么工作？"顧晨陽問。
"我在家相夫教子。"白夢瑤看了我一眼，"江城不讓我工作，說要好好照顧我。
""江總真是體貼。"顧晨陽舉起酒杯，"為了夢瑤的幸福，干杯。"我也舉起酒杯，
看著顧晨陽的眼睛："是啊，為了夢瑤的幸福。"一頓飯吃了兩個小時，表面上其樂融融，
實際上暗流涌動。臨別時，顧晨陽說："江總，夢瑤，今天很高興。希望我們以后能常聯系。
""當然。"我握了握他的手，"有時間常來家里坐坐，夢瑤一定很高興。
"白夢瑤慌張地看了我一眼，但什么都沒說。回家的路上，白夢瑤一直很沉默。
"今天的飯局怎么樣？"我問。"挺好的。"她心不在焉地回答。"顧總人不錯，
而且看起來對你很照顧。""他...他就是個普通朋友。""普通朋友？"我冷笑了一下，
"我看他對你可不像對普通朋友。"白夢瑤緊張起來："你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
就是覺得你們很聊得來。"回到家，白夢瑤立刻進了浴室，拿著手機。
我知道她在給顧晨陽打電話，商量對策。我沒有去偷聽，而是坐在客廳里，
思考下一步的計劃。今天的飯局讓我更確定了一件事：他們之間絕對不止是簡單的出軌關系。
從他們的互動來看，這種關系已經持續很長時間了。也許從我們結婚開始，
白夢瑤就沒有斷過和顧晨陽的聯系。想到這里，我突然覺得自己這十年的婚姻就像個笑話。
手機響了，是我的發小張磊。"江城，今晚有空嗎？出來喝一杯？""好。
"我需要冷靜一下，也需要找個人商量對策。張磊是律師，如果真的要離婚，
我需要他的幫助。酒吧里，張磊看著我憔悴的模樣，關心地問："怎么了？
工作上遇到麻煩了？"我喝了一口酒，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張磊聽完，
沉默了很久。"江城，你確定嗎？也許只是巧合。""我確定。"我拿出手機，
給他看那些聊天記錄的截圖，"這些都是證據。"張磊看完，臉色沉了下來："這個女人，
竟然能演這么多年。""張磊，如果我要離婚，能分到多少財產？""以我對婚姻法的了解，
如果能證明她出軌，你可以要求她凈身出戶。但關鍵是要有足夠的證據。
""我會收集證據的。""江城，你真的想清楚了嗎？十年的婚姻，說放棄就放棄？
"我看著杯子里的酒，想起這十年來的點點滴滴。白夢瑤的體貼，白夢瑤的溫柔，
白夢瑤的關懷...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我想清楚了。"我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
"既然她能騙我十年，那我也不用對她仁慈。"張磊點點頭："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幫我調查顧晨陽，越詳細越好。還有，幫我找個私家偵探，我要掌握他們的一舉一動。
""沒問題。"回到家已經是深夜，白夢瑤已經睡了。我輕手輕腳地上床，
白夢瑤迷迷糊糊地說："你回來了？""嗯，喝多了，你繼續睡。"她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我躺在床上，看著她的背影，心情復雜。明天開始，我要開始我的復仇計劃。
既然你們想玩游戲，那我就陪你們玩到底。第二天早上，白夢瑤起得比平時早，
在廚房里忙碌地準備早餐。"今天怎么起這么早？"我問。"想給你做個豐盛的早餐。
"她笑著說，"昨天和老同學聚會，我很開心。"開心？因為見到情人所以開心？"那就好。
"我坐下來吃早餐，"對了，我和顧總約了今天繼續談項目的事。
"白夢瑤的手頓了一下："今天？""是啊，這個項目很重要，要抓緊時間。
""那...那你們談工作，我就不參與了。""不，你也要去。"我看著她，
"顧總昨天特意說了，希望你也能參加。他說你的意見對他很重要。
"白夢瑤臉色有些蒼白："我...我對生意不懂。""沒關系，你就當是陪我。
"我握住她的手，"況且，昨天你們聊得那么開心，我覺得你們真的很投緣。
"她的手在顫抖。"江城，我...""怎么了？你看起來很緊張。""沒有，
就是..."她勉強笑了笑，"就是覺得談生意的場合，我在不太合適。
""有什么不合適的？你是我妻子，去哪里都合適。"說完這句話，我起身準備上班。
"下午三點，還是在我辦公室。記得準時過來。"白夢瑤點點頭，但我能看出她內心的慌亂。
到了公司，我立刻給張磊打電話。"怎么樣？私家偵探找到了嗎？""找到了，
是個很專業的團隊。今天就可以開始行動。""好，讓他們從今天開始盯著白夢瑤和顧晨陽。
我要知道他們的每一次見面，每一通電話。"掛了電話，我開始處理其他工作。
但我的注意力完全無法集中，腦子里全是復仇的計劃。下午兩點，
我給白夢瑤打電話："準備好了嗎？""好了。"她的聲音很小。"那就過來吧。
"半小時后，白夢瑤出現在我的辦公室。她穿著一件米色的套裝，看起來優雅端莊。
"今天真漂亮。"我夸獎道。"謝謝。"她坐在沙發上，顯得很不自在。三點整，
顧晨陽準時到達。看到白夢瑤，他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但很快恢復正常。
"白小姐也在，太好了。"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們談論項目的細節。但我能感覺到，
顧晨陽和白夢瑤之間有一種奇怪的默契。他們會交換眼神，會在某些話題上保持沉默，
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熟悉的神態。這種熟悉感，絕對不是一般朋友能有的。"江總，
這個項目我們非常有誠意。"顧晨陽說，"不過我希望能有更多時間來準備方案。
""當然可以。"我爽快地答應，"時間不是問題。""那太好了。"顧晨陽松了一口氣，
"對了，江總，不如我們今晚再聚一次？我想更深入地了解一下您的想法。
"我看了一眼白夢瑤，她正緊張地看著我。"好啊。"我說，"不過今晚夢瑤有其他安排，
就我們兩個可以嗎？"顧晨陽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當然可以。"白夢瑤的臉色更蒼白了。
送走顧晨陽后，我對白夢瑤說："你可以回家了，今晚我和他單獨談。""好的。
"她起身準備離開。"夢瑤。"我叫住她。"什么事？""你覺得顧總這個人怎么樣？
"她愣了一下："還...還不錯吧。""我也覺得不錯。"我走到她面前，
"特別是他看你的眼神，很特別。""什么眼神？"她緊張地問。
"就是...很深情的眼神。"我盯著她的眼睛，"像是看著心愛的人一樣。
"白夢瑤的臉瞬間變得蒼白，身體微微顫抖。"你...你想多了。""是嗎？"我笑了笑，
"那就好。"她匆忙離開了辦公室，走路都有些不穩。我坐在辦公椅上，
拿起手機給私家偵探發了條消息：【目標離開了公司，注意跟蹤。】很快，手機響了。
是私家偵探回復的消息：【收到。目標現在在停車場，正在打電話。】緊接著，
他發來了一張照片。照片里，白夢瑤站在車旁，手機貼著耳朵，表情焦慮。
我知道她在給誰打電話。游戲才剛剛開始，我倒要看看，他們還能演多久。第三章晚上七點，
我和顧晨陽在一家私人會所見面。這里環境安靜，適合深入交流。"江總，
很感謝您給我這個機會。"顧晨陽舉起酒杯。"顧總客氣了。"我和他碰杯，
"能和夢瑤的老同學合作，我也很高興。"提到白夢瑤，顧晨陽的眼神微微閃爍。
"說起夢瑤，她現在過得怎么樣？""很好啊。"我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我們結婚十年了，
感情一直很穩定。""十年..."顧晨陽喃喃道，"時間過得真快。""是啊，
當初我追她的時候，她還提到過你。"我故意說道。
顧晨陽瞬間緊張起來："她...她提到我什么？""她說你是她的初戀，
但是因為各種原因沒能在一起。"我觀察著他的反應，"她還說，如果當初你沒有出國，
也許結果會不一樣。"顧晨陽握著酒杯的手在顫抖："她真的這么說過？""當然。
"我繼續說，"不過我相信，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現在她是我妻子，我會好好照顧她。
""當然，當然。"顧晨陽連忙點頭，但眼中的失落掩飾不住。我們又聊了一會兒項目的事，
但我能感覺到，顧晨陽的心思已經不在這里了。"江總，我有個不情之請。"顧晨陽突然說。
"您說。""我...我想單獨見一次夢瑤，就是想和老同學聊聊過去，
您看..."我裝作考慮的樣子："這個...不太合適吧？畢竟她現在是有夫之婦。
""就是普通的同學聚會，絕對沒有其他意思。"顧晨陽急忙解釋。"既然是普通同學聚會，
那我陪著一起去不是更好嗎？"顧晨陽臉色有些難看："不是...就是想聊一些以前的事，
有些話當著您的面不太好說。""哦？什么話需要背著我說？"我故意追問。
顧晨陽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補救："不是什么秘密，就是一些學生時代的趣事，
怕您聽著無聊。""原來如此。"我點點頭，"那這樣吧，我回去問問夢瑤的意見。
如果她愿意，我沒有意見。""真的嗎？"顧晨陽眼中閃過喜色。"當然，我相信夢瑤，
也相信您。"回到家，已經快十點了。白夢瑤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看到我回來，立刻站起身。
"回來了？今天的會議怎么樣？""很順利。"我坐在她身邊，"對了，顧總有個請求。
"白夢瑤身體一僵："什么請求？""他想單獨見你一次，說是想聊聊學生時代的事。
""我...我不想見。"白夢瑤快速說道。"為什么？他可是你的老同學。
""就是...就是覺得沒必要。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我盯著她的眼睛："夢瑤，
你是不是有什么話瞞著我？""沒有，我什么都沒瞞著你。"她避開我的目光。
"那為什么不愿意見他？難道你們之間有什么不能說的秘密？""江城，你想多了。
"白夢瑤勉強笑道，"我只是覺得，已婚女人和其他男人單獨見面不太合適。
""這倒是有道理。"我點點頭，"那就算了，我明天回絕他。""好的。
"白夢瑤松了一口氣。但我知道，她心里一定很失望。當天晚上，
私家偵探發來了詳細的監控報告。下午白夢瑤離開公司后，確實給顧晨陽打了電話，
通話時間長達半小時。之后她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家咖啡廳，在那里坐了兩個小時。
期間，她不斷地看手機，像是在等什么消息。晚上八點，她才回到家。看來，
她在等顧晨陽的消息，想知道我們的談話內容。第二天早上，
我故意對白夢瑤說："昨天顧總問了很多關于你的事。"白夢瑤正在倒牛奶，聽到這話，
手抖了一下，牛奶灑了一些出來。"問...問什么？""問你現在的生活狀態，工作情況，
還有我們的感情如何。""你怎么回答的？""我說我們很幸福，你很滿足現在的生活。
"我觀察著她的表情，"但是他好像不太相信。""為什么不相信？""他說，
你學生時代是個很有理想的人，不像是會甘心做家庭主婦的類型。"白夢瑤沉默了。
"他還說，你當年最大的夢想是當一名設計師，問你為什么放棄了。
""我..."白夢瑤咬著嘴唇，"我現在很滿足。""是嗎？"我站起身，"那就好。
不過我覺得顧總對你很了解，他說的那些確實像是你的性格。"說完，
我拿起公文包準備上班。"江城。"白夢瑤叫住我。"什么事？
""如果...如果他真的想見我，其實也沒關系。就是普通的同學聚會。"我回頭看她，
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你確定？""確定。"她點點頭，"畢竟是老同學，
見一面聊聊也沒什么。""好，那我今天就告訴他。"到了公司，我立刻給顧晨陽打電話。
"顧總，關于昨天您說的事，夢瑤同意了。""真的嗎？"顧晨陽的聲音充滿了興奮。
"當然。不過她希望見面的地點不要太引人注目。""沒問題，我安排在一家私人茶館，
很安靜。""那就今天下午三點吧。""好，我這就去準備。"掛了電話，
我立刻聯系私家偵探。"今天下午有重要任務，一定要拍到清晰的照片和視頻。""明白，
江總。"下午兩點，我給白夢瑤打電話："準備得怎么樣？""差不多了。
"她的聲音有些緊張。"地點我發給你了，是個很安靜的茶館。""好的。""夢瑤，
只是和老同學聊天，不要緊張。""我知道。""那你去吧，記得早點回家。"放下電話，
我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今天之后，我就能掌握更多的證據了。下午四點，
私家偵探發來了第一批照片。白夢瑤和顧晨陽坐在茶館的包間里，兩人面對面而坐，
表情都很嚴肅。四點半，又來了一批照片。這次的照片讓我震驚了。顧晨陽握著白夢瑤的手，
白夢瑤在流淚。他們的姿態親密，完全不像是普通同學。五點，私家偵探發來了視頻。
雖然沒有聲音，但我能看出，他們在激烈地討論著什么。顧晨陽顯得很激動，不斷地做手勢。
白夢瑤則一直在搖頭，表情痛苦。最后，顧晨陽站起身，似乎要離開。白夢瑤拉住了他的手，
兩人擁抱在一起。看到這一幕，我的心徹底冷了。六點，白夢瑤回到家。她的眼睛紅紅的，
顯然剛哭過。"見面怎么樣？"我裝作關心地問。"挺好的，聊了一些過去的事。
"她避開我的目光。"你看起來不太開心，是不是聊到了什么傷心事？""沒有，
就是...就是有點感慨。""感慨什么？""感慨時間過得太快了。"她勉強笑了笑。
我走到她面前，輕撫她的臉頰："傻瓜，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現在你有我，有我們的家，
這不是很好嗎？""是啊，很好。"她點點頭，但眼中的淚水又涌了出來。"怎么又哭了？
""沒事，就是太感動了。"她抱住我，"江城，我愛你。"聽著這句話，
我感到無比的諷刺。就在幾個小時前，她還在和別的男人擁抱，現在卻對我說愛。
這個女人的演技，真是令人嘆為觀止。晚上，我躺在床上，
翻看著私家偵探發來的所有照片和視頻。每一張照片都在提醒我，
我的婚姻是個多么可笑的謊言。白夢瑤在我身邊睡得很香，臉上還帶著淚痕。
我看著她的睡臉，想起我們剛結婚時的甜蜜。那時候，我以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現在才知道，我只是個小丑。手機響了，是張磊發來的消息：【顧晨陽的背景調查出來了，
明天給你詳細資料。】我回復：【好，另外幫我準備離婚協議書。】【你真的決定了？
】【決定了。】放下手機，我看著窗外的夜空。明天，我就要開始反擊了。
既然他們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就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第四章第二天早上，張磊把顧晨陽的詳細資料發給了我。看完這些資料，我更加憤怒了。
顧晨陽，32歲，海歸MBA，五年前回國接手家族企業。公司主要業務是房地產開發，
在業內算是中等規模。最重要的是，他至今未婚。按理說，一個條件這么好的男人，
不可能到32歲還單身。除非，他心里一直有個人。這個人，就是我的妻子白夢瑤。
資料還顯示，顧晨陽五年前回國后，曾經多次打聽白夢瑤的消息。甚至在我們結婚三年后，
他還托人想要白夢瑤的聯系方式。也就是說，從我們結婚開始，他就一直在惦記著我的妻子。
而白夢瑤，顯然也沒有忘記這個初戀。看著這些資料，我的手在顫抖。不是因為恐懼，
而是因為憤怒。我拿起電話，給顧晨陽打了過去。"顧總，昨天夢瑤和您聊得怎么樣？
""挺好的，感謝江總的成全。"顧晨陽的聲音有些得意。"那就好。對了，
關于我們的合作項目，我想加快進度。""當然可以。""今天下午我們再詳細談談，
還是在我辦公室。""沒問題。"掛了電話，我開始制定新的計劃。
既然顧晨陽想要這個項目，那我就利用這個項目，讓他徹底暴露。下午三點，
顧晨陽準時到達我的辦公室。"江總，您說要加快進度？""是的。"我拿出一份合同，
"這是初步的合作協議，您先看看。"顧晨陽接過合同，仔細閱讀。看到合作金額時，
他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這個項目的價值確實很大，足夠讓他的公司上一個新臺階。"江總，
這個條件很優厚。""當然，我們是朋友嘛。"我笑道，"不過我有個小小的要求。
""您說。""我希望這個項目完全由您個人負責，不要讓其他人參與。
"顧晨陽有些疑惑："為什么？""因為我信任您。"我看著他的眼睛，"而且，
夢瑤也很欣賞您的能力。"提到白夢瑤，顧晨陽的表情變得復雜。"江總，
我...""怎么了？""沒什么。"他搖搖頭，"我同意您的要求。""那就好。
"我站起身，"不過在簽合同之前，我想請您幫個忙。""什么忙？
""夢瑤最近心情不太好，我想給她一個驚喜。您能幫我勸勸她，
讓她重新開始做設計工作嗎？"顧晨陽愣了一下："設計工作？""是啊，
她以前不是學設計的嗎？現在在家閑著，我覺得有些浪費。
""這...這需要她自己決定吧？""她比較聽您的話。"我意味深長地說，
"昨天見面后，她回來就說，還是您最了解她。
"顧晨陽的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她真的這么說？""當然。"我繼續說，
"所以我希望您能多開導開導她。最好能經常見面，給她一些專業建議。
""我...我盡量。""那就麻煩您了。"我伸出手，"為了我們的合作，
也為了夢瑤的幸福。"顧晨陽和我握手，但我能看出他內心的掙扎。他想要這個項目，
也想要接近白夢瑤，但又害怕我發現什么。可惜他不知道，我已經什么都知道了。
送走顧晨陽后，我立刻給私家偵探打電話。"從今天開始，加強監控。
我要知道他們的每一次接觸。""明白，江總。"晚上回到家，白夢瑤正在廚房里做飯。
"今天去公司了嗎？"她問。"沒有，在家休息了一天。"我撒了個謊。"那就好，
你最近工作太辛苦了。""夢瑤，我有個想法。""什么想法？"她停下手中的活兒。
"我想讓你重新開始工作。"白夢瑤愣了一下："工作？""是啊，你以前不是學設計的嗎？
現在在家這么久，我覺得有些浪費你的才華。""我...我已經荒廢很久了。""沒關系，
可以重新學習。"我走到她身邊，"正好顧總的公司也有設計部門，
你可以去那里實習一段時間。"白夢瑤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去他的公司？""是啊，
有熟人照顧，你不用擔心適應不了環境。""我...我不想去。""為什么？
難道你不想重新開始你的事業？""不是，就是..."她咬著嘴唇，
"就是覺得去熟人的公司不太好。""有什么不好的？顧總昨天還主動提起這件事，
說隨時歡迎你去他們公司。"這當然是我編的，但我要讓白夢瑤以為這是顧晨陽的意思。
"他真的這么說？"白夢瑤的眼中閃過一絲期待。"當然。"我點點頭，"他說你很有天賦，
應該重新開始設計工作。"白夢瑤沉默了很久。"我...我考慮一下。""好，
不用急著決定。"當天晚上，白夢瑤比平時早睡了。但我知道她睡不著，因為她一直在翻身。
果然，半夜十二點，她悄悄起床，拿著手機走到陽臺上。我知道她在給顧晨陽打電話。
第二天早上，白夢瑤主動提起了工作的事。"江城，昨天你說的事，我想試試。""真的嗎？
"我裝作很高興的樣子，"那太好了。""不過我擔心自己能力不夠。""沒關系，
顧總會照顧你的。""那...那我今天就去找他談談？""當然可以。
"白夢瑤去換衣服了，我給私家偵探發了條消息：【今天有重要任務，一定要拍到所有細節。
】上午十點，白夢瑤出門了。她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化了精致的妝，
看起來年輕了好幾歲。這種打扮，絕對不是去面試的樣子。下午兩點，私家偵探發來了照片。
白夢瑤和顧晨陽在他的辦公室里，兩人坐得很近，正在看什么文件。
顧晨陽的手搭在白夢瑤的肩膀上，兩人的姿態非常親密。三點，又來了一批照片。
他們離開了辦公室，來到公司樓下的咖啡廳。顧晨陽為白夢瑤拉開椅子，
像個紳士一樣照顧她。四點，照片顯示他們已經離開了咖啡廳，來到了一個酒店。
看到這張照片，我的心徹底沉了下去。雖然我已經知道他們有奸情，但親眼看到這一幕，
還是讓我感到巨大的沖擊。我的妻子，正在和別的男人進酒店。
而她今天早上還對我說："我愛你。"晚上七點，白夢瑤回到家。她看起來容光煥發，
像是經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今天怎么樣？"我強裝鎮定地問。"很好，
顧總同意讓我去他們公司實習。""那太好了。什么時候開始上班？""下周一。
"她的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看起來你很期待。""是啊，終于可以重新開始工作了。
"看著她興奮的樣子，我感到一陣惡心。她興奮的不是因為工作，
而是因為能夠天天見到顧晨陽。"夢瑤，你今天一整天都在公司嗎？""是啊，
顧總給我介紹了公司的情況，還帶我參觀了設計部門。""那一定很辛苦。""不辛苦，
很有意思。"我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當天晚上，我躺在床上，
看著私家偵探發來的詳細報告。白夢瑤和顧晨陽在酒店待了三個小時。這三個小時里，
他們都在做什么，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我的妻子，白天在外面和情人纏綿，
晚上回家還要裝作無辜的樣子。這種雙重生活，她是怎么做到的？更讓我憤怒的是，
她竟然還興奮得睡不著覺，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大概是在回味今天的"美好時光"吧。
第二天早上，白夢瑤起得特別早，在鏡子前仔細打扮自己。"今天不是還沒開始上班嗎？
"我問。"顧總說帶我去看一個項目現場，讓我提前熟悉一下工作內容。""這么貼心啊。
""是啊，他真的很照顧我。"白夢瑤的眼中閃著光芒。看著她這個樣子，我感到一陣反胃。
"那你去吧，注意安全。""好的。"她親了一下我的臉頰，"我先走了。"等她離開后，
我立刻拿起電話。"張磊，離婚協議書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你真的決定了？
""決定了。"我的語氣堅定，"今天我就要讓這場鬧劇結束。""那我現在就過來。
"一個小時后，張磊帶著離婚協議書來到我家。"江城，你確定要這么做？一旦鬧起來，
可能會很難看。""我已經顧不了那么多了。"我接過協議書，"這十年來，
我就像個小丑一樣被她耍著玩。現在是時候讓她付出代價了。""那你打算怎么辦？
""今天晚上，我要當面拆穿她。"我把私家偵探拍到的照片都打印出來，
"這些證據足夠了。"張磊看著這些照片，搖了搖頭："這個女人真是...太過分了。
""過分的還在后面呢。"我冷笑道，"我要讓她知道，欺騙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下午六點，白夢瑤回到家。她的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顯然又度過了"愉快"的一天。
"今天怎么樣？"我問。"很好，學到了很多東西。"她坐在我身邊，"顧總真的很專業，
給了我很多指導。""看起來你很喜歡這份工作。""是啊，我覺得我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人生的方向？還是找到了出軌的刺激？"夢瑤，我們需要談談。""談什么？
"她有些疑惑。我從抽屜里拿出那些照片，一張一張擺在茶幾上。白夢瑤看到這些照片，
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這...這是什么？"她的聲音在顫抖。"你說這是什么？
"我冷冷地看著她，"我的好妻子。"第五章白夢瑤看著茶幾上的照片，整個人都在顫抖。
那些照片清晰地記錄了她和顧晨陽的每一次見面，每一個親密動作。"江城，
你聽我解釋..."她的聲音微弱得像蚊子。"解釋？"我冷笑一聲，"你要怎么解釋這些？
"我拿起其中一張照片，那是他們在酒店門口擁抱的畫面。"這張怎么解釋？還有這張，
這張..."我一張張地遞給她，"昨天你告訴我在公司里談工作，結果你們去了酒店，
在里面待了三個小時。"白夢瑤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江城，
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我想的那樣？"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是哪樣？
你告訴我，和情人進酒店是為了什么？討論工作？
""我們...我們只是聊天...""聊天需要三個小時？聊天需要去酒店？
"我的聲音越來越大，"白夢瑤，你以為我是傻子嗎？"她跪在地上，
拼命地抓著我的褲腳："江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原諒我，我以后再也不見他了。
"看著她這個樣子，我心中沒有一絲憐憫，只有無盡的厭惡。"現在知道錯了？
"我甩開她的手，"那你告訴我，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
""就...就是最近...""撒謊！"我拿出手機，調出那些聊天記錄的截圖，
"這些是什么？三年前你們就開始聯系了！"白夢瑤看到那些聊天記錄，徹底崩潰了。
"江城，我...""你什么？你以為刪除了聊天記錄我就不知道了？"我冷冷地說，
"白夢瑤，這三年來，你到底騙了我多少次？"她不說話，只是跪在地上痛哭。"說話！
"我大吼一聲，"每一次你說回娘家，是不是都去和他幽會？每一次你說和朋友聚會，
是不是都是借口？""是...是的..."她終于承認了。聽到這個答案，
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三年來，我一直生活在謊言中。我的妻子，每一次對我的溫柔，
每一次對我的關懷，背后都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江城，求你了，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白夢瑤抬起頭看著我，"我發誓，我以后再也不見他了。""機會？"我冷笑道，
"白夢瑤，你知道這三年來我是怎么過的嗎？"我在她面前蹲下，
看著她滿是淚水的臉："每天晚上，我都在想怎么讓你更開心。你說想要什么，
我都會想辦法給你買。你說想去哪里旅游，我都會安排時間陪你去。""我知道，
我都知道...""知道？你知道個屁！"我的情緒徹底爆發了，"你知道，
為什么還要背叛我？"白夢瑤被我的怒吼嚇得瑟瑟發抖。"江城，是我錯了，都是我的錯。
我們重新開始好嗎？""重新開始？"我站起身，"白夢瑤，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
"我從抽屜里拿出離婚協議書，扔在她面前。"簽字吧。"白夢瑤看到離婚協議書，
如遭雷擊。"不，我不簽！江城，我們是夫妻，我不能失去你！""夫妻？"我冷笑道，
"你把我當夫妻過嗎？在你心里，我算什么？提款機？還是擋箭牌？""不是的，我愛你，
我真的愛你！""愛我？"我指著那些照片，"這就是你愛我的方式？
"白夢瑤哭得更兇了："江城，我承認我做錯了事，但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
晨陽只是我的過去，你才是我的現在和未來。""晨陽？"我注意到了這個稱呼，
"你叫他晨陽？這么親密？"白夢瑤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改口："我是說顧總，
顧總...""別裝了！"我打斷她，"在他面前，你叫他晨陽。在我面前，你叫他顧總。
白夢瑤，你的演技真的很好。"她不說話了，只是不停地哭。"我問你，你到底愛不愛我？
"白夢瑤抬起頭，眼中滿是痛苦："我愛你，但是...""但是什么？
""但是我也忘不了他。"她終于說出了真話，"江城，我不想騙你了。我確實忘不了晨陽，
他是我的初戀，是我青春的全部。"聽到這句話，我的心徹底死了。"很好，
你終于說實話了。"我冷靜下來，"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江城，
你聽我說...""我不想聽了。"我坐在沙發上，"白夢瑤，這十年來，
我以為我們很幸福。現在才知道，只有我一個人在這場婚姻里。""不是的，
我也在...""你在什么？在演戲？"我看著她，"告訴我，從什么時候開始，
你就沒有真心對過我？"白夢瑤沉默了很久，然后說："從...從三年前他回國開始。
"三年前。也就是說，我們結婚的前七年，她對我還是真心的。但從三年前開始，
一切都變了。"為什么？"我問，"我哪里對不起你？""你沒有對不起我。
"白夢瑤擦著眼淚，"是我對不起你。江城，你是個好人，這些年對我很好。
但是...""但是你就是愛不了我，對嗎？"她點了點頭。"那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
為什么要這樣折磨我們兩個？""因為我舍不得現在的生活。"她說出了最殘酷的真話，
"晨陽給不了我穩定的生活，但你可以。"聽到這句話，我感到一陣反胃。原來在她心里，
我只是個提款機，一個能給她穩定生活的工具人。"所以，你要穩定的生活，
也要激情的愛情，是嗎？""江城...""白夢瑤，你知道嗎？